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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毡子摆脱了,跪在炉火面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他今天所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股上!
在这两股间,深隐一神秘的温热中,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您这后面多美丽,”他用那带喉音的、爱怜的土话的: “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那上面一分一毫都是女人,纯粹的女人!您并不是那种臀儿钮扣似的女儿,她们该是些男孩子。可不是!您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仿佛一种蔓延的火热,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那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拂掠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假如你撤点尿或拉点尿,我是高兴的。我不要一个不能拉屎的女人。”
康妮忍不住骤然地、惊愕地狂笑起来。但是他却不理她,继续着说:“您是真实的!啊!是!您是真实的,甚至有点儿淫野。这儿是您撤尿的地方,这儿是您拉屎的地方;我一只手儿盖着两处,我爱您这一切您有着一个的真正臀儿,怪骄傲的。它的确是可以骄傲面无愧的。”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我爱它!”他说:“我爱它!假如我只有十分钟的命,可以去爱抚您这个臀儿,去认识它,我定要承认我活了一世了!您不明白?管什么工业制度!这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伟大的日子。”
她回转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罢!她细声说;她明白了他俩的心里都带着离情别意,最后她觉得悲伤起来了。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象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炉里的火光参差地照着他们。仓他俯着头,在那火光里,望着她的肉体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阐那褐色的阴毛。他伸手在后面桌上把刚才她采来。的花拿了,这花还是湿的,几滴雨水滴在她的身上。
“这些花儿,刮风下雨都在外头,”他说:“它们都是没有家的。”
“甚至没有一间小屋!”她哺哺地说。
他用幽静的手指,批把几朵毋忘我花结在她那爱神山上的美丽的褐毛毛丛里。
“那儿!”,他说,“那儿使是毋忘我应该在的地方!”
她俯视着那些乳白色的小怪花儿,杂在她下身的褐色的阴毛丛里。
“多么好看地!”她说。
“好看得同生命一样。”她答道。
他在那毛丛里添了一朵粉红色的野蝴蝶花的花蕾。
“那儿!那代表我,站在您这毋忘我的地方!那是荒苇丛中的摩西。”
“我要离开你了,你不反对罢,是不是?”她不安地问道,仰望着他的脸。
在那沉重的两眉下面,他的脸是失神的,不可思仪的。
“你有你的自由。”他说。
他说起正确的英语来了。
“但是假如你不愿意我走的话,我便不走好了。”她紧依着他说。
两人静默了。他俯着身在火上添了一块柴。火焰光耀着他静默而沉思的脸孔。她等着,但是他不说什么。
“不地这,我觉得那便是和克利福断绝的第一步。罗真想有个孩子。那给我一个机会去,去……”她正要说下去。
“去使我们相信一些谎话。”他说。
“是的,那也是事情的一种。难道你要他们知道真话么?”
“他们相信什么我是不关心的。”
“我却不然!我不愿创作他们用冰冷的心肠来对待我;至少是当我还在勒格贝的时候,当我决绝地走开了的时候,他们爱怎么想便可以怎么想了。”
他静默着。
“但是克利福男爵希望你一定要回来的么?”
“啊,我得回来的。”她说,两人又静默起来。
“孩子呢,在勒格贝生么?”他问道。
她的手臂紧揽着他的颈项。
“假如你不愿带我走的话,便不得不了。”她说。
“带你到哪儿去呢?”“哪儿都好!只要远远地远远地离开勒格贝。”
“什么时候?”
“怎么、当我回来的时候呀。”
“但是你走了何必又回来呢?何必一件事分两次做呢?”他说。
啊,我得回来的。我已经答应过了!我已经忠诚地答应过了。不过,其实我是为了你而回来的。“
“为了你的丈夫的守猎人而回来?”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说。
“真的?”他沉思了一会,“那么你想什么时候决然再走呢?确定一个日子。”
“啊,我不知道,当我从威尼期回来以后,我们再准备一切。”
“怎样准备!”
“啊,我将一切都告诉克利福。我不得不告诉他。”
“真的!”
他静默的。她的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颈项。
“不要把事情弄得使我为难吧!”她恳求道。
“把什么事情弄得使你为难?”
“我得动身到威尼斯去和以后应该安排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着一种半苦笑的微笑。
“我不会把事情弄得使你为难的。”他说,“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抱的什么目的。可是你自己实际上也不知道。你只想延迟一下。走到远处去把事情端详一下。我并不责备炼,我相信这是聪明的手段。你尽可以依旧做勒贝的主妇。我并不责备你的,我没有勒格贝来呈献给你。事实上,你知道我有什么东西好给你的。不,不,我相信你是对的!我实在相信你是对的!并且我是毫不想靠你生活,受你给养的。这也是得考虑的一件事。”
她不知道怎样,觉得他是报复似的。
“但是你要我,是不是?”她问道。
“你呢?你要不要我?”
“你知道那是不用说的。”
“好!你什么时候要我?”
“你知道等我回来以后,我们便可以计划那一切的。现在我什么也说不上。我得镇静一下,清理一下。”
“好!镇静你的清理你的去吧!,!
她有时恼怒起来。
“但是你信任我吧,是不是?”她说。
“啊,绝对地!”
她听见他的声音里含着讥讽。
“请你告诉我吧,”她没精打彩地说,“你以为我不去威尼斯好些么?”
“我断定你还是去威屁斯好,”他答道。他的声音是冷静的,有点讥讽的。
“你知道我下礼拜四便要支了么?”她说。
“是的!”
她现在沉思起来了,最后她说:“当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将更明白我们的情境是不是?” 。“啊,一定的!”
他们间隔着一种奇异的静默的深渊!
“我已经为了我离婚的事情去见过律师了。”他有点勉强地说。
她微微战栗了一下。
“是么!”她说,“他怎么说?”
“他说我早就该行事,现在也许要有困难了。可是因为我从军去了,所以他想是可以办得通的。只是不要案子一办她便跑回来就好了!”
“她一定要知道么?”
“是的!她将接到一张传票。和她同居的男子也是一样,他是共同被告。”
“多么可憎,这种手续!我想我和克利福也得打这条路经过的。”
他们沉默了一会。
“当然啊,”他说,“我得在半年或八个月间过着一种模范生活。这一来,要是你到威尼斯去了,至少在两三个星期以内,我可以少掉一个引诱。”
“我是个引诱么?”她爱抚着他的脸说,“我真高兴我竟是个引诱你的!让我们不要想它了吧!你一思索起来的时候,你便使我生怕;你便把我压扁了似的。让我们不要想它了吧!当我的俩分离了的时候,我们想它的时间多着呢。这是最要紧的!我曾想过:在我动身以前,我无论如何得再和你共宿一宵。我得再到村舍里去一次。我礼拜四晚上来好么?”
“但是那天你的姊姊不是要来么?”
“是的!但是她说我们将在午后茶的时候动身。这样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动身,但是晚上她可以在旁的什么地方过夜,我呢,我到你家里来。”
“但是那么‘来,她得知道了?”
“啊!我打算一切都告诉她。其实我已经多少告诉她了。她于我是很有用的,她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呢。”
他考虎着她的计划。
“那么,你们将于午后茶的时候离开勒格贝,好象你到伦敦去似的,你们的路线怎样?”
“经过诺汀汉和吉兰森。”
“你的妹妹将把你在路上什么地方放了,然后你再走路或坐弃回来么?我觉得这未免太冒险了。”
“是么?好,以希尔达可以驶我回来。她可以在曼斯非德过夜,晚上把我带回来,早上再来找我。这是很容易的事。”
“但是给人瞧见了呢?”
“我会戴上避坐眼睛和面纱的。”
他沉思了一会。
“好。”他说,“随你喜欢吧,和通常一样。”
“可是,你不觉得高兴么?”。
“啊”是的!高兴得很。“他有点冷酷地说,”打铁要趁热的时候打。“
“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吗?”她忽然说,“那是我突然想起的,你是烫人的‘铁杵骑士’!”
“是的!你泥?你是红热的‘春臼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