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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没救了,居然连她吃东西的模样他都可以很有感觉。
为了降下心中的躁动,他开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妳去的时候连煮饭都不会,到底怎么过日子?」
「美国有很多半成品啊,用微波炉加热就可以吃了。」想到微波食品的滋味,她真的是敬谢不敏。「后来实在吃怕了,只好央着我妈教我做菜,我妈刚开始还边哭边教,一直说我干么跑那么大老远去念书。」
「妳当时去美国,童妈妈是真的很不放心。不过妳就靠着电话教学学会做菜吗?」童年的胆识跟坚强实在超乎他的预估,他不得不佩服她,从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小姐,变成了独立自主的女性,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勇气的。
「跟你说,我妈还因此学会写E…mail,就为了教我做菜,结果她现在自己也会上网找资料了,多酷。」童年又吃了口食物。「帮我开一罐啤酒,我的手油油的。」她指了指旁边那一大袋啤酒。
何德瞪了她一眼,大有责备的味道,不过还是动手帮她开了一罐。「妳只能喝一罐。」
「为什么?那这一大袋谁喝?你不会要我提回家吧?」童年难得想喝喝啤酒,没想到何德还是很爱管她。
「我喝。」何德又喝了一大口。他宁可把车丢在山上,也不能任由她喝这么多酒。
「哪有这样的?那我要两罐。」她又从提袋中抢下一罐。
「小酒鬼。」何德无奈地看着她。
童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童年……」他的目光落在远方,仰头喝了口啤酒,这才缓缓开口。「妳会决定去美国念书,是因为我吗?」
这个疑问存在他心中已经很久了。他不知道问了童年会不会老实说,以前的童年他有把握会,现在的童年他没把握会不会对他隐藏心事。
她没有转头看他,目光也跟着落在远远的前方,那盏盏闪烁着的灯火。「我那天听到了你跟你妈的谈话,我外套忘在你房间,本来要回头拿的。」
「哪一天?」何德脑子里不停回想。
「就你跟你妈说想去英国念书那次,我听到了,也听到你妈不大赞同。」童年觉得现在把话说出来已经无所谓,毕竟何德已经去英国念书回来了。「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察觉到我太自私了。」
「自私?」何德不能理解他出国念书跟她的自私有什么关系。
「嗯。」她点了点头。「我那时候非常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黏着,我还是觉得在你身边很快乐,可是我慢慢发现你不太快乐。记得你说过风筝飞得再好再高,它都只能是风筝,而成不了老鹰,我觉得你就像那个被绑着的风筝,所以我……」
「就拿了剪刀把线剪断?」他想起了她剪掉风筝线时的表情。难怪她眼底的神色那样的复杂,让他这两年来都忘不了那个眼神。「傻子,去美国念书是很辛苦的,就算妳不去美国,我也可以去英国啊!妳以为谁能阻挡我要做的事情呢,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跟我爸妈沟通罢了。」
「我不光只是为了你才去美国的。」童年终于转头看他,眼神澄净而坦白。「何德,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我已经到了该长大的时候了,不想再一辈子躲在父母的羽翼下过活,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在美国很好,发觉了很多我以前没发觉到的兴趣。」
「这倒是,妳整个人开朗了不少。」何德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虽然隐约知道她去美国的原因可能跟他有关,但他从没想到她是听到了他跟母亲的谈话。
现在他已经记不清当时说了什么,不过他诚心希望不会是伤害人的话语。他无法想象她听了那些话之后,独自在异国的心情。
光想他都觉得心痛了起来。
「所以你别把这件事情往心里搁了,我告诉你可不是让你不舒服的。还有,也别跟其它人提这事,反正我一概否认。」童年笑了起来,彷佛刚刚彼此间流动的气氛没有带点伤感。
「童年。」他叹了口气,手抚了抚她又长又直的发,动作非常的温柔怜惜。
她转头凝视着他,眼底有着悠悠的情感流转着。
她的头轻轻的顺着他的手靠到他肩膀,闭上了眼享受着这难得的亲昵。
「妳这两年辛苦了,童年。」他拢住她肩膀的手是那么坚定,让她被自己隐藏许久的脆弱整个涌了上来。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感觉到眼角的湿润。
他的气息就这样盈满她,她感动得想哭。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真真实实地靠在他的怀中,不再只是梦,不用在醒来时痛彻心肺的哭泣。
「如果妳想哭就哭吧,这两年所受的委屈、所吃的苦,都把它流出来。」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童年的手环上他的腰,头埋着摇了摇。「我不哭,我才不哭。我不当爱哭鬼很久了,你别惹我哭。」
「真的不哭吗?」他的手指勾起她细致的下巴,发现她眼底已经湿了。
童年急着要遮,他握住她下巴的手却是那么的坚定,她只好伸手蒙住他眼睛。「不准看,我没有哭,才没有哭。」浓浓的鼻音根本泄了底。
何德拉开她的手,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她不哭了,被他这个眼神给吸引住了。
他从来下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彷佛她是个让他心仪的女人,眼底的柔情满满的,看久了都要醉死在那眼底的潭水中。
「你为什么这样看……」
她的话语消失在他的唇齿间。
那感觉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他吻了她?!
她感觉到他的吻从温柔到激烈,那唇与舌彼此吞噬着。她感觉喉咙有点干涩,才吞了口口水,就把他入侵的舌吮得更深、更亲昵了。
她的手抵着他胸口,他一只手环住了她。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一个很大很大的漩涡中,没有办法控制那种晕眩的感觉,只能任那漩涡不断拖着她绕啊绕的……
「我……我们该回家了。」童年红着脸看他,在他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欲望,脸上的薄晕更严重了。感觉到他对她已经不一样了,但是她不敢开口问,就怕这难得的美好会破灭,彷佛这一问会提醒他。说不定他就回复清醒,再度变回那个不喜欢她的霍哥哥。
「我喝了酒,好象不该开车。」他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以免他将她拉回怀中继续下一个深吻。他根本不想放开她。
「那我开好了,我只喝了一罐,酒测应该可以过。」她有点紧张,还故作镇定。
「这边很多住的地方,我们找家旅馆睡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好了。」何德也不放心她开车。
「喔,好……好啊!」童年的脸更红了。拜托,他说的睡一晚就真的只是睡觉,别想歪了!
顿时气氛有点诡异,两个人都尽量装作没事,收了收东西上车。
没多久,两个人真的找到一家干净的旅馆,要了一个有两张单人床的房间。
其实何德很挣扎,他怕克制不了自己,可是又想要她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最后只好要了一个两张单人床的房间。
进了房间,两个人有短暂的沉默。
「我……去冲个澡,妳先睡吧!」何德觉得自己需要的是冷水澡,他也喝了几瓶酒,现在酒气上来,连着那体内滚动着的渴望,他怕自己根本克制不住。
「喔。」童年乖乖地应了声。
何德快速地走进浴室冲澡,满身的火让他冲了整整二十几分钟的冷水,即使是夏天,这种刺激还是太过。他擦干了身体,套上原来的衣物走了出来。
童年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半躺着,长长的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两排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阴影。
他缓缓地走近她,不敢惊醒她,只是看着她睡去的容颜,整个胸口涨满了温柔的感觉。
怎能否认自己的心呢?
他逃避了两年,而现在童年就在这里,他还逃得开吗?
心陷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可以不去想、不去处理,但他胸膛里鼓动的怦然心跳不会稍止,他悸动的心也不会因此平静。
轻轻地将她脸颊边的发拨开,他弯腰抱起了她,想将她送到床上睡。
不过这个动作还是让她醒了,她张开眼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禁对他绽开一个憨笑。
那笑容紧紧地箝住了他的呼吸。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她,吻住她那朵可爱到不行的笑容。
有点困意的地全身软绵绵,觉得非常的放松跟舒服。当他低头吻她,她也乖乖仰起头接受那个吻。
当他的吻毫无结束的倾向,她也温驯地继续回吻他。而当他那烧灼起来的热情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也不介意一起投身火炉中,共享那灼身般的热情。
感觉到身子被压进棉被中,她也急切地回吻着他。他的吻既放肆又烫人,很快地在她身上烙满了属于他的印记。
软绵绵的身子被他坚硬的身躯覆盖着,她缓缓蠕动,好让自己更贴近他。
他低吼一声,将两人仅余的衣物剥除,手与唇同时膜拜着她细致白皙的身体。他急切的燃烧,却又不肯放过任何一吋肌肤的美好,这样的折腾很快的让她轻呼求饶。
「何德……」她轻唤,浑身都像被火点着了般的难受。
她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到,仅能让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周身流窜着……
「嘘,再等一下。」他按住她的唇瓣。
她忍不住轻启朱唇含住他的指尖。
她这无心的动作惹得他原本就高张的欲望完全失控了。「天哪!」
他抬起她一条腿,手里还来不及体会那肌肤的柔嫩光滑,蠢动的欲望已经一个刺身而入冲进了她体内。
「啊!」她咬住他的肩膀,眼泪差点滚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被撕开来了。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