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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该复习的也已经复习了七七八八,宁舒心里有了底,就用不著熬夜苦读,於是拿了换洗衣服,预备泡个澡早点睡。
调好水温,衣服脱了一半,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朗只穿了一件衬衫站门口,胸口敞著,露出肌肉纠结的胸肌跟腹肌,那身材看得宁舒脸上直泛血色。
“书看完了?”
“嗯。”宁舒撇过脸去,装作在试水温。
过了两三秒,一个精壮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哈气成声:“一块洗?”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嗯?”声音渐渐低下去。
“谈了一天的事,还不累?”
宁舒挣了挣,手脚局促的样子惹得秦朗闷著声音笑了。
秦朗笑起来的时候很男人,声音低沈浑厚,带著不可一世的豪迈,即便宁舒再不想承认,也明白这笑声很具有蛊惑力。
或许,爱这个字,本就跟性别无关,只是纯粹的吸引罢了。
宁舒低著头不说话,就只盯著地板砖上溅起的点点水花,视野迷茫,秦朗湿热的吻一点点落下来,带著他熟悉的气息,让他有些眩晕也有些窒息。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秦家有兽第七十九章 情事旖旎 H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秦朗眼睛里头闪著莫名炙热的光芒,声音低哑:“不是说好的,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
“乖,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一走就是半个月,你舍得?”
宁舒明显一愣:“去哪?”
“新上了个项目,明天去日本谈合作细节。别说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嗯?”
边说边伸手过去,他纵横情场多年,怎麽会不明白,这脱衣服呢,也是很有讲究的。可慢不可快。太快了,就少了那麽点滋味跟情趣,整一个急色,越慢才越有味儿。
这招虽然老土,可也是百试不爽的硬道理。
宁舒身上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湿淋淋的,衬衫吸了水,变成薄薄一层透明色,紧紧吸著皮肤,半褪不腿挂身上,那样子甭提多勾人。
秦朗忍不住了,捏著他下巴吻了吻,手在下面为所欲为:“舒服吗?”
宁舒一张脸热得可以煎蛋,喘息的空隙里,也没好意思接他话,“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纠缠,这根本不在他接受范围内,秦朗这流氓一向喜欢让他难堪,这回也不例外。
“儿子的鼻子像你,很漂亮。”
宁舒红著脸撇开去,他是男人,被人夸漂亮,其实没什麽可欢喜的,可不知道为什麽,这麽一句普普通通的赞美之词,从秦朗嘴里吐出来,就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过几年,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再要什麽?
宁舒那一刻几乎是懵的,欲望被秦朗包在手心里搓揉,身上没有一处不敏感,脑壳一个劲地嗡嗡直响,脑子里空空白白一片,整个放空,什麽也没法想。
秦朗见他已经意乱情迷了,唇角一勾,蹲下身,把那个脆弱的东西纳入口中。
吞吐、挑逗、勾引……
手段老道销魂,自然不是青涩到无知无趣的宁舒可以相提并论。
没过多久,宁舒就耐不住射了,半躺半靠在梳洗台上,浑身瘫软,眼角唇角有意无意透著慵懒跟风情,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甚至还在隐隐打颤。
越看越像个尤物。
秦朗耐不住了,捞起他两条腿往腰上一圈,扶著自己硬邦邦滚烫烫的欲望,一点一点慢慢挺了进去,直至连根没入。
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出了大事。
避孕套!!!
宁舒一手撑著洗漱台,一手勾著秦朗脖子,微仰著脸,问得有些担心:“会不会……”
秦朗脸上身上早已经湿透,汗一汩汩往下淌,额上有隐忍的战栗青筋,下颚紧抿的弧度很是艰难:“要不,我退出去?”虽然这麽说,可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看来是真忍不了。
宁舒犹豫了三秒,轻轻搂了搂他脖子:“算了…吃片避孕药吧。”
听他这麽说,秦朗才沈声松了口气,腰上一使力,开始一下下往里折腾。
“那东西有用吗?儿子就是头一回有的…你这麽容易…让我一碰就…万一…怎麽办…”
“应该不会…唔…别胡…”
“哪里胡说了?嗯?不是头一回有的吗?”
这混账东西当然不知道“礼仪廉耻”四个字怎麽写,可宁舒是保守家庭出来的孩子,再怎麽开放,也学不来秦家太子爷这套纵情声色的浪荡派头。
於是只能沈默。
秦朗无声一笑,吻了吻怀里这人的唇舌,一只手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揉啊揉,揉得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真像水蜜桃。”
宁舒脸上一赤:“关…灯…”
“不行,那就看不见了。”
秦朗邪邪一笑,非常坦然地拒绝了,把水再开大些,水温是宁舒一早就调好的,温温热热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身後的大玻璃墙面内,一切无所遁形。
两具身体,赤身裸体,交合著纠缠。
这就是人类原始欲望的本能,毫无理智可言,纯粹得像是在谱一首优美的舞曲,混合著水黏黏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宁舒一眼也不敢往身後撇,只能闭著眼睛感受著激烈的脉动,秦朗到後来就不再出言调戏了,身子卡在他两腿间,一手箍著他的腰,一手揉著他的臀,一下下猛烈进攻。
磨蹭、勾引、逗弄、深刺,左左右左,前前後後,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折腾,怎麽也要不完的样子。
呻吟声跟粗喘此起彼伏,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连心都被刺激得剧烈震颤。
“慢…唔…”
“慢了…?好…那就…再…快点…!”
语义不明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狠狠摆了一道,更何况他遇上的,还是只活生生的禽兽。
宁舒到後来几乎是整个人瘫软在梳洗台上,手按著背後的大玻璃镜,整个人在颠簸中脆弱,任由身上那人压著,一下下既快又狠地往里深刺,呻吟声前所未有的痛苦。
“秦…唔…”
秦朗粗喘著埋在他颈窝里含了含他的喉结,按住他臀的手又一使力,让彼此进得更深些,腰上完全没有卸力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大力,声音断断续续:“难受…嗯…?”
“唔…”
“还…不够…”
还不够?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秦家有兽第八十章 秦兽的春风满面 H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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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到後来实在痛苦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地求饶:“够…够了…”
“忍忍…乖…”
秦朗依旧不肯罢休,低头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亲了亲,又亲了亲,腰上使了全力,腰腹肌肉一块块绷得死紧,用想的都知道这一下下抽得力道不小。
他从前在床上,多少还有点避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居然动了真格。
有过乡下那次的经验,宁舒也不敢太惹他,当然他也没那个精力,就只能仰著头,变了声调痛苦呻吟著。
声音是再好不过的催情剂,秦朗似乎是知道临行在即,想要一晚上补足半个月的份,於是卯足了劲在里头折腾,直闹得身下这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在一波激烈的抽动後,把温热的液体撒在了那个炙热柔软的所在。
高潮过後,宁舒软了身子瘫在梳洗台上,浑身无力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秦朗伏在他身上,窝在他怀里急急喘了会儿,然後探头上来,撬开他唇瓣吻了吻,一脸缠绵地问:“还好吗?”
他那视线又热又烫,宁舒微微垂下眼睑,红著脸微微挣了挣,没应声。
这样小媳妇的样子,看得秦朗心头更加热了,手在底下拨了拨,问得流氓味十足:“舒服吗?”
他一拨,宁舒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连带著就扯动了底下连著那块,甚至还扯出了一片润泽水渍来。
秦朗伸手下去抹了抹,邪邪魅魅地笑了,凑过去低声嘀咕了句:“刚刚,你可真热情啊。”
说完两手一使力,抱著宁舒後退两步,反身往铺满陶瓷砖的墙上一压:“这样试一次,好不好?”
不好!
宁舒被吓了一跳,眼角的湿红还没完全退去,流氓就又开始兴了,可见这人就不能惯,越惯越无法无天。
“早就想试试这个体位了。”边说边撩拨似地在里头蹭了几个来回,接著深深一刺,眼睛里头全是下流的笑意。
“我跟儿子闹起来,你帮谁?”
这就是个长不大的。
宁舒抿著嘴不吭声,秦朗笑著亲了亲他微颤的眼睑,流氓之极地在他敏感点上画了几圈又蹭了几回:“嗯?帮谁?”
像预料的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黏腻发颤,听得人浑身酥软。
这一声别说秦朗受不了,连宁舒自己也没法忍受,脸一赤,整个人都虚虚恍恍的,然後说了个让秦朗肝疼至极的答案:“儿子。”
秦朗的骨头确实软了,可该软的地方却反而硬了起来,装腔作势地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腰配合著往上送了送,全没有先前那麽急,眉角眼梢尽是流氓样:“居然敢不帮我!看来不教训是不行的。”
说完开始身体力行地教训,力气还真不小。
宁舒虽然称不上有多胖,可也不是什麽娇小的类别,一七八的身高在那儿摆著,称斤掂两,怎麽也有个百多斤,可是到了秦朗这儿,似乎他这点分量,就谈不上是多大的分量了。
这家夥,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力?
这麽胡思乱想的时候,抱著他的人不高兴了,边动边不满意地咬了咬他耳朵:“想什麽呢?”
宁舒怕痒,侧开脸去:“没…”
他那点心思都摆脸上了,秦朗也不是看不出来,於是恶作剧似地松开一只手,眼睛里闪著一缕邪恶光芒。
这麽一松手,宁舒被唬得变了色,下意识伸手搂住秦朗脖子。
他这一搂,秦朗就更来劲了,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也顾不得说什麽调戏的话,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