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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看看答案对不对”。
他们仨时常被我的举动搞得神经抽抽,裴君十分鄙夷我当下“热血青年”的行为。
哦,对了,还有英语,虽然上下课已经没有唐烟的督促,但是我对英语也毫不松懈,她看我这么热情,时常调侃我:“你这是……想超越为师的境界?”
我也偶尔会幽她一默,“岂敢岂敢,我这不过是和你探讨问题罢了,探讨而已啊……”
现在每天早上我还是会早起,在班级门口那块空地上背单词,那些四级必过的词汇我已经不在话下了。
有时候背着背着还能看见站在不远处教学楼天台上的唐烟的身影,她也是个刻苦的人。
“你就一个人背书?”有那么几次她背得头疼了,就会找借口来打搅我,我可不会介意她偶尔的玩笑。
傍晚的时候唐烟已经不再教我英语了,不过她妈妈做得盒饭倒是没有少。
裴君时常眼红,闷着声说道:“哎……要是我也有这么好的口福该多好啊。”
生活一直这样不平不淡地过着,谁也没觉得哪里出了差错。
然而,这学期的期中考试过后,我又一次被老班请进门“喝茶”。
所谓的“喝茶”就是听教训,我已经长久没来了,办公室的气压不对劲,我觉得该不是我习惯不了而产生了错觉才是。
老班放下上课用的书,坐在办公桌前,“姜文,最近你没听说……班级里传了些你的风声?”
我想了想,估计是那些眼红别人成绩好的小人又在背后打小报告。
“没有。”我无辜地看着他。
老班见我态度还不错,先叫我坐下,而后直起身,声音略微地高了些,“听别人说……你和唐烟的关系……超越了同学之间的友情了?”
这个时候的我正处于青春期,对于男生女生那点事情是极其的敏感的。他这么说,我不禁想到了唐烟孜孜不倦的教我英语,上下课之间俩人的小打小闹,还有每天傍晚按时放在我课桌前的盒饭……
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中计了!
“没……没有……”我低着头,声音有些不稳。
老班不愧为老班,老奸巨猾,一下子看出我的心虚,眯着眼睛道:“没有?没有你脸红成这样?”
“那是……那是因为你误会我了……”我仍辩解。
“好了好了。”他摘下眼镜,对着我语重心长道,“姜文啊,我是看重你的,以你现在的成绩,高三再加把劲,必定是匹黑马!你说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小差呢?想谈恋爱不是不可以,等你考上大学,有了稳定的工作,什么时候不可以呢?”
他摊了摊手,意思是:我对你已经没办法了。
我低着头走出办公室,心情无比压抑。
这些天我这么的努力,老班没有看到,可是他却相信了别人口中那些闲言碎语,以为我这是在和他玩花招,我冤枉啊!
回到班级,裴君一见我丧家犬的模样,又向我询问,“该不是被老班训了吧?”
除了他还有谁!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没想到那些小人嚼的舌根已经在全班被传得满城风雨。
我是无所谓,心里没鬼自然不怕他们胡说八道,但是唐烟却不同。她是女孩子,被人这么侮辱,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
一次课间,我特意给她低了小纸条,让她出来说说话。
我的本意是想安慰她,叫她不要心生误会,可是哪想到,那天正好是老班值班,校领导的勋章戴在胸前巡视夜自习的纪律。
当下我俩被逮个正着,这会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后老班为了避免我们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特意把她调开,我们俩一个坐在第一组,一个坐在第三组,现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了!
我对她有些歉意,老班又说:“如果真的想为女孩子好,就别主动找她,知道没有?”
我是真的不敢再来了,每天只顾着低头看书写字,偶尔一两次的眼神对视都成了挠心的折磨,我觉得我全是被他们给逼得不正常了!
期末考试来临,班级里的同学又恢复成以往刻苦学习的状态,巴不得每天变成二十六小时!
庆幸的是,这次的考试题目都不太难,我考得还算是顺利,班级里其他同学议论起来也是松口气的模样。
本以为自那次误会过后,唐烟也该是对我避而不及才是。
我想她大概是有些恨我,不然怎么能这么长时间连个招呼都不打呢。
放假那天,我拎着两个行李箱出校门,站在离学校不远的站牌等公交车,没一会儿,身边又站了一个人。
天下着小雨,站牌不算大,我又退了退,给“他”让了些位置。
哪想到,我这里正拿着书本,却听见身边那一声熟悉的叫喊,“姜文。”
我再扭头,居然是唐烟?!
那件事过后我俩都有些尴尬,走路遇到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有默契的给对方避让,以免又徒生事端。
可是现在她却叫住了我!
我放好书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么巧啊?哈哈……”
我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笑一定很假,可是却没料到她回我,“不巧,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呢。”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干巴巴地看着她的脸,“啊?”
她忽然笑了笑,有些松口气的意思,“我……我就是想问你……”
她说着话,脸却红了。
与此同时,谁也没料到,这个时候小嘟囔居然出现了!
她骑着摩托车,还是那酷酷的皮外衣,带着黑色墨镜,长发随风飘扬,好不拉风。
“大块头!”她停在我身边,又用余光看了眼唐烟。
之前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小嘟囔身上,现在才想起旁边还站了个人,便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她的眼底有些东西黯淡下来。
☆、第十五章 【夏瓣】
认真地想一想,我和大块头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自从他上了高中之后我俩就分道扬镳了吧?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人,正如唐谦说过的,像大块头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看得上我的。
唐谦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不搭理我,我去找他,他也是一副你爱谁谁的模样。
我听他手底下的几个兄弟说,他这是在外面又有了喜欢的女孩儿了。
和唐谦还算铁的一个人甚至奉劝我,叫我别再“自找麻烦”了,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我哪会不知道他们男人的心思?唐谦这朝三暮四的习惯不是一回两回了,之前的那个叫娜娜的女孩,她以为自己能够取代我的位置,可是到头来呢?
那天是个下着暴雨的黑夜,我在唐家底楼等他回来,直到凌晨却依旧不见他的身影。
小多帮我多方打探,最后才得知,这家伙和小骚妮混在白水河市中心的娱乐场,唱了一晚的K,现在又转战去了娱乐中心负一层的台球室,估计这会儿正打闹地欢呢。
我喊上几个比较靠得住的人,驱车去了“娱乐我最大”,不出预料地找着了人。
因为下着雨,我没带伞,身上已经湿透了,推进门去的时候,那俩贱人玩得正high。
一男一女,两具年轻的身体交叠在一块儿,男人精瘦的腰和女人光洁的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间里除了我之外大伙儿都是低着头不敢直视,没一会儿,身后的人识趣地走开了,继而传来了门把响动的声音。
我看着倒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心里有怒气,只是我不知道该向谁发,只能冷冷地开口:“唐谦。”
他不理会,身体前前后后有节奏的摆动,好一会儿才回一句:“你等等。”
最后我是掐着手表计时,再回过头一看,十分钟就完了。
看来这男人也不行。
唐谦拿过之前扔在台球桌前的灰色格子衫,头也不抬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看得出他是喝醉了,换做平时,也不至于对我这样。
小妖精吃饱了也学他自觉地套上衣服,还特意友好地给我倒了杯茶,“喝吧。”
我真是怕,怕她指不定在里面放了什么毒药,喝一口就一命呜呼了!
“夏瓣,来……你过来……”他向我招招手,自觉却慵懒地倒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
很多次我看他的时候,都觉得他的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那种放荡不羁不安约束的神情,累倒了,连睡觉的模样都差不多。
他现在想道歉了?可惜晚了。
我没上前,两只脚站在原地,手里拿着的是小多披在我身上的他的皮外套,皮革味夹杂着他身上才有的烟草味,还有男人的麝香,隔得这么远我还是闻得见。
唐谦见我使小性子,倒是比平常镇定许多,接过小骚妮递上的燃好的香烟,吸了一口气,再狠狠地吐出来。
“怎么……现在是和我闹脾气?”
白炽灯下男人清晰可见的面庞,线条鲜明的轮廓,半眯着的慵懒的双目,我顿时感觉到小腿一阵发软,站不住立马倒了下来。
后来事情的发展便向着我预计的那样,他清醒了些,连忙起身跑上前,抱过跌倒在一旁的我,一脚踹开台球室的大门,对着那几个木嘟嘟的手下大吼:“备车,回家!”
有的时候我觉得唐谦应该是爱我的,可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