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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学期只给我卡里充学费就可以了,零用钱我自己挣。可是……”
“没关系,我挣的钱咱们两人零花足够了,别难过。你瞧这样多好,我挣钱你消费,你多幸福啊。”我故意逗着她,希望看到她重新开心起来。
“对了,你是怎么跟家里人说你的事儿的?”田露问。
我把毛巾放进盆里后,坐在她床沿上,说:“我还没详细说产品代言的事,怕他们不同意,只是说假期找了份工作,所以不回家了。”
“那以后他们知道了怎么办?”田露担忧地说。
“到时候再说吧。你睡会,我去洗衣服。”我起身拿起她换下的脏衣服,就去端盆。
“珈珈,我……”田露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笑着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B市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只能相依为命,互相照顾。”
晾好衣服后,我又拿了她的饭卡去餐厅打午饭。和我们学校一样,一放假这里也是只开了几个小窗口。没什么好菜,打了两份西红柿鸡蛋面片。田露胃口不佳,也没吃多少。
我暗想,应该买个电饭锅了,趁着假期没人查,煮点营养的东西给田露吃。
第二天一早,我就帮田露拿了些随身衣物用品之类的,把头捂的严严实实的,打得回到我们宿舍。
安顿田露在康平的铺上躺着,我先出去买了一个小巧实用的电饭锅,便于藏匿。又买了些挂面、鸡蛋、小米、小排、红枣、红糖、蔬菜、水果之类的,大包小包的拎进宿舍。宿舍里没有冰箱,也不敢多买新鲜食品。
经过一夜休息,田露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闻着炖排骨的香味直咽口水: “珈珈,你煮东西好香啊。都放了些什么啊。”
“嗯,都是些补血的,也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吃的好才能长的快嘛。”
“真幸福,原来受伤可以吃到你煮的营养餐,那我真赚了。”小丫头乐呵呵的。
“傻话,你喜欢,我有空做给你吃,可别出意外了,你爸妈知道了多担心啊。”我嗔怪道。
“我不会告诉他们的。可以吃吗,我都饿了,昨天也没吃什么。”
“好了,别急,等我拿饭盒盛出来。”
明天就要开工了,我抓紧时间一日三餐给田露加营养。看着田露吃的香甜的样子我感觉很满足。这是不是母性的光辉呢,极有可能,很多时候,看到田露我总能想起从前照顾家人的情景。
两天的休息时间结束后,我又要进入紧张忙碌的工作状态。
“露露,我要上班了,枣粥就在锅里保温,起来多喝点,要放红糖的。中午我回不来,你用排骨汤煮点挂面对付对付,快煮好的时候把我切好的菜放进去就可以了,记着放点醋。听见了没有?”我叮咛着睡的香甜的田露。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我叹了口气出门上班。越来越婆婆妈妈了,我都烦自己。
休息了两天再看拍摄现场就有点新鲜,换了很多布景。张导对大家说:“今天拍最后一次室内景,明天以后要出外景了。现在各部门做好准备,开始吧。”
……
只能用高强度、高效率、高标准、严要求来形容今天的工作,其中辛苦一言难尽。当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时,已经华灯初上了。
我四肢摊开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唉~,露露,你说,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闹腾的这么累?”
田露咯咯地笑着:“为了钱啊,为了出名啊,出名要趁早嘛,不付出百倍的努力,怎能得到十分的成果?”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做艺人的天赋。今天那个导演一直在训我,幸亏我脸皮厚,要是一般人早哭死了。不容易啊,生活真不容易。”我装模作样地感慨着生活。
“不会吧,他真骂你?”田露很疑惑地问。
我沉痛地点点头:“他说我的动作太僵硬,表情很不自然,我被骂的连最基本的动作都不会了。估计拍出来效果奇差无比。丢人啦。”
田露同情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没事,明天拍外景,估计效果能好点。对了,你明天要换药,一个人能行不?”
“没问题,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安心工作吧,等我好了,我跟你一起去现场看看你是怎么拍电视的。”
“嗯,我去给咱们煮晚餐,就鸡蛋面吧。”
“好啊,你煮什么我都爱吃。有妈妈的味道。”
我笑了一下,这孩子一定是想家了。
早晨,剧组的车来校门口接我。昨天助理说过,以后出外景公司都会派车接送,这省却了我许多麻烦。
我们这次外景是在郊外的一家私人农场,处处繁花似锦,绿草如茵,风景如画。另外,剧组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好几筐香气扑鼻,鲜黄欲滴的柠檬,准备做为道具。
虽然在室外自由了些,但张导的对我的要求更高。好在拍摄了那么多天,也算有点经验,加上拍外景时多了一名导演,姓田。这位田导人很好,非常友善、温顺、可爱。他自己总是亲历亲为地为我试戏,我做的不到位,他也不凶我。只是不停地鼓励我。我渐渐减轻了压力,自然放松下来,自己感觉表演状态越来越好,两位导演都很满意。拍摄进行得很顺利,每次都是两三条。
中午吃完工作餐后,导演说再拍最后一条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夏日炎炎,骄阳似火,所有人都汗流浃背,我要不停地喝水,化妆师跟前跟后,随时补妆。好容易拍完,大家都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收工了。
一回到宿舍,田露就说:“珈珈,刚才有个陌生女子打电话找你,我说你出去了,她可能一会还会打来。”
我问:“她说她姓什么了吗?”
“没有。”
“哦。”
才洗了个脸,就听见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
“喂,你好。”
“你好,是林莫珈小姐吗?”电话里的声音娇柔甜美,有点耳熟。
“是,你哪位?”
“我是安雅,我有事和你说,你能出来吗?”
玄澈的未婚妻,安大美女?她找我有什么事?
心中疑惑不已,嘴上却说:“好的,在哪里见面?”
“上岛咖啡屋。我等你。”
“好的。我一会就到。”
上岛咖啡屋,坐落于B市最繁华最富贵的街道,一到夜晚,这里整条街都灯红酒绿,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穷奢极侈,是有钱人经常光顾的地方。
我虽是第一次去,但只要出门一叫车,所有的司机都熟悉路线。
白天的上岛,有着身处闹市的静谧宁和,小资情调的优雅闲适,非常适合享受一族悠闲自得地消磨时间。
一进咖啡厅我就看见了独自坐在那里沉思的安雅,她似乎比我上次见到时多了些忧郁。一袭紫色衣裙,衬得她淡雅脱俗; 柔美飘逸。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坐在她对面。
安雅抬起头来,嫣然一笑:“你好。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再见安雅
“你好,我没想到我们还会有机会这么快就再见。”的确,我以为她出国了呢。
“是啊,我也以为再见面要几年以后。这次我来B市是有点事情。当然来见你也是其中之一。”她秋波微转,言笑晏晏,宛如老友相见般亲切温柔。
欣赏这样一个丽质佳人的笑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尤其是她温雅含蓄、绰约多姿的言谈举止。
虽然她名义上算是我的“情敌“,我依然醉心于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美。这样美妙的一个人,我很难心生敌意。
我微笑着问:“安小姐特意不远千里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她依然笑吟吟。
“什么话?”
“有关玄澈的话。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应该是情敌关系?或者说是我抢走了玄澈?”她调皮地微偏了头问我,非常可爱。
我哑然失笑,反问她:“没这种可能性吗?”
她稍稍严肃了些,但依然笑容可掬:“其实,玄澈自始自终只喜欢你,我抢不走他的。”
我黯然:“可他临走时对我什么都没说。”我始终只介怀这一件事。
“别怪他,他是无法面对你。”
“嗯,也许吧。”我不怪他,只是一时难以释怀。
清秀的侍应生端上我的咖啡,一杯不加伴侣的苦咖啡。
轻轻的搅拌,静静地品尝,没有加糖的咖啡苦的让人难以下咽,但喝过一口后,就会品出咖啡浓烈的苦味中一抹纯正的芳香,回味无穷,象极人生的苦尽甘来。
“那晚我第一次见到你和他在一起,感觉你们那么融洽默契,珠联璧合,旁人都能感受到你们那种幸福甜蜜的气息。”安雅陷入回忆中。
“可是,我们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才是门当户对、财貌相当、天生一对。”我这话透着酸涩。
“你错了。你知道吗?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两个家族的利益联盟。所以我们没有幸福的权利,我们只是被家族利用的棋子,无权追求自己的命运,只能听从家族的安排。这就是豪门贵族的悲哀。”她微摇着头神色哀伤。“玄澈生日那晚,自你走后,他就心神不舍,魂不在焉。被他妈妈狠狠斥责了一顿。后来,在他妈妈的监督下,他每天都魂不守舍地陪着我,几乎没时间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他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快开学时,他准备走。他妈妈给了他两条选择:要么,我们当时就出国就读他爸爸给他选的学校,以后感情深厚些再订婚。要么,允许他再上一学期,但必须学期结束后就订婚并立即出国。他最终选择了后者。你知道他做这些选择时有多痛苦吗?”
安雅看着眼前的咖啡杯,没有期待我的回答,接着说:“我知道,如果有可能他会选择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他妈妈,他妈妈那么哭着哀求他,他能怎么样?如果他选择了你,就意味着放弃了家产继承,他、他妈妈将在这个家无立足之地。”
我内心很震惊,立刻想起那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