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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凌霄,陆珊刚开始或许有不喜,却没有仇恨,毕竟苏凌霄只是嘴贱,却没有作出危害她的事来。
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忍受苏凌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啊啊啊!别,别打了!痛!好痛啊!”苏凌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让她本就毁容的脸更加狰狞恐怖,看起来犹如地底爬起来的腐烂尸体。
看到这样狼狈脆弱的苏凌霄,陆珊并没有心软,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应该做好最坏的准备,苏凌霄在向她扔出硫酸瓶子的那一刻,就应该想到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每个成年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这一点,连陆珊自己都不例外。
陆珊下手有数,在不伤及苏凌霄性命的情况下,让她感受到极致的痛苦和摧残。眼看着苏凌霄被痛得快要晕过去,陆珊也准备收脚。
就在这时,一个柔弱却坚定的声音从身后急急传来:“住手!”
这声音有些熟悉,陆珊愣了一瞬这才想起来是谁。
明玉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苏凌霄,看到奄奄一息的苏凌霄,明玉当场崩溃,泪如泉涌。
“凌霄!凌霄你怎么了?快睁开眼看看妈妈啊!凌霄!”明玉哭着扑到苏凌霄身上,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吓得花容失色。
突然,她倏地抬头看向陆珊,眼里透露着一股隐晦的恨意,她厉声责问陆珊:“她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你还是不是人,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看到这样一位爱女心切的母亲,陆珊只觉胃中泛酸,一股恶心感直冲上喉咙,比方才闻到从苏凌霄脸上传来的腐臭味道还要令人作呕!
她冷冷地逼视着明玉,似笑非笑地问道:“她都敢泼我硫酸了,我还不能打她一顿,这是什么道理?要是不想让你女儿继续受罪,就管好她的腿和手,否则,下一次该痛的就是她的四肢!我警告你们,要是下次再犯到我手上,就不仅仅是受痛这么简单,我打断她的腿,让她终身残疾!”
“苏夫人,苏凌霄,要是你们非不信这个邪,那就尽管继续!”陆珊淡定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人。
明玉气得浑身发抖,呼吸声粗重可闻,她一只手捂住不停起伏的胸口处,眼睛赤红地盯着陆珊怒道:“你说凌霄泼你硫酸,可你现在并没有任何损伤!为什么你要将没有发生的伤害怪到凌霄的头上,她本就受了伤,现在又被你打成这样,你……听说你在医大念书,毕业以后就是一个医生,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你侮辱了医生这个称呼!”
陆珊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明玉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和浓浓的嘲讽之色。
她知道明玉是个自私自利且无情无义的女人,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无情到这种程度!
当年的明玉为了回城而抛家弃子,嫁给苏立伟之后,为了婚后的幸福,她对苏凌霄视若己出。这些都是明玉自己选择的路,陆珊虽然不认同,但她也不会去加以指责。总之她和陆珏都没有把明玉放在心上,他们只当自己父母双亡。
既然明玉想要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将一颗心都放在重新组成的家庭上,那么她大可对陆珊和陆珏不闻不问,当然这些年来她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而陆珊和陆珏对此也很乐意,没有父母固然遗憾,但是像明玉这样的母亲,他们宁愿没有。但因为生育兄妹俩的恩情,他们也不会对明玉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大家路归路桥归桥才是最好的选择。
自从第一次遇到明玉,再到她租房租到了明家隔壁,她从未想过要认回这样的母亲,而很明显明玉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人之间的关系比陌生人还要生疏。
可陆珊万万没有想到,明玉竟然这么恶心,就算两人都不想认对方,但好歹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虎毒还不食子呢,明玉竟能说出这种将陆珊贬低到尘埃里的话来。
“呵呵,真是笑话!苏夫人,我建议你去神经科检查检查脑子!她苏凌霄泼我硫酸我躲过去了,所以这事儿就合该这么算了?这究竟是什么脑残理论?那要不我替你松松筋骨,将你全身的骨头打断,再替你接好,这事儿也可以就那么算了?”陆珊怒极反笑,连看都不愿再看明玉一眼,以免污了自己的眼。
“你!你……”明玉瞪着双眼看着陆珊,显然怒极攻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得满脸通红,
陆珊冷笑一声,见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人也警告教训了,苏凌霄要是还不死心,到时候她也不介意让苏凌霄在床上躺一辈子,痛不欲生。
她抬脚准备离开,转身那一瞬,突然间,一股若有似无的药草味钻进鼻间,陆珊脚步一顿,眼里滑过一道暗光。
她以一种诡异至极的目光瞥了明玉一眼,里面带着审视以及了然。
临走之前,她朝苏凌霄看了一眼,见她正躲在明玉身后瑟瑟发抖,脸上带着对明玉的依赖和孺慕之情。
陆珊突然觉得苏凌霄有些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果真在理。
“苏凌霄,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做事最好带上脑子,别人云亦云,希望你能看到查明真相的那一天。”陆珊别有深意地看了明玉一眼,让明玉顿时心头一震,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
“妈?妈妈你怎么了?”陆珊走后,苏凌霄紧紧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紧接着,她哆嗦着手握住明玉的手,说道,“快,快带我去医院!”
明玉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陆珊离去的背影,听到苏凌霄的声音,赶紧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泫然欲泣地看着苏凌霄,将她扶了起来。
苏凌霄神色怪异地盯着明玉看了两秒,说了一句让明玉惊心胆颤的话:“妈妈,我的脸究竟是怎么了,真的只是被打了一巴掌吗?当初你给我找的那个医生真的可靠吗?”
明玉瞳孔一缩,随即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摸着苏凌霄的脑袋,说:“凌霄,你放心,妈妈一定会说服青教授,让他替你治好脸伤,你不会毁容的。”
换做平时,苏凌霄定会感激涕零,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听到明玉温柔的声音以及充满爱意的抚摸,顿时有种被毒蛇附在身上的冰凉感。
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等会去医院后她就找个机会去化验血液,她一定要弄清自己的脸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她错怪了陆珊,还是陆珊在骗她,此事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人暗害她,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人!
苏凌霄垂下眼眸,掩去眼底刻骨的恨意。
陆珊放缓速度往回走,经过转角处时脚步一顿,她微微挑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肖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眼睁睁地看着我独自面对扔硫酸瓶子的恐怖分子,你也不怕我吃亏啊?”
她抬起头,看着正蹲在院墙上观察远处情况的肖英雄。
肖英雄纵身一跃,稳稳落在她面前,像看西洋景一样看着她。
他围着陆珊走了两圈,啧啧称赞道:“我说陆珊妹子,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啊!原先我也就当你是做惯了农活,又是天生神力,所以才有那么大力气。可是今天你却打破了我原来的看法啊!你踢那几脚,恐怕连医生都检查不出问题吧?”
陆珊脸上带着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她偏过头看着他,说道:“肖哥,你怕是忘了我的专业,我是学医的,是一名华医。要是连人体的构造和穴位都搞不清楚,我不如趁早退学回家种地算了。”
肖英雄眉心一皱,想想这话也在理,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以他的眼力自然看清楚陆珊之前的英姿。
就凭那动作,那狠劲,那熟练程度,要说陆珊只是一个大力女华医,他绝对不相信。
不过,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既然陆珊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好多问。
他想着以叶钢的敏锐力,应该早就察觉到陆珊身上的异常,但既然连叶钢都没有什么表示,那就证明陆珊于他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肖英雄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唉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话不多说,咱们得赶紧回去,免得叔和婶儿挂心。”
陆珊点点头,她还想着向张世礼打听卖房的信息呢!
两人火速回到四合院,门口的硫酸已经被清理干净,而张世礼身上的伤势也被控制住了,现在正换了一身叶德正的衣服,坐在正屋里。
张世礼是北方人,体型比叶德正高大不少,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既短又紧。好在现在是春天,叶德正的外套都比较宽松,要不然张世礼就没有干净衣服换了。
叶钢为数不多的便装也被陆珊收了起来,张惠找不到,叶德正也不好意思进儿媳妇的房间翻找衣物,最后只能拿出自己的衣服。
见陆珊和肖英雄安全归来,屋里的三人都松了口气,叶德正更是抱怨了两句:“究竟是哪个缺德鬼干得混账事?珊珊,你有没有将那人送到公安局去?”
“爸,我把那人狠狠打了一顿,打得她再也不敢干这种坏事。这硫酸毕竟没有造成重大伤亡,就算把她送进局子里,估计也是教育两句就放人,还不如教训她一顿呢!”陆珊解释道。
要是真把苏凌霄领到公安局去,她前脚送进去,苏凌霄后脚就能出来!
她才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听到陆珊将罪魁祸首狠狠打了一顿,张世礼唏嘘不已,他是真没看出来陆珊竟然还有这能耐,竟然能徒手打人!不过他今天倒是见识到陆珊的医术,他听叶德正说,刚才给他用在身上的药水都是陆珊自己配的,这效果可真是立竿见影啊!
他搓了搓手,想到自己今天的来意,心里就有些愧疚,觉得对不住陆珊。
但他也真是没办法啊,一想到这,他也觉得不能再等了,赶紧说出来意:“小陆啊,伯伯今天过来呢,其实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说。那个,你听了可不别生气啊!”
虽然知道陆珊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但张世礼今天见识了陆珊的高超医术,又听她说把那泼硫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