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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件事对我的直接影响是,言纪不但常常要陪赵书科喝酒,隔三差五也得陪着苏慕辰破破案子。与此同时,我也跟着唐一朵在破苏慕辰的案子,因为黎诺的那一句“不要放弃苏慕辰”。人之将走其言也善,这当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其实我想说不管是有什么猫腻,苏慕辰都不是个值得爱的男人。可唐一朵不信,她甚至患上了臆想症,每天都在回忆她跟苏慕辰的那八个月,找寻着一丝丝苏慕辰在意她的证据。
也许臆想症这个东西也会传染,近来常常看不到言纪的时候,我就会臆想着他跟黎诺是不是也有着什么猫腻。一旦出现这样的怀疑,我看言纪的眼神就自然而然从爱慕变成了窥探。
言纪是个聪明人,不出两天就知道我脑子里琢磨的事情。于是某天晚饭后,他端了盘水果放在我跟前,老老实实跟我交代了一番他知道的事。
故事讲完后,盘里的葡萄颗粒未动。言纪揉了揉我沉默的肩,说,“我不知道唐一朵知道这些对她好是不好,你来决定。”
☆
赵永永新买了架奢侈的白色钢琴,嚷嚷着一定要给我们弹一首中国名曲。我跟唐一朵这一个月都过得挺压抑的,也是该叫赵永永给我们下点猛料乐上一把。
赵永永不负所望,给我们谈了首中国着名童谣,小蜜蜂。
这说明赵永永上卓奕的课上得很认真。凭良心讲,这首曲子她谈得挺溜的,肯定是埋头练习了好多遍。而且她二十岁的高龄,扎了两条羊角辫子,还带了个死萌死萌的蝴蝶发箍,坐在神圣的白色钢琴边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我跟唐一朵都一致觉得,赵永永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入门入得太晚。
而唐一朵嬉皮笑脸的问她,最近跟卓老师进展如何时,赵永永整个人就瘫在了钢琴上。
“虽然说卓老师的臭脸我百看不厌,可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他有个那么难缠的妈啊!更惨的是,他妈手里还握着个御赐的官配,叫什么……跟陆毅他老婆一个名的那个什么……”
我提醒道,“叫关悦吧。”
“对,关悦。长得跟小仙女似的。”
我又顺便提醒了一句,“陆毅的老婆叫鲍蕾,佟大为的老婆才叫关悦。”
“晚晚姐你记错了,佟大为的老婆叫马伊琍。”
“……文章的老婆才叫马伊琍。”
“文章的老婆不是黄小仙?”
“演黄小仙的叫白百何,白百何是羽泉里陈羽凡的老婆。”
“胡扯!陈羽凡跟胡海泉才是一对!”
“……”
所以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找赵永永,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科普完这些明星CP,赵永永扶正了楼继续唉声叹气的诉苦水。只是后面的奇葩问题我们再没答上来一句。
“像关悦那么沉闷的姑娘,卓老师不会喜欢的吧?你们说他妈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
“我研究过了,卓老师的妈是金牛座的,古怪固执难相处,让我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巨蟹怎么破?”
“……”
“不知道他妈喜不喜欢看我哥的节目?有很多中老年妇女找我哥要签名的!你们说我要不要叫我哥给她签一张?见个面也行!”
“……”
“赵永永——你把刚才的那首“小蜜蜂”再给我们弹一遍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若若治愈了我~我会加油更的~还有不喜欢男主的亲们,花花真的很无力啊。。。原谅我。苏慕辰唐一朵黎诺那团事我这几天会写个番外,希望能把事情交代清楚~就酱~收藏的亲们这个夏天都美白美白的!!
☆、第二十四章
从赵永永家出来,唐一朵盛情邀请我去她们家搓一顿泡面。刚巧言纪出差了好几天,我诚挚地建议买上几罐啤酒,晚上好一起看某卫视一档选秀节目的总决赛。
赵永永住的是高档小区,据说这个城市有不少名人住在这里。经过一幢楼时,看见有个个子很高的女人正在费劲的搬着一堆东西,唐一朵说她很像网络上一个比较火的女画家,于是拉我折了回去一探究竟。
我对画家这个行当没什么兴趣,倒是对她身上那条渐变色的蓝调长裙感到惊艳。这条裙子不规则的剪裁看上去复杂又累赘,穿在她身上却是异常的好看。难怪能当艺术家,果真是气质决定命运。
唐一朵试探地喊她艾莎,竟然中了。
于是唐一朵热情地带着我助人为乐了一回。那堆重物都是她的作品,钉在木板上,用一层薄薄的白纸蒙着。依稀能看到画中是一片海洋跟一轮落日,我一连搬了好几幅,好像每一张都是同样的景色。
艾莎给我感觉是个挺神秘的人,也很酷,我们帮她搬完之后她只冷冷说了句谢谢,然后一个人默默在那拆画,没再理我们。意思大概是叫我们自便,没说出口而已。
艺术家嘛,性格总是要古怪点才像那么回事。
我跟唐一朵识趣地打道回府,经过走廊转角的地方,我看到对面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副很漂亮的画。依然是海洋跟落日的单调搭配,浓重的暖黄色调,不同的是,沙滩上有一对年轻男女的剪影,正在往两个相反的方向行走。
我觉得有点违和,这么温暖的画,为什么不是两个人交颈相拥呢。
另外也有一点奇怪,男人的剪影连轮廓都看不清,却给我一种微妙的熟悉感。
“晚晚,你在看什么?”唐一朵看我杵着不动,拽了拽我的袖子。
“一朵你觉不觉得……”
我的话被一个忽闪的身影打断,神秘的主人毫无觉察地站到我旁边,顺着我的目光,“你在看这幅画?”
她好像饶有兴趣,环抱起胳膊细细欣赏,该是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哦,是啊。”她末腰的黑直亮发无意扫过我的手臂,我下意识又往画上长发飘扬的女孩比了比,“画里的女孩是你自己?”
她唇边带着笑,应该是在回忆着属于这个画面的美好记忆。“画不出自己的样子,只好用剪影代替。”
“可是,这两人是在闹分手吧。” 唐一朵也凑着热闹,脑袋凑在我的半个肩膀上,对作者眨眼睛,“艾莎老师,你们搞艺术的就喜欢弄出点伤感的调调来调戏大众的情感,我说的对吧。”
艾莎的目光并没有离开那幅画,像是陷了进去一样。目光清澈,却让人看不透。她没有回答唐一朵,反而忽然转了个话题问向我,“我刚刚听见,你叫晚晚?”
唐一朵抢答道,“她叫叶晚晚,我叫唐一朵。艾莎老师你是不是想给我们俩题字签个名?”
当然是唐一朵想多了。艾莎只是勾了勾嘴角,淡淡地说,“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关于我跟唐一朵的名字,我也觉得是温婉而不失个性,好记又不缺意境。尤其是彼此间喊得惯了,各自都觉得顺耳的很。
最后唐一朵还是死皮赖脸地找艾莎要了张签名才肯走,只是艺术家的字就跟她的画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她签的是中文名呢还是英文名呢还是阿拉伯数字名。
或许是因为拿到艾莎那张看不明白的签名,今晚唐一朵的情绪十分高涨。
我们两个不动声色喝完了她那小冰箱仅剩的八罐啤酒,清清醒醒地回忆起我们在大学刚认识时的时候。那一年的迎新晚会我们班里的几个妹子跳了个云南孔雀舞,反响挺好。演出结束我们去学校后门的小饭店搓了一顿,那时我跟唐一朵还不算太熟,我看见她小手一拍叫了一箱啤酒,就已经知道这是个女中豪杰。
于是很狗血的,隔壁桌的男生举着杯子过来挑衅,数了数队伍,刚好是六男VS六女,公平的很。
只能说本校的工科男们肯定是读书读得太使劲,身体机能不是一星半点的弱。六个大男生前赴后继的倒下时,我们这边的六个妹子完好无损的坐成一圈,清醒的商议着要不要给这帮手下败将把单买掉。
后来我跟唐一朵英雄惜英雄,对互相的酒量都佩服不已。于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高兴不高兴我们都要切磋个几杯,切磋了近六年,始终不曾分过胜负。
有时候太清醒,真的未必是一件好事。比如唐一朵随意的掀开窗帘,火眼金金地看见了楼下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并且一眼认出坐在驾驶座上叼了根香烟的男人。
我就知道唐一朵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就是把我赶走,她也直接的很,“晚晚,你该回去了。”
我也无比清醒的提醒她,“唐一朵你可不许犯浑。”
后来我在路上无奈的想,综合今晚我们每人灌下的四罐啤酒,再加上黎诺失踪后的情势变化,我觉得唐一朵今晚犯浑的可能性非常大。
☆
言纪出差的这几天,习惯在晚上某个钟点给我打个电话,说说他那边的工作进展以及第二天的安排。然后会逼着我说几句肉麻类似于想他的话,得逞之后心满意足地跟我说晚安。
我站在被月光浸得发亮的栅栏外边看着面前这幢黑乎乎的房子,发现我真的是有点想他。
开了门,我习惯性去点照亮楼梯的那盏小灯,顺着墙去摸开关时,听到房子里有种古怪的声响。并且根据我细致的耳力,那声响来自于二楼的卧室。
喝了那么多酒,心脏难免跳得比平常快点,现下又是这么个危险的状况,我觉得胸口那个跳动的东西就像是造反了要蹦出来一样。
恐慌中,我还是机智又勇敢地从门边摸了条挂衣服的棒子,轻手轻脚往楼上打探了过去。
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大脑清醒,眼睛却越来越沉。正在揉眼之际,背后一个突然的力量扣在我的腰上,我本能的一惊,只听“哐啷”一声,手里的防狼利器掉在地上。
当眼前压下来一张熟悉的俊脸,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只狼啊,那不用防。
他的气息在唇上只停留了两三秒,“喝了酒?”
“哦……觉得无聊就跟唐一朵喝了两杯。”我知道言纪对我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