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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同意免费帮我们包装好。包装之前,林突然道,“等一下,等一下,先别包装……”“有什么问题么?”店主愣了,住下手来。我也不解地望着她“没有问题,”林不好意思地说,害羞的样子:“送出去之前,我想再看一眼……”林说完吐了吐舌头。“看吧,看吧,”店主明白过来后,把玉壶还给她,呵呵笑着对我说,“你女朋友真可爱啊,象个孩子。”“可不,她的心理年龄只有两岁,我是又当老公又当老爹…哎哟…哎哟……”林恼羞成怒,动手了,“再叨叨,回去跪搓衣板!”“哈哈……”店主笑得直打跌,“你们小两口还真是一对活宝。”我跟林拿了包装好的礼物刚走出不远,突然想起出来之前的争论,“林,那个,你觉得这东东实用吗?”“好象不实用。”林仰头想了想。“那咱们为什么买了?”“有点锈逗。”“我也觉得有点锈逗。”“不用怀疑,我就是说你锈逗了。”林好象占了便宜似的,大笑。“要不退掉重新淘?”“你还真是锈逗啊,这东东虽然没什么实用性,但是,寓意很好啊,‘一片冰心在玉壶’,我们相当于送了两份大礼:玉壶,是看得见的;一片冰心,是看不见的。”“有道理;还是你贤惠!来,香一个。”林顺从地献过双唇来接受蜻蜓点水的一吻,得意道,“幸福吧?!”
前面已经说过,小燕的妈妈至今恨我耽误了她宝贝女儿的清华之路。我跟林在外面敲门,她妈开的门,一看是我,一张笑脸登时凝住,林刚要迈步进去,被我拉住,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是老样子门咣的一声摔上了。要不是我出手快,林漂亮的脸蛋保准已经被门夯平了。林被突如其来的关门吓了一跳,我耸耸肩膀,道,“这个,就叫作闭门羹。”重新敲门。里面传来小燕的声音,“妈,你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啊?”我倒,因为这样的镜头,这样的对白三年未变。她妈妈还真是有毅力。小燕开门后,歉意地向我们笑笑,拉着林的手一起进去。我跟在她们之后。小燕的卧室门一打开,立刻飘出一片笑声。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片笑声出墙来”。这是个有禁忌的年代,红杏成了替罪羔羊,叶绍翁地下有知,希望不要怪我侵权,因为现在谁也不愿意被当成红杏。里面全是女孩。一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正是应了那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女人都是天使,即便有些在下落凡间的过程中不是脚先着地的,但这并不影响她们作为天使的本质。“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看看大家能不能被我弄晕。这个大美女,叶林,我叫她嫂子,她叫我师姐;这个老帅哥,雨寒,我叫他师父,他叫我师妹。”我在旁边,“我抗议,为什么要加个“老”?”“你怎么不抗议小燕姐姐在前面加个‘帅’字呢?你是老而不帅!抗议无效,是不是,小燕姐姐?”林亲昵地跟小燕搂在一起,两个人一起胳膊肘往外拐,小燕点头连称言之有理,然后转头问大家,“晕了没有?”没有人吱声。看得出来大家正在努力思考中。我注意到一个胖嘟嘟长着娃娃脸蛮可爱的女孩子正在掰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嫂子…师姐…师父…师妹……嫂子…师姐…师父…师妹……”她看我瞅她还挺不好意思,半晌,突然欣喜鹊跃,“我明白了,他们两个是一对儿!”旁边另一个高个子女孩拉着她举起来的手,“快别傻了,这个你不说大家也知道,人家本来就一对儿,傻子都知道!”“讨厌,你说我傻?”掰手指女孩,撅着嘴,瞪着眼睛,委屈道。另一个女孩接茬,“别多心,她不是说你傻,我们是好姐妹,她怎么会说你傻?!她是说你连傻子都不如。”一言既出,这帮女人笑得真是肆无忌惮啊,刚才小燕介绍给我们认识时,我还感慨这群MM好淑女,现在谁要跟我说她们淑女我跟谁急!所以说女人天生是演戏的料。三个女人一出戏,这么多女人演出,而且只有我一个观众,实在是荣幸之至。林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女人在一起是很容易找到共同话题的。一会儿熟络之后,她们更是不 再矜持,闹成一团,无数声音在我耳膜上鼓燥,更可怜的是我根本插不进任何话去,因为她们谈论的最多的无非:衣服、发型、饰品、化妆品、帅哥……这个时候如果可以许愿的话,阿弥托佛,偶但求一聋尔。跟一个美女在一起,是一种幸福。跟一群美女在一起,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再不羡慕什么八美图啊,什么美人堆啊,我跟林说,放心,以后就算是钱多得花不完我都不会招惹女人的。林白了我一眼,“这话怎么一半人话一半鬼话,你让我怎么听?”“拣好的听就成。”
其实女人比男人要疯狂。男人疯狂的时候,顶多喝个小酒,划个拳,喝高了,就一起吹个牛,摔个酒瓶子,最后没有钻到桌子底下的,也都一摇三晃争先恐后地跑到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切都就清净了,进洗手间看一下,好一幅醉酒图:大家抱马桶的抱马桶,倚墙角的倚墙角,或者直接在洗手间的地上睡出个“大”字,或者“太”字来。男人疯狂的极限是清净。女人,真正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不疯狂则已,一旦疯狂起来,那是越疯越清醒,越疯越让人抓狂――笑声,哭声,声声入耳;大事,小事,事事关心。我的确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能够失聪一会儿。在小燕那里闹到很晚,方才跟林一起离开。夜,清净的夜。风,微凉。没有路人。但见长安一片月,不闻万户捣衣声。我揽着林的腰肢。她把头依偎在我的肩头。长发被风吹了,淘气地挠在我的脸上,痒痒的,香气袭人。不觉沉醉。不知何时,手已穿过她的衣底,解除了阻碍我的胸衣,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抚摸揉捏。街头,两个人抱在一体,舌头纠缠交织,爱火,炽烈地燃烧,人仿佛瞬间就要成为灰烬。一手抱紧她纤细、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耕耘那片温润的玉背。一手在她的胸前上上下下地抚摸,弹奏一曲狂野。我们抱着,磕磕绊绊,推推搡搡,进入了公园,在树影的掩护之下,躺倒在长椅之上。月凉如水,银练似蛇飞舞,这静夜,这黑暗,这些斑驳的影子,所有这些神秘,却无端激起最狂野的欲望!我粗暴地、温柔地、熟练地、笨拙地去吻、去抚、去野蛮、去进入。天与地之间,我们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融入。爱,我早已戒不掉。
月落,星沉,日升。天道循环。无始无终。日子就这样流淌。展望一下:不久,毕业后先打拼两年,等林毕业,我会结婚,然后生子,做个好父亲,当个好老公,白天哄孩子,晚上哄老婆。平平淡淡把一生贡献给妻、子、父、老。左手娇儿,右手美妾,这样的日子憧憬一下,就会乐得合不拢嘴。可是,伴着QQ头像的跳动,连这样的愿望也成为奢求。“咦,你在线啊?”“是的,老赵,好久不见啊。”我坐在科协的电脑前,敲着键盘回应,问话的头像是高中的同学,赵军涛。“是啊,是啊,听我爸说看到你回去过?”“嗯,前几天的事。”“柳刚的妹妹病情如何?有转机没有?”“呵呵,哪有生病啊,她现在很好。”“那就奇怪了,她不是遗传么?”那边诧异的表情。“咦?你从哪里听说的?”我大为惊奇,怎么又冒出一个版本来,“那都是他们兄妹两个串通好了骗人的!”“怎么你越说我越糊涂啊?”“我也被你弄得摸不着头脑了。”“那你不是回去探望她病情?”“不是,她要移民了,我回去看一眼。”“哦,这样啊……你现在怎么样,准备好求职简历没有?”“准备好了,就等着学校开招聘会了。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从哪里听说的?”我疑窦丛生,回去才几天,他又是从哪里听来关于遗传的话?越想越纳闷。“你先等一下,我女朋友的电话。”“好”这一等,一直等到他的头像变暗都再没有见他回话。这事蹊跷,我一个电话拨到他寝室,得到的答复是他出去了。我问,“他跟女朋友出去了?”“哎?小赵有女朋友啦?什么时候的事?”对方又是一个诧异的答复,今天还真是邪乎了,又是一个让我一头雾水的回答。“我哪知道,刚才不是有电话找他么?” “没有啊,刚才没人打电话。”“这就奇怪了……”我自言自语道,“你确实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是啊,怎么了?”“没什么……对了,赵军涛晚上一般什么时候回来?”“一般8点半左右吧。”“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不客气,拜拜。”“拜拜。”对方挂掉电话之后,良久,我还握着听筒发愣,直到电话中传来嘟嘟刺耳的拆线音,我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赶紧扣了电话。我意识到自己被所有人蒙在鼓中。柳刚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赵军涛一定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可是,柳心看起来又健康得不能再健康。那么,困扰我的究竟是什么?坐在电脑前,试图把一切理出个头绪来。我在纸上列举出了所有可能有价值的线索,或者是漏洞,然后去一一分析,可是总是不得要领,我明白成与败,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赵军涛我手中可以抓住的唯一稻草。战略决策了,剩下的就是战术,如何逼他就范 。我明白贸然行动是难以奏效的,以他的个性,能够瞒一天,就不在乎多瞒几天。仔细盘算了半天,把攻守的要点都列下来,唯恐失手。
我焦急地盼,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当灯火一路亮到天边,我拨了一个电话,第一次发现铃声的间隔如此漫长,一直没人接。过几分钟,打一次。当月亮翻过墙头,爬上柳梢,还是没人接,看看时间,已是9点多了。我明白赵军涛有所防范,也许电话线早拨了,再多等下去也是无谓,他是不会接我的电话的。我焦急地踱着步,后来灵机一动,曲线救国,把电话的尾号变了一变,终于有人接了,我一问,是他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