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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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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说:”肚子不算得饿,其他地方倒饿了。反正先支出然后再收人总比先收人再支出好。“迫不及待地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干净了。他们从走道开始,一点一点地移至房间,又从地毯上移至床上,再从床上下来移至卫生间,一个小时下来,他们双双泡进浴池里,让温水帮他们慢慢恢复体力。
  “你的脸色红润起来了。”任在娜深情地凝视着杜赞之说,用手为杜赞之擦身子。
  杜赞之说:“古人讲究阴阳平衡,取阴补阳,取阳补阴,很有道理,为什么一些老处女未老先衰,而一些风流女郎却能青春常驻,也是这个道理。”
  汤是金钱龟炖吹风蛇,他们从浴池出来便喝汤吃饭,令杜赞之意外的是居然有一盘鸡屁股。杜赞之看看鸡屁股,就望着任在娜笑。
  “男人没有几个不虚伪,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却又不好意思。”任在娜说。
  “当初吃你是最不好意思了,但还不是一样吃了!”杜赞之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东西?”
  任在娜说:“我还知道你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杜赞之说:“就你一个,真的。”
  他们吃过饭后就相拥着看电视,先胡乱看一些新闻电视剧之类,将近11点钟,杜赞之让任在娜换上影碟,开始放艳情片,很快,他们进入今晚的第二次阴阳互补。任在娜担。心壮赞之的身体是否吃得消,杜赞之说:“小别胜新婚,新婚之夜还是顺其自然吧。”
  杜赞之玩着任在娜的时候,任在挪突然问起她母亲那个亲戚的事怎么样了。杜赞之放慢了动作问:“是不是一个开口就要操人家娘的女人?”
  任在挪说:“她病过后一直讲不了话,只会说一句粗口。”
  杜赞之就跟她说故事。那天,将近下班的时候走道里来了几个人,吵吵闹闹的,其中一个女人声音像哑巴,叽哩咕嗜不知嚷着什么。杜赞之正要出去看怎么回事,容棋跑进来说:“交通局原来有个副局长,脑血栓多年了,一只手一只脚不灵活,只会讲一句话‘我操你娘’,最近他们局里要她办病退,她和家属都不肯,要找你呢。”
  杜赞之就想起任在娜说的那个亲戚,他忘记让容棋跟交通局说了,这下人家就找上门来。他想,这个贺奇才,到哪里都要弄出些是非来。“让他们进来吧。”他说。
  容棋出去招手,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让一个20多岁的男人扶着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大的男人。杜赞之估计,扶着那个女人的是儿子,跟在身后的是丈夫了。
  杜赞之站起来客气地请他们坐,那个女人却伸手要跟杜赞之握,可杜赞之伸出手去,她的右手却软软的,而左手又攀在她儿子的肩上。杜赞之只得双手抓着她的右手摇了一下,他想,领导们平时做报告总爱说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可是一手软一手硬了。
  女人继续叽哩咕嗜,一会指指嘴巴,一会摇摇右手,一会用力拍一下自己的胸膛,然后使劲挺直腰杆,嘴里清晰地说一句:“我操你娘!”
  容棋在一边对她丈夫说:“有什么事简单说说吧,社书记还有事要忙呢。”
  女人的丈夫就将交通局如何要他妻子办病退的经过说了一遍。
  杜赞之间交通局有没有文件依据,女人的丈夫就拿出一份1982年有关部门的文件。杜赞之看看文件,按文件上的规定,病退要个人提出申请,医院出证明,单位同意。杜赞之问:“你们想不想她办病退?”
  女人的丈夫说:“明年就好了,病退什么?下一次就轮到他贺奇才。”
  女人又用力拍一下自己的胸膛,挺直腰杆,骂一句:“我操你娘!”
  杜赞之心里有点不舒服,一个女人家,干嘛一开口就要操人家的娘?当然,病退的首要条件是病人自己提出申请,既然她不提出,你办什么?她要操你的娘也只好让她操去了。杜赞之看了看容棋,说:“你明天向交通局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站起来跟女人的丈夫握手,他说,“既然没有病退的文件依据,你们自己又不愿,这个事并不复杂,不退就是了。”
  女人向杜赞之伸出大拇指,在他面前反复比划,嘴里要说句什么,但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了,但还是:“我操你娘!”这当然不是操杜赞之的娘了,即使要操也操不到,因为他的娘多年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按理,她这种情况也该办病退了。”容棋说。
  杜赞之说:“你没有文件依据,人家干嘛要退?办了病退要减少多少收人?如果按刚才那份1982年的文件扣她的工资,一个月才可以扣他多少钱,最多几块钱,要按现在的工资标准扣,人家同意吗?工资结构完全不同了,你也扣不下去。”
  容棋说:“现在人事部门热衷于年终考评,搞出那套ABCD让大家去填,不上班的可以评出优秀,上班的却全部可以打上D ,不少单位有人为这事闹到大街上。”
  “好像今年比往年已经简单了些。”杜赞之随口说。
  “最简单也是那么回事。”容棋说,“该做的事不做,却挖空心思搞这些,如何谈发展?”
  杜赞之说:“你明天问问交通局,让他们找依据,如果还找不出,至多按规定扣不上班的工资。当然,长期不能上班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促使她退,但又何必,交通局我想就这一个,同情弱者吧,谁叫我们是社会主义?”


  容棋说:“大家都说杜书记是菩萨心肠,一点不假。”
  “下一步,县市机构改革就开始了,到时再考虑也不迟。”杜赞之说。
  容棋一听就忍不住笑,他说:“汉州的机构改革从1994年一直搞到现在,只是将机要局保密局并入市委办作为内部机构,但人员编制一个没少,市里凡开会要部委办局出席的他们同样得出席,其实身份还是没变。”
  “上面有这个机构,下面就得相应设立,否则上面来人谁出来接待?”杜赞之说着也笑了,“有人说,汉州的机构改革喊了这么多年,只是将编制局改称编委办。”
  杜赞之说完,任在娜笑得直捏他的肩膀。“真逗,我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亲戚,可从来没见过。”任在娜说。
  “你千万别见她,否则她……”
  “你坏,一个女人家,说说而已。”任在挪说。
  “她操我,我操她的亲戚。”杜赞之说,“反正不会吃亏。”
  任在娜捏了他一把:“你赚了,亏什么!”
  杜赞之说:“我跟你讲个故事吧,题目就叫《不做吃亏事》。”他说,从前有人生了个傻女,长大后母亲老是担心男人会欺负她。有一天,母亲外出,反复叮嘱她在家不要做吃亏事。不一会,有个收破烂的男人路过看见她,觉得有几分姿色,便多看了几眼。那傻女想起母亲的话,觉得人家看了她,她就要看人家,否则就吃亏了。男人见她看他,以为她有意于他,就走近拉她手。她当然不能让他白拉。后来男人就拉着她回房里,你抱抱我,我抱抱你,你脱我的衫我解你的裤。母亲回来时,她非常高兴地告诉母亲,她今天没有做吃亏事,并将男人和她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任在娜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要再当市委书记了,你应该改行写小说。”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杜赞之和任在娜的战事进入准高潮,杜赞之气流已经有点急,任在娜如娇如痴的嗲声令他九魂出窍,这时杜赞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其他电话杜赞之一律关了,这个电话只有容棋一个人知道,碰到特殊情况其他电话联系不上才打的。这电话声像一张冰被将两团烧得正旺的火团裹起来,里面发出吱吱的响声。杜赞之感到非常懊恼,不接吧,怕误事,没有什么急事容棋不会打这个电话的,接吧,他们离电话稍远了一点,他们的战场已移到卫生间门口,准备一旦结束战事即就地清理装备,正犹豫间,子弹不知不觉竟出了膛,杜赞之在任在娜的乳头上吮了一口,站起来去接了电话。
  打电话的是新上任的交通局长而不是容棋。杜赞之问他怎么知道这个号码,他说,想知道就能知道了。交通局长说,那个脑血栓的女人几年不上班,工资福利要照领,于不干一个样,大家都有意见,这样很难调动干部的积极性,贺奇才任上处理不好这件事,弄得全局上下都有意见,他想动员她退算了。杜赞之说,按道理是应该退了,但你找不出文件。交通局长说,我算她请假,连续请假几年,也应该退了吧,否则谁还肯干工作?杜赞之说,我现在开会,你们局里商量妥善处理吧,有些事只讲规矩是行不通的。便挂了机。
  “杜书记的会真多!”任在娜抿嘴一笑说。
  “现在的领导只要不想理你总说开会,我这是跟别人学来的,还不到家呢。”杜赞之说。
  刚跟交通局长说完,容棋又打进来。
  “是你跟别人说我的电话号码吧?”杜赞之没等客棋开口就问。
  “梅市长问我,我只能说了。”容棋有点委屈。
  杜赞之知道那一定是交通局长问梅初山,梅初山让交通局长问容棋。他问:“你又有什么事?”
  “石副市长家的玻璃被砸了。”容棋说。
  “人伤不伤?”杜赞之忙问。
  “人没说受伤。”容棋说,“但电话里石副市长很气愤,他让我马上报告你。”
  杜赞之说:“你马上报告梅市长,另外立即让布维鹰安排干警到现场调查,我现在不在市里,你告诉石副市长,让他明天再找我。”
  “石副市长自己报了110。”
  “抓到人了吗?”
  “还不知道。”
  任在娜还软绵绵地躺在卫生间的门口,她问:“谁家的玻璃窗挨砸了?”
  杜赞之答非所问,他说:“现在的人胆子真大,公安局长敢杀,市长家的玻璃窗也敢砸。”
  任在挪忍不住再问:“哪个市长,是梅市长还是哪个副市长?”

霸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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