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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轻怜自进了“驭奴馆”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和其它人接触,自然不知道四大金钗竞标大会有多轰动,更没想过自己竟是被拍卖的标的物之一。
武劲从怀里掏出纸张摊在轻怜面前,“别告诉我你不懂这是什么。”
“不……”蒙陇的泪眼望见卖身契上头写着自己的名字,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她跌坐圆凳上,一脸的凄楚,绝望的神情让武劲十分不悦。
拉起她的身子紧贴住胸膛,他不怀好意地说:“成为我的人对你来说这么难堪吗?之前你不也挺享受爷儿的抚触?”若她真是在作戏,也未免演得太传神了吧?武劲为自己的心软找到合理的借口。
“我……没有……”见他又恢复之前的佞态,想到接下来他会怎样对待自己,轻怜又开始发抖,“放了我……求你……让我回家……”这里渺无人烟,他肯定会将自己折磨至死……恐惧的同时,敏感的身子却自动忆起被“蹂躏”的感觉,不自觉地心跳如狂。'熱A書吧&獨@家*制#作'
“放你回家?你都已经成为爷儿的人,还敢有离开的心思?”他托起她的下颔面对自己,嘴角露出邪肆的笑意,“我警告你,如果胆敢逃跑,我会铲平“驭奴馆”,然后把你卖到妓院,让无数男人玩弄,如果你胆敢伤害自己,我会杀光“驭奴馆”所有人,明白吗?”
轻怜对他的残酷更感到惧怕,不得不含泪点头。
“还有,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我,或是隐瞒我什么,爷儿肯定让你生不如死!”武劲意有所指,希望她能自动坦诚,轻怜却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被泪水洗净的眼眸更显无辜。
她根本不懂何谓“背叛”,而且也没什么好隐瞒,她不懂他为何这么说……
武劲只当她装傻,但那无辜的模样却该死地诱人……他冷哼一声,接着宣告轻怜今后的命运。
“以后你就安分地待在这儿服侍爷儿的起居,还有……”揽住纤腰的手臂一紧,轻怜整个人贴到他身上,她感觉小腹被不知名的硬物顶得极不舒服,却不敢乱动。
武劲故意让已然挺立的硬物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磨蹭。“你必须负责在床上喂饱爷儿的欲望……”光是这个动作就足以令他欲望高涨,内心极度渴望着继续昨晚未完的缠绵。
反正她已经属于他,他也毋需对这个不够坦白的女人太心软!
轻怜的表情更加迷惘,什么叫作“喂饱欲望”?她只会喂饱别人的肚子……她稍稍挪动下身想摆脱顶住小腹的硬物,却在他的下身擦出更灼热的火花。
“你也等不及了吗?”武劲一双大掌紧捏住圆润挺翘的娇臀,将轻怜的身子抬高,并且弯下身,让硬挺恰好对准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往凹陷的幽谷间顶去,“看来你还真懂得男人……”她的躲避就像是高明的调情,让武劲误以为她的纯真只是伪装,是让男人上钩的仗俩。
“让爷儿看看你还有哪些伺候男人的技巧!”
他攫起她的臀瓣将她抱起,她只得紧紧攀住他的颈背,双腿自动环住他的腰际,殊不知这样的姿势让她门户大开。
随着武劲的走动,嵌入腿间的硬挺隔着衣裤摩擦脆弱花心,激出更甚之前的强烈快感。
感觉一股莫名的空虚由小腹窜起,轻怜只觉浑身燥热,似乎期待着什么……她忍不住紧缩私处,却感觉那儿泛出阵阵湿意,伴随硬挺的摩擦,更令她心痒难耐。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喟叹,手臂一时忘了抓紧,差点由他身上滑落。
武劲将她的身子抱得更紧,却被不断蠕动的身子逗得无法招架。“看来你比爷儿还等不及……”
见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渴求的神色,武劲不再将她当作易碎花瓶,被激起的兽性让他不想有所节制。
来不及走到床上,他就让她的身子靠在门板上,手臂分别架住她的大腿,把它们拉得更开,下身用力往她股间顶去。
“住手……”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令她身子变得好陌生,阵阵热潮由小腹流窜到全身,感觉身子被顶得好高好高……
她跟着尖叫一声,接着双腿不断地颤抖。
见她快要达到高潮,武劲抱起她往床上奔去,急切地解开她的裙裤,等不及要进入她,抱着她同赴极乐境界……
下身的凉意将轻怜自高潮的混沌中拉回,意识到自己的袒露,她一个翻身住被褥盖住下身,惊慌地望着正在解开腰带的武劲。
他一边解放胀红的硬物,炽热的眼眸一刻也不曾离开她身上。
轻怜的双眸却直盯着他的胯间,怒涨的硬挺在她眼前弹跳着,看来极为吓人,她的脸色瞬间刷白。
那……是什么?他身上……怎会长出那种东西?“别说你没瞧过男人的宝贝。”武劲刻意不去留意她眼底的惊恐,只想赶紧挺进湿濡窄穴里。
他跨步上了床跪坐着,作势掀开被褥,轻怜却死命地护着。
“不……不要……”虽然不知他想干嘛,但那个“东西”看来好具威胁性,似乎会伤害她……
“别再作戏了!”想要她的渴望太过强烈,她仍继续惺惺作态,让他已然失去耐心,“你那里湿得不象话,不就是渴望男人的宝贝?”武劲不顾她的抵抗硬是翻开被褥,轻怜双腿胡乱地踢动,却正巧踢中对着她的昂扬……
“呃……”武劲闷哼一声,随即抚着胯下弯下身,紧闭着双眸。
轻怜瞪大眼眸,丝毫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她先是以被褥覆盖自己的下半身,怯怯地看着武劲的额头布满汗水,似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不免露出同情的眼神。“你……还好吗?”虽然畏惧他的意图,见他这么痛苦,她的、心里却也不好受。
武劲猛然转过头瞪她,忍着胯间的疼痛愤恨指控着:“你是故意的!”可恶!他竟然栽在这只小老鼠的脚上!
“我……没有……”轻怜一脸无辜,武劲投射过来的愤恨眼神让她吓得直往床角缩去。
“还不把我的裤子拿过来!”武劲咬牙切齿地说着,极力忍住尚未褪去的疼痛,不在她面前示弱。
“哦……”一心只想帮他减轻疼痛,轻怜赶紧用被褥包住自己,照他的吩咐去做。
将裤子递给他时,武劲却又冷声斥喝着:“不会帮爷儿穿上吗?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亏你还是“驭奴馆”训练出来的!”武劲摆出主子的架势使唤轻怜,故意贬抑她,只为了挽回自尊。
“我……”轻怜还真的不知道怎么伺候别人,因此拿着他的裤子愣在一旁。
“还不快点帮爷儿穿上!”此刻下身的疼痛已稍稍减缓,他大刺刺地坐在床上,等着轻怜伺候。
轻怜以最快的速度穿回自己的衣裤,接着就要帮武劲穿上裤子,但他那“东西”毫无遮掩地晾在那儿,她的眼睛真不知该飘向何方。
颤抖着手指为他套上裤管,接着就要拉起裤头,快好时,她迟疑了,偷偷瞥了“那东西”一眼,眼眸又飞快瞥向别处。
武劲撑起下身,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拉上!”他暗自观察她的不知所措,她脸上的红霞竟跟真的一般羞怯。
为免挑起他的怒气,轻怜只得跪在他身旁,闭起双眸使劲地为他拉上裤头,岂料一时重心不稳,整个人霎时往他身上跌去!
她伸出手想稳住身体,手掌却刚好压向武劲的胯间。
轻怜反射地缩回手跌坐床上,极力想甩开手心的柔软触感。见武劲双手抚着胯下,身体缩成一团,她这次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对不住……”
再一次命中要害,武劲根本痛得出不了声。
没想到他这个太子密探竟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中!她肯定是故意的!
见武劲没响应,她觉得有必要再慰问他一下。
“爷儿……你……还好吗?要不要我……”
话还没说完,却被武劲闷声打断:“滚!”她再继续用那种同情的语气说下去,他肯定会杀了她!
轻怜觉得还是先不要招惹他比较好,只得讪讪然地下了床,回头还不忘拉起被褥盖住他光裸的臀部。“那……你慢慢休息……”
“滚……”武劲努力从牙缝进出这个字。
这一刻,他真有些后悔买下她……
接下来好几天,武劲像是赌气般不愿见到轻怜。
他每天早出晚归,轻怜则依照指示每日下厨,但他还没用早膳就出门了,直到她就寝后才回家。只是,他每日都会在灶房放置一堆猎物和食材,以及女孩家的换洗衣物。
见武劲不再来骚扰她,轻怜独处在这遗世小屋里,刚开始竟感到极为自在。不需与其它人打交道,周围只有不会说话的阳光、空气和水,还有偶尔来访的飞鸟,这一切正符合她不喜与人交际的性子。
但是渐渐地,她的心思却始终绕在武劲身上打转。
他该是讨厌她了……
那天他痛苦的模样还真令她担忧不已,还好第二天他安然地出现,面无表情且看也不看她一眼,却让她悄悄地松了口气。
她从来不知独自用膳原来是这等孤单的事,但以前她都一个人的呀……
意兴阑珊地提起筷子之际,忽然一道身影飞奔而入,等她一回神,武劲已安适地坐在她面前,正要提起筷子。
轻怜心头一喜,连忙起身。“我去热菜……或……再炒些菜……很快的……”她急于讨好他,端起盘子就要入灶房。
“坐下吃饭。”武劲冷冷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