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羽嬅渴望表达心中的感激,但是他看不到自己的手语跟表情。她只能用鼻声与鼻笑,以及从喉咙深处所发出的声音,让李捷知道她的感受。
“对不起,现在不能赶到你的身边安慰你。”
她用鼻音表示千万别这样说,你能打电话给我,就是最大的安慰。
“嗯,一个人讲电话有点怪怪的。不过,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嘛。如果我语无伦次,希望你别介意。
咦,我今天怎么变得如此温柔体贴,还那么客气呢?有点不像我。
不过,都是因为你,我才发现在桀骜不驯又放荡的灵魂里,竟然还有这样可贵的感情。
这绝对不是挑逗,而是实话实说。
一个人说话,现在又是深夜,那我不就成了深夜的播音员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充当播音员,为唯一的听众羽嬅小姐做深夜的广播。”
她摇着头,表示她完全不介意,而且溢满了喜悦的泪水。
虽然我不晓得你发生什么事,堆砌了多少悲伤与挫折。但愿我的声音,以及关怀的眼神与心疼的容颜,能够搬走你心中一块块哀怨的砖头。请容许我走进你的心田,栽下绽放的花儿。请让我打开你的天窗,让西班牙璀璨的阳光普照你的心海。
闻,花儿吐露芬芳淡雅的香味。
看,心海一片恬静,波光粼粼。
香气﹑美丽﹑以及恬静的祥和,正温柔地围绕你。
世上有许多不如意的事,还有以伤人为乐的人。但是你的周围还是有许多呵爱你的人,当然也包括小生在下我。
虽然我会鬼扯蛋,但是这的蛋是用心做的,比黄金还珍贵。因此,请你别把蛋壳打破,更不要把蛋黄跟蛋白搅成一团,煮成煎蛋。心若烧焦了﹑被吞进肚子里,我可活不了了,小心我的冤魂让你闹肚子…”
她笑着流泪,好希望李捷能看到她的心动与感动的表情。她,更想奔向他的怀里。
就在李捷的关切与搞笑中,她的心情终于踏实地舒坦下来。凝结的空气换上活泼的夏装,在白皙的肌肤轻快地跳跃。瑟缩的心灵也穿上舞鞋,在脑子雀跃地舞动。唯一的缺撼,就是她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连传短讯让他知道也没办法。因为,他正透过手机讲话。
“完了,掰不下去了,怎么办呢?说真的,嘴巴还真的有点酸﹑舌头有点打结。”
羽嬅噗嗤笑了出来。
“所以呀,虽然舍不得,我还是必须挂上电话。但愿我的广播能让你心情好些,赶走你的哀愁。我挂了!嗯,是挂上手机,不是我真的挂了。愿你有个好梦,晚安。”
“谢谢你,好想让你看到我的笑脸,这是因为你才绽放的,我好开心呀”她终于有机会用简讯表达她的感受。
“可别开心到睡不着喔,晚安”李捷也传则短讯过来。
姚羽嬅看到手机有则新讯息,打开一瞧。“打电话到你家,笙”
“ok”
她才走到一楼的电话旁边,电话就响了起来。
“刚才打电话给你,但是都没有人接。”欧阳笙说完这句话,就嘎然而止,好像在等待什么。
“在地下室听音乐﹑弹钢琴。”她用手机简讯来回复。
一个讲电话,一个传短讯,是她们俩的沟通方式。
“你这样按手机,手指会累的,我现在过去找你。”
“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不管啦,我过去了。”欧阳笙立即挂上电话。
姚羽嬅叹了口气,打开大门,伫立在门口等他。她抬头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想着。
星星是那么遥远,远到我只能一次抵达一个星球,不能同时拥有。
星星是那么疏离,疏到我只能一次看到一颗星儿,不能同时看见。
不是我不想见你,而是觉得愧疚。因为第一个想起的人是他,不是你。
对不起!她凝视欧阳笙逐渐清晰的身影,在心里喃喃自语。
“还好吗?我担心了一整晚。”欧阳笙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说。
这个简单的动作,她觉得好温暖﹑好舒服。
“是她告诉你的吗?”她用手语说。
“嗯,锦丽都告诉我了。你努力了那么久,才走出封闭的世界,绝对不能因为这些不顺心就放弃。”
“不会的!瞧,我现在不是在微笑吗?”她漾着令人融化的笑容,孤伶伶的街灯映在她的双眸。
“你爸妈不在吗?”
“他们出去了。”
“这是什么父母嘛!一个只知道赚钱﹑一个只知道享乐。”他气愤地说。
“我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再依靠父母。你不是要我学着独立吗?”
“但是!”他剎时词穷了。
“还有你们这些好朋友呵护我呀!就是你们对我太好了,我才无法承受一点打击。”
“关心你也错了!”
“多关心一下她啦。”我配不上你,只有锦丽能给你幸福,原谅我!
“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不是她。不要故意转移话题,这是男人外遇经常用的手法。”
外遇!她听到这句话,不禁双颊绯红。幸亏她站在暗处,欧阳笙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不管是谁,都会碰到这种不愉快的事情。我不可以因为我不能说话,就处处要求特权,过着无风无雨的日子,甚至要别人牵就我,他们又没有亏欠我什么。既然我是个大人,就必须跟别人一样,容忍这些不快活的事。”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他仍然担心地瞅着她。
“瞧,我现在不是克服过来了吗?是不是要给我嘉奖一下。”
我的嘉奖就是吻你的双唇。欧阳笙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只吻她的额头。
她阖上眸子,享受他的轻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感谢﹑开心﹑无奈﹑压抑﹑凄楚等,交杂的情绪。
“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一个人走到阳光下。”
“哈!我的小羽嬅。”他露出心疼的笑容。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叫我呢?我又不是小女孩。”
“那么叫你老羽嬅好了!”
“我真的这么老呀”她佯装嗔怒地轻搥他的胸膛。
欧阳笙顺势抓住她的手,挪到唇边轻吻。
她不禁投入他的怀里。
欧阳笙轻轻搂着她,好像害怕抱的太紧会让她喘不过气似的。大学的时候他是念外文系,但是为了帮助姚羽嬅,在大学的四年里不知看了多少心理和精神分析方面的书,一心想帮助她走进社会,摆脱她自己所设下的监牢。因此他晓得姚羽嬅虽然表面上平复了,但是所受的打击与委屈仍在心里残搅,不然不会主动抱住他,寻求一个安慰与逃避的角落。
此刻,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给她恬静安祥的拥抱。
她,彷佛置身于母亲的子宫,受到无所不在的呵爱,没有人会来伤害她,有的只是安全感与信任。
不知过了多久,她羞赧地离开他的胸膛,另一只没有被他握住的手贴在侧脸上,表示她要去睡觉了。
“嗯,晚安。千万别胡思乱想呀!”欧阳笙舍不得似的再次轻吻她的手,才无奈地放开。
“放心,不会的。”
她,凝望他的背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
庆幸的,离开他的手,还有他的余温。
他,是个渡口,默默等待渡船的到来。
她,知道前方就是她这艘茫然飘荡的船儿栖身之地。
她想到摘朵盛开的花儿献给他,但是周遭只有枯萎的花朵,
没有一株配得上他。
他,无私无悔地等待。
她,更渴望付出一切。可是,不愿奉上无奈的花儿。
这只会把纯真的爱情玷污了。
3
“你刚才在楼下打电话给谁?”程秋婷坐在沙发上,噘嘴冷冷地说。
“那有,我出去买烟。”李捷从裤袋里掏出一包七星说。
“靠!还敢骗您祖妈!我刚才就站在阳台看你,你讲完电话才去买烟的,你根本就是在演戏;
“刚好有朋友打电话来。”他连正眼也懒得瞅她,不在乎地说。
“男的﹑还是女的呢?”她漾着不屑的笑脸,揶揄地说。“你有勇气的话,就给我看电话号码,让我打电话过去问。”
“我跟你讲,虽然我们是情人,并不代表我必须跟你交代所有的事,我还是有我的隐私权。”
“勾引贱人的隐私权吗?”她露出促狭的眼神。
“妈的!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他瞪着程秋婷。
“怎么了?心疼她是吗?”她冷眼斜睨着李捷。
“警告你,不要故意找碴;他两手插腰说。
“怎样!我就是要找碴。”她扬起下巴,不服输地说。
“干!真的是犯贱。”他的头随着铿锵有力的话语而上下晃动。
“你他妈的,竟敢说您祖妈贱!”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使劲砸向李捷。
李捷气得根本不想闪躲,任凭烟灰缸在他的脚边破裂成碎片。他瞅着碎裂的白色残渣,一股怒火猛然冲向他的脑里,逼得他嘶吼着。“我是说我犯贱,贱到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
“那就不要爱我,离开我呀!”她得意地说。
如果不是你经常用自杀威胁我,我早就离开了:萧查某;他用台语骂着。
“哈……”她张开的双手搁在椅背上,狂笑着。“你有种就杀了我呀,不然就永远脱离不了我的掌控!”
她解开了衬衫的钮扣,枣红色的胸罩彷佛被压抑了许久,忽地从敞开的衣襟里窜出来透气,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脱下短裤,诱人的枣红色内裤顿时乍现,然后张开双脚。她的头往后仰,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磨揉私处,佯装高潮迷醉般的神情,发出呻吟的声音。
倏地,她挺直上半身,厉声说。“那个贱人的身材会比我好?技巧会比我棒?叫声会比我好听?会比我让你消魂?”
“你……”李捷愤怒地指着她。“根本就是个疯子!”
李捷怒不可遏地打开大门,狠狠将它甩上,只留下一声巨响送给她。
他开着他的标志206在冷清道路狂奔,打算前往夜店借酒消愁,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