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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得意?”林元不假思索地拍着手说:“真的很难见到妻主吃瘪的样子……”说到这里他突然住口紧紧捂住嘴巴偷眼去看诸葛乾坤的表情。只见诸葛乾坤握紧了拳头狠狠说道:“迟早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主帅!”林元低下头去深深“忏悔”:对不住啊陈将军,不小心说漏嘴的一句话以后恐怕要带给您大麻烦了,元元在此现向您道歉了……
晚上,林元刚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诸葛乾坤从暖和的被窝里捞了出来。林元极其不满地砸吧着嘴,嚼着梦里的那盘油滋滋的红烧肉,迷迷糊糊地就被扔上了马背。他微微睁眼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被被子裹得紧紧的,很是暖和,便舒舒服服地继续睡大觉。直到三更时分,突然被一阵噪杂声吵醒,起身看时,发现自己被安置在软绵绵的软垫上,周围只有几个诸葛乾坤的亲卫看护,而不远处的营帐已经是火光一片,叫喊连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钻出被窝就要向火光处跑,旁边的一个亲卫连忙把他拉住,对他说:“将军一会儿就过来了。”
“真的吗?”林元急得直跺脚,声音里也带上了些许哭腔:“我怎么看着咱们的营帐都被烧掉了!”
“放心,那是空营,是敌人中了我军的埋伏。”
“那,妻主现在在哪儿?”林元扁了扁嘴,还是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将军!”亲卫们突然肃立致敬。诸葛乾坤点了点头,来到林元身边,见到林元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不喜欢看打仗吗?”
“不是。”林元拉着诸葛乾坤:“不喜欢看不到你。”
“……”
“妻主,以后不管是做什么,不管是在哪里,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妻主!”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对垒
诸葛乾坤坐在领先的高头大马上,身后排列成一行一行的军队显示出强大的阵容,高举着绣有“万当诸葛”黑字锦旗的兵士挺胸昂头,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荣耀无比的气势。在队伍的最后面,接踵而至的军队扬起漫天黄沙,一直延伸到目光的尽头,过了好大一阵子才渐渐沉寂下去。同时与此雄壮的气派所格格不入的是诸葛将军身边那匹白马上坐着一个探头探脑两眼放光的小家伙。
陈旭咬了半天牙,终于在林元目光扫过那些严肃不已的将士们之后发出忍俊不禁笑声的时候上前一步准备开口说话。然而就在她一个“将军”快要出口之时,诸葛乾坤提了提马缰又向前跨出两步,大声对着敌阵喊道:“请主帅出来说话!”只见敌军阵列里拥出一个腰膀粗圆的矮个头将军,那便是敌军主帅刘振山。刘振山骑着马上前一步,歪着脑袋打量一下诸葛乾坤,举起马鞭指着她说:“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居然统领三军前来迎战?莫非万当国无人了吗?那些征战沙场的老将军们都随着老皇帝去了不成?”诸葛乾坤静静望着对面一言不发。场上静默片刻,刘振山不由尴尬地咳嗽一声。她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一是为了给自己身后昨晚偷袭失败的将士们壮壮胆,另一方面是让诸葛乾坤的军心动摇,可是诸葛乾坤居然选择保持沉默,这是什么状况?她打量了诸葛乾坤一番,想了想又说:“都传说诸葛将军不爱言辞,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只是不知叫我出来是否有话要说?”诸葛乾坤抬起头来望了一下东升的太阳,举起手来直指红日,对刘振山说:“敢不敢和本将军打个赌?若是金乌当头之时本将军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若不能将你军打得溃败而逃,本将军愿意献出半个国家的城池。”话语平静沉寂,声音却回荡在广阔的战场上,句句激昂字字清晰。战场上不由得静默片刻,连方才卷起几缕黄沙的风也悄悄静止了一下。随即,刘振山哈哈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她凛然说道:“小孩子果然喜欢口出狂言,你这话吓唬吓唬你那些玩伴们或许还可以。”接着话语转厉:“你真当老子是吓大的吗?!”诸葛乾坤只是紧盯着刘振山的双眼喝问:“你敢不敢赌?”刘振山眼珠一转问道:“你话语当真?”诸葛乾坤凛然说道:“半分不假,有两军战士可以作证。”刘振山脸上的表情差点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她说道:“那便好。”接着准备挥手下令,诸葛乾坤大喊一声“慢”,又将马头向前提了两步。刘振山瞪着她:“怎么,诸葛将军欲要反悔不成?”诸葛乾坤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将军岂有反悔之理?只是这赌约未免不大公平。若是刘将军输了,不知道作何赌注?”刘振山说:“自然是我军退回国内,永不侵犯。”诸葛乾坤摇了摇头:“两年前,似乎贵国国君也说过这样的话,现如今不还是前来挑衅?你们的信誉不行呐。”刘振山不知该如何反驳诸葛乾坤话里的侮辱语气,毕竟那是事实,于是她问道:“那依你看该当如何?”诸葛乾坤盯紧了刘振山,又提马上前两步,厉声说道:“若是将军输了,我要你们国君孟浩天的人头!”“你……”“怎么?不敢了?”刘振山抬头往往太阳,只见日已半高,若依赌约,两军就算是只在这里消磨时间,诸葛乾坤也算是输,这赌注虽然是大了点儿,但永远不可能输了,自己横竖落个豪迈。于是刘振山轻蔑一笑:“有何不敢?”她调转马头回到队伍之中,招了招手:“摆阵!”
诸葛乾坤也掉头进入队伍之中,陈旭马上凑过来,小声却严厉地说道:“将军,今日你带主君来到战场已是犯忌,又岂能如此轻敌,居然与敌军立下如此这般几乎不可胜算的赌约?假如敌军只是拖延,一到午时,将军该当如何?”诸葛乾坤用眼角扫了陈旭一下,冷声说道:“陈将军,你话语未免多了点儿。”陈旭低头,双手抱拳说道:“小将纵然拼得一死也不得不说,将军趁早还是和对方撤了赌局,也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为是!将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圣人云言之不怍者其为之也难,还望将军三思……”诸葛乾坤冷着一张脸掉头就走。“将军!”陈旭还待上前,突然一只小手在自己面前挥了挥,她赶紧勒住马头,看过去,发现主君大人林元正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
“陈将军,听说你临行前曾经去和冷县令家的公子冷小群告别?”
“主君大人……”
“咳咳。”林元正襟危坐,做出一副乖乖宝贝的模样,大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本主君大人,咳咳,很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呢。”
“主君大人……”
“你知道吗?”林元压探出身子压低声音说道:“听说主簿大人家的小姐也在追求冷小群呢。”
“啊?”陈旭猛地抬头,明显吃惊地望着林元:“那冷小群……”
林元叹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想那主簿大人家的小姐也是百里挑一的人物,风流倜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呢。她主动出击的话,胜算率应该是很大的吧?”
陈旭低头不语。
林元拍了拍陈旭的肩膀说:“不过你也不差啊,没准儿那冷小群惦记着你就不去理会那家小姐了呢,毕竟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又岂能敌得上咱们这些出生入死威风凛凛的将军!”
陈旭眼中又流露出希望的光辉来。林元天天一笑说道:“说起来,那冷小群和我还多少有点儿交情。如果我在他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的话,那没准儿……”
“谢谢主君大人!”
“唉,不过这男儿的心嘛,谁说的准,难保他要是已经爱上了那家小姐的话,我就算是和他有再好的交情也都爱莫能助了。”
“主君大人……”
“咱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对不对?对了,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要是能在战场上立个大功,回去之后岂不是光彩荣耀?到了那个时候,别说一个冷小群,就算是小皇帝的哥哥郡主没准儿也想找上你的呢!”
“我不想要什么郡主,我只要……”
“我只是说,到那个时候,冷小群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唉,你这个榆木脑袋呐!”
“……”
两人正在聊得热闹之时,突然听见己方的锣鼓声大振。还沉浸在幻想中的陈旭猛然抬头,见太阳已经高挂即将移至正中,不由得一拍脑门大喝一声:“误了大事!”回头看时,只见敌军已经溃散而逃,她顾不得林元,挺起大刀便冲向敌军。林元失去了聊天的对象,茫然地望着从自己身边流水一般涌过的士兵们,见她们各自挥舞着手里的利刃向着敌军冲过去,而自己就如同是水流中心失了方向的小舟一般团团转悠不知所措,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正在这时,一匹赤红马从前方逆冲过来,一只手将林元拎起稳稳地放到马鞍上。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让林元的心安定下来,乖乖地伏在马鞍上,瞪着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好奇地望着那些厮杀场面。
“害怕吗?”诸葛乾坤俯下身来问道。
林元点点头。不等诸葛乾坤开口,林元随即便说:“但是和你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了。”他揪紧着马脖子上的缰绳:“打仗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你能适应的,我就也能适应。”
“那好。”诸葛乾坤没有作更多的安慰,一挥马鞭急冲向前。很快,赤红马将许多其它马匹都远远甩在后面,冲入前方溃逃不已的阵营里。诸葛乾坤双手举起钢枪,大喝一声:“坐好了抓牢了!”随即便施起浑身解数,在敌军中左冲右突。从外面看过去,此时的诸葛乾坤周身就像是开满了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梨花一般,白得晶亮,闪得耀眼;而在梨花盛开之后,更有数不尽的鲜红色花朵争相斗艳,一时间只要在三米以内距离的人都难逃活路。诸葛乾坤冲杀一阵直到一处地方,突然举枪指着一个圆鼓鼓的人说:“赌局输了,怎么说?”
那个本来深埋着脑袋的圆鼓鼓的人抬头气鼓鼓地瞪着诸葛乾坤,咬牙切齿得五官直扭曲:“是我中了你的奸计了!”诸葛乾坤枪尖抵着刘振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