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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爹爹动了一番真情的,在他死去之后好歹也算是承认了他的名分。林元不懂得那些祭奠的礼仪,是诸葛乾坤手把手教他的,但是林元心底也没把这些礼仪真正的当回事。所以,在跪拜之后,直接扑过去抱着坟头大哭。诸葛乾坤一直跪在墓碑前,等到林元哭累了慢慢止歇,才伸出手来轻声唤道:“我们回家。”然后带着频频回头的林元慢步走回。
两人并肩回到诸葛府上,到了自家所居住的院子门口,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一阵大哭大闹的声音。诸葛乾坤一头黑线,本来不准备予以理睬,想要直接拉着林元回屋的。可是林元却是掩饰不住满脸的好奇与探寻,探头向着旁边院子看个不停,迟迟不肯进院。诸葛乾坤便非常无奈地说:“去看看也好吧。”
两人敲开邻院的门就看到诸葛乾坤的姐姐——诸葛雄才家的主君大人严明韵挺着大肚子,当着诸葛雄才的面狠狠地教训着一个贴身的小厮。那小厮十七八岁年纪,颇有几分容貌身姿。诸葛雄才站在一旁有些束手无策,谁叫她家主君是个出了名的公老虎,一哭二闹三上吊样样彪悍,偏偏诸葛雄才又是个分外急色的,于是乎今日终于东窗事发……
既然来了,诸葛乾坤也不能不管,便走过去,用不大的声音对诸葛雄才说:“姐,你好歹也收敛收敛,孩子都多大年纪了,而且姐夫又有了身孕,这样多不好。你快些向姐夫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以后不再犯就是。”本来,诸葛雄才见妹妹来了,想到她是撑起一家的主人,于是也硬气了还准备和严明韵对上几句,谁知自家妹妹一开口竟然没帮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真的和诸葛乾坤对着干,只好望了望还一脸傻乎乎好奇观看的林元,小声嘟囔着说:“怪不得你不懂,你自家的夫君一直无所出,你当然没有那么憋屈的时候,否则你就该去劝劝你姐夫了。”诸葛乾坤听了这话,劝架的热情顿时消失无踪,她不屑再多说什么,拉着林元转身向外走去,任凭林元还在好奇地不停问着都是什么意思什么无所出的话。
晚上,林元躺在床上磨蹭着诸葛乾坤说:“妻主,姐姐家的那个小厮好可怜哦,要不然咱们把他要过来养着,好不好?”诸葛乾坤胳膊支撑在林元两侧,身体悬空地低头看着他,笑着说:“姐姐院子里的事,咱们管不着也不必多管。你若是把那小厮要了过来,很明显就是公然和姐夫对着干,你乐意吗?”林元摇摇头:“不乐意。”诸葛乾坤说:“那就是了。”边说边动手把林元身上的最后一层衣服轻轻向旁边一拉,露出圆润的肩膀。林元马上就把那个不幸的小厮的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问诸葛乾坤道:“妻主,你还要和我做那天晚上的事吗?”诸葛乾坤脸色马上变得漆黑:“你最好不要和我提那天晚上!”林元瞪大眼睛不解:“为什么?”诸葛乾坤研究了一路的这个东西,再加上也算是有了头一回的经验,她非常有自信把今天晚上变得格外美满。实际上,无论是做什么,她一向都很有自信。诸葛乾坤说:“你不需要问,慢慢体会好了,今天和那天晚上绝对不一样。”林元乖乖地点了头:“哦。”
林元太乖了,乖得都有点儿让人不知所措。
诸葛乾坤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经验,虽然那并不是特别好的经验,可是,至少也应该不会这样的不知所措吧。她依照着书上的描述,生涩地慢慢揉捏着那两点粉嫩茱萸。过了一会儿之后,诸葛乾坤抬头去看林元的表情,发现林元正好奇地瞪着自己的双手。说不气馁是假的,诸葛乾坤默不作声地抬起膝盖碰了碰林元两腿之间的部位,发现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诸葛乾坤回忆一下,觉得自己所做的和书上所说的没有什么出入,于是茫然了。林元望着诸葛乾坤少有的迷茫表情,不由得笑了:“妻主……”
软软甜甜的声音使得诸葛乾坤心中一动,突然觉得一直隐隐感到少掉了的环节被补充上去,于是一窍通百窍通,心中顿时明了了所有,咬住了林元的唇,不容他再往下说出一个字来。
原来诸葛乾坤一直以为接吻和某件事是两码事,从来未曾联系到一起过。
娇喘连连的林元本以为诸葛乾坤会和以前一样在接吻之后就分开,可谁知这次不一样。那柔柔腻腻的反复噬咬从他的嘴滑落下去,在喉结处挑逗一番,然后继续下滑直到胸前,麻麻的感觉激起全身一轮又一轮的战栗。“妻主……”林元软软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诸葛乾坤动作一顿,抬头问道:“难受?”林元摇摇头又点点头,张开双腿向着诸葛乾坤顶过去。诸葛乾坤感觉到那根灼热在自己肚子上来来回回地摩擦,连忙伸手握住。林元难耐地哼了一声,再没有了以往每次直奔主题时候的要死要活的呼救。诸葛乾坤不由轻笑,以前只当是小家伙没有长好,原来是自己的技术有问题。
“别忙。”诸葛乾坤压住那根玉柱,并同时在最下端揉捏着,另一只手还不忘在林元身上游走:“今晚不让你达到快乐的顶峰极端誓不罢休。”感觉到手下的东西果然越来越大,而小家伙的求饶也越来越急促,诸葛乾坤终于轻笑一声,对准了穴道,慢慢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里短
经历过从未曾体味到的酣畅淋漓之感,翌日醒来,林元感到浑身说不出的舒服,还似乎略略有些酸痛。他睁开眼睛,发现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明白妻主是上朝去了。林元知道自己该理解的,可对于醒来的第一眼看不到妻主这件事还总有些感觉不舒服。于是林元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努力思考着该如何纠缠让妻主以后上朝也要带着自己才好。
林元略一动弹,马上就有听见动静了的小厮端水进来伺候他梳洗。林元有些爬不起来,尝试了好多次都失败了之后终于决定先让别人搀扶着为好。虽然……在小厮们异样的目光下是觉得不太好意思的。
林元最喜欢的发式就是简单地在脑后扎束起一只马尾,可是诸葛乾坤却告诉他这不符合礼节,在外的时候还可以,但若在家里太随便了就只会让别人轻看了去,所以林元只好乖乖地听任那些小厮在自己脑袋上挽出漂亮的繁杂的发髻。梳洗完毕吃过了点心,林元喜欢搬出能够前后摇晃的那种长椅到院子里去,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晒肚皮。林元总是暗自想到,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被太阳晒化了就更容易消化。今天,林元又在院子里晒肚皮,却似乎隐隐约约听到隔壁院子里有嘤嘤的低泣声,他一时好奇,便命人把几张椅子摞起来,爬上去往隔壁院子里去瞧。这一瞧就看到那个昨天挨打的小厮站在墙角,满脸疲惫之色,浑身打颤地轻声地哭。林元张眼一望,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别的小厮都忙着干各自的活计,路过哭泣的小厮身旁的时候都脚步匆匆,到了远处才匆匆向那边看上一眼。因为这个哭泣的小厮就在林元所在的墙根下面,所以林元轻轻一招呼他立刻就听见了:“嗨,你怎么了?”那小厮回身抬头看到林元,似乎受到了惊吓,抖了一抖,狠命擦了把眼泪,立刻逃进了屋子里去。
林元摸摸自己的脸,心想道:有那么恐怖吗?左思右想,最后回忆起了昨天严明韵那气势汹汹的模样,突然感到一阵寒战,自以为已经十分明了了:定然是姐夫太过厉害,把那小厮给教训怕了,所以草木皆兵……想到此处,他下决心要去解救那个小厮。但妻主说过了,那样做的话便是要和姐夫对着干了,林元当然不愿意和妻主的家人闹翻,所以还是跟姐夫说几句软话吧。恩,就这样。
想通了前后左右,林元就跑到隔壁的院子前,拍着门叫道:“姐夫,开门,我是林元,来找你玩来了!”诸葛雄才家里的小厮赶紧过去通报,不一会儿,严明韵就大着肚子亲自出来开门。严明韵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只不过是出身寒微了一些,当时也算是小县城里的泼辣公子。当时的诸葛家族还没有如此高显的地位,而严家却是颇有家产的财主,当时诸葛雄才也算是高攀,所以脾性收敛得让人看不出来。但后来诸葛乾坤跟随先主立下大功,一手将诸葛家族提拔起来,诸葛雄才便开始有些趾高气昂,有些花花心思了。或许是昨天诸葛乾坤帮他说话了吧,严明韵看到林元显得很高兴,也不顾自己行动不便,拉着他的手就往屋子里走。林元任由他和自己套了几句近乎,便迫不及待地转移到正题上来,他说:“姐夫,昨天被你惩罚的那个小厮好可怜的,姐夫你放过了他好不好?”这句话一说,严明韵的脸色当场就黑下来了。
“弟弟不懂事,若是那小厮也胡乱地爬到你妻主床上去,你能容得下他吗?”严明韵甩出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没给林元什么好脸色看。
可林元似乎一丁点也未曾察觉到严明韵已经不是刚才的那种热情了,还傻乎乎地认真思考一下说道:“我不会高兴,但是妻主一定会把他给踹下来。”说完还想起自家妻主在战场上杀人的那股毫不含糊的狠劲,想到若是有哪个小厮胆敢那样做的后果,不自禁设身处地地拉紧了衣服。
严明韵没好气地瞥了林元一眼,叹口气说:“木莲昨晚才刚刚罚站了一夜,不让他知道好歹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原来他站了一夜哦。”林元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睡死过去之前仿佛听到外面有巨大的呼呼风声,对那个叫木莲的小厮又开始心生怜悯了,说:“姐夫,您就饶了他吧。”
“弟弟,”严明韵忽然厉声厉色起来:“我是不会轻易饶了木莲的,你要做善事就在你们那屋子里好好行善,不要搀和到我家的事情来!我最讨厌那种人前一副可怜样人后什么下贱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弟弟请走吧,恕不远送。”最后几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这是毫不留情的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