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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你之前说顾校尉在一些人眼中并不好,是因为一桩公案?”
玲珑见她失落地坐在那里,还以为她是因简家姐妹的态度而伤心,结果现在问的竟然又是顾繁,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这位公主了。
“这些事儿也是奴婢听人说的。”玲珑缓缓道:“纳鞑部经常犯我朝边境,毓兰驿遭到了好几次的洗劫,男人失去了头颅,女人失去了贞…操,老人和孩子被杀死,所有的货物都被掠夺。后来顾校尉去了,在与纳鞑人的交战中,终于打了大胜仗。”
安阳惊道:“那他是英雄啊。怎么还有人……”
“公主别急,事情就出在这里。当时的主帅陈将军命他将纳鞑俘虏送往京师,通过献俘以示天威。可军令刚刚传出,谁料顾校尉竟然将已经投降的纳鞑俘虏一共三百零六人,全部斩首!所有人的头颅高悬在毓兰驿的城墙上。”
“这……”安阳蹙眉,“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啊。毕竟……”
玲珑长叹一声:“可这就犯了兵家大忌——不杀降啊。”
所以皇帝不招顾繁回京也是忌惮此事,他镇守毓兰驿就很好了,若是召回京,这么一个满身戾气的人,还真不知道该把他放在哪里。
太子东宫里,白庆之,徐瓒,简宁三人又碰了头。简宁的精神颇有些不济,白庆之徐瓒眼睁睁地看着他眼皮子上下打架,皆放轻了声音。
徐瓒道:“陛下又给太子换了老师,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白庆之脸色也不好看,如此频繁的更换老师,明面上是关心太子,可实际上呢,告诉大家太子难教吗?!
“今年的大考,名单上还是没有顾繁的名字。你说他当初是为什么不能忍一下!等献俘之后再暗中杀掉也一样啊,结果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如果当初忍了,现在怎么可能还只是一个五品校尉。
白庆之沉思:“陛下还是有些顾虑。”戾气太重的人素来被人忌惮。只有将亮出去的利爪收回来,悄悄蛰伏才行。远离京城,便意味着远离的权力中心。无论你是做到了几品,都没有待在天子身边好。而年轻人最好是在皇帝这里留下好印象,然后再外放出去,这才是正途。像顾繁这种,有能力,却被扔在边城五六年不理不问,着实不是个好现象啊。
简宁终于醒了,幽幽道:“明知道有顾虑还把人往京城里弄,这不是明摆着找骂么?!”
白庆之看了他一眼,冷笑:“陛下对太子的顾虑难道还少吗?与其一个劲的远离躲藏,不如主动帮陛下打消这个顾虑才是上策!”
“不变,方能应万变!一动不如一静!”简宁正色。
白庆之亦肃然:“可现在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徐瓒看着这二人,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争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刷了n个小时都不能更文,怒(#‵′)
评论暂时回不了了,希望大家谅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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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过来。”皇后和蔼地招着手:“这是新贡上来的紫锦月帛,你来看看。”
“母亲要裁衣服吗?”安阳着实想不通这么晚了皇后找她来就为了看一匹布?虽然紫锦月帛非常漂亮,产量也很少,但也不至于这么兴奋吧。
“我哪里还需要什么衣服。也就是前阵子华阳过来说,你那里的衣服都太旧了。”
“啊?!”安阳诧异,“哪有!可能就是颜色素了点吧。”
“小姑娘就该穿的漂亮些!我生的女儿本就该漂漂亮亮的。”皇后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这天真的模样,真是一肚子的话都不知该怎么对她说。
“母亲?”见皇后走神,安阳不由轻轻唤道。
皇后似乎有些神不守舍,愣愣地拉着安阳的手,坐到一旁,语重心长道:“安阳,母亲知道你心里苦。”
呃……我心里不苦,最近过的挺充实的。安阳默默想着。
“你长姐的事虽然对你的婚事有影响,但母亲希望你不要怨她。”
“母亲在说什么话?!那是我长姐,我们是一家人啊。姐姐的行为固然有错,可是陈驸马也不该与他人有染!”不喜欢公主,就和离啊,好聚好散,给双方都留点脸面不行么?!背着老婆去偷腥的男人,就应该一剑封喉,碎尸万段!
皇后欣慰道:“你能这样想便再好不过了。”丝毫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朝着凶残的路上,快步前进了。
安阳微笑点头。
皇后抬眸,四周宫婢纷纷退出。殿中只剩下母女二人,皇后也不绕圈子了,直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可有意中人了?”
安阳一愣,脸颊满满涨红,低着头,小声道:“母亲!不是说过了不催我么!”
如果不是情势逼人,皇后也想让她再多挑一挑,可现在——
“再不嫁,你要等到什么时候?!过了年,你可就十八了!”
安阳:“…… ”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长姐都已经一岁了!”
安阳:“……”
她果然已经很老了么!
皇后叹口气:“也不是母亲逼你……”顿了顿,“我听说你这段日子一直打听顾繁的事。”
安阳脸刷的红了,又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