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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多留在此地,她扎扎舌头就溜走了。
刚没走出多远,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
红衣服,白头发,光看背影,朱小茄还以为是白天鬼出没呢?
她不确定的张嘴,“婪鬼?”
那“鬼”听到这话,本是背着她负手而立,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
朱小茄看清他的面容时心中一惊。
脑中恍惚有什么忽然显现。
这个人,比妖更胜几分妖,不对,前方有妖气。多打量几眼,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好像,大概,估计,她再小黑屋昏迷前被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带走的,这气息,就是这个感觉,诡异又灵异的感觉。
男子媚眼微微上挑,仍然负手而立。
虽然熟悉,也说不上是谁,她准备当做路人甲继续走过。
“不是说让我教你武功吗?怎么见到师傅就走了?”
两个问句,从他的最终蹦跶出来,可是吓坏了她的小心肝啊。
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拥有强大的脑残粉粉丝团的公众人物,爱喝人血还要把祭品分成三六九等最重要的是还把祭品洗脑得很成功的大祭司?
天哪,天地真是太小了。
“敢问大祭司怎么认识上我等这样的小人物的?”
长孙婪早就知道这小丫头古怪的很,但是让他更诧异的是,这个小丫头知道他是人却对他的外貌一点也不诧异不惊奇。
毕竟,他是天下人眼中的怪物,是江湖人认为的魔物。
他披散着流长的银色发丝,向她走来。
没由来的朱小茄后退。
“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因为这一定是神昏之巅一个未解之谜。”
她退退退,退到无路可退,也无需再退。
“我是婪。”长孙婪低头看着一脸傲气又有些怕他的小女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曾经的君九漾,只知道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从来不会怕,从来不屑于主动说这么多话。
曾经的君九漾骄傲的像个公主,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人措手不及。
而这个小女孩,虽然鬼主意多,但是从来没想过害人,她们两个之间,相差也是太明显了。
“停,原来你就是那个不仅一直以来都以吓我为乐趣,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就培养了一大批吃也吃不完的脑残粉的那个大祭司?”
“吃也吃不完的脑残粉?”
朱小茄自己也听惊呆了,头一次听说脑残粉是这么拿来吃的。
“哎,先不和你解释这个了。”
她摆摆手,看着他一副神秘得不得了,浑身上下都在散发出一股我很强大我很强大的气息,也许给他一个机会也不错的。
“既然你这么掏心掏肺的想成为我师傅,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开山师傅吧。”再瞧了瞧旁边的东西,扯了一把狗尾巴草。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的拜师见面里。”
朱小茄很完美的从被压迫的小牙祭逆袭成为大祭司的开门徒弟。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先入为主带着七分自相情愿的做法。
当然,不点头不摇头也算是一种默认,而这种默认在朱小茄眼里就是承认了啊。
但是,后来发现,做一个合格的丫鬟很难,做一个合格的牙祭也很难,做大祭司的徒弟更是难上加难。
因为那个对牙祭都要求严苛的大祭司,怎么可能容许平生第一个徒弟如此的孬呢?
所以,她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比最刻苦的牙祭都要累上几倍。
不要问为什么,自找的,谁叫她自己当时想要拒绝教习娘娘就随便撒了一个慌,为了填补这个坑然后又想打大祭司的主意。
想着抱上大祭司的大腿就可以逍遥自在。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太美的想法因为太年轻。
每天鸡打第一声鸣就必须从船上蹦跶起来,不然凶狠的大祭司就会向她的被窝里放几只邪恶的蝎子或是几条冰冷的蛇族。
再然后,半个钟的时间内必须出现在他眼前。
不然,哼哼,一上午不练了早饭午饭可以省了,然后自挂东南枝一上午。
残忍,真是太残忍了。
大祭司,我们的前世一定是有冤孽的。
佛曰:今生一见面就和你要死要活的人,前世一定是有因缘的。
她前世,一定是欠了他几百两银子吧,还是说吃垮了他开的饭店。
朱小茄拿着手中的小木剑,有点心虚的看着眼前的严师。长孙婪的凤眸总是弯不下去,就是说她很少几乎是没有看到他笑过,不管她多逗比,多想逗笑他都办不到。
自认为逗比功能已经逆天的她都办不到,想来这个世界上已经无人能拯救这个面瘫师傅了。
不过也因此,朱小茄对他有种惧怕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长孙婪有什么吩咐,她都会屁颠屁颠的跑去办好。
就像是每天早上起床,她可是起床困难户,在这样一对一的严酷监视下,再加上长孙婪就会吓唬她这种萌妹子,所以她忽然一下晋级成了闻鸡起舞户。
这天早上,长孙婪仍然一板一眼的教着她据说是超级流弊的“无泪经”绝密版武功。
练得很是辛苦,先跑了十圈我大神昏之巅不说,还怕了一上午的飞檐走壁,当然不是轻功的爬,是用手用脚慢慢地爬。
当她从活力青春美少女累成哈巴狗的时候。
长孙婪满意的看着她汗淋漓累成狗的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连‘无泪经’吗?”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不狗血都好,我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太多的狗血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摆摆手。
“因为跑了这么多汗,你一定是很想流眼泪但是一定流不出。”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脑袋,阴险的笑了。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累成狗的身体瞬间累成了死狗。
“作为一个优秀的牙祭,你怎么可以从小输在起跑线上,一定要多加锻炼,早日被宠幸。”
长孙婪是个面瘫,虽然他美得让人惊艳,但是如果没有表情,再美的人也只是雕塑。当然,绝对不会吝啬把‘行走的雕塑’用在他的身上。
他说得越是云淡风轻,朱小茄心里越是抓狂。
啊~~她发誓,这人口中的宠幸绝对是放光你的血还让你感恩戴德。
尼玛,还以为‘无泪经’是什么高森的武学经典了,没想到其精髓竟然是练武者‘累觉不爱,再无眼泪’,真是高,高招啊,实在是搞糟。
024学霸的不眠夜
穿过千山万水,一路向北。
北湮皇宫中——
占星术族的巫女葛欣姬望着浩瀚的天空,一颗明晃晃的新星从中正宫缓缓升起,虽然光芒弱小,但是那位置,却是高高在上的悬挂在天际。
俯瞰着紫微星。
皇家的紫微星,竟然在其身后。
葛欣姬心中惊异,扔下手中的占星珠,匆匆向皇宫走去。
“长巫女,何事这般匆忙?”
陪侍捡起地上的占星水晶,问着一路而去的长巫女。
占星术族是巫女中专为皇家御用的巫女一族,她们世世代代为皇室所用,身居高位,历来的当家巫女,更是位居一品要职,参与国家的决策审判,重要的决策上,她们有时候甚至是至关重要的一票。
葛欣姬,就是这一代北湮国禹帝的占星巫女。
“备马,即刻出发面圣。”
宽大的黑色斗篷将她整个人都没入其中,看不清神色更看不清她的容颜。
还没来得及陪侍反应过来,葛欣姬已经出了观星台。
纳兰玧北听罢,只是淡淡抬起眉头,明黄色的衣衫穿在他身上,除去属于帝王唯我独尊的霸气,还有一股如天山上的神圣,让人不敢仰望。
“这件事情,相信其他人也收到消息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吧。”
至于怎么办,皇上也没有交代。
圣上一直是深不可测的明君,他这么说自然有她的到底,既然这么相信他们占星术族,那么她,一定会给吾皇一个满意的答复。
明月别枝,晚风轻拂。
朱小茄点着一星灯火,两眼打着盹,但是她现在已经切换到学霸模式一个月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她自己吃多了撑傻了才这样,当然是被那个完美主义病患者的师傅给折磨的。
照他的话说,他长孙婪的徒弟,一定要是个上得了台面的角色。
就为了一句上得了台面,就为了那层不能吃的面子,她就得为了更好的装比又是当学霸就是成武痴的,文文武武的不说,什么占卜啊,医术啊,八卦啊,奇门遁甲啊,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要涉猎。
她前辈子一直都是学渣,研究院垫底的那种,她完全不能用学渣的角度去揣摩学霸的心思。
脑袋上被什么东西一砸,尼玛,后脑残肯定轻微脑震荡了。
怨恨的提提神,继续埋头苦读。
嘴上却不甘心,虽然我们打不过耍心眼也耍不过,至少骂架撕比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师傅,你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根本不利于少年儿童身心健康,如果我这么小压力太大的话,长期以往肯定会跳楼自杀的。”
眼睛盯着书本,嘴里唠唠叨叨。
还没等她说完,“呜呜~~~~”
嘴巴已经被封起来了。
那是忽如其来塞进嘴巴里的苹果,现在是吞也吞不掉吐也吐不出来的状态。
好吧,这个师傅有点冷,还有点狠。
“呜呜呜呜~~~~”她转过头,捧着书屁颠屁颠跑过去,看到正在暖榻上假寐的大佬师傅。
她妆模作样的指着那行字,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求指点求指点求指点师傅。
却当她刚刚靠近那暖榻,就被大祭司忽的一下按住了脑袋。
她懵懵懂懂的小脑袋一下就被按了下去,差点撞到那小几上撞出个脑震荡。她以为是这变态师傅又是一个心情不爽想整她了。
愤恨着抬起熊熊燃烧的怒火,她嘴巴里被苹果塞着也骂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呜~~~”。
“嘘!”
大祭司芊芊玉手扶上她的小嘴巴。那意思就是不要闹了。
朱小茄以为他还在矫情还在装呢,想要取出那个该死的苹果。
却被他手一抬就推得更进去了。她两眼一翻,差点憋死过去。
只听到屋内有异动,冷飕飕的凉风从后背传来,朱小茄一吓,赶忙爬上那暖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