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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家人多年前就举家迁移北上,从此没了下落,不过当我说起她的名字时,他们却很吃惊的看着我,然后告诉我,王家的女儿在三岁那一年就失踪了。」
丛聿廙不会忘记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冲击,他抡紧了双拳,觉得自己又被骗了一次!
因为很多次撞见她与朋友讲电话,她使用的语言除了一般的国语外,还包括了英文、甚至是法文,其中更不乏一些商业的专业术语,而凭她一个家境景况并不优渥、一个只是专科毕业学历的女人而言,懂的会不会太多了?
于是他的心中的疑虑便日渐加深。
终于在她对自己吐露真情的隔天,不知是什么动力的驱使,教他独自驱车南下,找到了她老家,他本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谁能知道这个毫无自主意识的动作却换来如此震撼的消息。
她有可能是个可恶的骗子!
「所以你认为她说谎?」聂云说出他的猜测。
「但是她有一切的证据证明她是王宁云,包括身分证、一切的就学数据。」这正是整件事情最令人费疑猜的地方,也是教他不能直接拷问她的限制。
「说出这样的话,你真的落伍了,你不知道现在没有什么是计算机不能的吗?包括身分证、一切的就学资料。即使依着三岁时的模样,制造出往后每一年的照片都不是难事。阿聿,虽然没有计算机不是万万不能,但它却是万能的,所以你的好友着迷于它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够了没有?」
「再一句话就好。。。。。。」聂云看得出来丛聿廙的脾气不知不觉中被带起来,仍然不怕死的咧嘴笑着,「不要讨厌计算机,想想你这次要我帮忙的事情不也需要靠它来完成?」
丛聿廙没有心情理会他的赘言,「这是她的数据,不管她是谁,我都要知道!」他的双瞳闪出一道邪佞的幽光,教人不由得起颤。
「你动怒了?」聂云陡地敛起玩笑,认真的问。
丛聿廙不曾再对任何女人的行为举止发那么大的火了,从那一件事之后就不再,他对女人只剩鄙夷与讥嘲,但这次他彰显的怒气。。。。。。
「被女人欺骗你不生气?」
「这么说你相信这位叫王宁云的女人了?你不再为女人开启的心房,让她给打开了?」
「我没有,你少在那边自以为聪明的胡乱臆测:」丛聿廙瞪着他,眼神变得凝重寒冽。
聂云执意要他正视自己的心,继续捋虎须,「你有,要不然对女人连相信都没有了的你,为何会有机会受骗?你找回了你的心,重新懂得爱人了!.」
大家认识的丛聿廙,有着永难餍足的欲求,不稳定的脾气、缺乏耐心。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的个性太过不可靠,无法让关心他的女性背负上婚姻的重担,但他们都不知道,二十岁以前的他不是这么偏激的。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能改变好友的女人出现,曾经,他以为不会有这样一个能打动他尘封已久心房的女人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没抛弃阿聿,他的女人终究来了,虽然晚了几年,教他虚度几年的游戏人间,但她毕竟出现了。
「我没有!」丛聿廙一再的重申。他不会爱上王宁云,当然不会!
对一个像他这么有经验的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只是娱乐的工具,做爱只是一消遣方式,身体的结合丝毫不影响心灵,她有什么魔力使这一切显得不同,她没有!
她和那个女人一样,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丛聿廙的嘴角刻划出的笑纹冰寒蚀骨,聂云叹气的摇头,「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怨恨盲目了你所有心智,硬将一个真心的女人给抹黑。」
「你等着看好了,我的身边、水远不会有真心的女人!真心。。。。。。不过是老天爷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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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怎么跑回来了。。。。。。」柏嫂看到匆匆忙忙从外头跑进来的丛聿廙,赶忙着要倒茶。
「柏嫂,妳别忙了,我只是回来拿东西,马上就走。」
「对了,少爷,你的手机好像忘了带,刚才我上楼打扫的时候,响个不停。」
丛聿廙爬楼梯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喔,我晓得了。」然后快速的上了二楼。
那不是他的手机,而是王宁云的,看来她今天早上匆忙之间忘了携带出门。
因为要演戏给他的父母看,所以他不准她自己搭出租车上班,更不许骑机车,他很坚持要亲自送她上下班,即使他们的上班时间不一致,他还是天天跟着她在七点半起床,然后准时八点半开车送她出门去上班。
是的,她最后还是到卓伟上班了,因为他不容许她还和那位高中学长有往来,既然要演戏,就得逼真,一些许的质疑都不能存留。
他是这出戏的导演,什么都得听他的,他规定要往东,她就绝不能往西。她担心他这么做公司的同事看到会说闲话,他的父母会认为她不够独立,但在他看来这全是庸人自扰,她所做的表现只要能通过他这关,其余的都毋须忧虑。
先到书房取了那份今天会议得用的文件,丛聿廙回到了房间,碰巧听到梳妆台上的手机正响着。
犹疑了片刻,他按键接了,听到对方传来有些迫急的声音。
「小昀吗,我是齐民学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喔,妳拜托我帮忙的工作有着落了。我们公司现在有一个企划的缺,我知道这对妳这个学成归国的女硕士而言有点大材小用,但妳不是说只是要学个社会经验,企划的工作应该可以达到妳的目的。明天方便吗?妳能不能过来面试。。。。。。我现在有个会议要开,不能和妳多聊,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等妳喔!」
「小云,叫得还真亲热:」霍地,丛聿廙将手机扔至床铺上,愤怒的拳头击在桌上。
「硕士。。。。。。」丛聿廙猛然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他的双眼被怒火给灼红了。
他没听错,他确实听到电话中那个男人说到她是学成归国的女硕士,学成归国!?哈!.
他或许已经可以打电话通知聂云不用调查了,因为知道她至少有一项资料是虚造的了,这就够了,够让他生气了!
有这一个事实,就足以让他逼出她其它的谎言背后的真相。
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学习社会经验,她在搞什么把戏,没有钱的支撑,她怎么学习社会经验?
丛聿廙再次拿起她的行动电话,查阅着手机内建的电话簿,果不其然,真的一让他看到不少的国际电话号码,他又看了她最近拨出的几通电话,的确都是这些号码,而且通话时间皆不短。
很好,一个月收入三万块钱不到的上班族能支付这些费用,他佩服。他没给过她一毛钱,她却有钱,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最有可能的答案是她另有男人,她实际上住在他家陪他演戏,其实她是别的男人在外头豢养的情妇,或许她十几岁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为他暖床,然后代价是供她出国留学,而这个男人是她的学长!?
不,不可能,那个男人还没那么了不起,那到底是谁?
丛聿廙深黑的眸子如暴风雨来临前般阴沈,怒不可遏的狂肆大吼,将手机重重的往墙上摔去。
砰的一声,他的脸上被震碎飞来的破片划过而不自觉。
「柏嫂,楼上是怎么了,少爷和王小姐不是都上班去了吗?」在房内也听到击破声的李恩华,纳闷的走了出来。
「夫人,是少爷回来了。」柏嫂正担心的盯着楼上瞧,刚好女主人出来了。
李恩华闻言,忍不住担忧的上了楼,「聿廙,你干什么。。。。。。」语未歇,她就让镜中呈现儿子侧脸上的红色给吓住了,「天啊。。。。。。」
她快步的奔至他面前,仰头看到他的脸上不停沁出鲜红色的血,她又急又慌的跑到房门口大喊:「柏嫂,怏拿医药箱上来,怏,少爷受伤了!」
「我哪里受伤了?」
「你没神经吗,不感觉到痛?你的脸都流血了!.」李思华推着他照镜子。
「喔,这点伤不算什么。」丛聿廙的手指突地划过脸上的伤口,沾染鲜血的手指伸至唇边,让舌头舔去。
惊悸的抽了一口气,李恩华拉下他的手,斥道,「你在干什么,疯了不成?」
儿子此刻的阴森诡异、乖戾的邪笑,为什么这么熟悉?她记起了在他大三那年的暑假,她也看过这样的他,可是那个令人胆颤心惊的样子不是过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出现了?
「如果能疯了,那倒也不错!」他的唇际浮起一记冷冽的弧度。
「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不将他的疯言乱语当一回事,李思华强压他坐下,小心谨慎的帮他止血上药。
「不回来怎么能知道真相呢?我还很庆幸老天爷今天安排我忘了带文件,让我回家一趟,她终于知道我没必要一再忍受女人的欺骗!」丛聿廙表情是莫测高深、难以捉摸,他的心事只有他一个人明了。
李恩华听得一头雾水,「你这孩子到底在说些什么?」
「妳不需要知道。」
丛聿廙沈住气,告诉自己再等,等到聂云的调查出炉,如果她的一切确实是虚假,那么他发誓一定加倍讨回来。
她如果斗胆在跟了他后,还和其它的男人纠缠不清,他不会原谅的,那种背叛,他一辈子不会宽恕。
他的爱没有所谓的先来后到,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在他尚末厌倦之前,她都没资格另觅新欢!
被浇了一头冷水,李恩华不太高兴,「我也不想问,不过有一件事我却非问不可。你打算什么时候将宁云娶进门,杜家已经表示一切随你的意思了,所以你要是真心喜欢宁云,就早点给她一个名份,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家里,以免又害她被流言所苦。。。。。。」
「妳的心什么时候也向着她了?」
「你。。。。。。」李思华语塞,她又不是真的排斥那女孩,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