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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昀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她和张齐民见面的事情?胡宜娟告诉他的,他们又恢复交往了?
蓦地二堆烦人的问题袭上她的心头。
「我找人跟踪妳。」丛聿廙也不隐瞒,直言不讳。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一个独立的人!」
「在妳达到我的要求之前,妳没有自由与隐私。我必须找人跟踪妳,否则妳若在外头胡来,消息传到我父母耳里,妳要如何向我解释?」
「张齐民他只是我高中的学长,我们之间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杜想昀的反应非常的激动,她告诉自己是因为他不尊重她的人权,但心里更明白她怕的其实是他会经由此明白她的身分并不是王宁云,而是另一个女人。
「我该相信妳吗,妳可是和那位学长有说有笑的,你们的关系真的那么单纯,他不是妳的男朋友?」丛聿廙危险的挑眉。他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所以他没有要人深入去调查那个男人的身分,但如果她敢说谎,他不会原谅她的:
「你想听什么,我和他只是偶然相遇而已,这就是事实,」
「既然你们已经认识那么多年了,妳的献身计划为什么不找他,偏挑上我这个陌生人?妳知道找别的男人不用答应任何条件的,毕竟大家都喜欢处女!.」
「够了,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想昀愤然的转身,气他至今仍不肯接受她早已昭然若揭的爱意。
她气他,但更气自己。他说中了自己一部份的心情,因为如果早知道献身计划会让她爱上一个男人,知道爱上人的滋味是如此的痛苦,她真的宁可随便挑一个男人,草草了了自己的心愿,那么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烦心事了。
「我就是要听妳说,告诉我,妳为什么不要他成为妳的第一个男人?」丛聿廙将她拉了回身,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不能容许她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男人,他不能忍受再一次成为被戏弄的对象。只有他玩弄女人的道理,他绝不会再成为女人的傀儡:
她已经让他知道她喜欢他,让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就掳获一个女人的心,而这最好不是她玩弄男人的伎俩!.
他眼底的残冷,连一点温度也没有,几乎抹去了想昀对他的满腔热情,强烈的沮丧及苦涩淹没她,她难过的大喊:「因为我不爱学长,我的第一次只给自己有感觉的男人,这样你明白了吗?我爱你!」
就像块吸满水的海棉,施加一些些的力道,就渗漏出大滴大滴的眼泪,想昀的泪水像正在泄洪的水坝,狂飘不停。
她爱上他了,她爱上了一个她永远、永远无法拥有的男人,一个也许无法被任何女人拥有的男人。
丛聿廙富有、年轻英俊、聪慧迷人,而且才气斐然,蒙上天的恩宠于一身,可是这都不是她爱上他的主因,她真正要的是在他身边的那种安全感,她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唯有他能带给她如此平静的感觉,彷佛什么样的困扰他都会为妳抚平。。。。。。
似乎这个答案并不令人讶异,丛聿廙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一抹阴沈的笑挂在他嘴角,「一个和我吃不到几顿饭,却清楚记得我不吃辣的女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的心意呢?」
感觉到心里有一股狂澜的情绪,像是喜悦,探着头要跑出来,可是丛聿廙硬将它压了回去,声若寒霜的表示。
「这就是你的响应,在听了我的表白之后?」他的声音、他的表情,都太冷了,杜想昀只觉得自己全身发颤,她的生命似一滴一滴的流失,有如小块拼图片片剥落。
「要不然妳希望怎样,我会感动的抱着妳,疯狂的和妳做爱吗?」丛聿廙反问,邪气的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耳廓。
「不要。。。。。。」想昀使力要推开他。
「为什么不要,妳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丛聿廙生气她的抗拒,她对这种事是乐此不疲的,现在却推拒他,这代表什么?
她想离开他吗,不,他不会答应的,戏还没演完,而他也不打算这么快让她走,因为他尚未对她厌烦!
「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我不要你用这个表情、这个心情亲我,我不要。。。。。。」
想昀知道只要是丛聿廙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怪不得他不想要她爱上他,对他来说,多一个女人臣服在他脚下不只是可预测的,而且还无聊透顶。
「我一直是这个表情很多年了,如果妳以为曾看过另一个我,那么是妳看错了!」
「骗人,你有温柔的,你曾经温柔的待我,为什么要否认?」她的眼睛充满着希望,寻求一个答案的抓着他的手。
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他是支撑她的力量,若连这个支柱都不要她,她怀疑自己还能存活下去。
她颓丧却又期待的样子教丛聿廙的脸上一闪而过不舍的情愫,他背过身子,沈声说:「看来妳是没将我的话当一回事,我早就警告过妳,不要爱上我,因为我不相信爱,不相信女人的爱情,这是妳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他推开她的手,步出房间。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的眼睛分明泄了底,让我相信铁汉的心灵,一定也有无尽的柔情。。。。。。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颓坐在地毯上的杜想昀不停的自问着,直到原先的肯定变为不确定,她紧咬着下唇,拚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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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就算有事,我也不喜欢来你这鬼地方。」
聂云一哂,故意云淡风清的说:「那你今天是为了什么来我这儿地方,有事?还是没事?」
丛聿廙耸起两道浓眉,「你上哪儿学那么多调侃人的本事?」
「计算机啊!」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他啐了声。
「阿聿,我没听错吧,你这会儿的口气像是老妈子般唠叨,是不是这阵子被伯母烦得变痴呆了?」聂云的消息灵通,早就听说那个未向外界发布的新闻。但就他对丛聿廙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的,不,或许该说要他这辈子与一个女人谈到未来,是天方夜谭。
所以,他今天上自己这儿来的目的,绝对不是送喜帖。
睨了好友一眼,「没事少玩计算机,你怏中毒了,什么骇客组织,什么会员,依我看全是此一成天闲着没事干的无聊人!一个好好的人材,不做生意偏偏搞这玩意,你的脑袋瓜都被那些会员给彻底洗过了!」
丛聿廙总是不能荀同好友的工作。聂云是他从国中时就认识的死党,不过他们的兴趣却迥异,他讨厌发明计算机的人,因为他认为计算机信息再发达下去,过度依靠的后果会导致人脑愈来愈迟钝;但聂云却有另一番见解,他觉得科技带来进步,而且以他如此有能力驾驭它的「计算机博士」是不会反被控制的。
他不会否认他的话,因为他在这方面的成就的确是无人能比的。他是信息界众人皆知的「计算机博士」,或许各个沈迷计算机的人都对他久仰大名,却没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知道有计算机方面的问题发信给他就绝对能获得解答。
聂云几乎是每个计算机迷心中最祟拜的偶像了。
「好了,我知道你今天不是专程为了数落我那些组织的会员而来的。」聂云举白旗投降。
「我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丛聿廙也不啰嗦,直接切入正题。
「聿,你到底是不是神经错乱了,你的朋友我可不是开征信社的。」
「我如果信任征信社,就不会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聂云又看到他那自命不凡的脸上漾着一抹森冷的笑意了,有时候真的想问他,一张脸二十四小时都紧绷着,不难受吗?
想想,他已经好多年没看过丛聿廙有温度的笑容了。
丛聿廙骄矜霸气的说:「我委托过征信祉,但调查结果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征信社的专业?」
「我相信,但我更愿意相信被调查的那个人更专业,她或许能掩藏起真正的自己,教征信社只查到表面。」
「谁这么厉害?」
其实聂云真正想问的是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教丛聿廙这样一个对任何事都丧失兴趣的男人,如此费脑筋的调查一切。
「我的合作对象,她帮我演戏阻止和杜家的婚事。」
一脸的了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花招来拒绝这门亲事,没想到你使用的是这么老套的办法,伯父伯母没看出来吗?」
「废话别问太多,你只须回答我,帮或不帮?」丛聿廙不想解释太多,即使是他最亲近的好朋友,他也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和王宁云之间的关系。
她绝对不是他们以为的那种女人,因为至今她未收受他任何的礼物与金钱,她和他以前交往的那些拜金女郎是不同的。
可是却也因为她无时无刻教人觉得神秘,一张俏脸彷佛写着太多的秘密,于是让他起疑。
「态度这么强硬?」聂云看着他啧啧出声,「你该知道这会儿是你拜托我,而非我求你!.」
「你要怎样才肯帮忙?」若非认知这件事情不能声张,丛聿廙告诉自己,他宁愿花钱找别人帮忙,也不要低声下气的和他谈条件。
「我这个人不是不非、不黑不白,只要看人顺眼,任何人来找我帮忙任何事,我即使不收分文,做白工也心甘情愿。但这有一个大前提,委托人得让我知道动机与目的,这是我做事的大原则二聂云绕了个大圈子,还是要迫他将事实说出来。
他知道丛聿廙想隐瞒,但好奇的他更想知道。
丛聿廙斜飘的眉几乎掩入额角,「好奇心会毒死一只猫。」
「满足了好奇心而死,我甘之如饴。」聂云没正经的嘻笑着。
「我怀疑那个女人的身分不简单。我南下去过她数据上留的户籍地址,她的家确实存在着,可是早已是废墟一片了。附近的居民说她们一家人多年前就举家迁移北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