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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其自然的,又干了些什么。“啊啊啊啊……”我抱头惨叫:“怎么可以这么的不要脸呢?”
身旁的人似乎被吵醒了,低声呢喃:“小东西的精力还是这么的旺盛,可吾,真的很累了。”
我抓了抓头,很想把他给踢下床去。赶忙把所有的衣服穿戴起身,这才觉得找回了一点颜面。
妖孽似乎被打搅了,撑起半身懒懒的斜看着我,嘴角边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梢眉角说不出的风致无限。我臭不要脸的色心,居然为此又开始了泛滥。忙转身,捧住发热的脸站起身的想往外冲。
然正待这时,室内的烛光忽然晃动了一下,薄纱的窗帘被吹起,有谁冷冷唤了声:“蛟龙。”
妖孽抬眼,似无趣的瞥了一眼窗户,轻笑道:“既然来了,何须在外观看吾夫妇**呢?”
各种惊恐与疑惑还未落下,突然从宽敞的窗子外边,跃入进来了一人。
这人身段修长,金色的云锦衫,一头长到腰间的发,也是金色的。面容精致绝伦,眼神却冷如冰霜。眉心有三尖并立的金色神印,绝美,圣洁。在灯光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神光,光华胜过月色。
他丝毫没有矜持坐入了一张椅内,轻敲着扶手,眸底对妖孽露出了一丝明显轻蔑的微笑。
“你把神女变成了筹码,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说话间,这人的眼中依旧是冷冷的笑意。
妖孽连眉眼都没抬起一下,还是漫不经心的笑回着:“凤,你还以一如从前的喜欢乱说话。”
被妖孽唤为凤的男子,视线忽然向我这边,带着笑意道:“神女,许多年不见了,可还安好?”
“你是谁?”略胆寒的问落这句,我往妖孽的身边靠了过去。奈何,行到了一半,我被抓住了。
被妖孽唤为凤的男子,忽然变作了一只耀眼的。类似凤凰的兽,把我抓在了爪下,飞出了窗外。
而妖孽,并未对我施救。只是俯窗,扬声轻笑:“小东西,他是神兽朱雀,即凤凰。跟他去,他不会伤你的。”是以,还来不及恨,我便被一只凤凰抓在了爪下,历经了不知道多少时辰的飞翔。
然后,落在了一片山脉。凤凰化作了金色锦袍的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
“在没有找到神主鸿钧之前,你最好安份些,逃就死。”神兽朱雀,是凤凰吗?
虽然心头有很大的疑惑,但他这句话还是让我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也不敢乱做回答。
随后,便在沉默的无声中,任他面瘫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去。
谁知,这一走之后,我居然被他带着走了整整的六天。整个灰暗连延不知道多少公里的山脉,都快要被他寻遍了,也还是没有找到。这些连绵不绝的山脉全是灰暗的岩石块组成,高耸不知道究竟多少海拔。山峰之间与悬崖之畔浓雾弥漫,而且漫山遍野毫无半点绿意空还气潮湿得不像话。
行走的六天里,白天的时候还能勉强顶住。一旦黑幕降临时温度会骤将,每每冻得我只能死死抱住自己找寻一点热度。而且,这座山中盘旋的主干山道只有三人并肩行走的宽度。一个不小心,绝对会摔落悬崖葬身谷底。有次往下扔了块大大的岩石,结果如预期的根本就听不到任何落地的回音。
揉了揉了寻找得疲惫的眼,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面对没有色彩的山脉,这几天下来也渐来渐的觉得腻味。在百般无聊中又行走了一阵,凤凰停了下来,似乎预备暂时休息片刻然后再做寻找。
暗暗观望了他一眼,我颇为同情的叹道:“同志,革命的长征是很艰难的,你肯定能找到的。”
他的定力看似很强,不过我能感觉的出来他此刻的焦躁不安,也很强烈。
不过凤凰,也许都很高傲吧。是以,他并未理睬我。
我无奈的弹了弹了衣袖,也把头高傲的抬起,反将他无视的走开了。
走了小段路,放风了一下憋闷的心境。我预备按着原路返回,这几天下来,我完全断了逃跑的念头。因为不逃,我的命似乎会活得更久些。岂料,刚抬腿折转,眼睛忽然一阵阵的刺痛剧烈升起。
万般疑惑的忍住疼痛抬眼望去,却发现对岸崖壁下忽闪着一阵极其微小的光芒。
虽然极小却很强烈,似有某种对我身体的牵引!
☆、56凤凰男什么的最好去死
这道光芒;从最初的弱小转变为消散,而我也被惊到呆愣住了。下一秒,恐慌起来。心底的某一处就是知道,那对面绝对有着什么于我不祥之物。也许就是凤凰男寻找了这么多天的神主,鸿钧!
瞬间,好几个问题串上了脑海。虽然妖孽说凤凰不会杀我,但凤凰却说,他的鸿钧神主会杀我。事以至此,很想不顾一死的去揭开一切的疑惑。但又畏惧死亡的,想要与凤凰斗上一斗的拼死逃离。
却不想;还没等我想清楚究竟该怎么办的时候;脚步声就翩然而至了。
扬眸一眼,凤凰男冷冷警惕的站在一处山石边望着我。那眼神,有明显的焦急显露了出来。
“刚才我感应到了灵气与结界,你感应到了什么?”很强势的一句逼问落下,他大步上前走到我面前,俯首于我胸膛上仿佛在嗅着什么味道。他的这番举动太过于暧昧,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出于求生的本能使然,我撒了谎。也许找不到鸿钧,我应该会活得长久些。
比起好奇的想知道所有事情的原委,我更想好好的活着。背着我的龙儿骑着谛听,去遨游四海。
“你别试着对我撒谎,你的身体上还残留下了感应结界的气息。说,刚才是不是发生过了灵气的相呼应?”这句不悦的言语落下,他一把掐住了我脖子,走到了悬崖边上将我给悬空提了起来。
于此同时,他还抬指在我眉心落下了一道金光。身体在这道金光下,法力尽失。而他的面色也愈发的冷硬起来,掐住我脖子的力道,也绝没有因为这几天的相处而软下半分。似是见我未有回答,他又再落下一句:“你再不乖乖的回答,我会放手,你自己选择。别以为,我真不会越俎的杀你!”
法力尽失与悬空的恐惧,让我本能的伸手过去抓着他的衣领不松开,恼怒之余不由得恨他起来。
分明就掐住了我的脖子,还让人怎么开口说话。这六天下来,好歹与我也是有过身体暧昧接触的男女了吧,怎么愣是没半点情面可讲,比那杨二郎更是可恨一万倍。只要不死,这仇我总会寻回的。
再者,身子被人当鸡鸭似的掐住,任谁也高兴不起来,更何况我现在可是在暴走的边缘游荡着。
这般思绪落下,我挣扎出声冷笑起丢下一句:“有本事你丢我下去摔死。”只要摔不死,老子就偏要急死你这面瘫的家伙。难道就没有人告诉过你,暴怒中的女人,是绝对绝对不能来招惹的么。
不就一死吗,娃他爹都不对我施救,姑奶奶算是对男人绝望了,就跟你痛痛快快的死磕一回。
怀揣着如此愤恨的想法,我气愤的撇开了眼神,但抓住他衣领的手还是不敢松开半分。这言不对心的虚伪,真是来得有够厚颜无耻的。不由得厌恶起自己的虚伪,但忽地,掐住脖子的手骤然松开。
“啊……”一声惨叫声在悬崖便畅响,我的身体猛然坠落。只不过没松开的手;却撕裂了面瘫凤凰的衣衫。正是因为这个,我并没有坠落悬崖,而是飘飘荡荡惨不忍赌的悬挂在了悬崖的边上。
“你个该死的混蛋王八蛋,老子诅咒你娶不到母凤凰做老婆,诅咒你生儿子没菊花……你圈圈个叉叉#&*#&*#&*#&*……快拉我上去……”豪气干云地咒骂这一通,我真欲直接求死算了。因为这只该死的凤凰,根本就不为所动。看来这厮是个不受任何威胁的主,我活命的机会又小了一些。
飘荡在崖壁,因为恐惧使然心脏疯狂跳动着。于是我用大口大口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去知道求人不如求己。也许在掉下去的时候,我可以随机抓住某块凸起的石头也不一定。那么这样以来,我说不定可以完全逃开他们神族的魔掌了。前提是,这只该死的凤凰,他别继续追我才行啊。
正待如此急躁的纠结自保的办法之际,站在悬崖边的混蛋凤凰却冷冷的又再飘落下一句。
“生儿子没菊花?本殿没有配对的雌凰,也没有儿子!”他的这一言道出,我很想放声痛哭。
深深觉得他一点儿也不适合讲冷笑话,他还是继续维持着他的面瘫会好些。
正当如此腹诽之际,没想到他居然又说话了:“说了则是晚点死,不说就是现在死。”
这声冷冷威胁落下,我听到一阵撕裂声响起。与此声中,仰上望去,没有想到的是这混蛋居然正在抬手想要撕开自己的衣衫。D,他果然非我族类,对我完全的无半点的慈悲与怜悯之心。
老子认输了,真的认输了。忙喘息的举目,悲愤的朝他放声大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快拉我上去,快点!”妥协的话一出口,悬崖上的人扬声笑哼,我的身子也在下一秒被提起并拦腰抱住。
不是我被抱住,而是我不顾男女之别的,将这丢我落悬崖的混蛋凤凰给狠狠抱住不松手了。
我甚至能感觉挤压着的胸部有些难受,可是面对死亡这些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呢。
以后我若是寻到了机会,绝对绝对要报了今日欺辱之仇。愤恨落罢,我飙起冷嘲出声。“欺负一个被你封印住了能力的弱小女人,你就真的觉得这么的有意思吗。你这叫无能,叫无耻至极。”
“你若是还继续废话下去,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