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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中,仰首把他望着。却见这货,把眼睛都笑弯了的也在望着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说请他不要用这种的眼神与笑容看着我,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因为在还没有穿来时,我可是靠卖口片为生的。职业病的使然,我看见了帅哥就会无法控制的犯花痴,想要扑上去,更甚是会惯性本能的往人家腰下三寸猛看一番,然后猜测人家那个东西究竟是大还是小,是靠左还是靠右。想来,我的猥琐已经是一种病了,很需要一种名为纯良的药来医。
可惜这世上没有这种药,于是我只好继续猥琐下去了。所以朝着谛听,痴痴的开始流转起口水来。在这阵痴迷里,谛听起身朝我的浴池逼近着。动作缓慢优雅,如流云浮水般的闲然。
等走近了后,他滑身入了浴池内。斜眼看我,轻笑道:“哦,从古至今,在本大爷手中往生了那么多的鬼与畜。还从来都没任何的一只,有对本大爷说过像你这样的一番话呢。思思啊,为了验证你对本大爷的真心程度。就按你说的做吧,先带你去那油锅里滚一滚,再去那刀山上走一走。”
“……”我被哽得又是满面流血,忙对他讨好的笑起:“能不能先由简入繁?”
“难道你,是想要先做这庭中的花肥吗?”他轻笑,捏住了我的一把湿漉漉长发把玩。
我两腿一阵发软,真的很想给这个鬼畜的谛听大爷跪下去,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巴把他怒瞪。可他还是笑,慢慢的抬起另一只手掌,抚向我的脸颊。手指修长秀致,就是触感有些太过的冰凉了。
在他如此调戏我的光景里,月下的庭中,刮起了阴风绵绵,吹起了他满头未坠入池内的墨发。
甚至连空气中,都有嗅到由他发间飘荡出的靡靡暗香。闻来,有股勾魂摄魄的味道。
可是下一秒,他忽然就不笑了,双眼发出一阵亮光定住了我的双眼后,念念有词起来:“龙鬼女,生于神父盘古墓中,五百年岁。身负天界三十三条天将的性命而身毁魂生,杀者不详。”
闻声,我傻了眼,自己居然是个五百年岁高龄的老妖婆了,还杀我者不详吗?
我记得很清楚的好吧,分明就是那杨二郎跟李三哪吒虐杀的我。
刚想出声询问,却眼睁睁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一张嘴,一呲牙,猛力的扯开了我衣衫,重重的咬上了我的肩头。如无猜错的话,他有吸了我的一口血。然后对月仰首,双眸又是光芒暴亮起来。
我实乃太疼,朝他愤道:“你还是不是人,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鬼也下重口咬。”
谛听睁着一双晶亮的双眸俯下了头来,对我阴测测的笑起:“本大爷本来就不是人。”
我没有在意他的这句,因为心底的深处因为他这一咬,仿佛有个模糊的画面泛起。好像在很久很久远之前,似乎也有过一个谁,伸展开翅膀用一对尖锐的獠牙,刺破了我的锁骨,埋首疯狂的饮血。
这副画面有些绞痛了心,让我慌得不知所措,忙不信的回问:“你有没搞错,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很早就穿到了盘古墓,变成龙活了几百年。然后或许砍杀了一票天将,最后又被谁给黑了。这样一来的话,我不是成了与仙神们为敌的反派,下辈子哪有什么荣华富贵的福祉可用来享受的?”
“闭嘴,本大爷的这双眼看到的事物,还容不得你来狡辩。近期算上你,已经有两只龙鬼都透着诡异了。不过现在上古远神们,都在用着不同的方式重生复醒。只有神族的,本大爷这双眼才会看不太真切。因为神族在仙界生起之前,他们的命运不受地府或是仙界掌控。莫非,你是神族的?”
我有些因他的这番话大受刺激,纷乱之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的恍惚道:“那快把那只龙鬼也放出来亮亮,看看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也好就近认个亲戚什么的……”
遂之,还俯下牙口重重回咬上了谛听的肩头。想要证实,自己并没有听错。
如按他所说的,那我岂不是会有一个很牛X轰轰的身份,这个信息实在太具惊喜了?
沉醉在如此的幻想里,我笑得满心得意,耳边却忽闻一道不悦的声音响起:“蠢货,还不快放开你的牙口,想咬着本大爷到什么时候去?”语毕,有一手幻化为爪,朝我的脖子飞速的攻了过来。
瞬间醒神,我一个后仰避开,心惊胆颤的把他望着:“你……难道想要再杀我一次不成吗?”
“有何杀不得?”他笑得饶有兴趣,转而又道:“你要是说出了个理由,本大爷……”
还不待他说完,我忙抢言道:“我可能是神族的,说不定有个很牛X的爹跟娘。你杀了我,他们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样一来,因为你一只的任性妄为,会导致了神界与地府开战的。”
“把你杀了,偷偷解决掉,不让她们知道不就行了。构不成不杀你的理由,再换一个。”
怒摔!想爆粗口!老子腾龙入地府,却不想沦落到任一只狗来欺压了,真TMD无比坑爹。
不得已的,只得紧紧咬住牙根,把眼一闭心一横起的朝他,无比坚定的吼道:“我对你一见钟情,爱上你了,这样你都能忍心虐杀我吗?”语毕,我把眼睛睁开,奋力的弄出水雾氤氲的效果来。
果然,谛听要碰到我脖子的手滞了一滞:“你说什么,本大爷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扭头在心底狂吐了三秒,我再把头扭向了他:“你没有听错,我决定爱你,此生不悔!”
这声落毕,我腰上突然一紧。低头一看,谛听的爪子扶在我的腰上紧紧的不松开。
“愚蠢的龙鬼,你知道此生不悔是什么意思吗?”他的言语,无端透出凄凉,后又低低声的哽咽道:“本大爷都被关在这地府里多少年了。分明本大爷全身雪白,与这地府格格不入。分明那哮天犬就全身漆黑,该代替本大爷坐守这地府的。而且当年,可是本大爷先被二郎神君给捡回去的。”
闻声,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货与哮天犬的仇恨是在这里呢,忙柔声安抚道:“肯定是你嫉妒吃醋,想要得独宠,这才会被那杨二郎赶出来的吧?”狗这种兽,气量都小,惯来都是独霸独宠的。
还记得以前隔壁二丫家养的一条狗,为了夺得主人的独宠,把二丫后来买回来的猫都给咬死了。
“你懂什么!”他忽然又暴怒了这声,眼神仿佛欲泣,看着着实有些可怜得很。我记得从前,我对弃狗也是很有爱的。因为我也是弃掉的,偶尔会拿了吃的喂牠们。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谛听的头,还轻轻的拍打了那么几下:“真是可怜的家伙,那杨二郎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来要你吧。今后往后,你乐意的话,就把我当成新的主人吧?而且,我养了你之后,绝不二心的再养其他的狗。”
“不知道,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呢?”此声落下,我开始静待着谛听的回答,心中闷喜狗类的智商果然是低下的。等老子成为了他的主人,立马给他套上一根铁链,让这货狂吠到X尽体亡为止。
却不想,谛听一爪还是摁住我的腰,神色忽地变幻多端,让人看不真切的复杂着。而且那另一只爪子还伸长,摘下了水池边上的一朵红色彼岸花,递给到我的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傻傻点了点头,我示意知道,他却神色忽然别扭起来的朝我把花朵一递:“……拿着。”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花飞快的塞入了我的掌心里。跟着便腾起了身姿,飞快的跃出了水池,消失在了那庭院转角的廊檐屋下。徒留下他的一阵发扫过我的面,阵阵的余香久久不散开。
也任我一人,盯着掌心的彼岸花,有些不明他究竟是打不打算认下了我这个主人。
直至身边一声大呼:“哎呀,姑娘,你居然接受了主人的彼岸花,这可大事不好了?”这声时,我总算惊回神来。大张着嘴巴,朝着巨胖的女鬼差似柳,不明所以的问道:“为什么会大事不好?”
似柳忙蹲坐下巨胖的身体,叹息起来:“姑娘,看你这模样,应该是第一次下到我们地府来的。彼岸花,花叶生生不相见,是黄泉与整个地府里的示爱之花呢。这地府里啊,千年万年可是寂寞着呢。主子谛听是地藏王的坐骑,趁着地藏王去佛主哪儿听禅的这几百年里。因为实在太无聊了,不知道玩弄了多少颗少男少女的纯洁之心,我是唯一一个没被主子勾引上钩的女孩呢。”
“每次地府有来历不明的男鬼女鬼,都往主子这儿送。男鬼,主子就变成女身勾引。女鬼的话,主子就出动本体勾引。可是,主子没几天就腻味了,然后会下狠手折磨着对方来耍乐的。”
“……他……竟然是这么变态的吗?”我哽咽了,先前居然还想着做他的主人呢。
一个胆颤的,忙把手中的彼岸花丢开老远,一把抓住似柳的手:“求似柳姐姐指引一条明路给我,只要逃出升天了,等我将来寻回了我那牛X的身份或是牛X的爹娘,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似柳一脸的惋惜,朝我摇头道:“我当年是死心的认为,没有谁会喜欢我,这才没被勾引的。”
闻她此声,我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连什么时候被提出了水面,什么时候被安排住进了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被扶着躺到了床上,也不太清楚了。脑子里回荡的,全是谛听那鬼畜般的阴险狂笑脸。
直至有道洪亮的撞钟,与巨大的喊声传响:“入夜了,入夜了。”这句时,才回过神来。
又是一把拉住了似柳的手,哀求道:“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求你指引一条求生之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