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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看来,一只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恨不得立即开战的模样。
“拜托了,算我求你们了,就这样放过我吧,你们完全搞错了尊为王者的对像。还有啊,像这种杀杀砍砍很耗费体力的活计,你们应该去找蛋牠爹商量着一起干才对的,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而且这种貌似要去拯救宇宙苍生和平的事情,不是属于拥有女主角光环的人才能去干的吗?
我这么一个就快要领着便当下场的炮灰女,还是安静的缩在一旁,想想怎么避开为好。
不料费心思量此间,有妖终于满目同情的走上前来。抬手拍了拍我的肩后别开了视线,语调貌似非常不爽的冷哼道:“现在你那只配对的雄兽,再也不是我们的帝君了。在没有被女娲关在这里之前,我们四大妖兽族就非常不满他的强权暴压,只是碍于打不过他这才一直隐忍着他的嚣张。”
他这句灭落,群妖里面也跟着有妖附和起来:“就是,就是,找个我们能欺压得过的王者,总比认一个总是欺压我们为乐的家伙为王来得舒坦。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啊哈哈哈哈哈……”
啧啧啧,这真是一群脑回路奇特的家伙们。真想问一句,他们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如今的?
他们或许根本不是想找谁来成为他们的王者,能带领他们吃上什么神仙肉。
只怕是很久很久以前,受了那妖孽的太多欺压,却又不敢发作出来。
现在,终于想要寻我来狠狠欺压一番报复,或是把我当作一张免受欺压的护身符了吧。
无聊,真是有够无聊的,他们不会还真的以为妖孽把我当成心坎里的什么宝贝了吧?
那妖孽伪装出来的柔情蜜意是假,那眸底深处的冷清才是真。或者说,他只是在学人而已。
此番感触升起,我挥开了这妖君耷拉在肩头的爪,预备返身折回。
却不料九尾与琵琶又将我左右夹起,腾空于月下的楼宇高处,落到了最高层的露台上。吱呀一声的拉开了门扉,将我连人带蛋的给推到了室内的柔软毯子上,顺带着也扔下了她的那条断尾进来。
临走之际,九尾隔着敞开的窗口,在月下沉默了好一会,这才转身过来,眸色晦暗如潮的丢下一句:“你已经无路可走了,要是不想再死一次,那就变强,超过帝君与女娲。那样才不会被他们掌控了你未来的命运,不会负了谁……”可惜,九尾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熟悉的气息就迎面扑来。
举目望去,窗外的月下,有道身影在半空迎风猎猎,瞬间缓落到了横栏,高高的赤脚站立着。
随后片刻,他微微笑开的淡淡唤了声:“九尾,似乎兴致很好呢,在与小东西聊些什么?”
来人的这一句语气里,有些什么味道一闪而过。我还来不及嗅出,就转瞬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而九尾,终也是在这句之后又看向了我,一副分明有话想说,却又往回咽落的神色。
很快还恢复了一副笑笑的,在我看来更近似漠然的神色,跟着挥了挥袖朝下落去了身影。
直觉的,有什么很不妥。可这感觉太浅薄了,我抓不住,不过却很讨厌这种被控的感觉。
心中有怒,却又不得发泄,只能气急的把怀中挣扎的黑色软蛋朝大敞开的窗口扔去:“混蛋,还给你,让你们父子或是父女团聚吧。将我当笨蛋一样的玩耍,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们踩在脚下的。”
月下横栏上倚靠着的妖孽,也不生气,轻轻抬臂回旋一揽,就把那蛋捧回了怀中,笑笑着侧目过来朝我落下一句:“嗯,龙儿是只雄性的幼兽呢。若能是只母兽那就更好了,真是可惜了呢。”
闻他此声,我心头略过不怎么美妙的猜测。为了证实这股疑惑,立即起身奔了过去。
扶着窗栏跳跃出外,认真的想把妖孽的神色看个清楚。最终,难以忍受的朝他暴怒的喝道:“混蛋,你还是个人吗?哦不,你本来就不是人。我警告你,蛋中幼兽即使是只母兽,那也是你的女儿,你给我不准动那种恶心的念头,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不准给我有丝毫那种不轨的想法升起!”
我想我就快要疯魔了,一边想要抢回蛋来,一边又想要一把掐死这只不知羞耻的妖孽。
可妖孽依然不觉有任何的生气,还貌似很认真的轻轻落语道:“伏羲与女娲亦是亲兄妹呢,在妖兽的世界里。为了繁衍与纯正的血统流传,近亲交·配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你该要习惯这点。”
啊啊啊啊,神啊,请赐我一把正义之剑,让我杀了这混账无耻的妖孽吧,求您了!
如此愤恨咽落,我飞起一脚朝妖孽猛踢了过去,可脚却被他一掌给紧紧的抓握住了。
他貌似一点也不介意我此番对他的攻击,还扬声浅笑起来。一阵之后,居然出力往前一拖。
我单脚推拒无能,就此跌入了他的怀抱,任他后仰了身体揽着一同朝下落去。
迎风坠落的途中,他轻声笑起在我耳畔低语着:“小东西不需如此吃醋的,蛋中的幼兽是只雄兽而已。”这声言语淡逝在风中后,他带着我飞落入了一个满堂明亮的室内,稳稳的站住了身体。
环视了一眼,这厢灯火通亮的堂中,有群妖正在歌舞靡靡,酒香四溢的痛饮着。
忽然见到了我们的出现,兴高采烈的喧嚣声与舞蹈都瞬间停顿了下来。
可惜静默只是一阵,不知是谁扬声怒道一句:“兄弟们,他从来都瞧不起我们,也许会与从前一样独身背弃我们,我们兄弟还忌讳他什么。现在我们只求自保,自然要推翻了他的暴力统治。”
这句落灭,室内群妖掀翻桌子的掀翻桌子,捶坏椅子的捶坏椅子,砸烂酒壶的砸烂酒壶。
像是在撒酒疯与报旧怨一般的,朝我与妖孽的所站之地围攻过来!
而妖孽只是将我与怀中黑色软蛋只手往后一拨,缓缓的立身上前,扬起了另一只手臂朝众妖浅笑一声后低低喝道:“汝等实在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吾在结界内沉睡了这么多年,汝等还是没有任何的长进。汝等,激不起吾任何想护的念头与趣味。所以当年,才会扔下了汝等一走了之的。”
“这九霄苍穹之内,吾想找个对战的敌手都找不到,真正是何等的寂寥,还不如沉睡下去。现在汝等想拥戴吾的小兽为王以求自保是吗,那么吾就允了你们这次机会。以百年之期为限,若汝等能让吾觉得有所长进或是有趣了,吾也许会挺身相助,免除汝等待女娲醒来后会来的灭顶之灾。”
妖孽的这番言语落罢,满堂的数百之众妖物们,忽然都沉默着都僵住了攻击的姿势。
片刻之后,他们萎顿下了身形,有些走回了座位垂首不语,有些不断的在哀叹连连着。
我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抬脚想要后移。奈何妖孽已转过面来,朝我伸出了一掌笑道:“吾有给出过机会让小东西安好离开的,是小东西自己跑回来了。九尾本想用己一命,换吾给他们一次自保的机会。可惜小东西依然没有选择吾,情愿跟着九尾来到了这里与他们缔结了兽王之契。”
“所以小东西不能怨怪吾,从前与今日吾都给出过机会,只是小东西都没有选择吾。想来吾在小东西的身上,还真是体味到了多番的失败滋味。所以现在,吾允他们尊你为王去与天神为敌!”
说罢这句,妖孽的眼神忽然锐气大显,眸中有什么很深沉的东西一闪而过得让人捉摸不透。
“来吧,将你的手放到吾的掌中。如你这次能凭本事逃过一劫,吾就放你永世的自由!”
☆、24原来妖他也是妖他妈生的
什么能凭本事逃过一劫的话,就放我永世的自由,全都是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混账话。
我眼下就有劫了,还是你们这群妖物们赐予的。但是,看着妖孽眸底清冷浅笑的明显威逼神色,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多余选择,只能紧紧咬牙掐灭了心间如焚的怒意与挣扎,萎顿着举手投降了。
如果哪天,我真的能拥有了什么通天的强大本领,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先灭了这群行事极端过份的妖物们。用这般强制性的手段来逼迫人打头阵,去造那九霄天阙上满天神佛们的反。
哪个神经痴傻脑残严重过我,不怕死的家伙想要去干的话,那他们就去找那谁来干吧。
我李口口向来都是没雄心大志的猥琐小人物一枚,实在配不上这群妖物们的如此期待与厚望。
他们有他们的张良计是吧,我也有我的过墙梯。玩儿虚伪与扮傻,谁不会谁就是那王八。
于是那夜,碾熄了胸中激荡的怒意。傻笑得满目的感动,乖顺的把手递给到了妖孽的掌中。
任他在群妖们的面前,牵着我的手,慢慢的坐上了那原本属于他的,妖魔界的兽王宝座之上。
当身处高位俯瞰众妖时,说真的,看着群妖皆对自己恭敬俯首的温顺模样。我立即挺直了腰板,把那种奴隶翻身做主的美好反欺压举止,发挥得淋漓尽致。那种感觉,真是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要是我宽大的王兽宝座最里边,没有侧躺着一只妖孽抱着一枚蛋的话,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是以,那夜,我就懂得了一个明显道理。这只是某妖孽无聊了,在对我玩儿权力架空的戏码。
为此顿悟,心中郁结实在难消。在随后的几天之中,为了发泄这股不快。我吩咐了一只不晓得名讳的男妖,把九尾的那条白色断尾,做成了一件非常华丽臃肿的坠地长袍,很大方的穿戴在了身上。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已经成为了他们妖魔界的,那至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