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有著一声清脆的鞭梢回卷声。
花满楼并不担心,从兵器上看,那些黑衣人的厚斧只有在近身交手时才是最大的威胁,但谭青末的长鞭却是远近适宜,舞开之後,一时之间那些黑衣人休想靠近。
谭青末慢慢的调整呼吸,虽然他紧盯著眼前这个没有受伤的黑衣人,但他真正在找的是那个一跃之後不见身影的人。
那个人,又在哪里?
花满楼微微一笑,忽然轻叹一声“好杂的功夫”,腰身微动,抬腿踢出,眼看就要踢到挡在他前面的谭青末,却不知怎麽的踢中了似乎是从土里猛然冒出的黑衣人。
那人惊呼一声,被踢得向左跌撞开去,只觉得右胳膊一阵无力,竟然无法再次抬起,不由惊魂未定的看向花满楼。
这个身著月牙色长衫的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站在谭青末身後没有动过,没想到出手之间却是如此了得,非但看破了他的地遁之术,时间上的掌握更是正正好好。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阁下的地遁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在下佩服。只是地遁之术同为障眼法的一种,倘若用来偷袭,固然出其不意,但一经窥破,难免无力自保,阁下三思。”
那人身形晃动,不由再退一步,与另一个还站著的黑衣人交换了个眼色,手中的厚斧忽然脱手而出,旋转著逼近谭青末与花满楼,来势之间又快又猛,还携著让人心寒的‘呼呼’之声。
那两人也不迟疑,手中的厚斧一经丢出,立马跑向受伤的同伴,拾起同伴的厚斧後一边丢出一边急退。
谭青末眉端不动,手中长鞭迎上厚斧,花满楼却忽然袖口卷出,手腕一翻,指间赫然出现三排顶端尖锐无比的长针。
那些长针细如毛发,破空之声本就微弱,在那些厚斧发出的‘呼呼’之声的掩盖下更是微不可闻,而且针的周身被涂上了黑色,在夜色里甚至不见一丝光亮,当真危险之极。
谭青末收了长鞭,看著花满楼手中的长针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多谢爷出手相救,仆下深感惭愧。”谭青末一边说,一边单膝拜倒。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险境,谭青末不由一身冷汗。
如果爷有个损伤,那他即使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罪。
“青末,你怎的如此客气?快快起来”花满楼浅笑著去扶他,忽然只听耳後传来一阵细微声响,心道不好,就势前扑,搂著谭青末滚出数尺。
数排同样的长针钉入地下。
谭青末立刻反应过来,右手环上花满楼的腰侧,在两人停下後将花满楼完全护在身下,唯恐再有袭击。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花满楼才笑著拍拍谭青末的後背,左手不经意间划过谭青末的後颈,不由怔住。谭青末大惊,慌忙起身。
花满楼的脸色高深莫测,谭青末只觉得後背上一阵阵的冷汗,手上却不敢停,自然而然的单膝跪下,为花满楼掸去身上的尘土。
“青末……”花满楼扶住谭青末的肩膀。
谭青末一阵僵硬,怔愣了好一会後才慢慢低头,露出脖颈,花满楼的手由领口探入,触及之後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那是一个很旧的伤疤,即使花满楼无法看见,也由手感知道了那把疤痕有多狰狞。
不过那疤痕也很奇怪,似是长鞭所伤,却又带著刃印,而且那刃非但锋锐,必定还带著类似於锯子的利齿。
这是什麽兵器花满楼心中实在没底,不过他现在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是满心的愧疚与愤怒。
究竟是谁,会对谭青末下这样的毒手?!
谭青末,他离开花家到了惶月门後又受了多少苦难?!
花满楼搁在谭青末肩膀上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按住谭青末,缓缓道“青末,你……不容易。”
谭青末不期然的眼睛一酸,花满楼的这声‘不容易’里包含了多少感情与体谅,谭青末心里清楚。
“爷……”谭青末淡淡的笑了笑,道“都过去了,这是意外,不算什麽。”
花满楼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是在惶月门,有些话也只能点到即止,谭青末当年发生了什麽事,花满楼自己会弄明白。
“青末,刚才的暗器应该是早已设下的暗器,机关许在树上,你去看看,自己小心。”
“是。”谭青末半垂下眼帘,又恭谨的退回了一步半後的地方,待花满楼离开後才去树上逐一查探。
暗器果然是被按在不远开外的一株枫树上,机关到是极为简单,看来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那些长针。
但那些人的目标究竟是谭青末还是花满楼,谭青末自己也心中不明。
正借著月色打量手中的机关,忽然一个抬头,却见到另一个与自己身高相似,却比他更为阴沈的欣长人影。
纯黑色滚金边的长衫,袖口处巧妙的按有惶月门门印图案──温廷树,惶月门现任门主。
“门主”谭青末後退一步,低头行礼。
温廷树冷眼看著他,打量了好一会才缓缓靠近。
谭青末只觉得一阵窒息,却仍将自己钉在原地。
“聊的可还愉快?”温廷树的声音温和低沈,但语速独特,一停一顿间与人无形的压力。
“是。”谭青末道。
温廷树的手缓缓的伸向谭青末的後颈,谭青末咬著牙关,感到那冰凉的手指在後颈背的伤疤那慢慢摩娑。
“青末……”温廷树勾著谭青末向著自己渐渐拉进,贴著谭青末的耳廓道“别忘了这个伤疤是怎麽来的。”语毕,温廷树手上用力,一口咬在谭青末的疤痕之上。
谭青末剧震,却没有推开温廷树,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
***********************************************************
花满楼并没有直接走回自己的厢房,却是站在靠近厢房的‘惶月湖’边发呆。
惶月门里的枫树很多,现在正是红枫开的正好的时节,虽然无法看到层层豔红中透著淡淡金黄的枫树,单听那风拂树梢,树叶间彼此摩娑的沙沙声却也是一种享受。
一阵风过,花满楼察觉到身边已经多了个身影。
一个散发著微冷的气息,一身白衣的身影。
西门吹雪。
两人并肩站著,谁也没说话,静静的享受著月下的惶月湖。
自从那夜过後,两人一路上都似相安无事。
但西门吹雪知道花满楼有意保持著距离,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距离。
西门吹雪本也不以为意,奈何自己就是看不得这人独立湖畔的寂寞,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来。
其实不是寂寞,只是掺著寂寞的一种低沈的气息,慢慢的嫋饶在这个月白色人影的身边。
不适合。
虽然花满楼平时惯有的和煦、安然的气息没有消失,但依然让人觉得不适合!
不适合的……让人不忍……
一阵强风,花满楼忽然浅浅一笑,身形微动,半空中左手急出,腰身一转,右脚轻点湖中浮萍,转眼回到岸上。
手上,拿的是一枚枫叶。
一枚刚刚离开树梢,还未落入湖中的枫叶。
微微枯黄的叶边,暗色的深红,被花满楼轻轻夹在两指之间,微微转动。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赞叹,这人果然是好俊的轻功。
那一闪一探一回之间,端的是行云流水般的洒脱自如。
拈著枫叶,花满楼身上那不甚适合的气息退去不少。
又是一阵风过,两道人影同时掠出,湖中浮萍微微一沈,两人转眼间过了二十一招。
花满楼微微一笑,指间又多一枚枫叶,刚欲转身,却觉得腰上一紧,在满脸讶色中重心不稳的向後倒入湖中。
西门吹雪缠在花满楼腰间的手臂并未放松,反而顺势贴上,两人一起倒下。
花满楼低呼一声,在後背贴上冰凉湖面的同时,带著微冷气息的薄唇也印上了他的双唇。
=============================
觖终於打晕了报告大魔王,因为晚了,所以连发两章,顺便对久等了的大人们说声抱歉^^
因为学校安排,所以觖要脱离文明世界……五天^^
那咱就5天後见吧^^
PS感谢留言的诸位大人,觖也欢迎鸡蛋番茄^^
H……H……(西门吹雪X花满楼)完
夜。
子夜。
漆黑的子夜。
一室,一烛,两个人。
两个只该天上有地下无的人。
这样的人出现一个已经很不得了,现在却有两个,而且这两个人还相遇了,你说这事情怎麽得了?
西门吹雪,花满楼。
西门吹雪吹的是雪,不是血。
花满楼虽然没有鲜花满楼,却能让人犹如身在满楼的鲜花之中。
这两个不得了的人,现在在哪呢?
在屋子里。
在屋子里的床上。
在屋子里的同一张床上。
一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
这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现在被遮住了。
床,当然是被床帷遮住的。
床帷有两层,一层是纱,一层是丝绸。
一层完全透明的薄纱,一层上等的纯白丝绸。
纯白,没有一处瑕疵的纯白。
桌上有灯,油灯,油灯未点。
亮著的是抹烛光,红烛的烛光。
红烛的烛光投影在纯白的床帷上……
红,淡雅柔和的红。
宛如情人的嘴唇般淡雅柔和的红。
红的那麽浅,那麽惹人心动。
床上的人,他们也在心动。
他们在做一件事。
在做一件世界上或许每个凡人都做过的事,再做一件或许很多和尚都想做的事。
这件事不稀奇,它非但一点也不稀奇,而且常常发生。
它非但常常发生,而且很多时候都发生在晚上,不过……有些时候也发生在白天。
但这件事情也很稀奇。
为什麽呢?
因为这件事情常常是一男一女在做,有时候也会是一男多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