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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小二人迎|穴的同时,花满楼已察觉到他的喉间有处不自然的突起,会在这种地方藏毒的人,他们命通常都不值钱。
“最后一个问题,小二哥是否还想活下去?”
小二震惊的抬起头来,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但对他却犹如当头一棒,他已习惯被人拿捏着命运,也已以为自己早就看淡生死……但当他忽然有机会自己做主之时,小二才知道,自己不是看淡,只是不敢奢望。
如果可以,他想……
“活。我想活下去。”
小二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哪怕只是将这句话说出来,他也已经知足了。
花满楼笑了,柔声道“既然如此,小二哥请吧,在下虽然不才,但挡你身后的人一阵,却也应该够了。”
小二眨眨眼,看着花满楼,却完全不能理解。
这个闲定斯文的公子刚才敏锐而准确的道破他的企图后,小二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和这个公子相差太远,根本不足以为敌,所以他只希望在死之前有机会面对自己,坦诚的说出自己还有组织里的弟兄一直不敢去奢望的念头,但现在,这个公子却说要救他?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一个非亲非故而且还想杀自己的人?
“因为你想活下去。”
花满楼淡淡的笑了,想起在酒楼里店小二的那句“呦,这位爷您可得悠着点,这个公子眼睛不方便,倘若碰着了伤着了可怎生是好?!”
无论小二当时为了什么说出这句话,花满楼都觉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救一个人永远比杀一个人快乐的多,尤其是救一个真心想要活下去的人。
小二扶在树干上的手渐渐收拢,忽然跪倒在地,低头道“公子,我是粗人,但我也知道你待我已是恩重如山,我,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小二哥”花满楼伸手在小二的手肘处微微一托,笑道“小二哥,往事已矣,在下想要知道的……也已知道了。”
小二傻瞪瞪的看着花满楼,忽然又是一拜,头也不回的越过花满楼离去。
他会记住这个公子的,这是他任务中里唯一失败的一次,但折在这位公子手里,他服气!
小二没有回头,也不用回头,他相信那位公子做出的许诺,他相信自己可以活下去,他或许会去做个真正的店小二,有一家自己的小捌馆,如果有天再能碰到这个公子,一定请他喝壶好茶……
花满楼轻轻舒出一口气,向着林子的深处,朗声道“阁下还请出来吧,那位朋友的路,在下已经作保了。”
风过,林中悄然无声。
花满楼虽然眉宇间一派安闲,却也仔细留心着对方的脚步。
四个人……
四个逐渐靠近的人。
忽然,那四个人的脚步停住了,在短暂的踌躇后立马向后退去,转眼不见踪影。
花满楼不用回头,他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是谁,西门吹雪。
那冰冷的视线及张扬的杀气让花满楼不由有些叹息,但空气里传来的淡淡铁锈味却让花满楼身形不禁一晃。
血腥气……
难怪那四个人走的如此决然,如果说花满楼让他们以为尚且可以一搏,那西门吹雪则明摆着只会给他们一死。
那种死亡,冰冷而且决绝,没人会天真的以为在西门吹雪的剑下可以有所侥幸。
他们不想死,所以他们走了。
花满楼也想走,但他不能。
近乎是毫无来由的怒气将他钉在原地,仿若可以看见,他知道身后的人一身白衣,神情冰冷,眼里没有一丝波动却饱含杀气!
花满楼更知道西门吹雪的身上一定没有血迹,西门吹雪手上的三尺青锋也没有沾染血迹,但西门吹雪的剑下却走不出活人。
西门吹雪……
花满楼在这个飘着些微雨丝的夜里第一次认识了江湖上的西门吹雪,这个被江湖人每每提及时莫不是使人敬若神明同时也噤若寒蝉的西门吹雪……
一个手中有剑,孤傲冷然的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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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嗯……谢谢到觖的小窝来看文的诸位亲亲,鲜网那么难刷,大家却还是愿意来逛逛,觖真的很开心,谢谢大家^^
那篇恶搞的H会是单纯的一篇番外,这个星期内拿出来吧^^不过我们还是以‘恶搞’为主,YY为辅吧……(逃^^)
流星、无剑──无识无责任番外
写在前面:这是西门和花花的无责任恶搞短剧,仅是名字相同,与任何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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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西门和花花有所争执──
流星◎无剑
夜,崖顶。
两道欣长的人影并肩而立。
一道流星划过。
数尺开外另一对相依相靠的人儿发出赞叹之声。
花满楼微笑。
西门吹雪:“七童,你笑什麽?”
花满楼:“想起儿时得见流星的一些回忆。”
西门吹雪:“儿时?谭青末?”
花满楼:“西门,他是我儿时的书童。”
西门吹雪:“哼!”
拔剑,剑光一闪。
剑光波及处但见树木凋零。
西门吹雪收剑回鞘,冷冷一哼。
西门吹雪的剑与天上的流星,谁的更快,谁的更亮,谁的更让人永生难忘?!
花满楼微笑著靠近,拿过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低头轻抚……
抬头,微笑,扬手,剑被丢下悬崖……
冷风吹过……
西门吹雪:“……”
第二日,江湖传言,西门吹雪昨夜崖顶悟剑,流星过,剑光过,剑坠悬崖,西门吹雪就此达到无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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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纯属胡闹,欢迎鸡蛋^^
PS感谢冰亲提供的灵感^^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5
花满楼回到自己的厢房时,天色已经微亮。
他和西门吹雪对持了近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中他们只说了六句话。
花满楼紧握成拳的手扶著树干问:“对阁下而言,人命为何?”
西门吹雪扫了花满楼一眼,淡淡道“人命。”
人命就是人命,可以很强韧,也可以很脆弱。
花满楼接著道“对阁下而言,你又为何?”
西门吹雪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道“人命。”
花满楼的拳头渐渐放松开来,道“既然如此,阁下何以如此轻贱人命?”
西门吹雪凝视著花满楼,道“付身於刃的人命,不是人命。”
花满楼怔忡了良久,忽然一声轻叹,自槐树上飘然落下,举步回屋。
他能感觉到西门吹雪的眼光一直跟著他,但花满楼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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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的房间与其它厢房一样,有桌子有椅子也有一张床。
不过此时花满楼的床上却躺著一个人,躺著一个大大咧咧甚至张著嘴巴在打呼的人。
花满楼微微一笑,径自走到屏风後换下湿透了的衣裳。
床上的人挪了挪身子,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道“嘿嘿,花满楼,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哦?我为何要意外?”屏风後的声音透著笑意,道“陆小凤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应该叫人感到意外。”
床上的人是陆小凤,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也是那个在惶月门里急急忙忙写下个‘西’字叫花满楼去万梅山庄搬救兵的陆小凤。
此刻他却没事人一般舒舒服服赖在花满楼的床上打哈欠。
陆小凤坐了起来,又伸了一个懒腰,才道“哦?为何?花满楼快说来与我听听。”
花满楼笑著从屏风後走出,道“惶月门的人倘若是与你为难,这次的杀手理当冲著西门吹雪去,但这次的目标是我。很明显,一则说明惶月门里有了什麽变故,所以我才成为众矢之的,二则说明你已经不在惶月门,所以惶月门的杀手也没必要无端开罪西门吹雪。”
陆小凤大笑,道“惶月门倘若好酒好菜的招待我倒也罢了,偏偏那两个卓老儿偷懒,想将我锁在密室里,没有好酒美人的地方,我留他作甚?”
花满楼笑著想了想,道“能取你性命的人走了?”
“不”陆小凤摇头,道“他只是忽然发现另一个人的性命比我更碍眼,所以暂时没空理我罢了。”
花满楼好奇道“他为何要取你性命?莫非你当真抢了龙王之女?”
陆小凤!的一下跳起来,脸色大变道“我可不会去招惹那只母龙王,她简直比母老虎更难招惹。”
花满楼不甚赞同的皱皱眉尖,忽然笑道“你惹过她了?”
陆小凤苦笑著摸了摸胡子,看著花满楼毫无偏差的在椅子上坐下,忽然道“花满楼,你有没有坐空的时候?”
花满楼奇道“你希望我坐下时落空?”
“不”陆小凤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你坐下时正好坐在母龙王的腿上。”
花满楼险些被刚刚喝进口里的茶呛到,笑道“你坐过了?”
陆小凤点头道“坐过了。”
花满楼笑道“有趣吗?”
陆小凤道“有趣,非但有趣而且刺激。”
“哦?”
陆小凤一本正经的道“和一屁股坐上个马蜂窝一样有趣又刺激。”
花满楼大笑。
陆小凤也笑了,笑的甚至有几分得意,道“好在我当时喝的是老五的花酿,母龙王虽凶,我却照样魂留极乐。”
“五哥?”花满楼一愣,转而笑道“对了,又已入秋,菊花当开的正好。”
陆小凤点点头,道“老五知道你去惶月门,所以托人捎了几坛花酿给你和谭青末,没想到你来不及喝上一盅,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