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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原本还算是热闹的宴会场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那圣女也不有何不妥，反倒是大方的道：“的确如此。”
“朕听闻南疆圣女曾经见过我儿凌霄？”昭武帝转首看向卫凌霄和宁尔岚似随意的开口问道。但宁尔岚却在他的眼中明显的看到了挑衅。
宁尔岚眉头微皱，想着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毒死了这老男人！
只是……
她的余光看向卫凌霄，却发现他的身体似乎更僵硬了。
南疆圣女听昭武帝这么一说也看了过来，宁尔岚看清了，她的眼中带着柔美的笑意。
“当年一次偶然的机会相遇的。”
宁尔岚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刺耳。
“哦？是怎么回事？霄儿与朕说说？”昭武帝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八卦新闻的狗仔队，似乎不愿意越过这个话题。打定了主意要刨根问底了。
坐在卫凌霄下首的卫梓乔担忧的看了宁尔岚一眼，又看了看那南疆圣女，一对剑眉皱了起来。
卫凌霄站了起来，面色无异的道：“当年儿臣受伤幸得南疆圣女出手相救。”
“原来如此，那么说来你们二人到当真是有缘分。”
卫凌霄坐下来之后却是转眼看向宁尔岚，伸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宁尔岚感觉手上一紧，抬头看去，却是看见了一双闪动着微光的黑眸。她静静的回以微笑。
“记得那时凌霄身上还有不少伤疤，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可真是被吓了一跳……”南疆圣女将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了眼里，眼中依旧是带着清澈的微笑，继续说道。
一句话，让宴会场再一次安静得针落地可闻声。
还看了身子……还说的那么轻巧……还那么亲昵的呼唤……
这……是不是太暧昧了？
“凌霄，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最喜欢看我跳的出塞舞。”南疆圣女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卫凌霄的桌前轻声的问道。
昭武帝鹰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带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想来是绝色好看的舞，不如圣女现在就献上一舞。”
闻言，南疆圣女转身看向昭武帝声音含笑的说道：“皇上，那舞是女子跳给丈夫看的，这在那么多人面前跳怕是不妥……”
在丈夫面前跳的！这是在暗示她很多年前就跟凌王私定终身了？
八卦来了……
不少人都同情的看向宁尔岚。
宁尔岚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坐在那里，完全把眼前的女子当成了空气。如果可以，她非常想要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小贱人，可是她知道她不可以。
她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要给她难堪让她添堵，在这样的场合，这种事情面前如果你的男人不出声为你将这样的人扫开，那今后将会有更多这样的女人粘过来。所以她选择安静的等待下文。
“南疆圣女跳过那支舞蹈，是说圣女已经嫁人了？”
卫凌霄没有出声，卫梓乔却忍不住出声了。
如果这样的话是对大秦的女子说，怕那女子会羞愤的离席。可这话是对南疆圣女说的，所以这个预计的效果……就有一点偏离预想值了。
“当年凌霄的确是说过要娶我的。凌霄我说的对吗？”后面一句话是对这卫凌霄问的。
卫凌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听南疆圣女这么一问，他缓缓的抬眸看向她，声音还是那么的动听。“我已经娶妻。”
“没关系，我一样可以嫁给你。”却不想，南疆圣女只是笑笑，转看着昭武帝。“南疆皇让如雪与大秦国联姻，皇上您也不反对，不过如雪想要自己选择联姻的对象可好？”
“这个……”昭武帝并没有马上答应，因为这关系到一个国家的颜面。一个小国派人来联姻，是没有那个选择的权利的。一般情况下皇帝不收就是赐给臣子。不管是赐给哪个臣子是皇帝的决定，而不是联姻者有权决定的。
“父皇，儿臣看圣女与五皇弟很是有缘，不若就将圣女赐与五皇弟为侧妃如何？”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卫子铭站了起来，他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乍一看还会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不少在场的小姐见了都红了脸。宁尔岚却觉得这个笑很恶心。
卫子铭这是给昭武帝一个想要做这件事情的台阶。他故作思虑的皱起了眉头。
卫凌霄不等昭武帝开口便站了起来。“父皇，圣女给儿臣做侧妃太过委屈。二皇兄还未立正妃，岂不是更合适？”
“诶，五皇弟说的是什么话，南疆圣女跟皇弟之前就认识，且圣女对五弟有请，父皇将圣女赐给儿臣，岂不是坏了一桩好姻缘？且五皇嫂向来是大方的，想必会很高兴又多了一个姐妹。”
宁尔岚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高兴你妹！
以后你老婆给你戴个绿帽子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笑得那么开心！
“凌霄难道要说话不算话？你当初答应过我会娶我的……那块玉佩你还戴在身上，难道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还是说凌王妃不同意？”花如雪睁着一双大眼看向宁尔岚，眼中全是控诉。
宁尔岚嘴角抽了抽，一定要把她拉出来才舒服吗？不叫上她这场戏就不完整了？
“圣女，你父亲可曾答应过你要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你？”宁尔岚站起来看向花如雪，脸上极其认真的问道。
花如雪被问得一愣，不知道宁尔岚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个天马行空的问题。难道她说是，会显得他的父亲很疼爱她？因为觉得可能是这样，所以她点了点头。
见状，宁尔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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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6。第286章 不安因素
“那圣女可见过那星星是什么样的？”宁尔岚看着花如雪继续问道。
“那星星在天上我自然是每日都能够见到的。”花如雪并不觉得这话问得有什么奇怪的，还道是宁尔岚想要转移话题才这么问的。
“可终究不是圣女的不是吗？你父亲许诺要摘给你的星星依然还挂在天上不是吗？”
“凌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花如雪终于觉出宁尔岚的话有些不对了。
“本妃的意思是，有些事，即使承诺了也会因为这样活那样的因素而无法办成，有些人，既然错过了，就永远只能够成为过去。”宁尔岚说的很平静，意思也再明确不过了。
不管卫凌霄曾经是否对她说过要娶她的话，那都已经是往事。现在坐在卫凌霄正妻这个位置的人是她，她无缘无故也自然不会有任何的退让。
花如雪明白过来，宁尔岚这是在笑话她。一双大眼不禁冒出火气来，直直的瞪着她。
“那按照五弟妹的话说，五弟可以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了？”卫子铭看向宁尔岚，时至今日看见她站在卫凌霄的身边，他还是觉得异常的刺眼。
“言而无言？这话只是从南疆圣女口中说出，没有人证物证的，谁又能够证明在很多年前王爷说过那样的话？二皇兄能够证明吗？”
“也就是说五皇嫂这是不愿意父皇给五皇兄赐婚了？这不是明晃晃的犯了七出中的善妒一条吗？按照我大秦的历律是可以休弃的。”本来一直关注着南疆圣女的卫碧琴想着看看这圣女到底有多美，可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一出戏看。
本来她就不喜宁尔岚，只是这段时间被拘着不能够胡来，现在有那么好一个排挤她的机会，她又怎么会错过。
闻言，宁尔岚心中翻了个大白眼，她还以为这位公主已经将她遗忘了。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公主这话便是不对了，父皇从刚才到心在可没有提过说要将南疆圣女赐给王爷的话。公主这妄侧圣意又将父皇置于何处？”
“你！哼，尖牙利嘴！”卫碧琴被宁尔岚一堵，一时也接不上话来。气恨的跺了跺脚，转而看向昭武帝撒娇道：“父皇，你看着南疆圣女跟五皇兄那么有缘何不赐婚于他们，结成一对佳话？”说完还转头挑衅的看了宁尔岚一眼。
昭武帝没有回话，只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虽然将视线落在宁尔岚和卫凌霄的身上。最后又将视线转了回来。“这件事情日后再议。今日的宴会主要是给南疆圣女和使者接风洗尘。”
昭武帝的推迟并没有让宁尔岚放松，看今天他的表现，将这个南疆圣女推给卫凌霄的可能性很大。这些她倒也不怕，她害怕的是一个人战斗，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供别人消遣的笑话。
昭武帝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然不会再有人不识趣的咬着这件事情不放。就连花如雪也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那双眼却总是时不时的往卫凌霄的身上看过来。那眼神太过露骨，毫不回避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宁尔岚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低头吃东西，这些宫宴本来就是无聊的，每次来不过是想着如何打发时间罢了。
卫凌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宫宴结束，卫凌霄却被昭武帝留了下来，说是有事情要交代。
卫凌霄怕宁尔岚等得太晚就让人先宋她回去。
“尔岚，你没事吧，你别理那什么圣女，一整个宴会都是捂着脸的，什么狗屁倾国倾城，指不定是太丑了不敢见人呢。”宴会结束，玉娇颜并内有跟现在的玉夫人离开，而是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走到宁尔岚的身边小声道。
闻言，宁尔岚笑笑，知道她是怕自己想多了伤心。
“我没事，这种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想太多只会让只徒增烦恼。”有些事情需要卫凌霄亲自开口跟她说，因为她一开口问或许就变味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有没有那么强大，能够等到什么时候。
“恩，你能够明白就好，有些话还是要王爷跟你说清楚的好。我先回去了，不然一会儿又要被说道了。”
“好了，路上小心。”
宁尔岚走在去宫门的路上，突然感觉身前多了一抹身影，把自己的去路都给挡住了。
“五弟妹怎么那么急？”
宁尔岚虽不愿意停下脚步，但这是在皇宫里，有些人就算是不想见。但基本的礼数还是要到位的。“二皇兄，眼看着也不早了，自然是越快回去越好。”
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