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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飞机已经——”
空姐的话还没说完,宋辞抬眸扔了一个寒烈的眼神过去,空姐立刻识趣地闭嘴,退到一边侯着,忍不住好奇,用余光偷瞄。
宋辞给阮江西又盖了一条毛毯,动作很轻,生怕吵醒了她,她翻了个身,在宋辞怀里蹭了蹭,没有睁开眼,睡意朦胧地问:“到了吗?”
宋辞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你再睡会儿。”
她半眯着眼:“到了叫我。”
“嗯。”
阮江西抱着宋辞的胳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睡着了,呼吸很轻,阮江西向来浅眠,宋辞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侯在一旁的两个空姐面面相觑,不禁连呼吸都放轻了,实在没有胆子吵了宋少家的宝贝睡觉。
大概阮江西对Y市之行,有些忧虑,昨夜她失眠到了深夜,这一睡,便是四个多小时,期间,宋辞连姿势都没有换过一个,眼神更没有转一下,就那么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她皱眉,他便跟着皱眉,一颦一笑,全由阮江西牵动。
掀掀睫毛,阮江西缓缓睁开眼。
“醒了?”宋辞俯身去亲她的脸,才发觉半边身子已经麻了,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阮江西身上。
她在宋辞怀里蹭了蹭,揉揉眼睛:“什么时候了?”
“到吃饭时间了。”拂了拂她的脸,宋辞轻声哄她,“乖,吃了饭再睡。”
天都黑了,天空繁星遍布,阮江西下飞机之后才知道,宋辞说的不是午饭,而是晚饭,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她有些懊恼:“怎么不叫醒我?”
“不舍得吵你。”走出机场,风迎面吹来,宋辞将阮江西抱得紧了紧,“冷不冷?”
她摇头:“不冷。”
Y市比H市更靠北方,气候却偏湿冷,阮江西平日里怕冷,宋辞还是怕冷着她,脱下自己的风衣将阮江西裹住。
“我不冷。”她其实很冷,只不过舍不得冻着她家宋辞。
宋辞命令:“不准脱下。”他亲了亲阮江西被冻红的小脸,“怕我冻着就抱紧我。”
阮江西笑着说好,将围巾取下,系在宋辞脖子上,缠了几圈,然后用力地抱着他:“我饿了,我们走快点。”
“带你去吃火锅。”
大概是天太冷,不然平日里,宋辞才不让她沾火锅这种被宋辞贴上了不健康标志的食物。
“吃火锅啊。”
突然插来一句调侃,懒洋洋的。
阮江西抬眸望去,只见机场门口,宋应容正靠着门,抱着手。阮江西点头,问候:“你好,宋小姐。”
宋应容掩嘴一笑:“叫宋小姐多见外,你跟着宋辞叫姑姑就好。”
宋辞冷冷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她。
宋应容完全不介意宋辞的冷漠:“你们要去吃火锅呀,人多热闹。”笑得非常之热情,“侄媳妇,不介意多双筷子吧?”
阮江西好说话,乖巧又懂礼貌:“不介意。”
这侄媳妇,真是贴心的小棉袄。
“你怎么在这?”
瞧瞧,这亲生的侄子,说的什么话,冷冰冰的,完全一副‘老子不想理你’的表情。
“老爷子让我来恭候大驾,”说起来宋应容就冒火,“不过,我真想拆了这机场,居然晚点了四个小时,让我在这吃了一肚子冷风。”宋市长觉得,得找交通局的局长好好聊聊人生和梦想了。
阮江西有些赧意:“抱歉,是我睡过了。”
啥!居然不是飞机晚点!睡过了?信息量好大!
宋应容一听,表情就严肃了,立刻摆出长辈的姿态,耳提面命:“你们太胡闹了,飞机上怎么能这么激烈,生命攸关啊。”
阮江西低头,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解释,扯了扯宋辞的衣服,宋辞言简意赅:“滚!”
宋辞是真不想他家江西跟宋三有任何接触,他担心他女人会被教坏。
宋应容哪里是识趣的:“我要就这么滚了,老头子今晚会关我禁闭的。”她贴心地提醒,“老头和你母亲的意思是你回宋家,哦,是你一个人回去。”
“不去。”
一张俊脸,冷得堪比外面的天。
想必,宋辞是不可能扔下他女人的。宋应容退而求其次,打着商量:“要不带上侄媳妇?”
宋辞已经不耐烦了:“你回去,叫他们不要来找麻烦。”
哟,防贼呢!要不要把女人护得这么严实?宋应容一点都不意外:“我就料到是这样,我回去可以。”她搓搓冻红了的手,“但多少让我吃了火锅再回去呀,我可是饿着肚子等了四个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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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但多少让我吃了火锅再回去呀,我可是饿着肚子等了四个小时啊。”
宋辞冷若冰霜,沉声勒令:“别来打扰我们。”
丢了一个嫌恶的眼神,还带点警告,宋辞揽着阮江西直接绕过宋应容就走了。
哈,这是被嫌弃了?被抛弃了?
宋应容跳脚,跟上去冲着宋辞的背影嚷嚷:“你这不孝子孙,我可是长辈,长辈!”
阮江西是个尊敬长辈的好姑娘,停下脚步,对宋辞说:“她是姑姑,我们要尊老。”
尊老?真是补了一把无形的刀呀,宋应容痛心疾首极了:“江西,我才二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你居然说我老,你这话太伤我心了。”
阮江西有点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却是宋辞抱着她往外走,说:“她倚老卖老,我们走,饿久了会胃疼,我带你去吃饭。”
宋应容胃疼了,吃了四个小时冷风,又加上宋辞这番冷言冷语,她的胃,抽痛抽痛,痛得无以复加!看着前头走远的两个家伙,宋应容捂着自己的胃,拿出电话做汇报:“老爷子,宋辞让我告诉你和大嫂,别找他女人的麻烦。”
不等电话那边说话,宋应容挂了电话,她要去慰劳慰劳她受伤的胃。
宋辞对Y市没有一点记忆,直接叫了辆车,吩咐司机:“去可以吃火锅的地方,要最贵的。”
司机师傅愣了好久,才发动引擎。
阮江西偎着宋辞眯了一小会儿,若有所思着。
“在想什么?”
阮江西抬头:“宋辞,你什么时候离开Y市的?”
“十七岁。”
他回答的时候,并未有丝毫情绪,好似置身事外。
十七岁,那时候的宋辞,大概还是个孤寂的少年,没有记忆,没有朋友,孑然一身。
阮江西伸出手,轻轻拂着宋辞的下巴:“为什么会离开?”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凉凉的吻落下,他说:“不想和一堆陌生人生活。”
阮江西看着宋辞,不说话,用力地抱着他的腰。如果知道,有一天会这么心疼他,她一定早一点来到他身边。
宋辞将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拂过她眉间的褶皱:“傻瓜,有什么好心疼的,在你出现之前,我还不懂什么是孤单。”
她沉默许久,伸出手,搂住宋辞的脖子。
车停在了最繁华的地带,听司机师傅介绍,昱品是Y市最高消费的餐饮地,据说是谢家的产业。
至于谢家,宋辞只说不记得了。不过显然,谢家是认识宋辞的。
“宋少,您来了。”出来迎接的男人西装革履,一看便是身居高位,对宋辞却格外恭敬,“许久不见,有失远迎,还请宋少见谅。”男人稍稍抬眼,只瞧了一眼,看不清宋少怀里女人的模样。
宋辞给阮江西取下帽子和大衣,又理了理她额前的发,说:“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
男人这才看清宋少怀里女人的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气质清雅娟秀,十分耐看。
“还不快去。”宋辞语气冷了。
男人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是。”
安排的包厢在二楼最里侧,装修十分复古,沉香木的桌椅,附庸风雅,一看便是供贵宾玩乐的场所。
“请问现在就点餐吗?”男人不敢怠慢,亲自招待,递上菜单,“我们餐厅主打中餐,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宋少推荐几道。”
宋辞并没有看菜单:“火锅,汤要熬久一点,不要放辣。”
男人十分意外,来昱品就餐的都是Y市的富贵人家,来这吃火锅的倒是寥寥无几。
“还想吃什么?”宋辞问身侧的人儿。
语气,像是讨好,十分温柔。
宋辞年少时,在Y市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倒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迁就过。一旁侍候的男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日不太关注娱乐新闻,只觉得宋少怀里的女人面熟得很。
“都可以。”阮江西把菜单推给宋辞,“你帮我点。”
“你饿了太久,先喝点粥暖胃。”宋辞报了几个菜名后,牵起阮江西的手,眉头蹙了,“手怎么还这么凉?”他低头,用脸暖了暖她的手,又放进怀里捂着。
一旁看着的人都看傻了。
“快点上菜。”宋辞冷冷一眼扫去,“把空调开高一点。”
男人立马去安排了。
出了包厢,服务员就耐不住好奇了:“刘经理,那姑娘是谁啊?居然能让宋少这么宝贝。”
负责招待的男人,正是昱品的代理经理,平日里见多了Y市的达官贵人,十分懂得分寸:“少多事,好好伺候着就是了。”
“可是那个贵宾间,三少已经订了。”
“三少?”刘经理压低嗓音,“就是谢家老爷来了,也得给宋辞腾地。”
不是吧,这昱品可是谢家的产业啊,这谢家,在Y市也是排得上名的名门望族。
“刘经理,强龙不压地头蛇呀。”
刘经理摇摇头:“锡南国际的手伸得长着呢,这Y市,谁做主可不是明面上就能讲得清的,你还太年轻。”吩咐,“总之记住,里面那两位可都是贵宾中的贵宾,仔细伺候就是了。”
只是,刘经理千算万算,还是出了纰漏。这昱品是谢家的产业,在谢家的地盘上占了谢三少预定的位子,这位小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