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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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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亲爱的。”格桑在妻子的额头深深的一个吻。
“这是我应该做的,怕身材变坏就不生孩子,那不成你说的‘绝代佳人’了?”雁南的脸又红了。
格桑笑出声来了。
“都是你把我给惯坏了,居然讲黄段子,不害臊……”雁南撒娇的钻到丈夫怀里。
夫妻之间讲几个黄段子很能调节气氛,增进夫妻生活的和谐。格桑在外面也时不时的给大家讲讲黄段子,只要没有女人在场,内容不是很下流,格桑都把它当成是“口头文学”来看待。要说,人变起来也快,格桑刚走向社会的时候,说话都文绉绉的,好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交流;可自从到了煤矿,整天和矿上的兄弟们说说笑笑的,居然彻底的改变了自己,说话做事更像一个男人了。
今夜真是开心,格桑突然被妻子一提醒,又讲了一个。
“有一次某地接待了一个考察团,当地最好的土特产就是牛鞭……”
“你说的就是我们那里吧?”妻子打断了丈夫的话。
“就算是吧。来的领导每人送了一根,可牛鞭有大有小,怎么送才合适呢?接待人员一想,领导不也有大有小吗?最后,就按牛鞭的大小和领导的级别,一一对应着在包装盒上写上了领导的名字……”格桑故意顿了顿。
“那后来呢?”
“回去的路上出车祸了,谁也没有想到,汽车霎时间翻下了悬崖……”格桑就像在讲述真实的故事一样,一本正经的。说到这里,他还显出一副沉重来。
“真惨,车上的人没事吧?”
“全车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当地政斧帮助收拾遗物,并把所有的遗物都设法送给了家属。每一位家属收到遗物后都失声痛苦,只有一个人哭完之后把遗物扔了,说什么也不要……”
“为什么,是不是他们感情上有裂痕?”
“这我倒没问。当时,送遗物的人也很纳闷,就去又把遗物捡了回来,只听那女的破口大骂‘老不死的,活着都没用,死了还把你那破玩意给老娘,就你那点东西,像老鼠尾巴——肿了才多粗,现在留根肿不了的老娘还有什么用?’原来工作人员发现牛鞭上写着领导的名字,就把牛鞭当遗物送回了家,也难怪,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干部,陪那么多的大领导考察,哪来那么多大牛鞭送他呀,可不就又短又细吗?”
“真坏,亏你说得出口,坏死了你!”雁南笑得在床上直打滚,嘴里不住的骂丈夫“真坏”。
这一夜,小两口说说笑笑,好不快活。也许,这是他们结婚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雁南依偎在丈夫怀里,如今,她甚至连一刻都离不开格桑了,在家里生的气,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有这样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人陪自己过一辈子,还有什么所求的呢?
格桑没有睡意,他的心此时飞回到了雪域高原,吴部长正在那里指挥着一场殊死的搏斗。
半夜,雁南一觉醒来朦胧中发现丈夫还躺在那里,就懒懒的说了一句,“你咋还不睡觉?我都快困死了,这段时间一直*心孩子的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真担心你会吃不消的……”
“没事,我是天生的龙马精神,强壮得很。”
“讨厌!流氓。”
“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格桑掀开被子,双手不停的挠雁南的痒痒,笑得雁南气都喘不过来,一再的用不完整的语言求格桑饶命。
一通折腾,两个人全没了睡意。
“再讲一个小故事吧,格桑,我还想听。”
“讲个什么呢?就讲一个世界各地妻子的‘事后感言’吧。”
“什么是‘事后感言’?”
“就是……”格桑把嘴对在了妻子的耳朵眼上,说的雁南面红耳赤。
“美国妻子:亲爱的,你真棒!”
“俄罗斯妻子:我好幸福!”
“曰本妻子:多谢,请多多关照!”
“华夏妻子:老公,奴家还想要嘛……”
说着,格桑又一次的把雁南搂在了怀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飞在看守所
云飞自恃掌握着部分领导瓢娼赌博的影像资料,在看守所里傲慢无礼,对审讯的警官破口大骂,拒不交代任何违法乱纪的问题,甚至把所有问题全推脱到了刘保国身上,强调自己是干部家庭的出生,在皇家九号只是一个挂名的法人代表。
她随身携带的一包女士烟早就抽完了,此时此刻,云飞非常的非常的疲倦,眼泪鼻涕顺着脸颊往下流,呵欠连天,意乱情迷,烦躁不安,她的身体在固定的椅子上来回晃动,用脊背蹭着椅背,双腿不住的相互摩擦,戴着手铐的双手不自觉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她的丑态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个年老一点的笑了,这样的情形她见过多了,这是明显的烟瘾发作,如果判断没错,云飞肯定吸毒。
他拿出一支香烟递过去并点上,云飞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双唇夹紧烟嘴,猛烈*,不到两口,一支烟就没了。对于吸毒的人,香烟根本起不到缓解情绪、舒缓精神、麻痹神经的任何作用,唯一能够满足的就是心理的渴求。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像个乞丐求得施舍一般,眼睛里浑浊的没有丝毫光线,呆呆的望着老警察。
“毒瘾发作了吧?”老警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求你了,再给一支吧……”云飞不想承认自己吸毒,要不是刘保国那个王八蛋自己也不会染上赌品,更不会受他控制,要不是为了复仇,自己更不会不择手段的挣钱。格桑太有钱了,想要报复他,你必须同样有钱,不搞违法乱纪的事,正经生意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积累巨大的财富的,为了复仇只能铤而走险。
“只要说出你在皇家九号干过的事,你的条件可以答应。”
“都是刘保国,是他指使我干的。”
“具体指使你干了什么?”
“他说可以帮我复仇,骗我吸毒,又请我担任皇家九号的总经理,到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皇家九号其实就是一家类似于旧社会的记院和福寿馆(烟馆),从事色情服务,赌博,放高利贷,贩毒……”云飞实在受不了没有吗啡的这种非人的煎熬,心头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骨头里面都像有一把刷子在刷,说就说了吧,反正我手里还有王牌,我就不信那些领导知道我被抓后不来捞我。
的确,有几个干部已经知道了云飞手里可能会有自己的把柄,因为尼玛次仁书记已经公开了这一秘密,那晚抓住的不会是全部,尼玛这一招就是要引蛇出洞,看谁最坐不住,看谁要为云飞说情——其实,云飞手里有的影像资料马书记手里也有,就在石头舍身与云飞和露露虚与委蛇时,老吴手下的另一“高手”偷偷潜入监控室和云飞办公室,盗取了许多珍贵资料,他们没有动一分钱,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是警察破案也不会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戴着鞋套和手套,没有足迹,没有指纹。云飞当初关闭了自己办公室的监控,她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在下属面前暴露无遗。
身在官场,谁会为了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去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呢?他们宁愿拿出金钱或者出卖灵魂来求得上司的谅解,也不会为了一点点所谓的污点证据来为你求情的。云飞的算盘落空了。而且,马书记已经放出话来,要铁腕处理涉案干部,即便是有些干部还和云飞发生过关系——而且不止一次,但此时也是自身难保。
夜晚来临了,云飞躲在冰冷的看守所的监舍里,一轮明月通过窗棂照射进来,皎洁的月光下,十几个被关押的女嫌犯静静的躺在只有一层褥子的板床上。
大约子夜时分,负责看管的警察回到了值班室,走道里静静地,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是,一个胖女人翻身起床,其他同室的嫌犯也呼啦啦的做到了板床上,云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瘦弱的身体在薄薄的棉被下瑟瑟发抖。
“嗯,睡得挺香啊,弄起来。”胖女人发话了。
几个女嫌犯扑到云飞床边,掀开被子,一把揪住头发将其从床上提起来扔到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告政斧。”云飞下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报告政斧?妈的,这里老娘就是政斧。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云飞说出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哦,你是婊子头儿啊,姐妹们,知道怎么伺候她了吧?”
“知道。”几个女嫌犯*笑着将云飞剥的一丝不挂,两个女嫌犯从不同的方向将她的双腿分开,另一个女嫌犯从架板上取来了云飞的牙刷,把带毛的一头向云飞*捅了进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杀猪般的在阴冷的过道里飘荡,又有一个女嫌犯把一双袜子揉了揉塞在了云飞的嘴里,牙刷肆无忌惮的在云飞的下水道了来回抽动,一次次捅到了最里面,不一会儿,血沿着肉体流了出来,一个女嫌犯把卷曲的毛毛一根一根的拔下,用从扫把上折下的竹签戳云飞的黑木耳。女嫌犯的头儿在一个同伙耳边一阵耳语,那个女嫌犯把云飞的长发从后面全部捋到了前面,并把云飞的头抬起,身体却仍然被按倒在水泥地上,一手抓住云飞的奶头,一手抓了一股头发,用头发紧紧地帮助了乳头,另一个乳头也是未能幸免,疼的云飞满头大汗,这时脑袋悬空离地面差不多二十厘米,脖子很困,但却不敢躺平,不是女嫌犯不让,而是这样的动作会活生生的把乳头揪下来。
折腾累了,女嫌犯们把云飞侧着扔到地上,双手背后,和弯曲的双脚用鞋带捆在了一起,嘴里的臭袜子还在里面。
不知道是谁,把一盆洗脚水从云飞的头上浇了下来。
很快,监舍里就传来了呼噜声,云飞冻得蜷缩在一起,不敢挣扎,不能呼救。
这个夜是云飞有生以来最为漫长的,寒冷,饥饿,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残,她的眼泪流了一夜,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僵硬的昏了过去。
喝水死,躲猫猫死,你想怎么死,看守所里就能让你怎么死,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创意,无处不在。


第一百二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求花花)
吴部长在公司指挥得力,公司没有因为格桑的出行遭受半点损失。员工的年终红包也照例足额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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