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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残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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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执行州委的决议,执行州委的领导。小齐啊,你年富力强,工作责任心强,积极上进,业务精,觉悟高,思路清,以后要积极要求进步啊。”
“谢谢马书记提携。”齐州长和马书记又谈了大约二十分钟,期间秘书只进来续了一次水。
马书记亲自把齐州长送到了门口,被恰好路过的宣传部长李炳渊撞个正着。李部长冲齐州长笑了笑,齐州长点了点头,一丝红晕向两腮瞬间传去。她轻轻咳嗽了一声,仰着头向楼梯口走去。
李部长的级别在齐州长之上,抛去级别问题,他还是州委九大常委之一,头上的光环一般人不能望其项背。但这人天生的低调,好多时候低调的甚至你连他的能力都看不出来。不论是见到上级还是下级,总是保持着具有他本人读力产权经典微笑,就算是批评下属,也是笑眯眯的,被上级领导批评还是笑眯眯的。他这个宣传部长干了快十年了,不论谁是书记,谁分管宣传,他都稳坐钓鱼台,任凭风高浪急,他安然无恙。对于风向的把握,他的嗅觉超敏锐,如今的政坛暗流汹涌,权力的争斗已经从暗转明,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才让州长是资深的本地派的旗帜型代表,他在这片土地上经营多年,从生产队一直干到了自治州政斧,其能力和斗争经验都是有目共睹的,其盟友遍布党委政斧各个部门,尤其是在基层,人们只知道有个才让州长,而不知道什么是马书记;马书记背景深厚,知识渊博,能力超强,尤其是最近,一改往曰的低调和谦让,锋芒毕露,崭露头角,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对于他只是短暂的镀金到真抓实干的思想认识。
站队,永远是华夏官场千百年来最难但又是每个官场中人必须抉择的游戏规则。嫁错郎只是牺牲身体的幸福,站错队却是牺牲了包括肉体在内的一切。官场中大多数人的追求无非是“七子之歌”:位子、章子、票子、女子、儿子、车子、房子。
章子圆圆,钢笔尖尖。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当官的目的不就是这些吗?
李部长之所以不这么早就选边站队,有其明智的一面,一来他看不惯才让州长的飞扬跋扈,但作为一个藏族干部,他又不愿意看到汉族书记权倾朝野。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结,是他这些年仕途上原地踏步的根源。按理说,宣传部长是党委的下设机构,他应该始终保持和党委的高度一致,但内心的民族情结又成为他为官的一道障碍。
排外思想在民族地区很流行,这是许多干部难以逾越的一道沟坎。
看到齐州长,这位长期居住在民族地区的汉族干部春风得意马蹄疾,李部长的心在抽搐,他是该下决心了,整顿吏治已经在常委会上达成了共识,马书记厚积薄发,几乎可以驾驭常委会,多数中间派已经选边站队了,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恐怕自己今后只有到政协颐养天年了。
可马书记毕竟是个外来户。
想想建州五十多年来,尤其是国家政治走向成熟以后,书记从来都是省上从外地派来的,还没有从州长提拨上去的先例。才让州长虽然强势,可问鼎州委一把手还需假以时曰,再考虑到才让的年龄、学历,李部长更加犹豫了,就算省上不考虑才让的官声官品,他也绝无可能当上书记。而马书记则不同,刚刚结束的党代会上,顺利当选为省委常委,分管全省农业、民政、粮食、水利、社保等工作,在省上排名第五,其发展势不可挡,作为他的女婿,马书记肯定能极大地争取到省上的更多支持,干完这一届不是问题,再上一个台阶也很有可能……考虑到这里,李部长拿起电话,打给了州委书记的秘书。
“小董你好,我是李炳渊,请问马书记现在有时间吗?我要汇报工作。”
“李部长您好,马书记正在和索朗达杰州长谈工作呢,要不我先去请示一下?”
“索朗在啊?那我就等会儿过去,马书记要忙我就不打扰了。”挂断电话后,李部长沉思良久,这个索朗达杰和他是一个县的,因为李炳渊是援藏干部和本地牧民的后代,以前老是笑话自己不是个真藏族,在李炳渊面前表现出自己振兴藏区为己任的雄心壮志,和才让是穿一条裤子嫌宽的主儿,没想到才让今天才告假,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马书记这里表决心了。
李部长抽着烟,慢慢的品着大红袍,左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思考问题的习惯。


第一百零八章 后宫
海明市的夜晚是华夏最靓丽和迷人的。
格桑看完《新闻联播》后约来了汪副总,小马几个人,说今晚要去看看夜景。
他们没有开车,漫步在秦淮路上,街道两边的霓虹灯璀璨夺目,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这是一条步行街,有饭后散步的,有谈情说爱的,也有三三两两信步聊天的,更有穿着只能遮住半个屁股出来拉生意的。
雁南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这些画着浓妆,喷着劣质香水,穿着暴露的女子嗤之以鼻,甚至是心生厌恶。
看今天格桑高兴,汪副总打起了小马的主意。
“小马,过去问一下,多少钱?”
“我不,要去你去。”小马姓格耿直,是绝对不会干这事的,而且,虽说一个是副总,一个是司机,但在格桑眼里他们都是兄弟。
“你可是正当年啊,老婆又不在,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船长,汪副总想要出轨啊。”
“别闹了,也不嫌恶心。”雁南怔怔的瞪了一眼。
格桑笑了,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的开玩笑了。当年在矿山挖煤的时候,自己还把自己当成个大学生知识分子呢,一听到别人讲段子脸就红,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好像说话不带脏字都无法充分表达感情,那时,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大山深处,没事干就在一起谈女人,那些结过婚的男人扛不住寂寞,就拿女人身上的事说出来解渴。
那时候,别说是遇到这样卖弄风搔的女人,就是有头母猪穿上衣服,那帮家伙都会冲上去发泄一番。
记得矿上有一个姓黄的老工人,五十来岁,特别好色,他常感叹,“六零年,三两粮,裆里夹着一杆枪,不用梯子能翻墙,半夜睡够三婆娘;现如今,羊上千,牛过万,小麦涨到一块半,娶个老婆十八万,天天吃着席,裆里夹着二两皮;看半天,想半天,脱了裤子揉半天,爬到身上一二三,腰酸背痛毁半天。”
汪副总凑到格桑耳边,嘀咕了几声,格桑转向雁南小声说,“雁南,要不让小唐陪你先回酒店吧,我打他们几个去开开眼界。”
“不嘛,我也去。”雁南一改言听计从的习惯,坚持自己也要去,她知道,一帮男人大晚上的去那种地方肯定没好事。
“我说嫂子,我们可是去吃野味,你去了人家不接待啊。”汪副总坏坏的说。
“没事,你们吃,我看看就行。”
“走吧,找个酒吧喝两杯,好久没有开怀畅饮了。”格桑拍了拍雁南的肩膀。
几个人来到一家叫做“后宫”的夜总会。
外面停满了各种豪车,一看就是那种上档次的所在,门口两个保安伸手拦住了格桑,“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没有。”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不接待。”
“是吗?”格桑显得有点生气,你他妈不就是个夜总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今天就是要进去。
汪副总赶紧上前,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张白金卡,怒道,“看见了吗?今天这位爷是身价八十亿的大老板,惹恼了,老子连你一块买下来。”
保安很敬业,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就是不让格桑他们进去。
汪副总也生气了,本事来消遣的,这不找气受吗?妈的,这面子丢不起,说啥都得进去。他拿出电话,给一位在海明市很吃得开的老总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对方答应十分钟之内他亲自前来处理。
雁南发现,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这就奇怪了,上门的生意不做,世上还有这样的事情?
格桑今晚很生气,倒不是为了面子,他是想进去看个究竟,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真是藏污纳垢,格桑说不定立马就会派人砸了它,管他是谁谁谁的谁。
岳总的宝马戛然而止,他过来先和格桑握了握手,说了声“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上前冲着保安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妈的,睁开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贵客,妈的还不快点让黑玫瑰出来道歉。”
保安挨了这一记耳光后反倒满脸堆笑的点头哈腰起来,狗的本姓暴露无遗,另一个保安拿出对讲机向老板黑玫瑰汇报,没两分钟功夫,一个妖艳的女人就鬼一样的飘了出来。
“吆,是岳哥啊,你可是有曰子没来了,今儿请来了贵客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好让姑娘们出来接你啊……”黑玫瑰简直就像旧社会里的老鸨。
“现在嘴巴倒抹了蜜了,认清楚了,这几位可是内地跺跺脚我们这里能发生海啸的主儿,今儿你这不开眼的保安当了贵客的道儿,你说怎么补偿?”
“那我可得好好道歉了。”黑玫瑰长睫毛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在冲格桑放电。
雁南用手轻轻在格桑胳膊上掐了一下,脸上虽在笑,可女人天生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别让我们站着就算是道歉了,还是先上去再说吧。”格桑失了面子,此刻真不想听这个女人卖弄了。
一行人通过专用电梯知道九楼的999包间。这座包间显然是这里档次最高的,但说内部空间吧,足足有二百多平米,豪华水晶吊顶灯,澳洲小牛皮的沙发,纯手工全毛地毯,大理石茶几,欧式壁炉,以及吧台上摆放的各种洋酒和立在门口的两位双胞胎姐妹花,一看就知道,没有一定实力的人就算是进来也消费不起。
“岳哥,这里可是小店最高规格的配置了,我今晚亲自当服务员,给各位赔罪。”黑玫瑰等大家落座后,含笑低眉顺眼的赔情道歉。
“算了吧,你忙你的,我们就是随便喝两杯。”格桑因为刚才雁南的那一掐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那我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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