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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扬被她拖进来的时候,还很莫名的表情,直叫‘干什么’,这会听她这么一问,反倒沉默下来不吭声,这小子整天神经兮兮,乐呵呵地,见他这样,李芙心里一咯噔。
“说!”她摆着气势往桌面上一拍,呃,好疼!
男孩吓了一大跳,很少见阿芙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孩子其实就是个蜡烛,不点不亮的人,被她这么一凶,支支吾吾道:“我哥没同你说么?”
李芙脑子转得快,怕若是说自己毫不知情,鹰扬下面的话就缩回去了,于是摆个噱头道:“他怎么可能不跟我说,只不过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我可没说啥坏话。”男孩急着摇摇手,撇清关系,“我早劝过我哥了,说你不会在乎的,他纯粹想得太多。”
“哦,这样看来,我俩的想法是一致的咯。”
“对啊!对啊!”鹰扬到底单纯,对自己人更是没啥心眼,听闻她这么说,也高兴起来,接着道:“我哥可也是很强的,咱们族里就数他最厉害了,怎么可能会配不上你呢?”
“而且,鬼都看得出来你对他好,喜欢他,我早就这么跟他讲过,可他就是喜欢七想八想的,我当他已经想通了呢。”鹰扬越说越兴奋,也不用李芙逼问了,一股脑儿全交代了出来。
“他怎么会觉得配不上我?”李芙闻言也愣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喃喃道。
男孩唠唠叨叨的话顿时戛然而止,搞了半天阿芙啥都不知道啊,这下惨了,要被哥哥骂死了,“呃,那个,阿芙啊,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刚才阿帕还催我快去呢。”鹰扬一步一步往房门口挪。
“给我继续说。”身后传来女孩阴森森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破罐子破摔,转身打着商量的口气,“那你可不能告诉我哥,说是我说的,否则肯定得挨打。”
“行,讲吧。”
“其实也没什么啦,你看,你不是知道好多东西吗,这会又带着大伙制了弓箭,炼了铁,部落里也有了铁器,我们以后也会变得很厉害。哥说,你是很聪明的女人,你以前的部落也一定像天神一般强大,你是从一个神奇的地方过来的,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他一口气说完,瞥了女孩一眼,见没什么反应,赶紧开门溜了。
李芙捏了捏眉心,明白河生是自卑了,虽然结果不是自己原先猜想的青春期叛逆,却是更为狗血的青春期忧郁症。
吃过晚饭,河生还是跟往常一样,端了水来先给李芙洗漱,等他也清理干净,女孩早早把人拖上床。。。聊天。
男孩平躺着,看似很平静,却很久都没有睡着。李芙主动依偎过去,钻进他怀里,手臂也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女孩一睡着就会有这种举动。河生并没有动,只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似乎是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搭到她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女孩的声音听着很清醒。
河生僵住了,好半天没有回答,刚才一径想着心事,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河生。”
“嗯。”男孩从鼻腔里轻声回应道。
李芙将脸颊在他颈侧亲昵地磨蹭了几下,又选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才用慵懒的嗓音说:“我以为我们一直是心意相通的,所以我有什么话都会跟你讲。”
她停顿了片刻,见河生并没有反应,又接着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原先部落里的事情吗?”
“。。。记得。”
很好!总算是开口了。“那些都不是在编故事蒙你,而是真的。如果要和这里的部落相比,她确实是不可想象的强大,可以说只需伸出一指,就没有任何部落能够与之匹敌。”李芙笑了笑。
男孩又安静了。
“但是,我并不像现在这么开心。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里没有你。”说着这话,李芙觉得自己有些煽情了,暗自吐了吐舌头,不过这些都是真心话,只不过要当面说出来就感觉很囧,好像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一样。可是没办法,谁叫河生比她小呢,好在黑暗中,谁都看不见谁,只有心是系着的。
“我还有一个哥哥,从小就在阿帕阿母身边长大,所以老人们与他更亲近。当然,他们对我也很好,但总觉得隔了一层摸不着的东西,你明白我说的吗?”
“明白。”
“所以,我能自己养活自己时,就单独搬了出来,有空了就回家看望他们。每天有工作,有休息,也有朋友,并不会觉得这样不好,其实我当时觉得这样很好,这种生活很平静。”
“嗯。”河生察觉出女孩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忧伤,不知为何,心抽了一下。
“来到这里后,一开始我觉得很倒霉,人生地不熟的,日子还这么。。。艰苦,心里很慌,但不敢多想,因为那样的话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我也没有像你想的那么聪明,和所有女孩子一样,都渴望别人来照顾,只不过以前的我没有发现罢了。”
“就像这样。”说着,李芙更紧地挽住了男孩的脖子,“有人天天照顾我,对我好,疼我,给我依托,就觉得很温暖。河生,你才是我的力量,知道吗?”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与你在一起,我才有了坚持的勇气,觉得无论遇到什么我都可以面对,任何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知道无论走到哪一步,你都会给我依靠,我从没想过会离开你。”
李芙越说越投入,准备好劝说河生的话完全变了调,她原先是想举几个例子,告诉河生,她虽然会教人制造弓箭,但却不擅长射箭。同样的,她也能教人炼铁、制铁,但却没有力量与人搏杀。她是想表述,想法与行动同样重要的道理,因此两人之间,任何一方都是离不开另一方的,这样的台词才更理智、更有说服力。
可渐渐地,话题就走岔了,她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似乎到了这里之后,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
“河生,你这个坏家伙,你怎么能等到我喜欢你之后,就不想同我好了呢。”
男孩感到脖颈里有些湿湿的,用手摸了摸,开始慌了,结结巴巴地辩解道:“阿,阿芙,我没想不同你好,真的,你相信我。”
李芙一个劲地伤心,不理他,男孩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没用。”一贯很淡定的人,语气里第一次有了胆怯。
李芙狠狠瞪了他一眼,发现黑咕隆咚的,这坏蛋根本看不清,于是很恶劣地威胁道:“你再说!再说试试!信不信我嚎给你看!”
河生吓得赶紧闭嘴,抱着她哄了又哄,女孩又胡搅蛮缠了一番,最后也搞不清是谁劝谁了,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情侣之间的小别扭就跟前些天的春雨一样,来势惊人,轰隆隆一阵就结束了,雨过天晴之后等来的往往就是万物复苏。
河生和阿芙又好得跟蜜里调油似得,谁都没受到伤害,哦,其实也不对,第二天有个人鼻青脸肿地出现在大家面前,享受了一番众人热情地指指点点,最后躲进屋子里一下午没出来,5555~~~乃们全都是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生一件事,觉得挺囧的。
我平时在家里和出门完全是两个样儿,虽然出门也不是OL范,但至少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可在家里完全是一副邋里邋遢、蓬头垢面的形象,懒起来,甚至会脸不洗头不梳。
今天我想上楼上我妈那里拿个西瓜,出门前张望了一下,楼道没人,很好,我保持原汁原味直奔楼上,一切顺利。等下楼下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我这层的楼道里一阵门响,估计是对面人家有人出来了,我赶紧缩在楼层的一半处,准备等人下电梯了再下来,没想到估计我的脚被人看到了,人家见我不动,以为是小偷呢,凑到楼道口来看,于是与我面面相觑,是对面人家的男主人,我一阵尴尬,只能装着没看见人家,飞快地跑到家门口,要知道我这会儿,正拖着双黑乎乎的拖鞋,下身是一条抽抽巴巴的花布平角裤(真的是宽松的大内裤,而不是西装短裤),然后上身是一件领子像松掉的橡皮圈一样的T恤(这身装束我一直觉得是最舒服的。。。),因为我刚起床不久,脸也没洗,眼屎还挂着两坨,头发也没梳,回家照镜子后发现跟鸡窝差不多,最关键的是没有戴bra。。。当时我只能用西瓜挡着,虽然俺是小胸,可T恤也太破了,乃们可想而知。这男人也是不会看眼色,我这副情态,他竟然和我打招呼——今天没上班啊。。。我理都没理他,闪身就进屋了,然后就是郁闷了一整天。。。没脸见人了。
因为上次发生过同样的事情,我正好要上楼,房门刚打开,对面的男人跑出来扔垃圾,我赶紧把房门松松阖上,想等他下去,没想到他听见动静了,发现我房门只是虚虚掩上,根本没有锁。我也急死,凑到猫眼那里看,跟做贼一样,想他怎么还不下去,可这男人竟然跑到我门口奇怪地张望,差点和我大眼对小眼,然后他狐疑地待了一会,跑回自己家,又拉了拉房门,我知道他肯定是以为遇到小偷了,要不就是以为对面的女人是个神经病。。。哎。。。
☆、第 55 章
风平浪静的,很快即将进入四月,田间的小麦已有孕穗迹象,而秀琰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蚕卵放到了温暖通风之所,只要气温再持续上升,能够维持在二十度以上,那么两周左右蚕卵即可孵化。
自从成功打造了一批铁制箭簇之后,一些技艺已较为娴熟的人纷纷开始打制矛、戈、斧头等简单的兵器。并且,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