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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喔。。。。。。你再不快一点我就要饿死了。。。。。。」
「饿死了怎么不回来吃晚饭?哪。」
装盘,把足足是三碗份量的炒饭塞进傅景直手里。端了他亲爱同居人的茶杯到厨房门
口边席地而坐,朱宽和很自然地在傅景直填饱肚子后,收过盘子递上茶杯。直接走进厨房
,开始善后工作。
「反正我也不会在外头吃饭。」
「饿了就把肚子填饱啊,不要说那种傻话。」
大步踏出厨房,朱宽和重新戴起眼镜,抓起了书本就准备回房。
「。。。。。。宽和。」
「嗯?」
「我今天碰到了。」
「。。。。。。是啊。」
稍微把眼镜推上一点。朱宽和翻动一下手上的书本,只是待在原地等着傅景直把话说
完。
「我有点怕。。。。。。」
「不需要害怕吧。」
笑出声音来。朱宽和回过头,笑得是连眼角的纹路都清晰可见了。他一直都认为景直
可爱,只是他没想到,景直会可爱成这样。
「不需要害怕吧?至少我认为你不需要害怕。」
「那是你那样认为。我很害怕,怕死了。」
走到朱宽和身边,抓下他的头颅吻下一口。傅景直拿走朱宽和的书本,直接走进卧室
开灯开冷气。
「晚安,我先睡一步啰。」
◎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脱离那样的梦境。
一直有人问他好不好,一直有人问他,那个时候他怕不怕。
怎么会不怕呢?他是一直都想笑的。怎么会不怕?他怎么可能不怕?
◎
将近三点钟才睡的人,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清醒。
傅景直躺在床铺上,怎么翻都是睡不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他努力地提醒
自己,宽和一向都睡得不好。再翻下去宽和就会被他翻起床来了。。。。。。
「睡不着怎么不摇醒我陪你?」
好吧,果然是醒来了。听着朱宽和略带睡意的嗓音,傅景直略带一些赌气地,看着天
花板不说话。
「哑了?」
翻身,轻轻拥住傅景直。朱宽和闭着眼睛,依稀还有一点爱困。
「没什么。你要不要喝一点什么?还这么早,你多睡一会儿吧。」
想要从朱宽和的怀抱里抽身,却发现身边的那个人按住了自己不让动。多少有一些无
可奈何,傅景直只好乖乖随着朱宽和的意思继续躺平,继续陪着朱宽和说话。
「外头是不是又下雨了啊?」
「听起来像是。你衣服都收进来了吧?」
亲吻着朱宽和没有张开的眼,傅景直以额头轻触朱宽和,脚丫子在被子里头轻轻地磨
蹭。
「嗯。收了。。。。。。有点太亮了,我是不是忘记把窗帘拉上。。。。。。」
「我现在去拉?」
「不要。」
收紧了臂膀。朱宽和有一点点像是撒赖,又像是单纯贪图第二个人的体温。把头整个
埋到被子底下去,然后朱宽和就没有动静了。
睡着了吧?只好乖乖躺着不动,等待自己再一次入睡下去。不能动不能动。。。。。。动了就
又会把宽和吵醒了。瞪着天花板胡思乱想,傅景直差不多是在自己快睡着的时候,被棉被
底下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
「你说,碰到是在哪里碰到?在你上课那地方还是哪里碰到?」
◎
小朋友安安有一点疑惑。他还以为会进厨房的应该只有爹;或者该是说,他只记得他
的爹进过厨房。
「吃完快点去穿衣服。」
板着脸把牛奶放上餐桌。傅景直脱下围裙,只为自己倒了一杯隔夜茶当作早餐。打开
报纸开始阅读,没有怎么意料到他家的小小孩会为了他的异常举动开口发问。
「爹去哪里了?」
「。。。。。。你快点吃饭吧。迟到了我不管你。」
「可是爹去哪里了。」
有点要哭要哭的,安安扁起了嘴,终究是怕了傅景直的脸色不敢哭出声音来。乖乖地
把早餐吃完,乖乖地背起书包。随着傅景直踏出家门时,安安偷偷回头看了家一眼,随即
跟上他爸爸一起出门去了。
「爸爸,今天你会来接我吗?」
「。。。。。。看情形。这个我也不知道。」
◎
找着刘达远,其实没有花姜顺才什么功夫。整个咖啡厅扫一眼就看到那个大高个儿了
,当然就更甭提那头刺眼的金发;到底会准小孩把头发这样变来变去的父母脑袋里都是装
了什么了?看他儿子以后胆敢染这种狗屁颜色他不一枪宰掉那个浑蛋小子才怪!
「姜先生,您好,我们又见面了。」
「有你跟在后头吱吱喳喳吵个没完我会好到哪里去啊。」
拉开椅子坐下。接过服务生递过的菜单,姜顺才拧起眉心,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下定
决心。
「冰淇淋苏打。」
「姓刘的,你敢再去骚扰我朋友家你就死定了。妈的你要找什么狗屁数据去找就是了
,干嘛老是黏在我朋友屁股后头不放?」
换上一脸凶神恶煞。姜顺才一边把冰淇淋舀出来一口吃掉,一边出言恐吓眼前的记者
先生。
「姜先生,我只是要做亲子关系崩坏的系列报导罢了。我绝对不是要拿当年的那个事
件去做什么渲染,所以您与您的朋友大可以放心。。。。。。」
「狗屁。」
把吸管抽出来,姜顺才一边喝着苏打,一边斜眼瞪视眼前状似诚恳的记者。
「你死心吧,老子不会对放半个屁给你闻出什么狗屁味道。你要找就去去找别人嘛,
干嘛一直勾勾缠。。。。。。」
两句话就把一整杯苏打打发掉了。姜顺才拿出计算器算好连服务费的餐饮价钱,丢了
刚刚好的铜板在桌上就准备走人。
「姜先生您请留步。。。。。。」
「你每次找到他们里面里的哪一个就要找我聊天谈心,我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陪你空
耗啊?」
「我是希望姜先生可以理解我的想法,进而可以让您的朋友了解我并不是要伤害他。
」
微笑。表现出一脸人兽无害的架式,刘达远记者使出最后一分力,不知道是第几次想
要让奇迹出现。
「当然我会在报导里头完全使用化名。。。。。。。」
「你再放屁下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开始不耐烦了起来。姜顺才翘起脚,某种程度上十分佩服自己的好耐心。哼哼,老宽
那老婆再说他野蛮吧!这次他可是心平气和地把事情给处理掉了!
「哪,去找别人,我已经被你弄得很烦了。」
「那我就自己找上他们家去。」
撇嘴。刘达远记者多少也是恼怒了,深觉自己必须亮一亮手上的底牌,至少要让眼前
这个警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你敢,老子就把你布袋装起来丢到淡水河喂鱼去!」
◎
「不会吧?老顺把那个记者丢到咖啡厅外去了?」
RedMarlboro随着棉被的线条滚落到地上去。朱宽和一脸的不可置信,很不
愿意承认,姜顺才火气大起来的时候的确是连亲妈都不太搭理。。。。。。
「后来呢?那个记者没对老顺怎么样吧?」
「你应该要问那个野蛮人有没有把那个记者怎么样,哪。」
接过朱宽和的烟盒,傅景直取出一根烟,自顾自点燃,吐出一阵烟雾弥漫。
把一根烟当作玩赏古董一般地细细瞧了老半天,傅景直最后还是把这跟RedMarlboro
转递给朱宽和,赤脚踩上地板,开了一瓶啤酒才回到床上。
「没事的,那家伙还得指望野蛮人告诉他,我跟你哪个是他要找的人呢。」
「我就担心那家伙会狗急跳墙,想想如果他威胁老顺会发生什么事吧。」
一口一口地吸烟,朱宽和完全笑不出来。万一姜顺才动手了、万一这件事闹大、万一
就因为这件事老顺丢掉他的饭碗。。。。。。
「。。。。。。不至于吧,惹翻野蛮人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想太多了,当心你今晚又失眠哪。
」
掀开毛毯。傅景直连睡袍都懒得披上,直接下床去翻出第二瓶啤酒。
「喝一点吧,喝一点对你的睡眠好。」
「不了。睡不着就是睡不着,喝什么都没有用。」
抓了长裤套上。朱宽和亲吻了傅景直一口,不敢对自己的情人表现出太多依赖。
──学会了依赖,他就没有办法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我去客厅坐一会儿。你先睡吧,我想一下就进去了。。。。。。。我知道,我知道。我马上
会进去的,你不要担心;我好好想过,就没事了。」
在邻居眼中、在学校老师眼中,他们都像是一对真正的父子。
「嘿、嘿!爹,你看,我都不会踩到水喔。」
「你小心一点,摔倒了很疼的。」
走在雨后的柏油路上。朱宽和看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