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是看到那个眉头就知道他家的爸爸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他吊起来打。。。。。。。跟上傅景
直的脚步,已经长得很大的孩子其实还是怕他家的老爸爸。
「没有啊。」皱眉。
「。。。。。。」明明就是生气了还说没有。。。。。。「这个是爹的意思啦。」
「我知道。」想也知道单单一个小鬼头胆子没这么大。「。。。。。。你今天都陪着他吗?」
左右张望着找人。不过那一脸的不自在终究是瞒不了人的,傅恒安虽然很想笑但是还
是很辛苦地忍住了。。。。。。
「爸,家里几乎都没有变耶。」
「嗯。」因为他怕宽和不认得家。。。。。。。
「爸,你昨天跑过来跟我们挤着睡喔。」
「。。。。。。不会吧。。。。。。」天啊他还以为是作梦。。。。。。
「我是开玩笑的。」
才正要修理胆子明显变大的孩子就发现他的宽和在对他招手。。。。。。。当然不会因为这样
就手软。摸着肿痛的额头跟在傅景直身后往他们的桌子前进,傅恒安这个时候才懂得感叹
时间果然是会冲淡回忆。。。。。。
「爹!老爸刚刚揍我。。。。。。」
「你一定惹你老爸生气了才会被揍。」
撇撇嘴,才正要坐下就听见电话声。。。。。。。皱眉,才要发作他的儿子就紧急抓起电话,
看到电话号码的同时表情有一瞬间地位微妙了起来。
「我们等你,没关系。」
笑着说。当爹的那一个,摆摆手表示他不在意。
──啊啊对不起爹。。。。。。稍微把身体侧向一边。傅恒安叹下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很温和。
「妈。。。。。。。妳在台北?」
◎
他知道他在看他。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低头喝咖啡。抬眼偷看他时,正好与
他的视线相对。
「干嘛?」
「看你一脸担心的样子。」
喝着不加糖不放奶精的浓咖啡。朱宽和笑着,并不十分担心景直会会突然发火或是其
他什么的。
「你又知道我在担心了。」
因为没有习惯说实话,所以就不说实话。没有什么好声气地将咖啡杯给放下了,傅景
直很自然地将头撇往另一边,假装不在乎。
已经长得很大的恒安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皱着眉头听他的母亲抱怨。。。。。。。到底谁才是
小孩啊?傅景直确定自己听到他们家的恒安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说话。
「。。。。。。不可以。不可以、妳不要乱跑。」
「我没有生气、妈、妳听我说。。。。。。」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日文。撇撇嘴,低头把咖啡喝完。怎么那么慢啊,不是要吃饭吗?
「不去跟景鹃说几句话?你们也是好久不见了。」
「。。。。。。」抬头。「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看见她。」
「别这样。」当然是看见大恒安对他又是摇手又是暗示,朱宽和则只是眨眨眼,并不
特别害怕或是担心什么。
「真是划算啊。」彷佛、冰冷一般。「她只是把恒安生下来,就什么都得到了。」
──彷佛可以听到当年的那个小孩、站在屋檐下看着天上不断落下的雨丝。那一天他
自己偷偷跑出去玩,却在路上碰上突然碰到下雨而不能回家。。。。。。。站在屋檐下,小男孩蹲
在地上,低声唱着常常唱来给妹妹听的童谣。。。。。。。
「她只是怕一个人寂寞罢了。」
他比谁都清楚的;那种夜晚醒来,清晰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人的寒冷。哭不出声也无
法喊叫,因为他怕静止后,彷佛回声一般的寂静。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办?」
「这个嘛,多忍耐一点吧。」
笑。拿起咖啡杯,朱宽和是过了几十秒才醒觉刚刚傅景直说了什么。。。。。。
「我知道。」
「。。。。。。不小心说溜嘴了。」苦笑。他还以为他可以瞒住景直。。。。。。
「你以前就讨厌一个人啊。」伸手招来在身旁徘徊已久的服务生,傅景直连菜单都没
看就追点一杯咖啡。
不追问下去。是不想,也是认为没有必要。
「不过,恒安怎么那么慢?那个服务生快要赶我们出餐厅了。」
「景鹃的电话一向都不短。」呵呵。。。。。。
「。。。。。。你怎么知道景鹃的电话都很长?」
微笑。注视着眼前动作虽然一贯自然,但仍多少显示若干心虚的朱宽和了。朱宽和一
边在心里暗叹叫糟,一边也只好想办法拖延时间。
「你看恒安电话讲那么久。。。。。。」
「然后呢?」微笑。
「。。。。。。我的意思是景鹃说不定每一次讲电话都这么长。。。。。。」
「。。。。。。」冻结。就是连傅恒安看见傅景直脸上的表情都还特地转过身避祸。。。。。。
◎
「妈?妈,都是妳啦。」叹气。「爹说溜嘴了──」
---
这个ENDING不太漂亮(默)
想过一千次要重写,可是我一直想不出来要改成什么样子。之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
道Orz或许会继续在一起,或许会分开。可能性有那么多,但是我不知道哪个对他们比较
好(泪眼)
这个故事的购成很早;算起来耶该是01年左右吧,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提到这个案件
。那时我就在想,活下来的那个孩子怎么办?他会长成一个偏激的人吗?然后又陆陆续续
听老师谈起几个类似的案件,我慢慢开始觉得,这个小孩不应该是一个偏激的人。我希望
能够成为一个温柔的人,以后过着很幸福的生活。人家说否极泰来;这应该是最『否』的
状态了吧,所以那个『泰』一定要很大。
所以有了这篇《骤雨》。
--其实就是这样。朱宽和啊傅景直啊甚至是警察伯伯都是我想要的样子。景鹃是例
外冏ez我一向很尊敬母性,也很少处理这样的女性形象。想要改又觉得,好像也只能这
样而已。
连带母性啊家庭啊被扭到冏ez要说始料未及也不太对,所以就算了Ora
底下的番外篇是从景鹃的角度来写一些事情;恒安长成以后的形象,或许比朱宽和自
己都要更接近他想要的那个形象吧,我是这样想的。
以上。
番外:妹妹
从来她都是家里的娇娇女。与违背父母期盼的哥哥不一样,她总是能够完美地完成父
母替她设下的目标,并且乐在其中。
她在晚间七点时踏上了她离开了十几年的土地。以一种极具自信以及骄傲的态势,回
这个曾经带给她屈辱以及难堪的地方。
独自一人办理出关以及领取行李等等手续,直接在机场外搭上出租车直奔事先订好的
饭店。很好嘛,给自己一个鼓励性质的微笑。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儿子说得那么不可信任
;不过就是回来一趟嘛。她当然可以自己行动。。。。。。
到达饭店,拿出儿子放在家里的新台币把车资付掉。然后好好地行李整理好;最后却
在上床睡觉前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饥饿感。
虽然儿子说吃宵夜会胖,但是真的好饿吶。。。。。。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想要叫儿子
去买宵夜,但是她也很快就想到儿子不在她身边。
◎
第一志愿的高中?没问题。第一流的国立大学的第一志愿?没问题。就像个专业的寿
司师父一样,她很爽快地完成父母的期望。然后,在家里取得无人能比的地位。
大概是大二还是大三那一年吧,她突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聊。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事是
新鲜有趣的。小心地画出一个界线,小心地不踏出那条界线外的世界。她知道,只要她继
续优秀下去,她会有一个虽然了无新意但是舒适平坦的人生。
◎
拿了钱包就自己出门。哼哼她也知道不能在饭店叫客房服务啊,毕竟她也是资深职业
妇女啊。更何况她都听人说,台北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弄到好吃的小吃当宵夜;眼前的盐
酥鸡摊贩看起来就是很好的选择。
挑了两串鸡屁股一串猪血糕20元的甜不辣另外加一份四季豆一份花耶菜。结帐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的皮夹内除了20元台币外就完全都是日币了。。。。。。
◎
那个家伙要她把孩子打掉,而她几乎是一听到就拒绝了,而且,她选择与那个人分手
。
自己休学,回家。执拗着生下孩子,然后带着孩子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她一直都相信
自己可以兼顾;结果她辛苦维持的态势却在就职后产生危险。。。。。。
工作与孩子她要选择哪一边呢?那当然是工作啊!孩子永远是她的孩子,但工作却永
远有人可以取代她。
她可以弥补她的孩子,往上爬的机会却永远都不会等她。
◎
「──怎么会忘记去换钱呢!妳这样坐出租车跑到台北市区很贵的,我留在家里那一
点点钱怎么可能够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