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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她,钱老二就不再是钱老二了。
这么些日子,他除了憋,还是憋。
从女人怀孕到生了俩宝贝,憋得他五脏六腑都积着火儿,整天看着香喷喷的肉在自己眼前晃,却吃不到嘴里,心尖惦记着,见天儿的琢磨着怎么收拾她,最好连皮带骨头都吃到肚子才解馋。
将她软成一片的身子压在落地窗上,瞧着窗外的风光正好……他就着这样环抱的姿势将她往上托了托。
“唔~”眉头一皱,她娇声长哼。
他低声愉悦的笑:“妞儿,想我没有?”
脸上一红,她低吟:“想……”
女人的娇羞,让他禽兽的心软了又软,热血却沸腾得更加厉害,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着命令:
“趴在窗户上,妞儿。”
她浑身发软,双手撑在窗玻璃上,美眸半眯着望向窗外,羞红了脸,现在还是大白天,外面是花园,要是有人经过?
微微挣扎,她娇喘着无力喃喃。
“钱傲~床上去。”
二爷这会儿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这话?紧紧的从后面搂住了她,俯下头埋在她嫩白的脖颈上轻吮,每一下都带着最撩人的色彩,气喘吁吁地吼:“老子等不及了,素,憋死了,给我……”话落,不老实的舌尖就钻入她的耳朵。
她完全站不住身体,被迫趴在窗户上,接受他狂烈的爱意,颤声:“钱傲……别,唔,会有人看见。”
“怕个屁,老子跟自个儿女人……”一口含着她泛着粉红的耳垂,他简短的回答,手更加不老实起来。
他猝不及防地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她轻声呼痛。
……
他好几个月没碰她了,困难艰辛自是不必说,除了**,更是声声低咒:“孩子都有了,你紧张啥?……”
思维沉浮着,她无法思考,每每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几秒后又降落下来,听,视,触,感,所有神经都在唤他。
良久良久……
世界在旋转,天地在变色。
她仿若听到自己大声的尖叫,控制不住自己意识的迷失,瞬间泪流满面,颤抖着无力的呜咽:“钱傲……别啊……”
刹时,他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嘶嘶出声。
“媳妇儿……”
几秒时间,死一般的寂静,只剩粗重的呼吸。
原来,两情相悦的最高境界是灵与肉的交融,任何为欲而欲,都不是爱。
(C略……)
随意进浴室清洗后出来,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视着身下浑身泛着红的女人,侧过头吻了吻她脚踝上那根他亲自扣上的囚心脚链。
其势,不可挡!
她吃不住了,好几个月没办过这事儿,确实有些痛,觉得委屈极了,泪花儿就滚出眼眶来。
“痛?爷给你揉揉。”
“钱傲……你……说,真像小姨说的,咱俩真不适合么?”她眼角挂着泪。
“傻娘们儿,说啥傻话呢?不适合孩子咋弄出来的?乖了,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是你的,它稀罕你,你也要稀罕它,懂么?以后慢慢会适应的,别乱想。”
“……肉麻。”
他的手指像弹琴似的,让她两只小耳垂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般,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思绪复杂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老公!”
受到鼓励,他双目染红。
……(略……)
细密的汗,滴落。
而她的甜美将床单,溅得凉凉的。她嗓子叫得都哑了,脑子不知道放在哪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地叫唤。
一波一波,死去活来。
男人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赤红的双目,他多么希望,这便是两个人的天荒地老,整天想她,念她,惦记她……
激情持续,欢愉声声,直到夜幕降临,不知疲惫。
叫他俩吃饭的敲门声响了一遍,几分钟后又响了一遍。
一遍一遍的敲门声。
他压根儿不予理会,终于,门外沉寂了。
像溺水者一般,她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哭的声嘶力竭:“钱傲~老公,不了,不了……”
“媳妇儿,让我再美美……我稀罕死你了!”
终于,他重重的趴在她身上喘息着,笑得像只吃饱餍足的野狼,而她哭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带着哭腔求饶。
“好,好,我的乖媳妇儿,别哭,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小心翼翼的下来,顺势将她翻转过来搂紧,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歉。
“你不是人,畜生。”她无力地软在他胸口,哭着控诉。
他在她的眉眼温柔的吻着,软声说:“是……我是,我不就对你这样么?谁让你总饿我?”
“呜……”
清理干净下楼吃饭的时候,才发现除了佣人还在给他俩准备饭菜,其他的钱家人都各自回房了。
气氛非常怪异。
他俩这动静儿,太大了!
在佣人们暧昧的眸光注视下,元素脸红脖子粗,转眸恨恨地瞪了钱老二一眼,二爷不怕羞,咧着嘴揉了揉他的脑袋。
而此刻。
楼道的阴影处,一道寂寥的身影伫立着,眸光失神——
菩提树,得菩提。
翌日清早。
元素早早地就起了床,因为昨晚上她和徐小靖约好了在医院见面,可睁开眼一看,钱傲起得比她还早,这时候就已经去了公司。
看了看时间,她以为的早,原来已经九点了!
元素,你就变猪吧,睡吧,真被宠坏了!
伸个懒腰才发现浑身酸痛,娘也,为什么男人跟没事儿人一样,神清气爽的,她就活该受苦,扒拉着头发坐起身来,气得鼓鼓的。
转眸一看。
床头上放着干净的内衣裤,一件奶茶色开襟春衫,一套民族风的手工刺绣长裙,看上去特别养眼,摸上去也挺舒服!
呃,好甜美清新的衣服,是她的菜。
仔细的摩挲着,脑子里勾勒着二爷为她装备衣服时的表情,心里顿时甜丝丝的,埋怨也就没了,如此用心的搭配,也亏得他一个大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
好吧,原谅他不要命的折腾了。
心,很甜。
这么甜的滋味儿,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从心尖甜到脚尖,以前也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美好到这种地步。
现在不仅尝到了,也习惯了,同时更加依赖了,可怎么是好?
咧着嘴傻笑着,又愉快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慢腾腾的起床洗漱换上二爷给新准备的服饰。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颈上的痕迹,赶紧又找了一条丝巾遮住。
然后,先动手将他俩的大床整理好,才去了婴儿房看两个小宝贝,嗜睡的孩子啊,又在睡觉,瞧着他俩,她心里喜欢得不行。
大约呆了十来分钟,张嫂就来敲门儿,毕恭比敬地说:
“元小姐,二少爷来电话了,找您。”
她抚额,到婴儿房的时候没带电话,钱傲这一时半会找不到她就把电话打到了家里,失笑不已,她赶紧得下楼到了客厅将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浅笑,一如既往的宠弱:“妞儿,睡醒了?昨晚上我给你上了药,还痛不痛?”
瞟了旁边的张嫂一眼,她赶紧支吾过去:“呃,不了,有事啊?”
“嗯,我想问你,吃早饭了吗?”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平静地问。
心融化了,她轻笑:“正准备去吃,刚刚去看孩子了。”
“好,吃饱点,不要怕胖。还有,一会你去医院的时候,必须注意安全,记得将手机带好,有事打我电话。”磁性浅淡的声线带着暖融融的关心,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好,都听你的。”
“那就这样吧,办好事早点回家,或者来公司找我,咱俩一起回。”
“好。”元素轻轻应了一声。
说就这样,可停顿了两秒都没挂电话,他突然又喃喃地说了一句:“素妞儿,素宝贝,我都开始想你!你说,他妈的这咋回事儿呢?你是不是给老子下了盅?传说中的情盅?或者情花之毒?……呵呵!”
听着他的声音,元素的视线落在窗外吐纳新芽的树枝上,在淡金色的阳光映射下,是如此的美好。
她微笑:“是啊,我得拴你一辈子!不放手……”
“笑个屁,你想放老子也不会给你机会不是?好了,挂了,做事了,老子都成媳妇儿奴了,作牛作马啊!”
噙着笑挂掉电话,她觉得身上的痛都减轻了似的,迈着轻盈的脚步就往餐厅去。
丰盛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可诺大的餐厅就她一个人就餐,钱家的早餐是最为宽松的,不按点,去了就能吃。
笑着吃过早饭,她拿着包要出门的时候,却骇住了!
司机等在门口不奇怪,钱傲派了人保护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汽车边上板着面孔一脸严肃的那个男人,即便他穿着便服,元素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是钱司令员随身不离的一号警卫。
听钱傲说这个人曾经是国家级武术比赛的冠军,拳脚功夫了得不说,腰杆上24小时都别着真家伙,负责钱司令员的安保工作的。
让这样的人来保护她,会不会有点大材小用了?
如此殊荣,真让她受宠若惊。
想了想,她还是不要拒绝这份好意吧,郝靖那家伙在外潜逃一天,她的心就一天不得安宁。
不知道是不是钱傲事先提醒过,不管是司机还是警卫,都没有人敢瞅她一眼,始终僵硬着脸孔,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动作规范,一板一眼。
这情形,让元素有些忍不出发笑,第一时间就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李连杰演的《中南海保镖》。
一路无语,啼笑皆非。
这个男人,凡是异性生物都防备!
到了徐小靖所在的医院,她直接上了四楼的妇产科,妇产科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