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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经》,这部让他半辈子梦寐以求的秘笈。
黄蓉本来想接手的,毕竟欧阳锋算是长辈,以后和欧阳克成亲,他更算是爹了,可欧阳克却不许。因为欧阳锋对《九阴真经》的嘴脸让欧阳克不喜,何况他根本不舍得让黄蓉伺候,虽然她执着地认为照顾自己心爱的人是件快乐的事。
马车内,欧阳克坐在精巧的轮椅上,一身金线白袍,玄扇握在手中驱散热意,黄蓉掀开车窗笑看市井百态时,微风趁机钻进来,带了些许凉爽。他看着黄蓉的侧影浅笑,黄蓉也偶尔俯身过来给他说些车外发生的好玩儿的事,两人很是享受,特别是欧阳克,神态极其怡然。
马车悠悠荡荡,在一家大客栈前停住,欧阳锋将欧阳克抬下马车,黄蓉接过手自己推轮椅带欧阳克进客栈,马车则给客栈小厮牵去安置。
黄蓉出门去找丐帮的人,好和洪七保持联系,嘱咐欧阳克要做药浴后,就离开客栈。
这下欧阳锋可找到了机会,他让欧阳克把《九阴真经》默写给他,哪知欧阳克再次推说路途颠簸导致身体不适,要休息。欧阳锋虽然心中有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帮欧阳克做药浴,然后闷闷回房。
欧阳克见他合上了房门,才自嘲地摇摇头。想他和欧阳锋就算不是父子,就算只是叔侄,难道这么多年来,却还不如一本秘笈?虽然这秘笈真的很神奇,但为何黄蓉就喜欢把好的东西都塞给他帮他打掩护,而他的亲爹,却只想从他这里得到秘笈?
想到黄蓉,他嘴角不由得勾起,让小二准备了文房四宝,他驱椅到桌旁。先是闭目冥想,而后眼角带笑地在白纸上挥毫。
等黄蓉赶回来,刚好看到欧阳克正专心作画,伸头偷瞧,只见纸上绘一片海岸,岸边几块大石用浅墨勾出,海水以极浅的墨水晕开,水面几只海鸟翱翔,似要迎风破浪飞去天际。天尽头挂着一轮红日,光线一泻而下,映照出海岸的蜿蜒婉转。曲曲回回中,盛开了一方桃林,桃花用胭脂色晕开,花开明媚,娇艳欲滴。这应是他记忆中的桃花岛。
黄蓉杏眼秋波闪闪,弯身看画,虚空指着桃花道:“哇,这桃花被衬得真是明艳,不过几支桃花下似乎还空了一点哦!”
放下笔,欧阳克侧首,温尔而笑:“蓉儿可帮我在这空处添上几笔?”没等黄蓉回答,他就挑了支细笔给她,让出一个位置,方便她画画。
黄蓉抿嘴思索,便在纸上勾画,欧阳克一挑眉,也不说话,只看她寥寥数笔,桃花下就出现两个执手相牵的背影,面朝大海。右边的人身着长袍,体型清瘦,右手拿扇,静立在花下,风流之姿隐隐入画。他左手牵着一个娇小的女子。那女子长发及腰,头束红带,身子□,似是跑急了一时没站稳,只好把左手伸出保持平衡。女儿的俏皮活泼,跃然纸上。
又加了些细节,黄蓉这才满意地搁笔:“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我们急着去看夕阳海景。可你跑得太急,蓉儿跟不上,差点摔了。”说着,她嘟嘴,好像他们真像画的那样,在桃花岛相约看景,却因为跟不上欧阳克的脚步而不满。
他忍俊不禁,点点她精致的鼻子:“是了,是我的不是。”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黄蓉一本正经地追问。
欧阳克无奈的摇头,眼中却是宠溺,他提笔在画的左上角写了几行字——“风暖花梢,白沙碧潮,为君沉吟画桃夭。”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为子之故,沉吟至今。此刻开始我便将我的心交付你手,以后天涯海角,我只与你执手偕老。这便是我的心意,送给蓉儿,还请蓉儿不要嫌弃,千万要笑纳啊。”他左手握空拳递给黄蓉,好像手里真有东西要交给她。
黄蓉一背手,仰脸嬉笑:“唉,真是没办法,文绉绉的话谁不会说?”
☆、第五十六章 偶遇托雷
说完,她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道:“我愿用年华如花,将桃之夭夭为你勾画。”说完,她弯腰埋首,在欧阳克嘴角边浅浅一吻。
欧阳克却伸手挽她入怀,吻上她的樱唇,先只辗转轻吮,后渐转深,索性捧起她细腻嫣红的腮,放任地在她舌间热情缠绵。黄蓉亦双手勾着他劲窄的腰,温柔又略带调皮地回应着。
他只是吻着,并没有继续深入,虽然在西域时有女子尚未婚配就与男子发生关系,黄蓉也并不曾受理学影响而认为这种事实伤风败俗,可他绝不肯在成亲前与黄蓉就行夫妻之事。在他眼中,黄蓉将是他的妻,和别的女人不同,妻子需要细细呵护如同珍宝,更需要尊重怜惜。
而黄蓉,则对男女之事甚是懵懂,只觉得亲吻便是夫妻才有的亲密举动,哪里知道其他?她只知道每次亲吻过后欧阳克都会有些不对劲,似有些难受,又像是在隐忍。问他也不说,只是称自己要换衣,或是别的理由把她支开,比如这次就是让她去烧些好菜。
她只道是他重伤未愈,腿伤疼痛,虽暗中着急,却也没其他办法,只有请欧阳锋帮他调理,一边苦等程瑶迦的消息。
可欧阳克在得到九阴真经以后,就念给欧阳锋揣摩,确定有理可循后就按真经修炼,果然伤势大好,连内功也恢复大半。所以让他身子难受的并非是伤,而是作为一个对□早已食髓知味的男人对自己心爱女子的渴望,他明明是个风流公子,如今偏要强行压抑□,哪会不难受?
当然这些黄蓉都不晓得,和欧阳克认识至今,并没有多少时间是平静度过的,好在两人都聪明地懂得如何苦中偷闲,虽然情路坎坷,却能时而甜蜜。可即便如此,两人却仍在此间陶醉,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对方的爱恋和热情。
他们经历了不少事,似乎都已意识到能在这动荡的人世找到对方,到现在的彼此相伴,都是极为不易的。若当初其中一人用情少些,许就是错过一生了,所以即使只有一瞬,他们都必须珍而重之。
黄蓉给欧阳克整理了头发,又叫来欧阳锋给他做疗伤药浴,才去客栈厨房烧菜。厨房的伙计有些诧异,而且厨房重地平常并不允许外人进入,可厨房的老者见她衣着不俗,还拿出几两银子通融,刚巧晚饭已过厨房不急着用,也就答应了她。
日落城西,黄蓉已经备了四菜一汤,端入欧阳克的房间。欧阳锋不知怎地心情很好,不但对黄蓉做的菜赞不绝口,还殷勤地给欧阳克布菜,而本该为欣喜的欧阳克却兴致缺缺。用过饭,他便急着回房,欧阳克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拉过黄蓉,道:“近来苦了你常为我担忧,其实我的伤早已大好,腿也不痛了,……”
“我喜欢,只要是为你做事,不管做什么我都喜欢。欧阳克,不要怕我担心你就瞒我什么事,好不好?”黄蓉越发急了,以为欧阳克伤势恶化,才如此无缘无故地安慰她。
欧阳克知她会错意,却因她的关心欣然而笑:“好蓉儿,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的伤确实好了不少,你可知这是为何?”
黄蓉细细打量他,才放下心来:“……是《九阴真经》?”
欧阳克道:“果然是蓉儿,一猜就中。不过你明知我已得到了真经,这几日却也不见你问我?”
“又不是人人都想得到真经。”黄蓉知他不会没头没脑提起这事,继续道:“你该不会想我学吧?”她虽不在意能不能学到真经的武功,毕竟桃花岛的功夫她都只学了个皮毛,加上她心思极广,哪有如此毅力研钻《九阴真经》,但黄药师临走时的话她却也记在心里。
他点头,道:“蓉儿说的不错。近日我研读其中的密门诀窍,依着练了一些,里面记载的功夫果真不假,效果妙极。想着若你也练了,以后在江湖行走游乐必会方便不少。”
黄蓉吐舌笑道:“……说了半天,原来你还想着拐我去做你徒弟啊!”
“妻子,蓉儿,是妻子。”他勾唇而笑,“那么,蓉儿可愿陪我一起练?”
她眉眼弯弯,甜甜偎在他怀中道:“好呀,我只想挑些好玩儿的功夫就足够了。不过你可以把真经写给我看,蓉儿记东西可是过目不忘呢,以后你什么地方记不清了就问我,保管无误哦!”
“嗯,如此甚好。”欧阳克抚着她的发丝,点了灯后,从怀中拿出一本白皮包着的册子,“这几天晚上就当练字,几次下来,倒也把真经默写完了,蓉儿且好好看看。”
他把书册一页页翻给她看,一边还轻声为她读颂,仿佛真经不过是寻常玩意儿。但这个册子,却是他练功之几次默写,今天才完成的。连欧阳锋都只在刚刚才得看了两页,只是两页,欧阳锋却欢天喜地,饭后又急着回房练功。
黄蓉果真记忆力惊人,只听了一遍,自己又看了一遍,便已经将真经牢牢记住。欧阳克又让她从头至尾背诵一遍,这才放她回去休息。
等黄蓉出了房门,发现月已高悬在青瓦之上,想起明日要穿的衣服还在马车里,便信步去找马厩所在。马已在厩里安静休息,车被安置在马厩对面,她进去拿了装衣裳的包袱就要回去,却赫然发现马厩的木柱上有些蹊跷。
她本是好奇的人,便走近了打算看个明白,不料却有一支冷箭“咻”地从厩里草堆中射来,同时草堆方向还有女子惊讶地轻呼。黄蓉灵巧地侧身,刚好避过冷箭,她立刻摸出怀中细针就要掷出:“什么人敢暗算本姑娘?”
这时一个蒙古人打扮的姑娘却从草堆中站起,对黄蓉摆手道:“我们不是坏人,请姑娘手下留情啊!”
同时站起的还有两名健硕的蒙古男人,其中一个颇为年轻英俊的男子沉声制止道:“华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