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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继天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两个小鬼,而且是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们真地会走了?!如果是照常理,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了点特殊。
“是啊,刚刚应堡主前脚走他们后脚也马上走了。”
两个小鬼得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说他也算是他们的半个“爹爹”呢,想丢个烂西瓜给他,他们还得再多吃几年的饭呢!
“刚刚?”
原来那个小鬼是为了气开他?!继天不可思议的想。
“嗯。”
男子点了点头。他可以想象得到继天被那个小鬼玩得团团转的样子,想到这里,男子在继天的身后不自觉地咧开了嘴,打破了他原来的那公式化的笑容。果然啊~教育是要从小开始的!男子得意的想着那两个小鬼。
56
“凤儿~你说那傻子堡主什么时候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呀?”
君儿撑着他的小小的腮帮子看着外面的好山好水头也不会的问着趴在床上看着连环漫画的凤儿。小指头他已经数了很多遍了,整整有十天了耶!而那个傻子堡主竟然还没有找到他们。已经习惯了的东西果然是很难改掉的~哎~~~君儿又叹了一口气~虽然讨厌那个傻子堡
主,但现在却有那么一咪咪想念起他来了~~~
“凤儿~~”
真的很无聊耶!琴庄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但他从来也没有感到这个地方竟然是那么的无聊,难道是因为那些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的无聊话语?还是~君儿正想得入神,九曲十八弯的肚子里面的主意都已经打成了结,这些山山水水假山假水他都已经看了6年了,为什么就没有什么改变呢?
其实,现在的琴庄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堡二庄六门中的二庄之首,以亦柔亦刚的几条琴弦在江湖上牢牢的坐住了北斗的位置。有着赫赫有名的江湖地位以及雄厚财力的琴庄,庄内的布置摆设自然不会是什么等闲之物,那些在君儿眼中无聊的假山假水乃是经由素有鬼斧的鬼木亲手雕刻而成,手工精美细腻之极天下之大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庄也这样的奇景了。
“不如~”
呵呵,他正好觉得很是无聊呢,这个时候竟然看见了爹爹。只见承天怀抱古琴走向水榭下的凉亭,凉亭中已经摆好了水果凉茶,看来爹爹正要去练琴呢,午后的阳光不是非常的烈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懒味,在金黄的太阳光下君儿第一次觉得爹爹竟然长的那么的美~~君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颊再回头看了看还是趴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的凤儿一眼~只要凤儿又长得像爹爹那么美就好了,呵呵,在九曲桥上行走的爹爹,那一个人的身影竟然有一丝的孤单。
君儿把食指和拇指放入嘴中用力的吹了一口气,一声响亮的口哨从口腔中溢出,片刻一只浑身黑的晶亮的乌鸦出现在了窗台上,小小的爪子不停的在窗台上走动,翅膀时不时地扑腾,小小的脑袋对着君儿顽皮的甩着。
“黑子,过来。”
君儿对着黑子也就是那只乌鸦勾了勾手指,黑子马上机灵的跳到了君儿的手指上面,歪着小脑袋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示。
“黑子,你喜不喜欢我爹爹呀?”
君儿认真的问着黑子,谁知那只乌鸦竟然把他小小的脑袋摇得像是在打鼓一般,圆鼓鼓有些发福的身体也随着摇动,在君儿的手指上面好像跳舞一般。
黑子是只已经五岁的乌鸦了,4年前因为被承天的琴音所害不慎从小君儿现在所住的屋顶上滚落了下来,把它小小的右翅膀摔成了骨折,从此成为了君儿的好友死党兼跑腿的。
说来也奇怪,鸟与人非同类又怎能交流,但异于常人的君儿和这只异于鸟类的乌鸦却成了莫逆之交,但由于种种原因,小黑却怎么也不能和承天和平相处,可能是因为承天当初的琴音使得小黑一失足摔断了翅膀从此再也没有得到过“女孩子”的亲睐有关吧,怎么说小黑也已经是五岁了却还是光棍一条连个“女朋友”也没有!
“那你想不想报仇呀?”
君儿诱导着小黑,不知葫芦里到底埋的是什么药。
谁知,君儿的话一出口,小黑的脑袋点得像弹簧一般!
“这样就好了。”
君儿现在放心了,他还怕小黑会忘了它和爹爹之间的“恩怨”呢!两人之间的恩怨就应该两人自己解决嘛。
君儿快乐的跳下了窗子,跑到凤儿的身边,硬是从凤儿的连环画上撕下了一页纸,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只毛笔,沾着口水,用他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他想写的字。半响,埋头写字的君儿终于完成了他的大作,抬起头,但是重重的磕碰到了凤儿小小的脑袋,两人同时哎呦一声,摸着头上新出来的小馒头,两个小脑袋又凑到了一起细细的读了一遍君儿写的字条,两人终于满意的呼了一口气。
“我来把它放在小黑的脚上。”
凤儿开心的把纸条卷了起来放到了小黑脚爪的那个小小的竹筒里面,随后又检查了一遍,终于确保了万无一失。
君儿捧起了小黑把它带到窗前,小黑马上扑腾着翅膀向着天空飞了起来。
“小黑会很快回来的吧?”
凤儿问着身旁的君儿。她也很像那个人呢。她和君儿是双胞胎,君儿的想法和她还是八九不离十的。
“这次它肯定不会再偷懒了。”
君儿笑着对凤儿说。
接下来,就会热闹了吧~
57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擎天堡的茶还是天下难得一品的好茶啊!”
继天半脚刚刚踏进门,迎面一句带着京腔的饶口到打结,继天只好任由着自己另外半个脚依旧做着克服地球引力的艰难运动。
“怎么,天山的茶也有喝厌得一天麽?”
收回脚,一个漂亮的旋身,衣角翩翩可惜没有入得了正在仔细研究茶盅的上下沉浮的茶叶的两人的眼。偌大的正厅暖暖的太阳不正步斜的洒了进来,半仗高的牌匾上没有意思的灰尘。
“凡事长长久久,人又怎会追求一时朝朝暮暮?”
易穆风丢了一个卫生眼给继天,山下的茶叶好像也要比山上的茶叶在烫水中翻腾舒展的开啊。
几载的分离好像只是几个时辰一般,依旧可以在一起谈笑风生。
“什么时候走?”
继天拿起女婢呈上的清茶轻轻的呷了一口,一梗苦味中带着阵真清香的茶叶在舌尖上面化开。微收眼帘,任由热气在眼前朦上一层淡淡的水汽。
“师弟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呐~”
亲亲蜜蜜的交头鸳鸯终于抬起了头,没有变的容颜,没有变的笑容,欧阳琴稍稍有点微红的双眸看着继天,老天还真是会捉弄这对苦命的兄弟,现在满头白发的继天让他想到了承天那个时候的情形,他可以想象得到继天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度过那段最悲伤的时期。
“师兄~~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说没有感动肯定是骗人的,毕竟师兄弟一场同拜于逍遥老人的门下又一起度过了那段在旦兹的日子,最快乐,也是最让他深深掉到地域深处的地方。如果,如果当初没有去那里,是不是到今天他也就不会失去承天了呢?虽然找到了承天,但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他了!这样让他比什么都感觉到痛苦!
“你欧阳师兄可是由我照顾呢!”
坐在一旁的易穆风沾沾自喜快乐的在欧阳琴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口水印子。
“照顾?明明就是一直在折腾人!”
从天山下来之后,一路往南,赶了五天的风尘路就看了几崭茶功夫的钱塘江水,吃了几尾卢鱼,若不是他极力阻止,他们可能还会再往南直到桂林山水!现在可能还在那又会把人浇得一身湿的水里面扑腾的打水呢!欧阳琴讪讪的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在钱塘江里面他已经快要把他的肚子给喝暴掉了,承受着过往行人的指指点点,半张脸持续在水下奋斗的经历他再也不要经历第二次!
“大师兄还有体力折腾人,不是欧阳师兄的性福么?”
继天开心的露出他的白牙,其实从欧阳琴脸上的疲态他可以想象他们两人这一路会有多么的精彩。
“就是说嘛,奖励一下。”
易穆风对着欧阳琴噘起可以吊上几斤猪肉的嘴巴,迎来的却只是一个白白嫩嫩的手掌心。
“你们两个还真是师兄连心呀。”
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变得那么有默契了?难道穆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有溜下天山?欧阳琴两个眼珠子正好两个人影,挑战眼珠的三百六十度旋转。
“师兄真是说笑!”
“才没有呢!”
两个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像两可弹珠一样同时手牵手灌到欧阳琴的左右耳。欧阳琴更加狐疑的看着两人,有必要那么有默契麽?这样还想骗他?
“娘子亲亲~”
易穆风撒娇的把头埋到了欧阳琴的颈窝里面,吃着香喷喷的嫩豆腐。
“如果来,相公亲亲肯定会把我的娘子亲亲一起带上的嘛。”
开玩笑,让他离开他的亲亲小琴打死他也是不会干的。相爱的两个人能够分分秒秒感受对方,深深爱着对方,就算是神仙也没有可以像他们幸福到惬意。虽然几年来他们心中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常年居住在天山,但那是在让他们幸福不过的地方了,虽然没有等到师傅,那个不死老头子自从那天带走了承天之后从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天山的闲散居也不从出现过。
“你还真是乖啊~?”
说到这里,欧阳琴像是一个小母老虎一样一手插起了腰,一手干脆捏着易穆风两个出气的鼻孔。
“是谁每天一吃完晚膳就躲在书房里面写小鸡毛信的?”
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眼前的两个男人可以有那么大的毅力,每天晚上的鸡毛信是两人的功课,几年下来,把信鸽练的是有神功护体一般在天山上来自如,终年也不见有鸟类拉屎的天上竟然让鸽子给占了个地方!
“是我牟~”
被捏紧了生命出气孔的易穆天带着浓浓的鼻音,像童子军一般规矩的举起了左手。难道他关心师弟也有错麽,他也想早日能够找到师弟媳妇的唉。但说到底,最该好好算账的还是他们的那个活宝师傅!现在承天终于肯露面了,逍遥不死最好不要再出现,要不然他一出现肯定会被他们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