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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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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刘仲冯六首(之四)》

某再启。将官杜宗辅,讷于言词,而治军严整,有足观者。趋阙参见,幸略赐问,当备驱使也。

《与刘仲冯六首(之五)》

某启。近将官赴阙,附状,不审已开览否?比日履兹薄暑,台候何似。某蒙庇粗遣,民虽饥乏,盗窃衰止。若旦夕得一麦熟,遂大稔矣。未缘瞻望,伏冀为国自重,不宣。

《与刘仲冯六首(之六)》

某近奏弓箭社事,必已降下。旦夕又当奏乞修军营。频渎朝听,悚息待罪。利害具状中,此不缕陈。邻近诸路,皆时有北贼,小小不申报者尤多,民甚患之。惟武定一路绝无者,以有弓箭社人故也。近承指挥开禁山事,此正事,本司举察,方欲从长酌中处置奏闻次,走马者闻之,遂以为己见耳。此弊所从来远矣。起税为永业者,已数百家,若骤以法绳治,起遣其人,搔扰失业,有足虑者。自某到任后,斫伐开耕者四五火,无不依法编管。前此皆置而不问,纵有本县寨解到,亦平治小了耳。其人开耕已成业者,见别作擘画,旦夕回申次。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一)》

某启。近因使还,奉状必达。比日想惟轩旆已达太原,镇抚之余,起居佳胜。某此月出都,今已达泗上,淮山照眼,渐闻吴歌楚语,此乐公当见羡也。吴中有干,幸不外。方暑,千万为时自重。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

某再启。东武今岁蝗灾尤甚,而官吏多方绳以微文,蠲放绝少。自到任,不住有人户告诉,既非检覆之时,已奏乞体量减放,仍已申闻去讫,或更得明公一言,尤幸也。新法,队伍已团结次,然有州县不得干预之说,自古岂有郡守而不得管兵者?其他不便,未可以一二数也。咫尺无缘一见,以尽所怀。昨日得舍弟书,王殿丞又恐却赴任,果尔,则辟命又未可知也。穷蹇图事,无适而不龃龉,好笑!好笑!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

某启。新法,将官所管兵,更不差出,而本州武卫差在巡检者千余人,若抽还,则威勇、忠果之类,必填不足。已申安抚司去讫,为论列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

某启。违远已久,瞻仰日深。即辰履兹凝冱,台候何如。某孤拙无状,得在麾下,盖天幸也。但门庭咫尺,无缘驰候,岂胜怅然。唯冀上为庙社,益加自重。谨奉启上谢。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五)》

某再拜。舍弟仰玷辟书,荷恩至深。不唯得所托附以为光宠,又兄弟久别,得少相近,私喜殊深,但未知可决得否?渠朝中更无人,可与问逐,明公怜之,少为留意,当不难得也。久违左右,所怀千万,非书所能尽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六)》

某启。辄有少事奉白。向在密州,有都巡检王述崇班者,以逾滥体量致仕,不得荫子。述乃庆历名将王仲宝之孙,咸之子。咸为盐贼李小三所杀,述不肯发丧,手擒此贼,刳心祭其父,乃肯成服。仆具以此奏,其略云:“忠孝,臣子之大节;逾滥,武夫之小过。舍小录大,先王之政也。”先帝为特官其子璋。璋有武干,慷慨有父风,而颇畏法。今闻其在公部内巡盐,料未有人知之。愿公呼来与语,若果可采,望特与提拔剪拂,异日必亦一快辣将官也。想知我之深,不罪造次。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七)》

某启。冗迫,不时上状。伏想台候胜常。某蒙庇如昨,未还老哲,舆论缺然。更冀为国顺时自重。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八)》

某启。乍冷,共惟台候万福。近因还使,拜状必达。某蒙庇如昨,废放虽久,忧畏不衰,见且杜门以全衰拙,诸不烦垂念。何时展奉,临纸菀结,尚冀以时自重,少慰区区。奉启上问。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九)》

某启。孟震亨之朝散,与之黄州故人,相得极欢。今致仕在部下,且乞照管,其人真君子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

某启。专使,辱示手书。且审比日台候康胜,甚慰下情。某蒙庇如昨,但旬日来亲客数人相过,又李公择在此,不免往还纷纷,裁谢少稽,谅未深讶。未缘展奉,惟冀顺时为国自重。谨奉手启上问,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一)》

某再启。蜀僧遂获大字以归,不肖增重矣。感怍之至。萧相楼诗固见之,子由又说楼之雄杰,称公之风烈。记文固愿挂名,岂复以鄙拙为解。但得罪以来,未尝敢作文字。《经藏记》皆迦语,想酝酿无由,故敢出之。若此文,当更俟年载间为之,如何?仲殊气诀,必得其详,许传授,莫大之赐也。此道人久欲游庐山,不知有行期未?若蒙他一见过,又望外之喜也。数年来,觉衰,不免回向此道矣。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二)》

某恃旧眷,辄复少恳。本州ヘ孟承议震,老成佳士。有一子应武举,未有举主,欲出门下,辄纳其家状,幸许其进,特为收录。孟ヘ以未尝拜见,不敢便上状。其子颇有学行,更乞详酌。累有干渎,悚息不可言,不一一。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三)》

某启。孟生还,领书教,并赐大字二墨,喜出望外。从游不厌,而不得公大字,以为阙典,故辄见意始望数字耳,岂敢觊许大卷乎?张君又有假虎之说,每不敢当。公若不嫌,有何不可。比日台候何如?李婴长官乞告改葬,过府欲求防护数人,乞不阻。乍暄,万乞为国自重。冗中,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四)》

某启。专人复来,承已过信阳,跋涉风雨,从者劳矣。比日起居何如?某比谓公有境上之约,必由黄陂遂径来此,拙于筹量,遂失一见,愧恨可知。然所言者,岂有他哉,徒欲望见颜色,以慰区区,且欲劝公屏黜浮幻,厚自辅养而已。想必深照此诚。人还,忽忽,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五)》

某启。近专人还,奉状必达。比日台候何如?连月阴雨,旅怀索寞,望德驰情,如何可言。尚冀保练,以慰微愿。因孟生行,少奉区区。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六)》

某启。专使至,远辱手诲累幅,伏读感慰。所喜比来起居康胜,不足云也。某凡百如常,杜门谢客已旬日矣。承见教,益务闭藏而已。近得筠州舍弟书,教以省事,若能省之又省,使终日无一语一事,则其中自有至乐,殆不可名。此法奇秘,惟不肖与公共之,不可广也。画本亦可摹,为省事故,亦纳去耳。今却付来使,不罪。吴画谩附去。冬至后,斋居四十九日,亦无所行运,聊自反照而已。愿公深自爱养。区区难尽言,想识此意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七)》

某近张处,蒙寄贶四壶,今又拜赐,虽知不违条,然屡为烦费,已不惶矣。酒味极佳,此间不可仿佛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八)》

某启。所示文字,辄以意裁减其冗,别录一本,因公之成,又稍加节略尔。不知如何?漕司根鞫捃摭微琐,于公尤为便也。缘此圣主蛟然,知公无过矣。非特不足恤,乃可喜也。但静以待命,如乞养疾之类,亦恐不宜。荷异眷,不敢不尽。璋师《罗汉堂记》,俟试思量仍作伽语,莫不妨否?然废人之文章,未必喜之。如何?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十九)》

某启。公忠义皎然,天日共照,又旧德重望,举动当为世法,不宜以小事纷然自辨。若如来喻,引罪而乞宽司僚,于义甚善,卑意如此。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

罪废之余,杜门省愆,人事殆废。久不修问,亦非怠慢。舍弟来,具道动止甚详,如获一见。移守安陆,日问首耗,忽蒙惠书,承已到郡,且审起居康胜。初不知轩旆过黄陂,既是州界一走,见亦不难,此事甚可惋叹也。某旅寓凡百粗遣,不烦忧念。咫尺时得别书,亦可喜也。苦寒,万乞为时自重。谨奉手启上谢,不宣。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一)》

辄有少恳,甚属率易,惟宽恕。自得罪以来,不敢作诗文字。近有成都僧惟简者,本一族兄,甚有道行,坚来要作《经藏碑》,却之不可。遂与变格都作迦语,贵无可笺注。今录本拜呈,欲求公真迹作十大字,以耀碑首。况蜀中未有公笔迹,亦是一缺。若幸赐许,真是一段奇事。可否,俟命。见有一蜀僧在此,旦夕归去,若获,便可付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二)》

缺人写公状,乞矜恕。示谕邸报下京东保明,此初不见,乞录示可否。所问未狎字,亦不得其详。但云为吴兴典田千余缗,田主欲卖,不许为人所言耳,亦不知的否?契璋亦自与之熟,罗汉堂壮丽之极,或与旁作四字记之,亦无害,但副团衔位,不称其意,如何?如何?此书到后,乞递中略示数字,贵知达耳。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三)》

杜甫诗云:“张公一生江海客,身长九尺须眉苍。”谓张镐也。萧嵩荐之云:“用之则为帝王师,不用则穷谷一叟耳。”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四)》

某到黄陂,闻公初五日便发,由信阳路赴阙,然数日如有所失也。欲便归黄州,又雨雪间作。向僧房中明窗下,拥数块熟炭,读《前汉书·戾太子传赞》,深爱之。反复数过,知班孟坚非庸人也。方感叹中,而公书适至,意思豁然。稍晴暖,当阳罗江上放舟还黄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五)》

某启。近日人还,奉状必达。雪后寒苦,伏想起居佳胜。岁复行尽,展奉何时,旅怀索然,但有倾系。尚冀为时自重,别膺新祉。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十六)》

某再拜。见戒不为外境所夺,佩此至言,何时忘乎?王经臣者,观其语论微似飒飒,然其言未足全信也。所传小词,为伪托者,察之。然自此亦不可不密也。回文比来甚奇,尝恨其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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