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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主簿》
罪废衰朽,过辱临顾,增愧汗也。晚来起居佳胜。甚欲诣谢,巾褐草野,不敢造门,幸加矜恕。
《与知郡朝散》
前日辱降屈,业已不出,无缘造谢。信宿尊体万福。筠州茶芽少许,谩纳上。并利心肺药方拜呈。范医昨呼与语,本学之外,又通星历。甚可嘉也。
《与文郎》
不审荼毒以来,气力何似,变故如昨。两易晦朔,追慕无穷,奈何!奈何!中前人还,辱书,重增哽咽。吾亲孝诚深笃,若不少节哀摧,惟意所及,不以后事为念,何以仰慰堂上之心。惟万万宽中强食。
●卷八十一
◎尺牍八十六首
《与杨元素八首(黄州)(之一)》
近两辱手教,以多病不即裁谢,愧悚殊深。比日仰惟履兹溽暑,台候清胜。某病后百事灰心,无复世乐,然内外廓然,皆获轻安。何时瞻奉,略道所以然者。未间,伏惟为时自重。
《与杨元素八首(之二)》
涉暑疲倦,书问稍缺,愧仰无量。比日起居胜常,近领手诲,承小疾尽去,体力加健,此大庆也。更望倍加保啬,侧听严召,以慰舆论。
《与杨元素八首(之三)》
承令弟见访,岸下无泊处,又苦风雨,匆匆别去,至今不足。示谕田事,方忧见罪,乃蒙留念如此,感幸不可言。某都不知彼中事,但公意所可,无不便者。军屯之东三百石者,便为下状,甚佳。李教授之兄又云:官务相近有一庄,大佳。此彭寺丞见报。亦闲与问看。今日章质夫之子过此,已托于舟中载二百千省上纳。到,乞与留下。果蒙公见念,令有归老之资,异日公为苍生复起,当却为公葺治田园,以报今日之赐也。适新旧守到、发,冗甚,不一一。
《与杨元素八首(之四)》
示谕,秀才唐君许为留念,兼令干人久远干之,幸甚!幸甚!某未能去,此间更无人可以往干,必须至奉烦唐君也。未尝相识,便蒙开许,必以元素之故也。深欲作书为谢,适冗甚,非久,别附问,且乞道区区。天觉、彭寺丞,皆蒙书示,亦未及奉启,乞致下恳。
《与杨元素八首(之五)》
递中领手教,伏审台候胜常,为慰。某凡百如旧,近又大霈,庶得归农乎?公决起典郡,无疑也。近嘉州魏秀才兄弟行,附手问,不审得达否?岁行尽,伏冀顺时为人自重。
《与杨元素八首(之六)》
笔冻,写不成字,不罪!不罪!舍弟近得书,无恙,不知相去几里,但递中书须半月乃至也。奇方承录示,感戴不可言,固当珍秘也。近一相识,录得公明所编《本事曲子》,足广奇闻,以为闲居之鼓吹也。然窃谓宜更广之,但嘱知识间令各记所闻,即所载日益广矣。辄献三事,更乞拣择,传到百四十许曲,不知传得足否?
《与杨元素八首(之七)》
近于城中葺一荒园,手种菜果以自娱。陈季常者,近在州界百四十里住,时复来往。伯诚亲弟,近问之,云不曾参拜。其人甚奇伟,得其一词,以助《本事》。
《与杨元素八首(之八)》
承示谕,定襄胡家田,公与唐彦议之,必无遗策。小子坐享成熟,知幸!知幸!近答唐君书,并和红字韵诗,必皆达矣。胡田先佃后买,所谓抱桥澡浴,把揽放船也。呵呵。凡事既不免干渎左右,乞一面裁之,不须问某也。尚有二百千省,若须使,乞示喻,来便附去。见陈季常忄造,云,京师见任郎中其孚之子,欲卖荆南头湖庄子,去五六十里,有田五百来石,厥直六百千,先只要二百来千,余可迤逦还,不知信否?又见乐宣德,言此田甚好,但税稍重。告为问看。彭寺丞之流,近日更不敢托他也。浼乱尊听,负荆不了也。
《答上官长官二首(之一)》
专人至,辱书及诗文二册。捧领惊喜,莫知所从得。伏观书辞,博雅纯健,有味其言;次观古律诗,周思深妙,有意于古作者;卒读《庄子论》,笔势浩然,所寄深矣,非浅学所能到。自惟无状,罪戾汩没,不缘半面,获此三贶,幸甚!幸甚!老谬荒废,不近笔砚,忽已数年,顾视索然,无以为报,但藏之巾笥,永以为好而已。适病中,人还,草率。
《答上官长官二首(之二)》
诗篇多写洞庭君山景物,读之超然神驰于彼矣。见教作诗,既才思拙陋,又多难畏人,不作一字者,已三年矣。所居临大江,望武昌诸山咫尺,时复叶舟纵游其间,风雨云月,阴晴早暮,态状千万,恨无一语略写其仿佛耳。会面未由,惟千万以时珍重。何时得美解,当一过我耶?
《与人》
示谕《燕子楼记》。某于公契义如此,岂复有所惜。况得托附老兄与此胜境,岂非不肖之幸。但困踬之甚,出口落笔,为见憎者所笺注。儿子自京师归,言之详矣,意谓不如牢闭口,莫把笔,庶几免矣。虽托云向前所作,好事者岂论前后。即异日稍出灾厄,不甚为人所憎,当为公作耳。千万哀察。
《与巢元修》
日日望归,今日得文甫书,乃云昨日始与君瑞成行。东坡荒废,春笋渐老,饼饣炎已入末限,闻此,当伺驾耶?老兄别后想健。某五七日来,苦壅嗽殊甚,饮食语言殆废,矧有乐事!今日渐佳。近日牢城失火,烧荡十九,雪堂亦危,潘家皆奔避,堂中飞焰已燎檐矣。幸而先生两瓢无恙,四柏亦吐芽矣。
《与千乘侄》
念二秀才。别来又复春深,相念不去心。迈自北还,得手书,及见数诗,慰喜不可言。日月不居,奄以除服,哀念忽忽,如何可言。久不知乡书,想诸叔已下各安。子明微累想免矣。因书略报,大舅书中甚相称,更在勉力副尊长意。家门凋落,逝者不可复,如老叔固已无望,而子明、子由亦已潦倒头颅,可知正望侄辈振起耳。念此,不可不加意。未由会合,千万自爱。
《与蒲传正》
千乘侄屡言大舅全不作活计,多买书画奇物,常典钱使,欲老弟苦劝公。卑意亦深以为然。归老之计,不可不及今办治。退居之后,决不能食淡衣粗,杜门绝客,贫亲知相干,决不能不应副。此数事岂可无备,不可但言我有好儿子,不消与营产业也。书画奇物,老弟近年视之,不啻如粪土也。纵不以鄙言为然,且看公亡甥面,少留意也。
《与子明兄》
兄才气何适不可,而数滞留蜀中。此回必免冲替。何似一入来,寄家荆南,单骑入京,因带少物来,遂谋江淮一住计,亦是一策。试思之,他日子孙应举宦游,皆便也。弟亦欲如是,但先人坟墓无人照管,又不忍与子由作两处。兄自有三哥一房乡居,莫可作此策否?又只恐亦不忍与三哥作两处也。吾兄弟俱老矣,当以时自娱。世事万端,皆不足介意。所谓自娱者,亦非世俗之乐,但胸中廓然无一物,即天壤之内,山川草木虫鱼之类,皆是供吾家乐事也。如何!如何!记得应举时,见兄能讴歌,甚妙。弟虽不会,然常令人唱,为作词。近作得《归去来引》一首,寄呈,请歌之。送长安君一盏,呵呵。醉中,不罪。
《与子安兄》
近于城中得荒地十数亩,躬耕其中。作草屋数间,谓之东坡雪堂。种蔬接果,聊以忘老。有一大曲寄呈,为一笑。为书角大,远路,恐被拆,更不作四小哥、二哥及诸亲知书,各为致下恳。巢三见在东坡安下,依旧似虎,风节愈坚。师授某两小儿极严。常亲自煮猪头,灌血精,作姜豉菜羹,宛有太安滋味。此书到日,相次,岁猪鸣矣。老兄嫂团坐火炉头,环列儿女,坟墓咫尺,亲眷满目,便是人间第一等好事,更何所羡。可转此纸呈子明也。近购获先伯父亲写《谢蒋希鲁及第启》一通,躬亲衤票背题跋,寄与念二,令寄还二哥。因书问取。
《与王元直》
黄州真在井底。杳不闻乡国信息,不审比日起居何如,郎娘各安否?此中凡百粗遣,江边弄水挑菜,便过一日,每见一邸报,须数人下狱得罪。方朝廷综核名实,虽才者犹不堪其任,况仆顽钝如此,其废弃固宜。但犹有少望,或圣恩许归田里,得款段一仆,与子众丈、杨宗文之流,往还瑞草桥,夜还何村,与君对坐庄门吃瓜子炒豆,不知当复有此日否?存道奄忽,使我至今酸辛,其家亦安在?人还,详示数字。余惟万万保爱。
《答圆通秀禅师》
其闻名已久,而得公之详,莫如鲁直,亦如所谕也。自惟潦倒迟暮,五十终不闻道,区区持其所有,欲以求合于世,且不可得,而况世外之人,想望而不之见耶?不谓远枉音问,推誉过当,岂非医门多病,息黥补劓,恃有良药乎?未脱罪籍,身非吾有,无缘顶谒山门,异日圣恩许归田,当毕此意也。
《答宝月禅师三首(之一)》
近递中两奉书,必达。新岁,远想法体康胜。无缘会集,怅望可量。屡要经藏碑,本以近日断作文字,不欲作。既远书丁宁,又悟清日夜煎督,遂与作得寄去。如不嫌罪废,即请入石。碑额见令悟清持书往安州于滕元发大字,不知得否?其碑不用花草栏界,只镌书字一味,已有大字额,向下小字,但直写文词,更不须写大藏经碑一行及撰人写人姓名,即古雅不俗,切祝!切祝!又有小字行书一本,若有工夫,更入一小横石,亦佳。黄州无一物可为信。建茶一角子,勿讶尘浼。余惟万万保练。适冗中,清师行,奉启草草。
《答宝月禅师三首(之二)》
此间诸事,但问清师即详也。清又游礼,练事多能,可喜!可喜!海惠及隆大师,各计安胜。每念乡舍,神爽飞去,然近来颇常斋居养气,自觉神凝身轻,他日天恩放停,幅巾杖屡,尚可放浪于岷峨间也。知吾兄亦清健,发不白,更请自爱,晚岁为道侣也。余附清师口陈,此不缕。
《答宝月禅师三首(之三)》
有吴道子绢上画释迦佛一轴,虽颇损烂,然妙迹如生,意欲送院中供养。如欲得之,请示一书,即为作记,并求的便附去。可装在板子上,仍作一龛子。此画与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