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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柳令咨白。冗中,不尽区区。
《与胡深夫五首(之四)》
彦霖之政,光绝前后,君复为僚,可喜。船斩新辍借,知之。冗中不一。
《与胡深夫五首(之五)》
某以衰病纷冗,裁书不谨,惟恕察。王京兆因会,幸致区区。久不发都下朋旧书,必不罪也。
《朱行中舍人四首(之一)》
某启。别后两奉状,想一一闻达,比日履兹春和,台候胜常。某留滞赣上,以待春水至,此月末乃发。瞻望惋怅。南海虽外,然雅量固有以处之矣。诗酒之乐,恨不日陪接也。更冀若时为国保练,不宣。某再拜。
《朱行中舍人四首(之二)》
某已得舟,尚在赣石之下,若月末不至,当乘小舟往就之。买公用人以节级持所赍钱窜去,又以疾疫气多死亡者,以此求还。亦官舟无用多人,故悉遣回。皆以指挥严切,甚得力,乞知之。适少冗,驰问不尽区区。某再拜。
《朱行中舍人四首(之三)》
少事不当上烦,东莞资福长老祖堂者,建五百罗汉阁,极宏丽,营之十年,今成矣。某近为作记,公必见之。途中为告文安国,篆额,甚妙。今封附去人。公若欲观,拆开不妨,却乞差一公人赍附祖堂者。不罪!某再拜。
《朱行中舍人四首(之四)》
某启。蒙眷厚借搬行李人,感愧不在言也。但节级朱立者无状,侵渔不已,又遂窜去。林聪者,又殴平人几死。见禁幸所殴者渐安,决不死耳。此中多言于法有碍,不可带去,故辄牒虔州云。得明公书,令某遣还,多难畏事,想必识此心也。买公用人于法无碍,故仍旧带去。此二十余人,皆得力不作过,望不赐罪。穷途作事皆类此,惭悚不可言。已得二座船,不失所矣。幸不贻念。陋句数首,端欲发一笑耳。某再拜。
《与李之仪五首(之一)》
某年六十五矣,体力毛发,正与年相称,或得复与公相见,亦未可知也。前者皆梦,已后者独非梦乎?置之不足道也。所喜者,在海南了得《易》、《书》、《论语传》数十卷,似有益于骨朽后人耳目也。少游遂卒于道路,哀哉!痛哉!世岂复有斯人乎?端叔亦老矣。迨云须发已皓然,然颜极丹且渥,仆亦正如此。各宜啬,庶几复见也。儿侄辈在治下,频与教督,一书,幸送与。某大醉中不成字。不罪!不罪!
《与李之仪五首(之二)》
某启。契阔八年,岂谓复有见日!渐近中原,辱书尤数,喜出望外。比日起居佳胜。某已得舟,决归许,如所教。而长子迈遽舍去,深以为恨。报除辇运,似亦不恶。近日除目,时有如人所料者。此后端叔必已信安矣。但老境少安,余皆不足道。乍热,万万以时自爱。某再拜。
《与李之仪五首(之三)》
某以囊装罄尽,而子由亦久困无余,故欲就食淮浙。已而深念老境,知有几日,不可复作两处。又得子由书,及教语,尤切,已决归许下矣。但须少留仪真,令儿子往宜兴,刮制变转,往还须月余,约至许下,已七月矣。去岁在廉州,托孙叔静寄书及小诗,达否?叔静云:端叔一生坎轲,晚节益牢落。正赖鱼轩贤德,能委曲相顺,适以忘百忧。此岂细事,不尔,人生岂复有佳味乎?叔静相友,想得其详,故辄以奉庆。忝契,不罪!
《与李之仪五首(之四)》
近托孙叔静奉书,远递得达否?比来尊体如何?眷聚各安胜。某蒙恩领真祠,世间美任,岂复有过此者乎?伏惟君恩之重,不可量数,遥知朋友为我喜而不寐也。今已到虔,即往淮浙间居,处多在毗陵也。子由闻已归许,秉烛相对,非梦而何。一书乞便送与。余惟万万自爱。某再拜。
《与李之仪五首(之五)》
某启。辱书多矣,无不达者。然不一答,非特衰病简懒之过,实以罪垢深重,不忍更以无益寒温之问,玷累知交。然竟不免累公,惭负不可言。比日承以赴颍昌。伏惟起居佳胜,眷聚各安庆。某移永州。过五羊,渡大庾,至吉出陆,由长沙至永。荷叔静舟相送数十里,大浪中作此书,上问无他祝,惟保爱之外,酌酒与妇饮,尚胜俗侣对。梅二丈诗云耳。
《与冯祖仁四首(之一)》
某慰疏言。伏承艰疚,退居久矣,日月逾迈,衰痛理极,未尝获陈区区,少解思慕万一,实以漂寓穷荒,人事断绝,非敢慢也。比辱手疏,且审孝履支持,廓然逾远,追痛何及。伏惟俯礼适变,宽中强食。谨奉疏,不次。
《与冯祖仁四首(之二)》
蒙示长笺,粲然累幅,光彩下烛,衰朽增华。但以未拜告命,不敢具启答谢,感怍不可言喻。老瘁不复畴昔,但偶未死耳。水道间关寸进,更二十余日,方至曲江,首当诣宇下。区区非面不既,乏人写大状,不罪。手拙简略。不次。
《与冯祖仁四首(之三)》
昨日辱远迓,喜慰难名。客散,已夜,不能造门。早来又闻已走松楸,未敢上谒。领手教,愧悚无地。至节,想惟孝思难堪,奈何!来日当往谒慰。
节晨蒙惠羊边、酒壶,仁者之馈,谨以荐先,感佩不可言也。
《与冯祖仁四首(之四)》
两日不果诣见。伏计孝履如宜。欲告借前日盛会包子厨人一日,告白朝散,绝早遣至。不罪!不罪!家人辈欲游南山,祖仁若无事,可能同到彼闲行否?
《与黄师是》
行计屡改。近者幼累舟中皆伏暑,自愍一年在道路矣,不堪复入汴出陆。又闻子由亦窘用,不忍更以三百指诿之,已决意旦夕渡江过毗陵矣。荷忧爱至深,故及之。子由一书,政为报此事,乞早与达之。尘埃风叶满室,随扫随有,然不可废扫,以为贤于不扫也。若知本无一物,又何加焉。有诗录呈:“帘卷窗穿户不扃,隙尘风叶任纵横。幽人睡足谁呼觉,欹枕床前有月明。”一笑!一笑!某再拜。
《与广西宪曹司勋五首(之一)》(一作与曹子方五首)
某启。奉别忽二载,奔走南北,不暇附书申问。子由转附到天门冬煎,故人于我至矣。日夜服食,几月遂尽之。到惠州,又递中领手书,懒废已放,不即裁谢。死罪!死罪!
《与广西宪曹司勋五首(一云与林天和)(之二)》
某启。专人辱书,仰服眷厚。仍审比来起居清胜,至慰!至慰!长子未得耗,小儿数日前暂往河源,独干筑室,极为劳冗。承惠芽蕉数品,有未尝识者。幸得遍尝,感愧不已。匆匆奉谢。
《与广西宪曹司勋五首(之三)》
某启。数日,稍稍清冷。伏惟起居佳胜。构架之劳,少休暇,思企清论,日积滞念,尚冀保卫。区区之至。因吴子野行,附启,不宣。
《与广西宪曹司勋五首(之四)》
某启。专人至,赐教累幅,慰拊周至。且审比来起居佳胜,感慰兼至。某得罪几二年矣,愚陋贪生,辄缘圣主宽贷之慈,灰心槁形,以尽天年,即目殊健也。公别后,微疾尽去,想今益康佳。养生亦无他术,独寝无念,神气自复。知吕公读《华严》有得,固所望于斯人也。居闲偶念一事,非吾子方莫可告者。故崇仪陈侯,忠勇绝世,死非其罪。庙食西路,威灵肃然,愿公与程之邵议之。或同一陈乞载祀典,使此侯英魄,少伸眉于地中。如何!如何!然慎勿令人知不肖有言也。陈侯有一子,在高邮,白首,颇有立,知之。蒙惠奇茗、丹砂、乌药,敬饵之矣。西路洞丁,足制交人,而近岁绥驭少方,殆不可用,愿为朝廷熟讲之。此外,惟万万自重。
《与广西宪曹司勋五首(之五)》
公劝仆不作诗,又却索近作。闲中习气不免有一二,然未尝传出也。今录三首奉呈,看毕便毁之,切祝!千万!惠州风土差厚,山水秀邃,食物粗有,但少药耳。近报有永不叙复指挥,正坐稳处,亦且任运也。子由频得书,甚安。某惟少子随侍,余皆在宜兴。见今全是一行脚僧,但吃些酒肉耳。此书此诗,只可令之邵一阅,余人勿示也。
《与晦夫(一云与赵仲修)》
某启。辱答教,感服。风月之约,敢不敬诺。庚公南楼所谓老子于此兴复不浅,便当携被往也。
《与范梦得八首(之一)》
某启,一别俯仰十五年,所喜君子渐用,足为吾道之庆。比日起居何如?某旦夕南迁,后会无期,不能无怅惘也。过扬,见东平公极安,行复见之矣。新著必多,无缘借观,为耿耿耳。乍暄,惟顺候自重。因李豸秀才行,附启上问。不宣。
《与范梦得八首(之二)》
某启。辱教字,起居佳胜。郊外路远,不当更烦屈临,可且寝处耳,有事以书垂喻可也。界纸望示及,来日自不出,只在舟中静坐。惠贶凤团,感眷意之厚。热甚,不谨。
《与范梦得八首(之三)》
某启。辱教,承台候康胜,为惠。得请知幸,以未谢尚稽谒见,悚息!悚息!子功复旧物,甚慰众望。来日方往浴室也。人还,匆卒。不宣。
《与范梦得八首(之四)》
某启。不肖所得寡薄,惟公爱念,以道义相期,眷予无穷。既承,感恋不可言。乍寒,不审起居安否?某已次陈桥,瞻望益远。惟万万以时自重。
《与范梦得八首(之五)》
今日谒告,不克往见。辱教,伏承尊体佳胜。杨君举家人服其药多效,亦觉其稳审。然近见王定国云,张安道书云,曾下疏药,数日不能食,又谢之,不满意,然不知果尔否?有闻,不敢不尽。
《与范梦得八首(之六)》
某启。辱手简,且审起居佳胜,为慰。和篇高绝,木与种者皆被光华矣。幸甚!幸甚!旧句奇伟,试当强勉继作。匆匆,不宣。
《与范梦得八首(之七)》
某启。违远二年,瞻仰为劳。辱书,承起居佳胜,慰喜可量。觐罢,当往造门,并道区区。
《与范梦得八首(之八)》
某启。昨日方叔处领手诲,今又辱书,备增感慰。乍冷,台候胜常。未由诣见,但有钦仰。匆匆,上启。
《与李无悔》
某启。久留浙中,过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