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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魏啊。”
咬牙……再咬牙……啊啊啊!他要杀了那几个混帐科学狂人!还以为他们有点什么本事呢,没本事就不要乱搞试验嘛!现在把自己送到了这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地方,完全不是中国的正统历史嘛!这到底是哪个时空啊?!
易伦此时真的很怀疑这是个恶梦,但伸手往自己脸上用力一掐,疼!完了,想说是假的都不行。原本还打算着问清楚是哪个朝代,凭自己肚子里的历史知识,保不准也能像《寻秦记》里项少龙那样去辅佐个明君,现在连这条路都断了,干脆找块豆腐来自杀算了。
看着易伦脸色不对,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外带咬牙切齿的,以前的公子可从来没露出这样的表情过,紫樱担心又恐惧地问:“公子你没事儿吧?”
“不……不行,我得走,想什么办法我也得走。”现在别说是项少龙了,凭自己的身架模样,顶多就是个龙阳君,况且人家龙阳君还才华出众剑术非凡咧,自己可什么武功都不会,还混个屁呀?易伦已经被刺激得神智有些不清,站起来想往门外走。
不料紫樱见他这样子,突然跪在地上拉着他裤腿哭求:“公子……公子您别冲动啊,您要明白您质子的身份啊!他们派了那么多人看着,你再试多少次逃跑也是不会管用的!求您为自己想想,为我们想想,别再去冒险了……”
硬生生站住,易伦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得快爆棚了!什么?项少龙当不了,龙阳君没资格也就罢了,居然还沦落为质子了?这也未免太戏剧化点儿了吧?是不是接下来还会发现自己是个假质子,然后被人杀死了当替身啊?
“我……我没事儿,紫樱你……起来。”深呼吸几口,易伦勉强压住怒火,扶紫樱站起来,又坐回椅子上。
“我病着的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还好他是现代人,接受能力比古人自然强多了,再生气再不敢相信,也还记着当前最紧要的是保住自己的贞操,想办法不让胡大人再接近。此时,一切都好解释多了,看过《寻秦记》的他,很明白质子意味着什么,就是被遗弃在别的国家任人欺凌的人,要是能像嬴政那样被人想起来救回去还好,但看自己这病怏怏的样儿,多半是没人惦记了,难怪那老鬼头说没人会救他。
“事情倒没有什么,就是老王爷寄来了一封信,奴婢现在给您拿去。”
待紫樱走出房间,易伦一头趴在桌上,开始哀叹自己最近这24小时的悲惨遭遇。想找个一夜情对象,不好找,好容易遇上一个,还被骗来当实验工具,被送来穿梭时空不说,还没带着肉体一块儿过来,变成了个病少年也就罢了,居然差点儿被强暴,还好逃过一关,又发现自己到的是一个古怪时空,古怪时空就古怪吧,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公子哥儿现在却变成了阶下囚,这怎一个衰字了得。
“公子,信拿来了,给您。”紫樱推门而入,将信恭敬递上。
从桌上爬起来,易伦接过黄皮信件,一看信皮,上面写着“吾儿尹隽亲启”,他立刻一把抱住信,恨不得痛哭流涕一番,终于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尹隽尹隽,仔细在嘴里暗念几遍,认真记住,易伦才拆开信读。
嗯,还好是楷书,不会看不懂。信里只大略说些身体安康啦一切保重啦的,还嘱他多跟永国上下官员走动,说明白了就是让他在这边当质子不要忘了还要兼当外交家和间谍嘛,看来这时代也是个多国并立勾心斗角的时候。
放下信,易伦仍没忘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紫樱,你说,在这里还有些什么人能制得住胡大人的?”
紫樱平时见自己主子软弱惯了,易伦这一问,她也只当是他没主见所以询问她,于是回道:“胡大人乃堂堂监国,这朝上也没见个人敢跟他正面冲突的了,若说有,那自然只有权倾朝野的定北王封昊啦。”
定北王封昊?那就是说,此人能解他现在困境喽?
三
“紫樱,叫他们备车,我要出去。”一听有救星,易伦半刻也待不得。
“公子你、你还要……”
“不是不是!我现在虽然是质子,难道连出去转转的权利都没有?”易伦本来就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再加上一天下来气憋太多,再也不想忍了。
“有有有,只要有护卫跟着,公子自然是可以在城里转的。”紫樱明显很吃惊,这实在太不像平常的主子了,虽然主子的吼声一点威胁力也没有,但平时主子可是连稍骂一声都不会的,今天是怎么了?管不得那么多,她立刻小跑出门叫车夫准备去了。
等紫樱回来报告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易伦立刻摆出公子架势往屋外走,然后一跨出屋门……停住,傻眼。
从到这儿来后,他还一步都没出过待的屋子,刚才他本已打算好,出来后看着大路就直直走,应该能到门口不会错,可现在再一看,门外竟是一座颇有规模的假山挡在面前,这下可怎么办?等着露馅儿?
想当初易伦在现代时好歹也是个校学生会副主席,临危应变的事碰过不少,还能把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掩盖得好好的,自然有些急智。此刻他立刻反应过来,回头冲紫樱虚弱地一笑:“紫樱,我……又有点头晕,你能扶着我走吗?”易伦可谓牺牲颇大,为了掩饰不得已让女人近身,心中早把盖府邸的人骂了个十万八千遍。
虽说平时早看惯了主子的俊容,但一来他平时也不常笑,二来今天的主子不知怎的似乎添了点邪气,这一笑竟让紫樱迷得看傻了去。等反应过来,立刻羞红了脸走上前搀着易伦往假山的一角走,到了山前原来现出一条小路来。
吩咐了车夫去定北王府,易伦坐在车里开始盘算起一会儿怎么跟那个王爷说自己的要求。
到了王府门口,喝!易伦顿时惊叹,真不是普通的华丽啊!朱漆门板,雕花飞檐,匾额高悬,使人抬头生畏。门口僮仆立刻把他迎了过去,自有人进去通报。不待片刻,易伦就被请进大厅。
墙上字画和架上古玩虽多,可易伦当然对那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耐烦地在厅里转圈子,刚转到第十二圈时,身后突起声响。
“尹世子这样的稀客今日难得驾临本府,找本王不知所为何事?”来人正是手控永国兵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定北王封昊。
易伦霍地转身,耶?这人就是他要找的定北王?怎么这么年轻,也就才二十七、八岁嘛,他还以为能当上王的人该有些年纪了呢。还有……眯了眯凤眼,眼前这个人,长得成熟斯文一派优雅,又不乏男子气概,举手投足尽是贵气,身高颀长体格完美,怎么看怎么……令他心里很不爽,这人要是在现代整个一典型的情敌角色嘛!这种类型的男人,最是讨年轻小伙子的欢心了,光是勾勾手指就能有一车倒贴的,自己以前也有过一、两个男友被这种人追走,所以易伦立刻把他划为了敌对人士。而且……微抬头瞟着这人的头顶,目测大概跟自己以前差不多高,比现在的自己高了大半头,也就是说,自己现在顶多也就170公分喽?那这人就更可恨了,居然比他高那么多,要是现在跟他抢男人,自己肯定输得闪边儿去。
“咳!尹世子可观察够了?”定北王封昊其实心中已是思考良久,刚接到仆人报告说这个被质五六年的原国世子来访时,他思来想去也不知原因为何。这位尹隽世子他倒也见过,在几次宴会上,印象是秀美却失健康,软弱而无智趣。不想今日面前所站之人,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却给他一种不羁的狂放之感,连看他的眼神也是那么挑衅而又媚人,竟令他升起一种想一揽入怀的冲动。
这男人,成心管他叫世子是不是?明知他虽然是王爷的儿子,但早已归国无望,连身边婢女都只唤他公子,他偏叫他世子,这不是讽刺他吗?易伦心里暗忖,但一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也不好生气,向封昊作揖道:“在下拜见定北王。”
“尹世子快不必如此客气,这不是折煞小王吗?”封昊一把扶直尹隽,将他让到一边坐下,再问:“世子今日造访寒舍,必有要事,还请不必客气,尽管明讲。”
嘿!这家伙还真阴啊,以前在学校里拉个赞助谈个条件什么的都讲迂回战术,他倒要求自己开门见山,反让易伦不知如何是好。但再想到要是真被那个胖子胡大人那个那个,可比此时丢点脸面恐怖百倍不止,当下不再犹豫,说:“在下来此的要求实在令人厚颜,王爷或许也会心存疑虑,但还望大人给在下一个机会,让在下从此可以为王爷效命,贡献自己微薄之力!”
封昊一听心中大讶,这可是敏感的国家问题,立刻站起身来问道:“世子何出此言?”
易伦把临时想的词儿往上一抬:“在下看王爷器宇不凡,目光含锐,必是成就雄图霸业之人。”
封昊一时把握不到他的意图,说:“世子此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宫里,封某可是要大祸临头的。”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下知王爷乃有为之人,才抛弃国家成见欲为王爷效力,有在下助王爷一臂之力,定能令王爷马到成功!”
“你?”封昊拿眼再打量了一下易伦,流露出怀疑的目光。
易伦也自知,就他现在这副连只鸡都提不起,爬个山要喘半天气的模样,别说他不信,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干嘛。可是要不这么说,他哪会帮自己?于是昂首挑眉道:“王爷难道不信?”
封昊眼中时一抹惊艳,回问:“若要小王相信,那还请世子指点一下当今形势,本王应当如何?”
这一问可正咽在易伦的嗓子眼上,他连自己现在待的地儿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哪能谈什么当今形势?只好推脱道:“在下实在是在质子府闭门已久,对这天下局势么……嘿嘿,能否请王爷先为在下讲解一下?”
他这“嘿嘿”一笑本是不甚文雅,与他的气质极不搭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