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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换洗衣服呢?我去给你送到公司吧?嘿嘿,我知道你有洁癖,一天要换两条裤衩,嘻嘻~”程风又开始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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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倪若没有幽默感也不风情,他冷冷的道:“不用了,蓝哥替我准备了!好了我有电话进来,晚点给你电话,拜~”
“喂?喂?喂喂喂?”倪若已经挂断了程风爱的电话,男人心中纳闷,蓝哥替他准备了?难道连内裤也准备了么?那个蓝哥真的要会会才是。
机舱里,蓝刀与倪若并肩而坐,冷风开的大了,打盹的倪若本能的缩了缩,是蓝刀为他抽出毯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动作虽轻,还是扰到了假寐的倪若。
倪若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困意显得有些懵懂,此刻看着蓝刀的眼神很是无辜,蓝刀笑笑说:“抱歉,吵到你了?”
“没有~”似乎刚清醒过来。
“我见冷气开的大了,就把毯子抽出来给你盖了上,呵呵”蓝刀继续解释。
“嗯,我就是闭着眼睛养会神,呵呵~”倪若忽然觉得很尴尬,因为他有了很多与同性爱人的身体接触,所以他现在很注意与同性之间的肢体交流,他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故意拉开距离的行为还是看尽了蓝刀的眼里。
“怎么?我挤到你了?”蓝刀的语调有些戏谑,眼神却冷的骇人,不过还好,倪若并未抬眼看他。
“没有,是我想靠着窗子,那样感觉会好一些。”倪若急忙回答。
“你马上就二十八周岁了吧?”蓝刀忽然问了这么一句:“怎么样?情感生活还一片空白么?”
倪若着实感到意外,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呵~你这个样子要我好意外,喜欢什么样子的?蓝哥给你介绍两个?”蓝刀冲着倪若挤了挤眼睛。
“玩够了,呵呵~”这话倪若说的真心实意,许是不好意思了,还讪讪的干笑两声。
“真是出息了,呵呵~”蓝刀往背靠上一靠就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结果到了第一天蓝刀与倪若啥事没干,就是带着倪若去到国外的红灯区转了转,他错过了程风的电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身边睡着个裸体女人,倪若又惊讶又意外,他似乎是喝多了,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不记得他错过的电话是身边那名裸体女人替他接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公关一位十分重要的客户,所谓公关就是吃喝嫖赌抽那点事,但他绝不碰抽。
倪若在蓝刀的带领下是夜夜笙歌,起初他还是很介意的,但总是不知不觉就醉了,第二天一醒来就看见身边准备躺个裸女,后来他开荤惯了,也就习惯了,在这巴黎一住就是两个来月。
程风几乎每日都会与他通一次电话,但始终都没提过女人替他接电话的事情,漂洋过海的,什么事情根本也说不清楚,就耐着性子等人回来在逼问,不好好回答就惩罚,这是闷骚程风在心里打的鬼主意。
春暖花开的五月份倪若终于回来了,他似乎在国外做了不少亏心事,所以打算给程风一个惊喜,他告诉程风他是晚上的飞机回国,其实他白天就到了。
刚收拾完屋子的程风收到一通彩信,打开来看是一束电子鲜花,下面有信息留言…送给亲爱的变态!
程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宝贝哥哥也学会了浪漫,虽然不是真的鲜花,心里依旧欢快的不得了。
随后门铃就响了,程风还以为是对门家的水叔叔,喊着水叔叔就给风尘仆仆的倪若开了门。
程风愣住,倪若白眼:“谁是你水叔叔啊~瞎了你的狗眼了哼~”男人斜楞着眼睛撞开程风拖着个皮箱就进了来。
程风既惊喜又意外,一面把门关上一边问道:“你不是说晚上才回来么?怎么白天就到了?”
“真没情调,惊喜你不懂么?”倪若把皮箱一丢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嚷着累死了饿死了。
“是没你有情调,还公司财务经理呢,抠门的就送我一束电子花啊?”程风瘪嘴,又开始要磨人。
“真花多俗啊?这电子花多好?应有尽有,还环保~”倪若继续翻白眼,拎起餐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行,你刚下飞机挺累的,你先洗澡我去准备饭,吃完你好好睡上一觉,回头我有话和你说。”程风一副好男人的典范,一一为倪若服务。
结果洗完了澡,吃过饭了,倪若就闷头大睡,不管程风怎么央求他都无济于事,没一会就呼噜噜的进入了梦醒,下面硬的发疼的程风只得隔着裤子来回蹭一蹭过过瘾。
第二日倪若在家休息,公司给他放三天假,照旧老三样,洗过澡吃过饭喝完茶就没什么事了。
不过程风来了事,他在倪若的身边坐下,然后他问:“这两个月都好么?”
“嗯~还成。”倪若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
“有想我么?”程风又问。
“变态!”倪若一面翻着书页一面在玻璃碗里捡一颗爆米花送进嘴巴里。
“为什么不回答?”程风有些小小的怒意,因为他又想到了那个嘴巴里鸟语花香的死女人。
“和你一样!”倪若回答的很巧妙。
“那就是想我喽?”程风凑过来偷了一吻。
“哎呀,起开,真烦人。”倪若露出不悦之色,程风好像一条哈巴狗,整日想着压倒他,搞得他差点连正常男人的需求都忘掉了。
“你走这两个月我连自己都没弄过~~”程风苦着脸说。
“和你一样!”倪若在敷衍,一双漂亮的眼紧紧盯着手中的杂志看,还好他有把程风的话听进耳朵里。
“你有背着我碰过女人么?”程风的语调忽然严肃起来。
“和你一样!”倪若还是这句话,原来他果然没有听程风的问话。
“我在认真的问你。”程风黑着脸。
“和你一样!”话音未落,倪若手中的杂志便被程风一把打掉,连同他另外一只手里的爆米花也打飞出去。
“我在问你话,你能不能严肃点回答我?”程风蹙眉吼道。
“你神经病啊?”倪若挑眉大吼。
“我要亲耳听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女人?”程风很在意,一直在意了两个月。
“我没有!”倪若他撒了谎,虽然心虚。
“真的没有?”程风在试探。
“没有,你爱信不信。”倪若弯腰重新捡起那本掉在他脚面的杂志看。
然后一段电话录音突兀的响起,男声是程风,女声也不算陌生,某晚的一名裸女。
倪若摔掉手中的杂志怒道:“你录我音?”吼完似乎觉得理亏不对,这分明就是正常的电话录音,难道他喝醉了后程风打来电话,妓女擅自接听的?他懊恼,却又不愿承认自身错误,大吼:“有又怎样?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发泄一下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我凭什么一辈子都要被你压在身下啊?你要我弄你啊?你要我弄我就不出去找,不然咱俩谁也别管谁,你也去找,我绝对双手赞成,哼。”
啪~很响的一个耳光,倪若懵了,他被吓了一跳,可是脸却不疼,眨眨眼,原来是程风用他的另外一只手挡住了他的脸,可是有很强力的一股子野风向他扑面而来,由于就在他耳边响起,所以令他感觉害怕。
他瞪大眼睛看向被他气到脸色发白的程风,程风没说一句话,那双眼瞳黑黢黢的盯着他来回看,最后也没说一句话,下了床摔门出去了。
很晚很晚的时候程风才回来,倪若以为他不会回来或者会一身酒气的回来,结果都没有,晚上睡觉也是和他一颠一倒着睡,第二天仍旧照旧,伺候他吃伺候他喝可就是不开口和他说一句话。
52难以启齿
程风的态度要倪若很不舒服,可是他要面子又不好主动向程风认错,结果在家三天这俩人就耗上了,谁也没和谁说话,上班后也没说话,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手机简讯。
倪若心里不舒坦,觉得有根刺扎在心肉上,要是一天不和程风和好这根刺就得多在自己的心窝上扎上一天。
所以他做什么事情都有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最糟糕的是一个星期后他开始发现了身下的异常,尿道瘙痒红肿、尿频、尿急、而且还伴有夜间痛性勃起。
这要倪若吓坏了,他躲在家里的卫生间不敢出来,更不敢靠近程风,他别的常识没有但这个起码还是知道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性病都是会传染人的,他羞耻极了,居然中标了。
他从半夜就坐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想着要如何去医院就诊,他拉不下脸来去医院,他有听人说,医院的大夫对待得了性病的人都很不屑,捏着生殖器就像扒拉菜市场的烂菜那般,还会问东问西给人难看。
倪若懊恼极了,觉得这可能是他背着程风出轨的惩罚,结果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来惩罚他。
一直熬到了天刚蒙蒙亮,倪若急忙用消毒剂把他做过的坐便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把他和程风的内衣裤分开,蹑手蹑脚的在床边转悠来转悠去的一顿消毒。
倪若其实最想的就是给和他靠在一起睡的程风下身消消毒,他贼头贼脑的蹲在床边半天,寻思着要如何给程风清洗清洗,也许现在他正在被自己传染的边缘上,如果自己及时出手预防,没准就能把那些准备侵犯程风的细菌消灭。
可是迷迷糊糊醒来的程风哪里知道倪若焦急的心情?他眯缝着双眸,只看见倪若蹲在床下盯着他本来没勃起后来勃起的器官看,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想伸手抓住它还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程风激动,半软的男性腾的一下子壮大起来,在睡裤里撑起小雨伞,但是他装睡没有醒来,倪若似乎没有发现他起了色心,眼睛明明盯着他的裤裆看可好像有没看进去,否则他不该对他勃起的下体没有反应。
忽然的,倪若竟然朝着他的脸看了过来,吓的程风急忙闭死眼睛,又稍微过了一会,倪若真的把手伸了过来,偷偷的、轻轻的往下拉他的睡裤,此等动作简直把程风美出了大鼻涕泡,简直比走走道一低头看见一根大金条还令他兴奋。
倪若平日就很爱干净,他有专门清洗私处的男士洗液,这会儿挤在手指上一滴嗒偷偷抹在了程风身下的柱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