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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这欺君之罪,你该如何承担?”这句话倒是没有刚刚那么大声,也没有那么严厉,不过,却冰冰凉凉的,更是让人心里发毛。
“父皇,”从科举开始,康梓炎就没放弃过拉拢岳木兰,父皇一次又一次的重用,更让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越发的不想放弃。
“老大,你先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康兆业看着康梓炎小心翼翼地似乎想求情的样子,横了他一眼,“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就想拉拢,”一点也不客气地拆穿康梓炎的小心思。
“岳木兰,你来告诉他们,你是谁?”康兆业没好气地说道。
一直沉默的岳小雅在康兆业问题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地说道:“岳小雅。”于是,三位毫无心里准备的皇子被雷劈了,“岳小雅?”随后,康梓炎从椅子上跳起来,“岳木兰,你疯了吧?”还是他耳朵出毛病了。
“木兰是我的字。”岳小雅话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头依旧低着,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真到的时候,她心里实际上还是有些虚的。
“父皇,这,这不是真的吧?”要说康梓炎是直接被刺激的,那么,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康梓潼的脑袋已经转了好几圈,若是岳木兰就是岳小雅的话,那么,当初如果为姜月凌报恩的是姜月秋,丞相要和自己联姻,就只能是岳小雅,再将岳木兰所做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一遍,他的心先是激动的火热,若真是那样的话,自己一定能够打败两位皇兄,坐上皇位的。
随后,又被泼了一盆冷水,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假设,就因为姜皓文舍不得她女儿嫁给一个毁了容的男人,就因为自己以为搭上了姜月秋,姜皓文就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可现在的事实,他几乎是两头空,姜皓文依旧如往常那般,完全不参与皇权的争斗,岳小雅这么优秀的妻子也成为别人的了。
这么一想,一想自认为比两位皇兄聪明得多的康梓潼有些接受不了,颤抖着嘴唇,神情十分复杂地问道。
若康梓潼没有这么一问,众人还想不到,可他这么一问,在场哪一个不是人精,稍微一想便明白康梓潼脸色十分不好的原因。
“你说呢?”康兆业一个冷眼扫过去,康梓潼是立刻就清醒过来,“皇叔,薛将军和薛夫人也并没有犯欺君之罪?”康梓涵想着康兆业发那么大的火,开口说道。
“哼,”有一个心往外骗的,康兆业有些酸酸地想着,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一点,“薛长铭,岳小雅,你们玩的把戏朕看得一清二楚,朕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情,不过,不是所有人的承受能力都像这屋子里的人这般的,朕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自己想办法将身份公开。”
“是,皇上,”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当听到康兆业这么说,两人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多谢皇上。”
“别急着谢朕,朕也清楚你岳小雅这么做的原因,”康兆业脸色依旧不好,不过,语气却软了不少,“不过,岳小雅,无论你是男是女,既然已经坐上了户部尚书这个位置,那么,朕就不希望户部出什么差错,若是出现像朱士元那样的事情,就算你是女人,也依旧会被凌迟的。”
“请皇上放心,”岳小雅很明白康兆业这话的意思,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这个时代对女人的宽容就不可能在出现在她的身上。
“还有,大齐明显来者不善,朕不相信他们会就此安分下去,那个所谓的大齐天女一看就是个惹事的主,她就交由你对付。”康兆业继续说道。
“请皇上放心。”
“起来说话吧。”有了这句话,两人也算是暂时过关了,刚刚站起身来,一边的太监就搬上了两把椅子,两人坐下后,康兆业才继续问道,“能告诉朕,为何要给那齐国皇子这么久的时间解决那个问题。”
岳小雅抬头,笑着说道:“即使是给齐国皇子一辈子的时间,他也给不出答案。”
“真的那么难?”康梓奕感兴趣地问道。
“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无解的,”七桥问题,从她的表现和看过图纸的举动,她想她那位同仁肯定没有听过,经过今天,对于那位同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远离的。
众人的心眼都转了几个圈,即使是刚刚知道岳小雅是女人的三个皇子,也完全不担心这人胜任不了户部尚书这个职位,一个无解的问题,即便是最后那二皇子明白被人耍了,别忘了,岳小雅可是个女人,他们虽然将她当成男人看,可是在利用她女人的身份时是一点也不会客气的,这一点想必岳小雅自己也清楚。
康兆业很快就将人打发了,而康梓炎三位皇子出了皇宫就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刚才有康兆业压着,他们极力压制自己的震惊,等回到自己的地盘,整个人都开始飘起来了,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或许想着这仅仅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岳木兰和岳小雅依旧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于是,三个府邸的下人忧心重重,这主子怎么回来就趟床上了,双眼无神像是受了什么不小的打击,也正因为这样,伺候他们换衣的下人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
丞相府,“你是怎么回事?这都第五次了。”从下轿,再到进门,姜月凌这已经是第五次差点摔倒了,本来不怎么在意的姜皓文拽着姜月凌的手臂,“好好走路。”
“父亲,”两眼对焦,看清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姜月凌反手将姜皓文的袖子紧紧拽住,“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都不敢相信,真是疯了。”
“闭嘴,”看着自从当官之后沉稳了不少的儿子,如今极其失态的模样,姜皓文眉头紧皱,看着姜月凌完全没听见他所说的话,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去书房再说。”
接下来的一路姜月凌几乎是被拖到书房的,“东一,去外面守着。”进了书房,姜皓文并没有直接放开姜月凌,而是把姜东一支开。
姜东一倒是不觉得意外,毕竟上次的事情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差点就要了老爷和少爷的命,对自己不信任也是正常的,只是,姜东一刚刚将书房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被袭击,晕倒在地。
书房内,姜皓文放开姜月凌,两手抱腰,一双眼睛看着姜月凌,声音带着难得的温和,“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吓成这样?”
“父亲,我就是说出来你也不敢相信的,就是我,到现在,”说到这里,姜月凌两手抱着头,将自己的脑袋揉虐了一番,这才抬起头,一张脸全是被震惊过度后的茫然,“岳木兰就是岳小雅。”
“你说什么?”姜皓文看着自己的儿子,“脑子糊涂了吧?”
见姜皓文不相信,姜月凌把自己所见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真的,父亲,你想想,那薛夫人不就是岳小雅吗?岳木兰一直就坐在我旁边,他离开后没多久,薛夫人就出现了。”
“这也不能说明岳木兰就是岳小雅?”今天他也在场,“岳木兰中途离开我也看见的。”
“可你不知道,皇上的动作十分明显,你想想,岳小雅是在我们府上长大的,除了我们最了解他的就是薛长铭和岳筱辰,可是,今天的事情,父亲,我很清楚皇上的眼神,还有那个邓家轩,他的话恰好也证明了我的猜测。”姜月凌倒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过,今天这件事情还是要感谢他的,否则的话,在这样的国宴上失态,看笑话的只是大齐那边的人。”
“你确定?”姜皓文看着姜月凌的表情,他相信他儿子不是信口雌黄的人,更不可能编造这么一个很容易拆穿的谎言来欺骗自己,“你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姜皓文抬手,让姜月凌安静,自己则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对姜月凌焦急的眼神视而不见,时间仿佛过了许久,那双闭上的眼睛终于睁开,只是,姜皓文的一双手,握紧再放松,再握紧,如此反复好些次,震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父亲?”姜月凌小心翼翼地叫了姜皓文一声,他现在整个人都陷入矛盾之中,既希望父亲相信自己的话,又想要父亲找出证据,推翻他荒谬的猜想。
“月凌,事情很明显,只是我们以前都没往那方面想过,”姜皓文有些头疼地用手支着脑袋,“木兰两字就可说明问题。”
姜月凌自然听得明白姜皓文的话,“可是,可是,岳小雅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想着在比武台上,自己曾经提过岳小雅背心一脚,此时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愧疚来,更有些不知道该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妹妹了。
“你父亲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姜皓文摇头。
这一晚,父子两个一直待在书房,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除了在接受岳木兰是岳小雅这么一个事实,心里还有比其他人更多一份感情,毕竟岳小雅叫姜皓文大爹,叫姜月凌一声大哥。
康城东边的大宅子里,在住院东侧的一个院子里,到处的等都熄灭了,司徒飞一身白衣坐在屋顶,手里拿着一壶酒,带着几分醉意看着天空挂着的明月,时不时地喝上一口,面无表情,谁也看不清他心里的情绪。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站在司徒飞面前,“父亲,你怎么来了?”司徒飞笑着说道。
“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喝酒?”
听出对方话里的不悦,司徒飞笑得更加灿烂,“是啊,我也知道没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可是我不想勉强他,”顿了顿,举起酒壶,朝着对面的人晃了晃,“知道吗?这样的美酒,比起我在他家里喝的,虽然味道差不多,可到底比不上。”
司徒飞这话一落,手里的酒壶就不见了,眯着眼睛看着对方,“父亲要喝酒,告诉我就是了,这就虽然珍贵,可对于我们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这是五谷纯?”
“是啊,”司徒飞点头,“康城到处都有卖的,父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