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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抱住她的身子,手掌掠夺胸前软峰,从后面加紧侵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与燥热遍走全身,她咬着唇,快要哭了出来:“轻点……轻点……”劝说无果后,干脆双手撑住床面,合着动作簇簇颤栗……
整个晚上,她不知道被弄醒几次,迷迷糊糊配合着顾翊的狂热。如果不是相信体内的男人是爱她的,那些抽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施虐。
第二天,有人在耳边轻轻地唤:“起来了,冷双成,十点医生过来拆纱布。”她全身酸软无力,酣困得睁不开眼睛,一个柔软的舌头含住胸口,吮吸个不停。
意识遭遇电流,刹那清醒。
冷双成推了推胸前的脸:“给点时间让我梳洗。”顾翊把她抱进盥洗室,亲吻她的脖子:“等会帮你扎头发。”
这次的梳理显得熟练些,过了五分钟,一个马尾就成型。喝了点牛奶,她一直斟酌着开口,没想到顾翊又说:“两天前我已经通知康明你负伤的消息,那边答应给你一周假期养病,你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冷双成捧起面包,默默地啃。
“我昨晚求你留下来,你为什么不答应?”
睡梦中,有人一直抱住她的身子低声说:“冷双成,留在我身边,不要再逃了。每次你离开,受了伤回来,我都被吓得半死,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啊!”
她嘟哝着翻过身子,继续睡。
现在,这个问题还是被他提到了桌面,不能回避过去。可能看她没作声,淡淡的衣染清香又传过来,温热的唇凑近了耳边:“宝贝,告诉我。”
她停下了手里的面包,喝了口他喂到嘴边的牛奶:“我先吃饭好吗?等拆了线再说。”
复苏
沙小弦把冷双成放在顾府三天,自己留在杨散府宅也扎扎实实呆了三天。
受伤那晚,她冷漠地坐在后座里,看着庄园铁门缓缓打开,随车掠过两旁植株。巍然、沉霭,青树在夜色中透出稳重的风度。
默默丈量车程,三分四十秒,看来府宅占地面积不小,主人财势倾天。
走进豪华大厅,一身落拓潦草的样子让管家、帮工目瞪口呆,那种惊异仿似在告诉她,杨府从未接见过如此客人,她镇定地接受各种辨析目光,身后的杨散却上前两步,以她看不见的表情说:“这位是沙宝沙小姐,我的——朋友。”
众仆突然慌忙散去,各司其职。
上了二楼,杨散带她来到装饰精美的衣帽间,推开宽广的柜门:“沙宝,房间的衣服都是我为你准备的,随你挑选。”
他从头到尾都很沉静,一如从前的稳定,好像无论碰到了怎样的她,他都泰然处之。
沙小弦转过眼睛,结束对他的判断。她的身上依旧血污脏乱,明亮的灯光打在她光裸的脚上,更加衬出地板的锃亮。一排排衣物整齐地排列四周,空出了中间的冷:长及足踝的晚礼服、短装套裙、款式典雅的淑女装、风格明丽的休闲服饰……应有尽有,色彩上也偏向高贵和醒目,以紫色和深蓝为主。
“那件。”她指了指一件长睡袍,棉质滚花领,凛然的黑色。
杨散走过去,替她取下,温和一笑:“左手边是浴室,右手是你的卧室。”
沐浴出来,沙小弦赤着脚走进卧室,径直坐在单人沙发上。
房间呈套房构建,里外设施一应俱全,想来也是考虑到客人的方便闲适。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在头脑里飞快闪掠一个又一个片段,眼睛珠子沉笃地盯住落地窗帘上。
响起礼貌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维。杨散推门而进,身后跟着手拿器械的白衣女医师:“沙宝,让医生检查下好吗?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沙小弦考虑一秒,点头。杨散退出房间,医师温和说道:“请沙小姐脱下衣服,我做全身软组织查检。”
“光身?”薄唇抿紧,嗓音沙哑不耐。
“不会占用沙小姐多长时间,如果有肌肉损伤,还得做个热疗。”
沙小弦直接拒绝,坐着不动。医师站在一旁,好像看不见她冷漠的神色,一直微笑不语。最后,她对上礼貌的笑容,沙沙地:“伤口再清理一下就行。”
杨散坐在会客室内,静静听着特意请来的医师汇报:
“沙小姐脸上、手腕、脚踝一共十一处擦伤,没有特大皮肤软组织拉伤情况,上过药就可以复痊。后背有60%烫伤伤口,集中分布在斜方肌下背阔肌上,皮肤表层带扭状疤痕,其余部位皮肤光洁完整,呈苍白体色。”
女医师坐在对面,推过隐藏拍摄的照片,低叹:“杨先生,背部的伤就是她不愿意暴露身体的原因吧?”
杨散低头审视照片,捏住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在白府时带沙小弦去检查,她就拒绝治疗后背,对于她的伤,他心里早就有准备,今天第一次见到照片,还是难以控制内心的情绪。
那些一道道伤疤,像红色藤蔓爬在瘦削的背上,深沉刺眼。
垂下头抖了很久,他又轻声问:“可以植皮掩藏伤痕?”
“最好取用患者自己的头皮或者有血缘关系亲人的皮肤,这样可以避免排斥反应。”
“……形体方面没大碍吧?”
女医师莞尔一笑:“杨先生是在担心她女性特征不突出?这个没问题,沙小姐现在身体瘦弱,多做做复健运动,胸部会慢慢凸……好转。”
杨散苦笑:“我是问她能不能穿晚礼服,我想带她参加晚宴。”
“只要不是露背装就没有问题。”
杨散点头,礼貌起身送客。那位医师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杨先生,我妹妹是美体塑形师,可以帮助沙小姐打造体形。”
杨散交握双手,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随后她的一些话也让他打破面部沉寂,微微动容:“以我时常为妹妹打下手的经历来看,沙小姐是典型的九头身美女,而且她的胸部到脚和整个身长之比接近0。618,罕见的黄金分割比例啊!”
他在会客室坐了很久,回套房去看时,沙小弦已经用枕头蒙住脑袋睡了。淡色粉壁上空余一盏柔和的灯,橘黄的光辉笼罩住蜷缩的身体,看起来瘦弱的,小心的,像个提防面世而惶然无知的孩子。
杨散轻轻带上门,小心坐在对床沙发上,眼睛盯着那团寂寞的影子,在熟睡后,她才卸下冷漠和颓废,留下一点脆弱的外形,落差如此之大,很直接地刺痛他眼腺,沉重的呼吸已经开启。
没有人知道这样的身体吃了多大苦。
没有人。
清凉的风越过阳台,簇簇扑向窗帘,他坐在夜里,一直沉默到凌晨。
清晨六点,沙小弦起床洗漱,挑了一套休闲装穿上,径直绕杨散庄园内围静走。穿过长廊、鹅卵石小道、花园木栅栏、植株带,最后从风格迥异的露天游泳池绕回来,太阳刚刚升起,她的额头没有一滴汗。
可是她的眼睛检查了每一处细节,没发现有破绽的地方,主人显得完美而深沉。
进了正厅,杨散已经等候在餐桌后了。看她进来,他折好报纸,替她拉开座椅,躬身询问:“沙宝,住得习惯吗?”
“好。”惜字如金,落座等待。
杨散抚住衣襟下摆,在她左侧轻身坐定,深色西服映衬雪白的餐巾,强烈突出了存在感。他小心摊开餐巾,给她铺在双膝上,动作熟练得好像服务了很多年。餐桌摆满西式餐点,松饼、鲜果西米、果酱土司……散发诱人香气。
沙小弦推了推盘子,沙哑:“苹果。”
杨散笑道:“吃了这些后有苹果泥。”
再推:“苹果。”多年的习惯不改。
杨散依然温和:“做了一周理疗,你可以试试其他口味,改善口腔感官。”
沙小弦极快地扯了扯眉毛,思索一秒,抓起了银勺,开始铲吃西米露。
杨散一直看着她吃,狭长的眼睛里满是融融暖意。发现她铲起五下,斯文嚼了两口再也不动时,尝试着转过松饼餐盘,给她切了两块。
沙小弦拿起来啃,啃完后又不动。
再试着递过烤薯球,她也浅尝辄止。
杨散舒展眉眼,嘴角掠了点微笑:“沙宝,你只吃面前的食物?”
而且是吃得不多,他了然。
最后得到两粒红澄澄的苹果,沙小弦抓起来捏在手里:“饱了。”
杨散吩咐开车前往中心医院,前座的秘书翻开记录,仔细禀报:“杨先生,下午三点有场奠基礼需要你参加,随后七点的晚会也在安排之内。”
杨散侧过身,仔细检查身边人安全带是否扣好,淡淡地说:“今天不去公司,等会把文件都拿到我那里去,叫高级主管过来开会。”
秘书一怔,干练的脸也露出丝微惊异:“请问还有什么变动吗?”
“沙宝,下午和我一起去观礼?”
“不去。”
杨散回过头,对准秘书吃惊的眼:“推掉。”语声果断,秘书抿唇:“好的。”
他继续温和地问:“晚上参加宴席?”
秘书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紧张兮兮地盯着沙小弦的嘴。沙小弦看向前方,沉静地掀开嘴皮:“好。”
从医院做完理疗回来,街道上人流湍急,匆忙的脚步奔向都市各地。她静静地看着街边,瞳仁牢牢捕捉每一个红路灯的动静,兀自出神。
杨散发现了她的专注:“沙宝,你盯着路灯路标做什么?”
算时间。注意力高度集中,她没有回答。
穿过中环街道,沙小弦突然打破沉默:“停车。”
车子尖利地煞在街尾。她推开车门,被杨散拉住了手腕:“去哪里?”他的语气透着慌张,深邃的眼睛难得隐隐抖颤,倾泻出一片墨黑的光。
“买玩具。”她大力挣脱,单手支撑,利落地翻过栏杆,闪身走进“博士行”。要了一个普通魔方和四联魔方,眼角撇过窗外赶过来的身影,又叮当一声,推开相连的木门,从后面隐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