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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蔷狂生问情
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
对她说几句重话便哭哭啼啼,
对她态度冷淡些就又哀又怨,
专爱无理取闹,还会说谎,
想到成亲后还得费心去哄女人,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他选择在新婚之夜远远逃到江南去。
他的“逃婚之旅”一路行来挺平安顺利,
尤其还有样貌秀美、聪颖灵慧的“贤弟”同行,
日子当真是过得惬意又满意。
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他开始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
莫非他真如此厌恶女人,
宁愿背离伦常爱上朝夕相处的“贤弟”,
也不愿去瞧瞧自己的美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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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仲秋,天空洗去了夏季独有的澄蓝,抹上淡淡橘红胭脂,衬着江南湖波浩渺,更显得朦胧而妩媚。
宁静的时节,宁静的风光。
然,却有阵阵摇旗叫喊声划破了清新的空气,回旋辽阔的旷野。
这是马政治协商会议场,三面围着矮墙,四方扬着彩旗,场上两端各有一球门,而骑着骏马的骑士们正分成两队热烈地穿梭来往,拼了命想把木球击入对方球门。
场上一片混乱,尘沙滚滚,弥漫在两旁观战的人眼前,一时也弄不清场内比赛状况。
忽地,一匹白色骏马越众而出,英伟的姿态瞬间攫住众人目光,凝住了不肯转移。
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呐喊,怔怔地看着白马骑士以最漂亮的姿势纯熟地运球。借着精湛的骑术甩开了一个个意欲阻挡的敌方,不到半盏茶时分,一颗木球便滚入对方阵营,等着被击打入球门。
而众人也毫不怀疑这个可能性。
果然,正如从前每一回一样,白衣骑士右手潇洒地一个回旋,木球应声入门。
宽广的马场一时沉寂下来,场上每一个人,包括上场比赛的骑士与负责加油的群众皆陷入一阵目眩神迷。
好不容易,一声尖锐的欢呼终于再度带起沸沸扬扬的气氛。
欢呼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而当白衣骑士摘下羽冠,朝群众四方行礼时,欢呼声更加响亮了。
群众一面欢呼,一面看着一名骑着黑马的黑衣骑士轻轻一抖缰绳,来到白衣骑士面前。
“弟弟,你又输了。”白衣骑士弧形优美的嘴角一弯,扬起灿灿微笑,衬得一对星眸更加神采奕奕。
黑衣骑士只能无奈挑眉,“我真服了你,姐姐。每回击球总是你占上风。”
“那当然罗,我比你大上两岁,也多打了两年马球。”
“可你是个姑娘家啊,哪有一个姑娘家球技跟骑术如此精湛的?”黑衣骑士翻翻白眼,“几个大男人也比不上。”
“小声一点,别泄了我的底。”白衣骑士瞪了弟弟一眼,压低嗓音,“这些旁观的人可都不知我是个女人。”
“别怕,这里这么吵哪听得清?”黑衣骑士满不在乎的说,“何况就算听见了也没人相信。谁信一个女人能打马政治协商会议,还打得这么好?”
“谁说女人不能击马球的?”
“可人家骑的是驴啊,速度慢多了,哪样你飙起马来比一个男人还悍!”
“怎么?”白衣骑士星眸斜回,“你今儿个似乎对我这个姐姐颇有不满,说个不停。”
“我哪敢?”黑衣骑士举起一手做投降状,“只是昨晚才听爹爹说替你订了亲不是吗?怎么见你行事作风还是一点不改?不像个说定亲事的姑娘家。”
“乔翔!”白衣骑士怒喝一声,“你说什么?”
“当我没说……”
“你刚刚明明说爹替我说了亲事!”
“我是这么说了。”
“真的假的?”她厉声问。
“这种事我哪敢唬你?怎么,你还不晓得?”
“该死!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找我先商量?爹未免太过分了……”
“太过份了!爹竟然不声不响地就替我订了亲,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空间阔朗的书房里,一个裹着天蓝色绫罗,外罩浅色纱衣的妙龄女子背着手在房内不停踱步,一面朗声抱怨着,想到气愤难抑处,还握紧右拳朝樟木书桌上重重一击。
这一击,牵动了长裙裙摆一扬,差点绊到她脚,她眉一紧,“这该死的裙子!穿裙子就是这点麻烦。”她抱怨着,一面不耐烦地整理着裙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翎姐。”看着她烦躁粗鲁的动作,另一个女子终于忍不住开口,绝美的容颜上抹着淡淡困惑,语音柔细和婉。
“就是我爹啊!”乔翎翠眉斜飞,“竟然替我订了亲了。”
“订亲?怎么可能?最近没听说媒婆上门啊。”
“当然不必媒婆上门啦,因为这门亲事早在我出世前就说走了。”
“指腹为婚?”
“指腹为婚。”乔翎点头,一面怒气冲冲地寻了张椅子坐下,“月牙儿,你说过不过分?我竟然长到了二十岁才得知这件事。”
“别太激动了,翎姐。”被唤作月牙儿的女人斟了杯温茶递给乔翎,“喝口茶缓缓气。”
乔翎接过精致的茶杯,饮了一口,接着忍不住叹息,“教我怎么不激动?我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啊,他竟然就这样将我卖了。”
“卖了?”月牙儿嘴角微扬、忍不住为这样的说词感到好笑,“也不至于吧,翎姐。乔老爷既然肯跟对方指腹为婚,表示对方一定有过人之处。”
“你指夏安国吗?”
“夏安国?你是说被当今圣上策封为定远将军的夏老?”
“就是他。”乔翎没好气地。
“那很不错啊,夏家可是高尚门第,夏老爷又是忠君爱国之士。”
“得了,月牙儿,你也不是不明白,那些世家子弟少有真材实料的。”乔翎菱唇一撇,英挺的翠眉不屑地挑起,“夏老爷忠君爱国,可不保证他那儿子就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这——”月牙儿犹豫半晌,“说得也是。”
“所以我才不愿意啊。要我这样糊里糊涂嫁人,门都没有。”
“可你年岁也不小了,一般人家的闺女早出阁了。”
“我才不在乎。要是爹爹不跟人家来个什么指腹为婚,我一辈子不嫁最好。”
“那你打算怎办?”
“怎办?去探探那家伙的虚实啊。”乔翎理所当然地答。
月牙儿一惊,“什么?”
“我绝不屈服于老爹的安排。”乔翎说着,星眸灿灿,闪烁坚定决绝的光彩,“要我嫁?对象得经由我认可——”
初春。
最后一朵梅花也谢了。
“香清寒艳好,谁惜是天真。玉梅谢后阳和至,散与群芳自在春。”
乔翎一面吟着,一面微仰起头,痴痴瞧着庭内一株覆上薄薄一层纯白雪衣的梅树。
春天到了。
她微微一笑,终于推开大门迈出步伐,坚定地朝长安城中心走去。
刚过了元宵节,天气照理说该暖和了,今日却反常地飘起细雪来,轻盈落满一地。
但天气虽寒,街上的人群可一点没少,依然和平常一样穿梭来往,人声鼎沸。热闹得紧。
这样新鲜热闹的场面瞧得乔翎大乐,无心顿起。
虽说她是个姑娘家,可父母亲从来没限制过她出门——事实上也是无力限制。从前在扬州,城里的风光她一点也没少见,市集逛到不想逛了,宁愿和弟弟出城打马球去。
本来以为扬州城市集够热闹了,没料到与京都长安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莫说商家数目繁多与贩卖商品的多样化,光是街头穿梭的各色人种就够让她目不转睛了。不只大唐子民,还有肌肤赛雪,高鼻深目,发色与服饰皆怪异的西域人,相貌特征与大唐人相似的高丽人,个子特别矮小的倭国人,五官分明的回族等等。如此特征各异的各色人种,从前在江南不只见所未见,根本是问所未闻。
今日算是眼界大开了。
真该让月牙儿也出来看看的。只可惜她们对京城环境还陌生,月牙儿又美得不似人间所有,让她出来万一招惹一群登徒子,她一时可没办法应付。
可下回一定也要带月牙儿出来。
乔翎想着,一面在街上缓缓走着,左顾右盼,一会儿到卖年货的商家里玩赏,一会儿向小贩买了枝糖葫芦,津津有味地咬着,一双灵动妙眸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异国人,兴味盎然地研究着。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圾,她才算稍稍满足了好奇心,饥饿的感觉才真正攫住她。
她吐了吐香舌,这才想起自己从吃完早餐后就改扮男装溜出府,直到现在都还未用饭呢。
不晓得时间又过去了多久?该已到了午时吧!
去用午膳吧。
她兴冲冲下了决定,一面流转璀璨眸光,寻觅美味饭馆。
“姑娘,赏个面子吧。”
粗鲁庸俗的声音蓦地拔峰而起,乔翎不觉一颤,为着其中隐藏的淫邪成分。
她急速转身,正欲张口大骂,才发现这样的声音并不是针对她。
“是啊,小美人儿,咱们老大可是因为欣赏你才邀你一道用膳呢。”
另一个较为尖锐的嗓音随之响起。乔翎定了定神,认清出声的是一个年纪大约二十来岁,五官猥琐、衣衫肮脏凌乱的小伙子。
而他身边站了数名年纪打扮相仿的男子,其中一个,浓眉大眼、嘴角微微扬起,神态悠闲,显然就是他口中的老大。
几名男子竟然就在大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