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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刺这样一说,其它人也反应过来。
对呀,真要是有人想在这里动手,为什么仅仅是射出一枚颇显诡异的箭矢之后,就消失不见,没有后文了呢?
师泽焦急的对着腕表不断的询问,但得到的回馈却是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这让师泽也不由头疼起来,走到秦刺身旁道:“秦先生,真是奇怪了,居然没有人发现动手的到底是什么人,在什么方位,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咱们要不要分散开来,去四周查探一下。”
秦刺想了想,摇摇头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摸金派人马的安慰,保证我父亲的安慰。一旦分散了,说不定正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从刚刚那一箭的诡异,不难看出,对手的实力并不弱,若是让他找到了时机,恐怕情况会大大的不妙。只要我们在此不动,最后着急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们了。”
师泽思忖一番,也觉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没有轻举妄动。
不多时,暮秋堂安然而返,立刻向秦刺禀报道:“教主,属下已经四周探查了一番,丝毫没有所发现。”
夏纸鸢皱皱眉头道:“我还就不信了,有人能藏的这么严实,小刺,要不,让我去看看吧。”
秦刺摇头道:“现在大家都不用紧张,也不用查探了,对方居然敢动手,又查不出行迹,必然有他的用意。咱们就在此安心等待着,最后着急的肯定是他们,呵呵,我觉得这时候守株待兔未免不是个好主意。”
“儿子!”
秦刺的话音刚落,墨青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秦刺赶忙转过头去,却见到墨青衫似乎是毫不在乎这不明底细的威胁,从容的笑着,一副闲庭散步悠然自得的架势:“怎么了,父亲?”
墨青衫笑道:“不用这么担心,不过就是些魑魅魍魉,你父亲我什么没经历过,若是对方不现身也就罢了,一旦敢现身露面,就让我们父子俩联手战上一场,你老子我可是很期待上阵父子兵呢。”
秦刺不由被墨青衫的情绪所带动,笑道:“好。”
就在秦刺等人正对潜藏在暗中无法窥其行迹的对手多有揣测的时候,在距离机场核心地带约莫里许左右的西北边的一片杂草丛生的空旷地带,两伙儿约莫有百来人左右的人马正埋伏在其中。
两伙人马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区别,其中一伙儿约莫有二十来人,各个人才高大气势不凡,甚至除了为首之人意外,其它人都的身上都带着浓郁的死气。
而为首的那人双眉呈暗黄色,轮廓粗犷,肤色古铜如金属,手中持着一柄不知何种骨骼制成的长弓,长弓的形态并不特殊,唯有长弓中央搭箭的地方,是一枚蛇的头骨,两眼被幽兰色的宝石所填补,唯有蛇口空洞洞的暴露着,略有些森然的味道。
“大头目,咱们为什么还不出手?”一个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汉子走到那为首之人身旁。
为首的被称作大头目的男子,抖动着暗黄色的眉毛,冷笑道:“不急不急,让他们没有头绪的担惊受怕一些也好。只要他们等的不耐烦了,分散寻找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好的出手时机。或者,墨青衫那老儿急着登上飞机的话,咱们也就更方便下手了。呵呵,在外猛的时候,让他的飞机顺利登空了,现在到了这里,说什么也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如今,我拿到了这柄‘御蛇骨弓’,他墨青衫是斗不过我的。”
说话间,此人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长弓上,颇为自信的笑了笑,而那长弓中央的舌头双目中两颗幽兰色的宝石也似乎遥相呼应般的闪烁出几缕森然的光彩。
此人正是当今外猛最大的排华势力头目,新纳粹党党魁阿尔斯楞,阿尔斯楞这个名字在猛古姓氏中很常见,翻译过来就是狮子的意思。
有关阿尔斯楞的出身,颇有些神秘,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大家都知道他在数年前一举创立了新纳粹党,并且逐步将这个党派组织扩充增大,居然在几年的时间里,一举发展成了外猛中最大的排华势力。甚至到如今,更是将手脚伸到了外猛新一轮的政局变动上,想要称谓外猛最大的政治势力,效仿当初的纳粹党党魁希特勒,称谓整个外猛的统治者。
但不巧的是,外猛古除了他这股强横的新生势力,还有老牌的势力摸金派。这是一股完全不弱于新纳粹党的势力,论起神秘性,也丝毫不下于新纳粹党,至少外猛古中很多人都知道,摸金派里面的人物都具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恰恰,摸金派在这个时候也选择了向外猛的政局出手,而他们的政治态度是亲华的,所以这样一来,不可不免的,两边的人马就产生了剧烈的冲突。
但双方的实力在目前看来却有些势均力敌的味道,而论及政治上的呼声,新纳粹党拥有外猛民间强大的支持力度,而摸金派则是拥有外猛上层的支持,更因为其所主张的亲华态度,取得了华夏政权的遥相呼应。所以几次冲突下来,也分不清谁胜谁负。
可这一次,摸金派出访华夏的举动,却牵动了新纳粹党的神经。阿尔斯楞立刻就觉察到,若是不阻止摸金派的访华行为,很有可能让双方打成某种私下的协议,并以此来取得更大的政治资本。
于是阿尔斯楞在知道了这样的消息之后,立刻就着手安排,全力阻止摸金派的访华行为。
可惜,在外猛的时候,他的布置被摸金派彻底的粉碎,没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让摸金派的转机顺利的登空。为此,阿尔斯楞立刻转变策略,亲自带队潜入华夏,选择了呼市这个转机暗中做好了各种布置,打定主意,要将摸金派的人马永远的留在这里。
“对了,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么?务必不要让对方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阿尔斯楞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身边的那个汉子问道。
“放心吧,大头目,这附近一共有十来个汉人埋伏着,身手都不弱,但已经被我们料理干净,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刚刚有人似乎在这附近探查过,不过也被我们遮掩过去了,如今一切都没有变化。”那汉子面无表情的答道。
“这样就好。”阿尔斯楞点点头。
却在这时,另一拨约莫有八十来人规模的团体中,走出来一人颇有些傲然的朝阿尔斯楞说道:“阿尔斯楞先生,您这是在等待什么嘛?我们的人马可是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如果你再不行动,我们可就要动手了。少主只是让我们从旁协助你们,可没有说要受到你们的统领。”
此人一开口就是有些生涩的汉语。
阿尔斯楞心里暗骂一声,却不敢得罪此人,只能将自己所熟练的喀尔喀蒙古语一收,换做汉语答道:“安倍吉俊先生,您请不要着急,对于你和你们少主的友谊协助,我万分感激,但现在并不是动手的时候,您能在等待一些么?”
那个被称作安倍吉俊的家伙冷哼一声道:“那就快点。”说着,便一脸傲慢的转身走开。
阿尔斯楞暗呸了一声,对于这帮家伙的傲慢,阿尔斯楞也是恼恨不已,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有求于这帮人,所以不得不放低姿态。若是换个时候,以阿尔斯楞的性格,恐怕早就忍不住杀之而后快。
“大头目,咱们何必容忍这帮家伙。咱们虽然有求于他们,但他们不也是同样想从咱们的手中拿到好处么?”在阿尔斯楞身旁的那个汉子皱着眉头问道。
阿尔斯楞摇头苦笑道:“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们,这次行动,咱们就出动了二十来个人,而他们这一方来了八十多人,都是九菊一脉中手段高明的忍者和阴阳师,而且据说他们的少主还特意调拨给了他们一个大杀器。有他们出手,咱们这次行动的胜率会大大的增加。而且,日后也需要他们出手,我们才好稳稳的压住摸金派,直到让整个摸金派覆灭。”
原来,这另一伙人就是九菊一脉的人马。九菊一脉和新纳粹党打成交易之后,在九菊一脉现任的最高当权者安倍雅正的驱使下,派出了大批的人手协助新纳粹党展开对摸金派的打击行动。
而这一次在呼市所安排的这次行动,就是双方的第一次合作,对此,阿尔斯楞不得不谨慎一些。毕竟,第一次合作要是不愉快,那么后面的合作肯定会出现问题。
又过了约莫十几分钟之后,阿尔斯楞通过望远镜发现摸金派的一帮人马还是稳稳的没有丝毫慌乱的变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而这时,不久前曾催促过他的安倍吉俊又走了过来,沉声问道:“阿尔斯楞先生,难道您的目的就是要耗在这里么?”
阿尔斯楞犹豫了片刻,终于一挥手道:“好,咱们出发,立刻展开攻击。”
随后,阿尔斯楞对手底下的二十来个人做了布置和安排,汇合九菊一脉的那帮阴阳师和忍者们,悄无声息的朝机场的核心地带进发。一路上,遭遇了不少暗中设伏在机场附近的特行组乃至国安局和军情处的人员,但在九菊一脉的出手下,这些人很快就被解决。而这其中,很是有些厉害的特行组人员,这些人都是从总部派遣过来的高手,可惜,他们最终还是没能挡住阿尔斯楞手中的那只古怪的长弓。
此弓不需搭箭,只需一拉弓弦,便有一道如雾般漆黑的箭矢从长弓中央的蛇头口中激射而出,无声无息,无从发觉。那些特行组的高手就是这样覆灭在这只长弓之下,一旦被箭矢射中,他们的身躯就会在顷刻间融化,化为一旦黑水,极为诡异。
如此一来,双方约莫百来号人几乎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挡,如入无人之地的完全藐视了特行组和国安局乃至军情处在机场外围的布置,一路无声无息的杀向了机场的核心地带。
而此刻,机场之中,秦刺等人严峻以待,但除了死守并没有做出任何主动出击的打算。这倒不是秦刺他们不愿意主动出手,而是敌在暗,我在明,一旦出手,反而会给对方有利之机,所以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干脆就守株待兔等待低人率先发难。
事实证明,秦刺的这番打算确实是明智的。因为,他们的对手确实在焦急的等待中,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