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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派会在这个时候,拜访落日谷这个平日里根本看不上眼的中小型门派的原因。
“灵器,灵器,除了灵器还能为了什么!”羽长天咂咂嘴,灵器的存在,谷内弟子已经无人不知,所以这时候八大门派前来,只要脑子不是太笨的人,马上都能猜到其中的原因,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不过这灵器还真是个好东西,要是我也能弄上那么一件,亦或是掌教手里的那件双生器灵的灵器,能够落在我的手上,啧啧……”沉浸在幻想中的羽长天,满脸的贪婪之色,不知觉的已经走近了辅炼房。
而此刻,辅炼房的阵法被打开了一道进出通道,一道彩影谨慎的从中闪了出来,正是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出来看看的宁采兮。
辅炼房这么偏僻的位置,加上谷内弟子都将其视为流放发配之所在,所以平日里,周围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就算是据此最近的炼丹堂所在的山头也据此有不远的路程。
所以辅炼房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还真是不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譬如说现在宁采兮从辅炼房里走了出来,就并没有给谁察觉到。但是因为秦刺之前的交代,这姑娘很是谨慎,走出了阵法以后,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确信周围并无人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糟了,这落日谷的地方不小,我对此地又完全陌生,该往哪儿走了?”驻足在阵外的宁采兮来回走动了几步,除了焦虑的朝四周观望之外,根本不知道该去哪儿。
“不行,这地方我完全陌生,贸然走动,说不定会遇上什么麻烦。不如就在这辅炼房门前观望片刻。可是秦公子啊秦公子,你到底去了哪儿,怎么到现在也都不回来呢?难道真的是出事了?”
焦虑,担忧,彷徨充斥在宁采兮的心头。
嘀咕了一阵子之后,六神无主的宁采兮最终还是没敢走出辅炼房的范围。
好在出来透透气,看看辅炼房外起伏的山峦,哪怕是看不到半个人影,哪怕是等待的秦公子迟迟没有归来的行迹,却也让宁采兮的心头放松了不少。
但她却不知道,就在她踌躇在辅炼房外的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周围,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双惊诧的眼睛,悄悄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遵从师傅交代,前来辅炼房的羽长天。
“怎么是她?”
羽长天暗地里一声惊呼。
他此刻处身在距离辅炼房不远的一个山头,以宁采兮的目光很难从四周起伏的山峦中,看到他的行踪,但是他却能很轻松的看到辅炼房外那个彩衣女子种种作态。
“极乐教的弟子不是都已经被斩杀当场了么?听说也只走失了一名四元级别的女修,但这彩衣女修,当初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不过才八级左右,怎么看,也不会是那名四元女修,她怎么会还活着?”
羽长天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的味道。
图尔塔能够把极乐教的人顺利的从谷外带进到谷内,这其中有羽长天一大半的功劳。
别看羽长天这家伙名声已经差到了极点,而且上次差点被人炼大刑,让他无比狼狈,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
他可是谷内少有的,拥有师傅直接指点修行的弟子。
更何况,他的师傅还是驻守珍楼重地的长老。
便是各堂的长老看到他,都得卖几分面子,别说是一般的弟子了。
况且,随着那日翎长老在最后关头,不顾脸面的出手,硬生生的从刑台山救走了羽长天的性命。
羽长天和翎长老之间的关系,就已经不在隐秘,大家都知道,羽长天是翎长老俗世本家的后人,独苗一根,就算是犯错再大,也有翎长老护着他。
所以,谷内弟子虽然对他的为人做派多有不齿,但是对他的身份背景,那可仍旧是维持着表面的恭敬。
也正因为这样,当初图尔塔才会把目光放到了羽长天的身上,花费大把时间和精力,拉拢和羽长天之间的关系,最终,成功的把羽长天给拉下水。
虽然当时羽长天并不知道图尔塔卧底的身份,但是稀里糊涂的也就替他办了那些带人入谷的事情。
宁采兮是图尔塔第一个安排入谷的,也是羽长天出的手,才能让她顺利的混进谷内,尽管羽长天为了避嫌,没有直接和宁采兮见过面,但是在背地里,他可是悄悄的看到过这彩衣女修几眼。
只不过宁采兮当时并没有发现到他而已。
是以,现如今,当他看到辅炼房外那个来回走动的猜疑女修以后,立刻就认了出来,这女修正是当初他替图尔塔带进来的第一个谷外之人。
按照图尔塔前前后后的所作所为,显然,这女修的身份,也是极乐教的人。
“难道是因为级别太低,所以被疏漏了?亦或者,这女修当初并没有参与到极乐教人马的行动中,而是一直被安排潜伏在谷中?”羽长天在心里不断的揣测着,目光则在远处拿到彩衣靓影上来来回回的滑动。
“看来她一定是被安排当潜伏的探子了,不然凭她的修为,连极乐教的那些五元强者都死了,她岂能幸免。不过真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辅炼房落脚,也不知道负责主事辅炼房的那名弟子,现在怎么样了?是被杀了,还是被收买?嗯,想必那弟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收留极乐教的人,定是被杀了。”
思索了片刻功夫,羽长天稍稍理清了一点思绪,目光再看向那彩衣女修时,就有点变味了。
“啧,当时就觉得这妞长得特别正点,身材凹凸有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脸蛋儿也是祸国殃民。比我当初带进珍楼那个除了胸器意外,一无是处的贱女人,不知道好了几万倍。”
羽长天色迷迷的盯着远处的那道彩色身影,脑子里汹涌的欲念开始不断的作怪。
“要是能跟她共赴巫山,定是件非常爽的事情。这可不止是此妞的相貌神采,想想看,现在整个谷内都在位极乐教的事情发愁,都在为极乐教即将到来的报复而惶惶不安,但只有,也唯有我才能如此畅快淋漓的将极乐教的人按在身下为所欲为,那该是多涨威风,多有面子的事情。”
想到这里,羽长天不由露出了一抹淫笑。
可是很快的,他又眉头一皱:“不行,这个女人可不能随便碰,不然的话,我刚避过了一劫,怕是又得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要知道,她可是极乐教的人啊,若是被谷内人发现我跟她有什么关系,那岂不是大事不妙?况且,极乐教的人这么厉害,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降服她。”
谨慎的思索了一会儿,羽长天眉头一动,计上心头。
“这女人只有八级左右的修为,而我如今已经入元了,入元和不入元那是天壤之别,就算极乐教在厉害,也不可能让一名不入元的修士和入元的修士相抗衡,所以,我想制住这个女修,应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这女修潜伏在辅炼房,想必也是担惊受怕,极乐教的人都死光了,这样的消息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肯定害怕被谷内人发现到她,要是被发现了,她也逃不过死的下场。
是以,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为胁迫她,相信在性命和身体之间,她一定会选择前者,反正极乐教的风格就是如此嘛,听说他们的女修都很开放。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爽快过之后,就可以转手将这女修的身份告知给诸位长老和掌教知晓,然后摇身一变成为探知到极乐教卧底的功臣,到时候这女修连反咬我一口的机会都没有,可以彻底的消除我的隐患,而且还可以让我立下大功,得到掌教的赏赐,得到师父的夸奖。”
羽长天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觉得这个计策简直是一举数得,爽的不能在爽,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
落日谷山门。
护山大阵外,一行身负重剑的修士在山门阵法外驻足。
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种利剑出鞘的气势,十分犀利,很容易给人带来无比尖锐的压迫感。
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们背后的那一柄柄重剑,这些重剑上不时留意的光彩和气息,显露出它们法宝的身份。
但是很显然,这些法宝并不同于普通的飞剑,能将飞剑铸造成这般大而重的形态,唯有天山剑池派。
是以,毫无疑问,这一批人,正是天山剑池派,途经此地,前来拜访落日谷的那些人马。
这些人中,为首的是一名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
男子白衣纯白无暇,没有任何点缀,没有任何装饰,白的如雪,一尘不染。
但这种无暇的服饰颜色,却和他的面貌形成了反比,他的脸上却纹有数种凶兽的图案,几乎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张脸。
这让他本来棱角分明的面孔,凭空多出了一股凶戾之气,让人观之胆寒。
除了相貌和服饰之间的强烈反差之外,这男子的修为也颇引人注意。
因为此人居然也是五元强者。
五元下阶。
只比落日谷掌教屠苏,差了一阶。
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却远比屠苏要犀利太多,如同磨砺许久的剑刃,稍微靠近一些,就能感觉到割骨的刺痛感。
在这白衣男子的身后,跟随着六个年轻人,每个人都拥有三元以上的实力,放在落日谷,这些人都能配得上长老的身份。
落日谷里的长老,大多也不过才三元。
六个剑池派的年轻修士当中,有一人特别扎眼,这不仅仅因为他是六人中唯一一个拥有三元上阶实力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背负的那柄剑上,与众不同的系着一条彩色剑穗。
而这剑穗,显然也是一件法宝,而且品级不低,足有下品宝器的级别。
“凶长老,这落日谷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小小的中型门派,居然胆敢让我们剑池派在外候着,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脸儿?我看,咱们不如直接破开他们这个所谓的护山大阵,让他们看看我们剑池派的厉害。”
有着彩色剑穗的年轻男修走到那白衣修士身旁抱怨道。
被称作凶长老白衣秀士,面无表情的说道:“乌戈,不可胡来,把你那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