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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明明之前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结果当真了的只有阿银我一个人吗?所以才说女人的甜言蜜语不可信啊,亏我当时开心得差点死掉了呢。”
顿了顿,他以难得正经的语气保证道:
“不会死的。阿银我绝对不会死的。我曾经说过的吧,不管是你还是你所珍视的事物,我都会保护好的。只要是为了你的话,就算是地狱我也会爬回来的。”
“和你这家伙一辈子这么互相折磨下去,为了日常中的无聊琐事而吵嘴互翻白眼,经营着万事屋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和已经被绑定终生孽缘的白痴们到处惹是生非,最后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牙齿都掉光的老头子老太婆,在子孙的包围下安详地结束这乱七八糟的一生——这才是适合我坂田银时的死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草稿完成于2014年6月9号。
修改于2014年6月16号
本文真正的神助攻是结野晴明大妹控无误【登势婆婆暂居二位】
悠奈说的话银时全都透过晴明听到了,就是这样【论正确卖队友的方式GET√
银时教你攻略傲娇的正确方法。
软硬兼施才是正道。
无意间在网络上发现了这图,简直帅惨了。
原本是打算请一个星期假的,因为我最近实在是感觉有点写不动了啊TUT,但为了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这周四更新好了。希望我能够接下来一直一周双更到完结【合掌】
哦,还有,被这次的伪更骗到了的大家,真是抱歉啊哈哈。
之前一直都看这章不顺眼,像是心里有个疙瘩一样,不修改简直不能忍【趴】
☆、患难是友情的试金石
“周围已经再三确认过了,并无敌人的眼线,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桂兜着双手在和室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转头冲站在纸门旁的银时语气严肃道。
“我好歹在幕府的通缉下安然存活了这么久,躲过无数次真选组的追捕,寻找隐蔽的安全之处什么的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上次我在超市买美味棒时偶然撞上了正在巡逻的真选组队员……”
“是是,”面对显然开始跑题的桂,银时合上身后的拉门,敷衍地挥了挥手,然后伸手将掌心中的章鱼烧挂坠往旁边的空气中一递。
虽然事先有被告知详情,但桂还是在看到了出现在银时身旁的悠奈时露出了略微惊诧的神情。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和银时一起在桂的对面坐下,将手中的挂饰安放到了和服袖子里。
虽然平时银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没睡醒的样子,但强硬起来还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自从两人的对峙以她的服软告终以后,她几乎一直都保持了魂体的状态不轻易出现。的确,在这种敌暗我明的紧张时态下,凡事都小心为上总是有益无害的,但是……卧槽,明明是银时先提出让她尽量不要现身的,但时不时的又为了确定她的存在而把她叫出来的也是他啊喂。
让她不觉得自己像是宠物一样随叫随到都很困难啊喂。
悠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昨天晚上那家伙睡得好好的,却突然间半夜惊醒,在她紧张兮兮地立刻现身之后,睁着那双无神的死鱼眼定定地盯了她好半晌,最终冒出了一句:“帮我拿一下冰箱里的草莓牛奶。”天知道她有多努力才按克制住了想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按到被子里去的冲动。
好吧,她得承认,自己对于那个卷毛的容忍力似乎已经变得像宇宙黑洞一样没有下限。
在银时将她当成抱枕扯进被窝里牢牢扒住时,她也由着他去了。
在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还未愈合的左手腕时,她也睁只眼闭只眼权当自己没注意到了。
但唯一无法忍受的,就是银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伤口时,陡然间黯沉下来的神色——即使有了结野晴明的帮忙,她魂体上所留下的伤痕还是难以在短时间内完全愈合。
这么一想的话,保持游魂般的状态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吧。
好在桂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短暂停留之后便很快移开。清了清嗓子,他转而切入这次会面的主要话题:
“上次西区那边废弃仓库的失火事件,就连我等攘夷派也有所耳闻。但由于幕府全力施压封锁了一切消息的关系,我们也无从得知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里,桂抬眸望了两人一眼,正色道:“上次银时你拜托我的事情我也有去查,但不知是敌人隐藏得太巧妙还是怎的,对方并未留下太多线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万事屋的确有被人监视过的痕迹。”
银时挖鼻孔的手顿了顿,
“既然连银时你都吃了如此之大的亏,看来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家伙是个相当难缠的狠角色啊。令我真正在意的是,对方似乎对你,甚至是对我,都相当熟悉。我几次意欲探清楚那家伙的底细都被巧妙地躲了过去。”
桂茶色的眼眸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行踪不定又出手诡谲,背后似乎还和更大的势力牵扯不清。不得不说,那家伙很棘手啊,银时,说不定是你我都无法联手铲除的强大敌人也说不定。”
虽然说桂看起来像是在寻求银时的回复,但悠奈却知道,他真正等着开口的人,是自己。
“……你们想知道什么?”
悠奈微垂着视线,拨弄了一下手边的茶盏。
不是你,而是你们。
沉默了半晌,她抬起眼帘,望着她认识了十几年,又隐瞒了十几年的同窗好友,终于忍不住加道:
“你们确定你们想要知道?”
一旦作出决定,就无法回头了。
即使明白两人的用意和决心,即使那两人都明明白白地摆出一副‘这浑水我们趟定了’的蠢样,她还是希望能够在两人彻底陷在淤泥里之前将两人拉上岸来。
好吧,至少银时是肯定死活不愿意上岸了,但至少可以把桂扯上来啊。
“真是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阿悠你还死倔个什么劲啊。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整天就喜欢胡思乱想,瞻前顾后的。我们男人啊,才不是那么精明的家伙,不管是多么艰难的决定,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勇往直前,绝不反悔。我们就是这么自以为是又愚蠢可悲的生物啊。”
银时懒散的声音自身旁传来,却意外地令人心安,神奇地一下子就抚平了她内心的犹疑不定。
桂则是静静地开口道;“悠奈你尽管说就是了。”
喂喂,这两人不只是打算趟这浑水,而是打算直接一下子跳进去啊。
她早该知道这两人和明哲保身这四个大字搭不上关系,倒不如说,这两人是赶着麻烦上,刀山火海中过,枪林弹雨中穿的棘手类型。
明明是这么严肃的时刻,反应过来时,悠奈却发现自己抿起嘴唇弯出了微小的弧度。
虽然有点肉麻,但能够认识这么些蠢货,她的确感到自己挺幸运的。
悠奈轻声咳了咳,然后微微敛下眼眸,注视着榻榻米上的纹理平静道:
“一切从头说起的话,还得追溯到我爷爷那一辈,”注意到旁边两人投来的不解目光,她接着解释道:“说起来,我似乎从未跟你们提起过,我的爷爷他曾经在攘夷战争的早期活跃过一段时间,不知道你们是否曾经听说过矢野仁介这个名字?”
桂闻言露出颇为惊讶的神色:“咦,难不成是那位出身长州藩的地中海矢野仁介前辈么?!”
“没错,但为什么要加上地中海这个前缀?老头子……不对,是我爷爷的确秃得很厉害啦,但提起他的名字时为什么第一个想到反而是地中海啊喂——!”
她下意识地吐槽道。
“哦,原来是那位地中海前辈啊!”
这是慢了半拍后做恍然大悟状的银时。
“根本就已经变成地中海了啊喂!话说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懂装懂吧喂!”
悠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把前面的那句话收回,认识这几个逗比简直是她几辈子积下的孽啊。
“那位前辈曾经是长州藩的攘夷势力中领军的人物之一,只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旁的桂扶着下巴陷入沉思中:“矢野仁介前辈的孙女应该一出生就夭折了才对,再加上当时前不久传来了矢野孝太——前辈唯一的儿子——率领的军队全军覆没的噩耗,矢野仁介前辈才会一病不起,并在之后辞去军中职位,归隐乡里,自此销声匿迹。”
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在机缘巧合下穿到了这具身体中的关系,原本的矢野悠奈的确是早已夭折,但除此以外,世人不知她的存在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我的父亲在我尚未出世时便早逝的消息确实不假,我爷爷在遭受了这些打击之后抽身战场也是确有其事,但是以我爷爷的性格——只要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会明白——那个固执的老头子并不是那种会在遭遇重创之后没出息地抛弃同伴,丢下责任,躲回家中暗自舔舐伤口的家伙。恰恰相反的是,以他以往的行事作风,他应该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回去,和天人死掐到底才对。”
她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地中海老头花白的须发,不论何时都挺得笔直的脊背,和宛如出鞘的利刃一般锐利的眼神。
有时候严酷到近乎不近人情,有时候又意外地会流露出柔软的一面,简直就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温柔地对待自己一样,即使是表露善意时也总是严肃地板着脸来,好像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一般。
但就算如此,那个斯巴达的地中海老头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接受的人。
那些隐藏在严词厉色下的温柔和无措以及隐隐的悲哀,她都曾切身触及过。
一时陷入了回忆中的悠奈显得有些恍惚,目光好似落在了遥远的彼方中的某个点上,注视着过往的景象一一浮现在她眼前。
但很快她便回过了神来,凝眸继续道:
“但比起这些,我父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