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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红倚翠,对酒耸歌,人生也不过如此。
“父亲大人刚刚传过信来,对于你送上的大礼,非常的满意,终于同意我们在一起。并且催促我们能够早日成亲。
傅青霜面容冰霜般的冷漠,尽数转为深深的爱恋与温柔,伸手不住揉捏、按摩着元源的头部,轻声道。
尚若若也笑道:“对于你的礼品,尚侯爵阁下也很满意,来信说便宜你小子了。侯爵阁下说,你要娶多产媳妇他不管,但我们有的第一个孩子,要过继尚家。继承尚家的家业。”
傅青霜脸蛋羞红。轻笑道:“我的父亲也是这个意思,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袭傅家侯爵爵位
元源头部枕在傅青霜高耸的胸脯上,噢着幽幽的女儿香,心头安逸喜乐,闻言“嘿嘿”笑道:“没问题!不用说一个,几个都成!不过,这岂不是说送给两位岳父大人的聘礼,最后还是要白白便宜我的儿子?嘿嘿,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傅青霜、尚若若齐声娇哼,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是喜滋滋
。
在西夏公国,元源击杀苏里,威名赫赫,将白玫瑰大公惊得魂不附体,为了西夏公国免遭覆灭之局,却是大开库藏,送了元源公国一半库藏。西夏公国与南帝公国都是传承千年的世家大族,富可敌国,所藏甚为丰厚;元源才不久前得的南帝公国的一半库藏,已经耗了化七八八,而今又在西夏公国又刮了一半,加上西疆四省在手,局面渐渐得以控制,却是富的流油。无论手上的势力、还是财力,都已不在一流大贵族家族之下。
得了这笔横财。云,源直接一分为五,自己留下一份,其余四份送往帝京,尚、傅两大侯爵一家一分,皇宫、暗星殿也各分一份。而他其中周旋,果真大帝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饶过了白玫瑰大公。
就在三人心头无比甜蜜、心生灵犀享受这温馨时刻时。门外忽传来少城主无比恭谨、热情的话语:“少会长,您可来了,统领大人已经这里面等候您多时了。”
接着门被自外推开,一名身披星甲、器宇轩昂、一头头发红得如若火焰的青年星师。大步跨进房内。一进包厢,见到元源偎红倚翠的一幕,那青年星师不由一怔,脸上的激动僵固脸上,摸着额头呐呐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元源站起身来。微微笑道:“不,正是时候。”说着,对他伸出了手去。
那青年星师自然就是雅宋帝国的大王子裴拓殿下了,他对元源伸出的手置之不理,直接跨前一步,张开双臂给元源来了一个熊抱,在他耳畔沉声道:“虽然知道你可能很烦,但我仍旧要说一句。谢谢,我的兄弟!以后,我将与你共享我的江山!”
元源也情绪颇为激动,心头热血动漾,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微笑道:“是兄弟,就不说见外的话。”
身后跟随裴拓少主进入包厢,还有两名侍从,一名正是老会长,看着兄弟两人重逢的场面,脸色激动,心头也感觉热辣辣的。自己的主子之所以能够咸鱼翻身。死里逃生,元源其中出过多少力,他可是知之甚详,即使说全部拜元源所赐,也毫不为过。
而另一位身材高大壮硕宛如暴熊、生有一头银灿灿的银发、狮鼻方口气派甚大的中年星师,看到这一幕,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哼了一声,显然对裴拓与元源如此亲密,大感不满。
元源扶着裴拓的肩膀,仔细端详了他两眼,见他精神饱满,身材结实,如同一柄经过磨砺的神兵宝器,透出一股沉凝、内敛的气度,显然经过此次牢狱之灾。可谓因祸得福,心智反而变得大为成熟起来。
元源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精神头儿不错嘛!”
裴拓抑制下自己心头激动的情绪,感应到身后星师的不满,对元源道:“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帝国的窝阔侯爵,乃是当今皇后千岁的亲弟、我那可怜的裴不弟弟的亲舅。”
窝阔侯爵傲然跨前一步,眼神经蔑,趾高气扬的看着元源,一心等着元源与他见礼。就狠狠的羞辱他一番,给他一个下马威。他是裴不殿下的亲舅,对裴拓的朋友自然大为看不上眼,况且此次他是身负使命而来,自觉身份高贵。自不将元源这名小小的统领放在眼里,却是抱定了借打击元源的机会。来落落裴拓殿下的面子。
哪知元源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自顾在沙发上坐下,对裴拓笑道:“坐、坐,雅宋帝国我可是只认识你,其余阿狗、阿猫什么的不相干的闲杂人等,就不必引见了
一听元源的话。窝阔侯爵银发倒竖,圆圆的胖脸一下涨成了猪肝,对元源怒目而视。胸口起伏不定,站在那儿拉起了风箱。
听元源懒洋洋的话语,再看那位气派傲然的窝阔侯爵难看到极度的脸色,尚若若忽然银铃般“咯咯”笑出声来,暗中掐了元源大腿一把。
旁边的蒙文会长看着狼狈万分的窝阔侯爵,心头却是大为爽快,暗自幸灾乐祸不已。前来西疆的这一路上,这个死了外甥、眼看着风光国舅彻底化为泡影的家伙,是气急败坏、怒火中烧,对裴拓一百个看不顺眼。但毕竟裴拓乃是王子之尊,并且又是华光大帝而今唯一的血脉,窝阔侯爵不敢找他的麻烦,将心头怨气都撒在了蒙文会长的头上
情知这厮此次是奉皇后之命,特意来帝国找茬、为难元源的,但对元源手段知之甚深的蒙文会长,心头却毫不担心,反而知窝阔是有的苦头吃了。因此抱定看戏的态度,等着看他到血霉了。
在元源的地盘,窝阔侯爵虽然嚣张霸道,不可一世,却也不敢与元源翻脸,转而对裴拓殿下厉声喝道:“裴拓王子,你应该明白你此行的使命吧?你们也叙过旧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正式谈判了。”
裴拓没有说话,对他的话直接置若罔闻,站立旁边的蒙文会长,忽然声色俱厉,言辞如刀,喝道:“现在殿下已然被当今大帝立为储君,公告天下,因此你应该称呼为“太子殿下千岁,才对,尊敬的窝阔侯爵!”
窝阔气塞胸口,眼前金星乱冒,转而对蒙文怒目而视,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蒙文会长现在至少已经死了一千次。蒙文会长乃是裴拓殿下的心腹,有王子殿下撑腰,他又岂惧怕一过气贵族?明眼人一看便知,以后雅宋帝国的新贵权臣,是他蒙文,而窝阔现在看着风光无两,却是没有几天好蹦蹬了。
裴拓正襟危坐在元源对面,正眼也不看窝阔,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发而出。显然对刚才窝阔的称呼也大为不满。
窝阔无奈,只得忍着气道:“太子殿下。我们肩负使命而来,是不是应该立即开始谈判?”
窝阔话刚一出口,裴拓立即冷冰冰的道:“放肆!没有规矩的东西,我才是此行的正使,而你,不过是副使而已,此行与汉风帝国谈判事宜,完全由我安排,你听命即可,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儿咆哮了?还不速速退下!”
窝阔双眼暴突,脸色由猪肝一下变成了蜡黄,差点真个一口鲜血喷出。他是裴不殿下的亲舅,与裴拓可是毫无干系,并且以前没有少羞辱过裴拓。因此裴拓又那里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况且论说起来,裴拓身为殿下。乃是主子,他却不过一名奴才。因此即使呵斥他,他也只有乖乖听着。
对窝阔置之不理,裴拓对元源歉然笑道:“下人不懂规矩,让统领大人见笑了。”
元源摆摆手,装模作样的叹息道:“还是殿下对下属太过仁慈,这要是我的下属,我早用鞭子将他给活活抽死了。那里轮得到这种没上没下的东西在这儿叫嚷。”
被元源与裴拓一唱一和,不住口的冷嘲热讽,直挺挺站立包厢中央的窝阔侯爵。脸色由黄而白、由白而青、由青又转为黑,诸彩纷呈,精彩无比。一旁的蒙文会长,一脸希翼的看着他。只待这老家伙当场吐血昏厥。立即将之架起来,拎出包厢外去。
蒙文会长却是小看了窝阔侯爵的厚脸皮,这厮久历宦海,也算见过风浪。岂能为这小小的打击为意?倒也沉的住气,一咬牙,默不作声坐在角落沙发。不再说话,摆出一副看裴拓如何与元源谈判的架势。
而今雅宋帝国国情的发展,与元源预先设想的完全一般无二,元源击杀了裴不,扣了一黑锅在苏里头上,蒙文会长又携带大批的矿藏、丹药等等好处,暗中抵达帝京,厚贿各大贵族、权臣。利动人心,听说以后如果裴拓主政,不但极品矿藏将与汉风帝国订立稳定而长期的交易协约。保证供应,而即使那些神异的丹药,也会源源不绝的运来,诸位大贵族、大权臣,可是全部疯了,当下联合起来,向着皇宫蜂拥而入,上蹿下跳的对大帝施加压力,要求立即释放大王子。
而就在这时,裴不王子死在汉风帝国苏里殿主手里的消息,也传到帝京。大帝虽然年老昏聩,对血脉问题却是无比重视。不想皇位旁落别系,无奈之下,只得顺水推舟将大王子自死审内释放而出,并且应群臣所求。立即下旨册封为太子。
对大王子恨之入骨的皇后殿下,自知以后大王子掌权,绝对没有她的好日子过,而这些年双方结怨太深!也绝对没有修好的可能,因此对大帝册封大王子为储之事,自然不依不饶。大闹不休。可惜大势所趋,帝国所有权贵原本吃了大王子厚贿,就心向于他。此时裴不又一了百了了。因此众权贵自然更要锦上添花,几乎生逼迫着大帝下诏,如此又那里是皇后所能够阻止的?
阻止不成,皇后自不甘心,又想出一条毒计,裴不死在汉风帝国苏里之手。因此地却是提议由裴拓担任使臣,与汉风帝国交涉,要求汉风帝国交出凶手。皇后故意提出汉风帝国根本不会答应的苛刻条件,摆明了借刀杀人,在她看来,苏里能够杀死裴不,自然也能够杀死他裴拓,裴拓担任使臣前去谈判、交涉,必然会触怒于他,如此自然再难以安然返回帝国。
对于皇后不住寻死觅活,大帝也无可奈何,只得册封大王子为储君后,立即又下旨,任命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