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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成为巅峰星主已然是帝国了不得的大人物了,还成为星君?你到也罢了,我们可是想也不敢想的。
转过头,看着血蔷薇大公、这名一向与自己父亲平起平坐,在帝国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大人物,而今落入元源手中,落得个如此下场,战共工心头未免颇生感慨。
呆愣愣的看着被捆成了粽子,随便丢在了自己脚前、完全任自己宰割鱼肉的血蔷薇大公爵,血秋军爷却是摸着头脑,一脸梦幻,愣是半天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发生了的。
在刚才唐元大殿下、血蔷薇大公爵、白玫瑰大公爵,三位绝世强者强横现身。同时围攻元源一个,那景象差的没有将血秋军爷给活活吓死。他抱头缩在青龙龙头之上,魂不附体,心胆欲裂,只以为自己的大公爵梦也就做到今天了,等待他的必将是疯狂兄长惨绝人寰的血腥手段。一如不出意外,他必将被虐杀而死,然后送入公国血家的祖坟,与他死去已久的父亲做伴。
然而大大出乎这位血秋军爷意料的是,战局进展到最后,这位飘逸出尘的小爷,竟然平地惊雷的上演了一出绝地大反击的好戏,一个人将三大绝世强者揍得一败涂地,干跑了两个、干翻了一个,大获全胜。
自小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兄长,就这么离奇的被生擒活捉,做了阶下之囚,在公国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公爵阁下,如同奴隶囚犯一样五花大绑躺在自己脚前,通往一国之主宝座的金光大道就此铺在自己脚下,幸福突然间来的如此猛烈,自然也就怨不得血秋军爷心头生出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忽然,血秋军爷暗一咬后牙槽。抬起右手来,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直将脸颊扇的高高肿起,五条手指印清晰浮现出来。
看到这一幕,令狐相双眼瞪大;如看怪物,盯着他怪声叫道:“你、你疯了?还是你有什么毛病喜欢自虐?”
血秋军爷抬头迅速看了令狐相一眼,咧着嘴羞怯的一笑,摸着脸颊。低声很不好意思的道:“我、我是在检查一下,自己不是在做梦。”
令侧日恍然,粗声粗气道:“靠。这种事情你找我啊,我最大的嗜好就是虐人,这方面是专家,你想要死还是要活、仰武半死不活,无论是寻求精神上的痛苦还是**上的。我都能够十拿九稳,包君满意。”说着,令狐相双眼放光,如同勤恳的农夫看到了一块等待耕耘的良田,向着血秋军爷就凑了过去。
血秋吓了一跳,忙不迭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真实验证了,确凿无疑,自己真的不是做梦!”
令狐相失要的“靠。了一句。将注意力随之又放到了眼前的那具阶下囚身上,扯起血蔷薇大公爵,对元源兴奋问道。“老大,这龟儿子怎么料理他?要不要我干脆宰了他?”
听令狐相的话,血秋军爷心头大为爽快,一百二十个赞同,连连点头。眼巴巴看着元源。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确信美梦将要成真,心头狂喜涌起,血秋军爷自然不想继续再留着自己这位兄长,坏自己好事。否则即使他坐上了大公爵之位,也必不安稳,寝不安枕。
元源转头向昏死过去的血蔷薇大公看去,忽然一怔,只见网才还龙精虎猛、不可一世的血蔷薇大公,短短半个小时,竟然变得须发花白,面色死灰,满脸皱纹深刻如凿,呼吸粗重,好像一下老了十几岁,完全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见元源一脸不解,旁边的战共工道:“血蔷薇大公本命星器被夺,精血又流失过多,加上受愤怒、仇恨、绝望等的负面情绪影响,变成这个样子,也就不足奇怪。”
元源点头,皱眉看着远处天际的浮云,良久才淡淡道:“上天好生。我也非嗜杀之辈。虽然对待仇敌须要斩草除根,但已杀其子,再灭其父,未免不祥。血秋,你大哥以后就交给你了,在大公爵建造一所密室,将他看押其中,使得饮食不得有缺,给他一个善终吧。”
血秋心头不甘,却不敢违逆,忙躬身应是。
战共工看着元源,有些担忧的道:“今日之事,须要如何善后?”
元源脸色冷漠,无比平静引几,“立即上报帝京血蔷薇大公在府邸忽然暴毙。临列这”公爵之位由亲弟血秋继承。同时散发谣言,使得南帝公国人人皆知,血蔷薇大公实则死在西夏公国白玫瑰大公爵手中,受白玫瑰大公无耻偷袭而死。”
众人闻言大愕,面面相觑。
战共工疑惑的道:“上报帝京到也罢了,可说大公死在白玫瑰公爵之手,这谁人会信?况且真实战况,唐元殿下最为清楚。万一他挺身而出,戳破谣言,到时又如何收场?”
元源冷笑道:“我将唐元剔出来,没有将血蔷薇大公爵之死的黑锅扣在他头上,防备的就是他这一手。“哼,只要这里面我没有牵扯到他,他即使明知血蔷薇大公是死在我手,也绝对会保持缄默的。他可是黑水军团的军团长,擅自离职,前来南帝公国勾结帝国重臣,仅仅这一条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因此,他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话的,况且对于白玫瑰大公临阵脱逃,他也是深恶痛绝,巴不得我给他出这口恶气。”
听元源自信满满的分析,众人皆信服的点了点头。
令狐相摸着下巴道:“说血蔷薇大公死在白玫瑰大公手里,倒也并不是冤枉他,不是他最后的那一脚,血蔷薇大公爵也不会败的这么快。”
元源转头看着血秋,肃然道:“我的承诺已经做到,你大哥现在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任你宰割,就不知你是否如自己吹嘘的那样,能够顺利即位?”
血秋一愕,对元源乞吃”的道:“难道、难道大人您”
“我们身份大为敏感,不能露面,万一走漏风声;被公国中人得知你勾结外人,杀兄夺位,即使你最后坐上大公之位,恐怕也难以长久。”元源对血秋沉声道。
血秋脸色惨白,半响才道:“可、可我的得力下属,全部死的干净,我本身星力又极为低微,虽然帝国很多贵族、军官都与我暗通曲款,但同样也有一部分死忠于我大哥的,没有超强的实力,我恐怕压服不住他们。”
元源点头,道:“这点我已想到,送佛送上天。我就将血蔷薇大公的“血煞开天斧”传授给你,这是你们家族世代相传的星器,与你识海融合,如此一来增强了你的实力,压服那些作乱的贵族、军官,二来也更有说服力,“开天斧。在你之上,可见血蔷薇大公的确传位给你,如此显得名正言顺!”
血秋一听,一脸惊喜,感激莫名,对元源纳头便拜。
席耳洛城,建造成六角星形的星辰主殿。
天空中,忽然一道金光如同穿透黑暗的曙光,自南方天际迅速飞射而来,空中飘荡的浮云被轻易撕裂,波浪般向着两边迫散、分开,无比沉闷的“隆隆”声响不住传来,景象看上去无比壮观!
在飞抵星辰主殿上空,那道金光好像耗尽了所有能量,金色光芒一下黯淡了下去,显出了一件约十米之巨、八米横阔的偌大金色令牌形状的星器,一股令人心悸、生出无尽压迫的威重感散发,如城内寻常军士、佣兵看到,恐怕早已诚惶诚恐跪拜在地了。
金色令牌在半空停止、悬浮了足足一分钟,随即摇摇晃晃,向着下方的广场降落下来。那知在距离地面还有十几米时,金色令牌忽然金色光芒彻底消散。如同城塌,自半空轰然砸落下来。一团尘土沙石飞溅而起,坚硬赤铜原矿石铺就的平坦广场,直被砸出了一个方圆二十多米的大坑,四周布满裂纹。“待灰尘消散。又过了半响,一名年青星师才晃晃悠悠自令牌上站起,一口鲜血喷出,眼神涣散,脸色惨白如同死尸,慢慢爬出坑来。虽然身带重伤,神色萎靡到极点,然而眉宇间的坚毅强悍仍旧无比清晰,固执留存,却正是被元源打得大败亏输、仓皇自他星域逃逸而出的大王子唐元殿下。
站立大坑边缘。回身凝视着坑内的金色盾牌,唐元双眼骤然两团浓重的金光闪烁亮起,坑内的“霸王令”倏忽生出感应,微微颤抖着,一下化为一团金色光晕。涌入了唐元的眉心。
随着“霸王令”收回识海,唐元脸上随之浮现出了一层红晕,神态也恢复了一丝生气。他站立原地,双眼微闭,眉心位置渐渐一枚小小的金色“霸王令”浮现。不住光芒闪烁着;周围整座偌大的广场上,浮荡的天地元气被疯狂吸纳而来,聚集成一缕缕云雾状灵气。围绕着唐元的躯体,不住渗入其中。
如此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广场上的天地着气被抽取了个干干净净,尽数吸入体内,唐元长长吐出口气,再看上去已然精神清爽,神采奕奕,似乎伤势瘙愈,星力已然完全恢复。
心下不住回味着元源星域释放时的那恐怖场景唐元眼神中骤然掠过了一丝畏怯惊惧。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陷身最为深重的梦靥之中,明明身临险境,下一复就将魂魄抽离、肉身成酱,偏偏动弹不得分毫,委实令人心悸。
过了良久,慢慢平息了心头的悸动,唐元抬起头,望着远处那座默默矗立原地、宏伟肃穆至极的六角星形建筑,唐元目光闪动,身躯漂浮而起,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殿门之前。
六角星殿的两扇完全以黄金熔铸而成、雕满了各类繁密华美花纹的大门,紧紧关闭如昔。与拉慕斯总督前来时的状况完全不同,竟然丝毫没有开启的意思,好像这座星辰主殿,根本就不欢迎唐元的到来一样。
唐元似乎微微冷哼了一声,此时随着伤势的痊愈,星力的恢复,网才那狼狈落魄的样子早一扫而光,代之的又是那副沉毅冷漠的神态。他手一抬,一道金色星符飞出,打入了两扇大门之中。
下一刻,两扇大门雕满的繁密华美的花纹,忽然闪烁亮起,随之一阵震动,“隆隆”自动向内开启;唐元毫不迟疑,举步迈了进
星殿正中那座最为宏伟堂皇的大殿内,铺了豪华白虎皮地毯的空荡荡大厅,正中位置随随便便放了一张软榻。金发碧眼的苏里殿主,正依坐在软榻之上,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