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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若不是师爷从中挑唆,花继对犬牙的印象应该是好到没话说的。毕竟他是拼了性命救自己孙子的人。
花继暗自赞叹了一番才问道。“那个小狼今儿有来吗?”
花冉实在搞不懂爷爷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心说这么阴晴不定的谁能受得了。可殊不知比起人家,他自己更甚百倍。
“他自然是要跟来的。”
花冉把犬牙叫了进来。
犬牙其实不想进来的。他总怕自己那点儿心思被这丞相给揭穿咯。到时候花冉还不定怎么看他呢。自打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犬牙也痛苦了好久,翻来覆去地骂自己脑子有病,好死不死地怎么会爱上个男的。可爱上就是爱上了,就算死皮赖脸地做条狗,他也想留在花冉身边儿。既然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你还能指望他怎么做?
犬牙硬着头皮来到花继面前,头也不抬,也不知道跪下来磕头,就那么傻站着。花冉看他就有气。心说好容易爷爷不怪你了。瞧这意思还对你有了些好感。你可倒好,像个傻大个儿似的戳在那。
其实犬牙不是不知下跪,他是不想跪。一想起这老头子差点儿害自己当了太监,他就恨得上。
花继也没责怪的意思,就上下打量着他。犬牙原来跟个秃尾巴狼似瘦成一条条。现在伙食跟着地位都上去了。他个子也长了,身上也结实了,脸上也有些肉了,再穿上这么一身儿黑,就更显得英俊了许多。
花继一边儿看一边儿不住地点头。心说冉儿身边能有这么个真心对他的人也是件好事。像犬牙这种又狠又横的人就是把双刃刀。你用好了他就是你的得力帮手。用不好,他就能就窝里反,让你一败涂地。
这么想着,老丞相又眯起了眼睛。身边儿的花冉可看得明白,心说我这爷爷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了。趁早赶快溜吧。
花冉离座一躬到地,说道。“爷爷公事繁忙,孙儿先行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爷爷。”
花继心说,不愧是我孙子,鬼的很。可你再能跑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儿吗?想到这儿,一摆手,笑道。“去吧。好生孝敬你娘。”
“孙儿谨记爷爷教诲。”花冉说罢,带着犬牙退了出去。
这回也不用花冉开口,犬牙就乖乖上了车,一副我就是暖被你尽管来靠的神情。
瞧他那份儿悲壮,花冉真是哭笑不得,干脆往他怀里一窝,也不闭目养神了,转而直直地盯着他。
犬牙被看得六神无主,心脏砰砰乱跳。刚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花冉却先说话。
“你今儿是怎么了?又犯哪门子野劲儿?”小花冉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一边训他。
“我……”犬牙一时不知该怎么回他才好。
“让你抱着我就这么委屈?瞧你那份儿想死的模样儿。”花冉白了他一眼,心里别别扭扭地不痛快。
犬牙深吸了口起,真是有苦难言。
花冉又说道。“还有刚才,你怎么见了我爷爷也不下跪啊。我知道你恨他。可是这有时候,面儿上的工夫是不能不做的。”别看花冉年纪小,性子有时候还跟个孩子似的。但是这官场上的事他可耳濡目染了不少。
“啊。”犬牙也知道他说的有理,只是自己性子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了。
“愁人。”花冉又白了他一眼,才想起来自己太劳神了,得养会儿。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11章
章节字数:2578 更新时间:09…11…09 21:23
自从走了那一趟相府之后,犬牙就变得寡言少语的,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花冉。刚开始花冉还闹闹少爷脾气。可时间一久他也就习惯了。
开春儿天气逐渐转暖,花冉也用不着贴身暖炉了。犬牙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花冉发觉自己有方面的心思。到时候自己恐怕连当条狗的资格也没了。
花冉特喜欢春天。因为可以脱了厚重的棉衣换上合体的衣裳。你别看他年纪小,可爱美的心思比大人还甚。仗着家里钱多,每年一开春儿就会做上个百十来套儿备着。几乎是一天两套直到入夏都不带重样的。
今儿天暖和,花冉就带着犬牙去店里面挑样子。这种店面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们常来的。花冉经常出入这里却也不觉得丢了男子汉的面子,反倒添了几分翩翩公子的潇洒。
他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店面,就见铺子里早已聚了不少客人。店掌柜的眼尖,立刻迎上来招呼着。
“哟,这不是花小爷吗?您可有日子没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花冉也不拿架子,笑呵呵的来到内堂往椅子上一坐。“您生意可红火了。”
店掌柜的亲自给倒上茶,陪着笑,回道。“都托您的福呢。”
花冉低头品着茶,也不再说话了。
“小爷,今年还照旧?”掌柜的聪明,一看花冉身后站得这主儿就不像是普通的家奴。因为犬牙的衣服也都是花冉找人给定做的,所以跟普通家奴的打扮儿都不一样。
花冉琢磨了一阵儿,才说道。“你给他也量量尺寸。多弄几件儿漂亮的。”犬牙在他眼里就跟个宠物似的。
“诶。”掌柜的不敢假手于人,拿了家伙儿亲自给犬牙量尺寸。
犬牙伸着胳膊一会儿向左转转一会儿向右转转。花冉看着有趣儿,就盯盯地瞧着。犬牙低了头,连耳根子都跟着红了。
量完了犬牙,掌柜的又给花冉量了量。这一个冬天花冉也长高了不少,只有腰身儿还是那么细。
掌柜的收了尺子,说道。“小爷,您先歇着。店里来了不少新货,我叫他们拿上来给您看看。”
“恩。”花冉往椅子里一靠,舒舒服服地等着。
不大会儿工夫,几十种布样儿都拿到眼前了。都是花啊蝴蝶的,五颜六色。掌柜的知道花冉就好这新鲜的色儿,所以也没拿深色的上来。
花冉拧着眉头挑了半天,才问。“怎么没深色儿的?”
掌柜的一愣,忙说。“有有。小爷您稍后。”他赶忙打发人把深色儿的也给拿出来。
花冉又挑了挑黑色的料子,突然回头问犬牙。“小狼,你相中哪儿批了?”
“我……”犬牙被问的一愣。
“害羞什么?喜欢哪个就说啊。”花冉见他脸憋得通红,就忍不住想逗他。
“哪个都成。”花冉对他稍微好点儿,他这心就很没出息地咚咚直跳。
花冉偷笑,心说你挺大个男人怎么这么腼腆。他又回身对掌柜的说。“每样儿都来一套吧。”
“诶。”掌柜的瞧瞧犬牙又看看花冉,低了头不再言语了。
“我的还按老规矩来。”花冉都交代完了,起身打算回府。
他刚出内堂,迎面正碰见刘楚。俩人相视一笑,各自都摆出了架子。
“花贤弟,咱俩可真是有缘。听说前不久你遭了难,如今见你没事儿愚兄也就放心了。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望贤弟今后要好自为之啊。”刘楚笑眯眯地,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儿。
花冉回了个坏笑。只道了句。“彼此彼此。”
刘楚往他身后面一看,故作惊讶。“这不是你那狼崽子吗?怎么还养着呢?这引狼入室可后患无穷哟。”
花冉跟犬牙同房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刘楚的耳朵里去了。他长了花冉好几岁,最近也常去沾些野香,所以脑子里不免想些下流的事情。说出来的话也就不怎么招人爱听了。
“刘兄,他好歹也是我花冉的侍卫。你方才的用词是否欠妥啊?”花冉虽然不知他话里的含义,但听着也别扭。
“哎呀,都是愚兄不好。贤弟莫怪啊。”刘楚见花冉处处护着犬牙,也只好先退一步。心说以后咱们再慢慢玩儿。
花冉往刘楚身后看了看,心说他身边儿的侍卫还是自己的小狼壮了那么一圈儿。
刘楚又说道。“不知今年贤弟是否还有雅兴西郊踏青?”
花冉心里明白,什么踏青?就是借机会互相比试比试。他把小嘴一裂,露出个慵懒的笑容。“既然刘兄有雅兴,小弟自然奉陪。”
刘楚把折扇一合,兴致勃勃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咱再找些乐子玩玩。两全其美。”
“刘兄想到什么乐子了?”花冉就知道他还有后文。
“去年咱们是斗鸡,今年得换换花样儿了。不如来场蹴鞠赛。贤弟意下如何啊?”
“一切听由刘兄安排吧。”花冉迈着小步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店面。
刘楚在后面冷冷一笑。心说:今年非叫你跌个大跟头不可。
花冉一回府就把犬牙叫到跟前询问。“你玩过蹴鞠吗?”
犬牙在进府之前整天为了吃喝忙碌,不是偷抢就是下场子出老千,整天还吃不饱肚子。他哪来的体力跑去玩什么蹴鞠。
见他摇头,花冉也犯愁了。其实他自己也不喜欢那东西。场上烟尘滚滚的,还得顶着大太阳。就是在旁边儿看着他都嫌累。所以他府上根本就没半个会蹴鞠的人物。现在眼瞅着就到清明了,上哪儿掏弄会蹴鞠的人啊?他把犬牙打发出去,又把师爷给找来了。
“师爷,你说上哪儿弄些会蹴鞠的人物?”
师爷眼珠一转就是一肚子坏水儿。“小爷,这会蹴鞠的人是好找。但要找着跟卖命的却难。”
“多给钱不就完了?”花冉不以为然地说。
师爷摇头,答道。“钱这东西虽然好,但是也不见得百试百灵。为了以防万一,这主力还得是小爷您的心腹才好。”
“你说得倒也不错,只是小狼又不会蹴鞠。”
“不会可以学嘛。只要他对您是忠心的,就一定能学的会。”要不怎么说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呢。师爷这一番话算是把犬牙给卖里头了。踢赢了换则罢了,若是输了,犬牙就得背这黑锅。花冉一向好面子,到时候肯定饶不了他就是了。
“怎么学?”花冉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