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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是因为爱,她也会沉溺在这样一场婚姻中,维持着这个家的样子么?
不,她只是不得已要接近他,只是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当他离自己远了,她才会不安而已。
钟慕安摇了摇头,挥去那些烦乱的思绪。
旁边的手机的信息灯亮了亮,她按开一看,是个陌生手机号,内容也是简单的一句话。
泽骁,现在跟我在一起。
想到今天和孙语霏的见面,钟慕安将信息删除,又若无其事地埋头吃饭。
晚上,钟慕安躺在床上,听到旁边房间的动静时,她伸手将床头灯关掉,看了一眼桌上的票,转过身闭上了眼。
次日早上,她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从房间出来。
走了几步,她回头,“学校后天有庆典表演,发了两张票,你有时间去看么?”
“嗯,到时候再看罢。”齐泽骁眯着眼,似乎还未从睡梦中清醒,眼神有些呆滞。
她细细地打量他,他这样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明明是个大男人,这个时候倒是有些迷糊可爱,像个毛头小子。
不过,昨天他应该回来得很晚,她记得她躺在床上,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那时候,她脑海里都已经漫游太空七八遍。
“我先走了。”钟慕安吃完早餐,看着坐在对面动作缓慢地喝着粥的齐泽骁。
齐泽骁从鼻间轻轻“嗯”了一声,看那迟钝的样子,似乎还是没有完全清醒。
钟慕安眼眸暗了暗,拿着包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第一次把门扣得十分响亮。
陈姐被这关门声惊到,从厨房跑出来,看了看餐桌边坐着的人,又看了看大门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
h大某办公室。
陈诗挠着脑袋看着对面脸色阴沉的钟慕安,虽然很想八卦一下,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下来比较好。
才走出办公室准备透透气,迎面走来的一身灰色西装的墨镜帅哥,让她精神突然振奋起来。
“凌——”娇滴滴的声音,婉转清脆。
还好走廊也就一两个老师模样的人,又在商量什么事,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办公室里,正在发邮件的钟慕安也听到陈诗的声音了。
凌……
她不觉也跟着轻声开了开口,都是记忆里的那个字,可惜不是同一个人。
徐凌走进来,看到办公室里只有钟慕安一个人,她脸色不大好,倒是让他欣然勾了勾唇角,转头看了一眼,还跟在他几步之后的陈诗。
“我们有些事要商量。”
“嗯嗯,那我去把风,你们慢慢聊。”陈诗点头如捣蒜一般,在徐凌给的飞吻之下,抱着那颗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轻轻地关上了门。
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徐凌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上了锁才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翘起腿一副闲适样子。
看到他,钟慕安脸色显然更差了,“徐先生,又有何指教?”
“指教?”徐凌挑眉轻笑,将脸上的墨镜取下,“确实是要指教你一下。”
钟慕安淡淡地抬眸瞥他一眼,又将视线投在电脑上,后天就是庆典了,今天的通知都要到位。
对于她的态度,徐凌没特别在意,又开口问,“齐夫人,昨天语霏来找过你了吧?”
钟慕安没有理他,若是来为孙语霏兴师问罪的,她倒要看看他又耍什么把戏。
“看到她脸上的伤么?”徐凌笑了一声,“那天她是我的女伴,所以事情的始末我很清楚,有人拍到她和贾总在后院幽会的亲密照,还传到贾夫人的手机上,贾夫人一怒之下当场就给了她八个耳光,要不是旁边的人拉着,语霏怕是很久都不能出镜了。”
钟慕安握着鼠标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对于他说的孙语霏被打,她原本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可昨天的事,让她对她刮目相看,连孙语霏自己都没把被打这事放在心上,而是想着齐泽骁如何如何关心她,她又如何如何在她这个齐夫人面前展现齐泽骁对她的关爱,对于这样的人,她的愧疚只是浪费。
不过,从这件事看来贾夫人很讨厌她丈夫去招惹别的女人,看来后面还有几场好戏可以演。
徐凌将钟慕安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见她依旧沉默,徐凌抬手抚了抚唇,动作优雅又性感,“齐夫人,拍照的人是你罢?”
钟慕安蹙了蹙眉,这才从电脑前转头看他,“你凭什么诬赖我?”
“凭什么?”徐凌斜勾着唇,从西装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翻了翻,然后摆在她的面前,“就凭我拍下的这些证据。”
钟慕安眼瞳紧紧一缩,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居然都在被他跟踪着,就连上了二楼客房后的一举一动,他也都一一拍了下来。
徐凌笑着称赞:“齐夫人,那晚的打扮真是出众,若是别人看到了,想不认出你都难。”
“你到底想怎么样?”钟慕安咬着唇瞪着他。
他话里的威胁恐吓,她听得真切,从接触他开始,她就觉得他整个人捉摸不定,他不是个单纯的人,不可能单单只是听孙语霏的差遣,想过来在她和齐泽骁的婚姻中插一脚而已。
徐凌轻启薄唇,“不用怕,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帮我?”钟慕安淡笑着,“不用麻烦徐先生。”
徐凌摇摇头,“不,你会需要麻烦我的。”
说完,徐凌站起身,重新将墨镜戴上,“这里不适合聊天,下次见面时间我定,记得准时赴约。”
打开门,不出意外的,陈诗贴在门上的身子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徐凌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温柔地笑着,“再见。”
陈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愣愣地站了很久,才对着他快要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挥了挥手,嘴中轻轻喃道,“再见,凌。”
钟慕安看着她,“小诗,什么时候你可以改掉这个习惯?”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最紧要的是,刚才徐凌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她想下一次见面,她应该是不能再拒绝他了。
她现在就是被猎人抓住了尾巴猎物,挣扎不得,逃脱不得,只能听从猎人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