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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午转身,发现韩虎也站起身来。眼前就是自己爱了很多年的男孩。21岁的韩虎怎么能平静的走出去,对这份有些突然的爱说不呢?爱和欲望交错上升,左右了韩虎的思维,让它们变的模糊。就这样吧,不管了,哪怕之后是分手,是伤心,让我们享受这样的一刻,爱谁谁吧。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的时间,韩虎走过来。死死的抱住吴午,轻轻的一拉睡衣的带子,那温热的赤裸的年轻的躯体就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暴露在韩虎将要失去理智的怀抱里。
吴午靠着韩虎,有几秒短暂的眩晕。他把头放在韩虎的肩膀,轻轻的喘着气,感觉韩虎的手有些犹豫却带着摄人的温度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情绪慢慢变的难以控制。吴午感觉自己象包裹一样被抛到床上。韩虎象饥饿的野兽一样,死死的把他压住。那吻就又湿又密的下来了。
吴午拽着韩虎的衣服,一件件把它们费力的脱了下来。在胸膛和胸膛紧紧契合的瞬间,他听见韩虎抑止不住的轻吼。
一切都变的混乱,他们赤裸着滚在床上,急切的抚摸,亲吻,吴午握上韩虎那早就蓄势待发的欲望的时候,感觉到韩虎微微的颤动。
吴午慢慢的滑下去,直到用嘴把它们全部包裹。韩虎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氧气,象一条被抛在岸上的鱼。
韩虎感觉自己被抛起,又狠狠落下。有什么东西马上要脱离自己的身体,是意识?还是液体?
韩虎只能绷紧了肌肉,弓着腰。吴午的技术很好,他在韩虎需要更多的时候稍微的抽离,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在顶端划着漫不经心的圈子。
这样的感觉让韩虎面临崩溃。他把双手插到吴午的头发里,让自己和他更为密合。
韩虎感觉自己象一个越胀越大的气球,马上就要撑破自己的皮囊,临近爆炸的边缘。
吴午感觉到韩虎开始轻轻的颤抖,他换了手,只轻轻的加了把劲,在刚刚离开的瞬间,气球爆炸了。
那高潮来的异常的凶猛,韩虎在吴午的手里不断的颤抖着,夹杂着抑止不住的轻吼和挣扎。吴午感觉自己拿着一把新近出场的大枪,这枪在初次的上膛发射之后,那火药的气息和滚烫的手感久久不能散去。
爆炸简直压粉碎韩虎。一瞬间他有想哭的冲动。如此美好啊如此美好,生命中竟然有如此美好的时刻。怪不得我们要去爱,因为爱对于精神也许会有许多的折磨,可对于肉体来说,却是谁都没法抗拒的致命的一击。所以我们无法抵挡去爱,也无法抵挡被爱。
急促的呼吸稍稍的平静下来。韩虎从欲望支配的思维中慢慢的清醒过来。他突然觉得好象在梦里,在梦里,他经历过这样的一切。这一切太美好了,自己为什么浪费了2年,不,4年甚至六年这样美好的时光?
吴午撒娇的在他怀里,韩虎握住吴午的欲望。刚刚因为专心服务而变的有些迷糊的小东西又开始快速的清醒过来。“就象给自己做一样。”吴午小声说。
韩虎于是看到了赤裸的美少年在自己怀里面颊潮红,呼吸急促,目光迷蒙,身体扭动的全过程。这过程比他做过的最为香艳的春梦还要刺激。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要翻身上马了,但是最后还是让吴午爆发在自己的手里。吴午抱着他,在高潮的迷蒙中亲吻着他的嘴唇。
两个人久久的沉溺在这样情绪里,难以自拔。如果爱让我们勃起,如果爱让我们爆发,如果爱让我们沉溺,那么,就让我们多爱几次吧。
夜还长,相爱的人在夜里,不愿睡去。
24。
“王哥,告你个天大的新闻。”
“能有什么?你和韩虎混上了吧。”
“~~~~你知道了?”
“这有什么,我早料到了。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的,一碰就着。”
“让你说的我怎么觉得好肉欲的感觉。”
“别跟我玩什么纯情了你。不过人家韩虎看着好象挺认真的,你也别老嘻嘻哈哈的不当回事。”
“我哪有,这次我很认真的。”
“哈~哈。”
“真的。对了,再告你个好消息。我们的单曲已经录完了。出在一个摇滚合集里。要是反响好,也许会录专辑。”
“那要恭喜你拉,看来用劲吼对桃花运还是挺管用的。哎,谁给我一个夜晚啊。”
“后悔了吧。我是名草有主了你现在别反悔啊你,我告你我可意志薄弱。”
“想的美你。”
“那个韩虎的朋友什么宋宜宏的也不错啊,不是你同事吗?吼吼。”
“谁告你的?”
“老大我火眼睛睛你不知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有问题~~”
“去死吧你你个八卦男。我要进棚了,不说了。”
有个专题栏目的女主持,临时有事。王程被借到社教组录一个专题的片头片尾。刚进小演播室,就看见宋宜宏在摄像机后面鼓捣着。
王程想起刚才吴午电话里的玩笑,脸上被灯烤的有点热。
宋宜宏抬起头来“呦,王哥。”
王程点点头“回来了?”
“嗯,昨天刚回来,今天就被叫来干活。命苦。哎?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啊?我走那天没给你打通电话啊。”
王程大睁眼“嗯?”
宋宜宏一转念,王程肯定是很久没看到自己跟别人打听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嘻嘻。”心里就甜甜的。
王程手里拿着稿子,怔怔的看了宋宜宏一会,没理出头绪。那信里不是都写着呢嘛。这个宋宜宏,去了趟农村,估计是劣质酒喝多了,人好象更是有些傻的可爱了。
王程的记性真不是盖的,节目一次OK。
“王哥,晚上有事没,我请你吃饭啊。”
王程笑笑“好啊,我想吃柴鸡蛋和散白酒。”
宋宜宏点点头“行啊,咱去卫华路的农家小院吧,那有。”
王程翻翻白眼,没有幽默感的孩子,总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小宋,你怎么不吃?这鸡蛋羹还真好吃。来,高梁酒也不错,干一个。”
宋宜宏哭丧着脸,“别说吃了,我对面坐着都感觉有股子浓烈的鸡屎味。”
王程一想,可不是,吃了那么多天。“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不吃咱们非来这干什么啊?”
“你不是说想吃吗?”
“我就一说,你就一听,那么认真干什么?切~得,我请你上别处去。”
“菜还没上齐呢。你没吃几口呢还。”
“去别地去别地。”王程拉着宋宜宏,结了帐就出来了。
“王哥,说好我请你的。”
“得了,没关系,你也真见外。”
宋宜宏在房间外犹豫着,王程早就坐了进去。“进来啊。”“要脱鞋啊。”
“那有什么。”王程心里这个乐。就是脱鞋上塌塌米嘛,又不是脱衣服上床,至于嘛。
“那好吧。”宋宜宏盘腿坐下,“我怎么感觉还在村里啊。”
“完了,你这小孩真的落下病了。要不咱不吃鱼生了,吃鸡生算了。”
“别别别,千万别和我提鸡。”
“你是不是把人村里的鸡都偷吃光了?”
“我怕人拍我。清酒啊清酒,很久没和你们见面了。王哥,来,先干三个。”宋宜宏拿着比指头大不了多少的杯子装豪放。王程拿起温酒的壶来“干这个,来不?”
宋宜宏摆手“那就直接闷倒了,怕怕。我还留着肚子吃刺身呢。”
王程笑“怕什么?”
宋宜宏脱口而出“怕你怕怕。”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宋宜宏清清嗓子“王哥,你最近心情不错吧。开朗了不少。”
王程干完第三杯清酒“你不是说我对你有成见嘛,我要用行动证明,我没有。”
“我说什么?我说过吗?我没说过,王哥,我~~~”
王程电话响了,王程拿起来,穿上鞋到房间外面接电话。宋宜宏在屋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王程的意思?他是什么意思?他对自己有意思?
刺身一盘盘的上来。宋宜宏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大吃大喝,理了半天都没有头绪,倒是把盘子都清理干净了。
好象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宜宏快吃饱了,正想看看王程外面干什么,王程回来了。
拉开房门,王程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红红的。宋宜宏一看这架势有点慌了。王程拿起壶里的清酒喝了一大口。“王哥,怎么了?”
“汪洋死了。”
“啊?”
服务小姐消无声息的进来,把鳗鱼盖饭放在桌子上。深红色的烤的香喷喷的鳗鱼飘着热气,为我们的舌头带来滑腻浓郁的享受。可是当我们突然不在了,这世间的一切美味,哪怕一个小小的鸡蛋,一口无味的清水,我们都再也无福消受。
25.
“汪洋死了。”
“啊?”
王程无力的点点头“死了,昨天死了。”
宋宜宏不知道怎么劝王程。这会再说什么这个负心汉死了活该这样的话好象有点不太合适。
“怎么就死了,好好的一个人?”
“自杀。”
“啊?”
“跳楼。从六楼跳下来,当场就死了。”
“这是为什么啊?”
“抑郁症。其实好多人都知道他有,只是不知道他严重到自杀的程度。听说今年他竞争主任没竞争上,学校还把他教的课压为2门,反正人们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觉得~~~”
王程摇摇头。把壶里的一饮而尽“不好意思宋宜宏,搞的你也没吃好。我心情不太好。先走了。“
“王哥?王哥!”宋宜宏起身的时候,看见王程理了理衣服的领子,推门而出。带进屋外的阵阵寒风。
靠,宋宜宏心里暗骂,什么时候死不可以,这个时候死?虽然这想法不厚道,但是没有好感的陌生人的死亡对于麻木的我们来说,也就是一句感慨而已。
而对于王程来说,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是一种救赎还是一种沦陷?
想了想,宋宜宏吃光了碗里的鳗鱼饭。
“吴午。”
“嗯。”
“你在什么地方。”
“家啊。”
“怎么含糊不清的?”
“我在吃泡面。”
“别吃泡面了,我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