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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我,哪怕是做普通朋友的机会。
有时我也会想,你是不是心里也有点怕呢,怕你我会有点什么样的故事,所以才这样的抗拒呢?嘿嘿,当然这些都是胡思乱想的玩笑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比如吧,你心血来潮想做一件事情,或者得到一个什么东西,但是一直没做成没得到,你就惦记着,越惦记越得不到,慢慢就成魔怔了。我估计我现在就这样。有了心魔了。爱是什么呢?这么问就矫情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难不成你就能答满分?我看谁也说不清楚。就比如一个人搬家,其实什么都缺,走路上买东西,看见个锅合意,就先买了锅了,先看见碗了,就买了碗了。就是一种特别特别巧合的心里活动,你说是不是?
哈哈,我今天成了哲学家了。主要是在这呆的缘故。
你听过一个短信吗?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娱乐基本靠手,呵呵,这是我现在所在的这样村子的真实写照。
每天晚上没事,我就瞎琢磨。人生真的挺奇妙的,生在这个小山村里,读完初中,很多人就不读了,回来种地,然后娶媳妇,然后生孩子,却照样过得挺快乐,起码他们不会胡思乱想,起码他们很知足。
就象我的这家房东吧,我住在这里,吃人家的鸡蛋,每个付给他1块钱,喝他们家的酒,好象是从一个小作坊里买的自酿的高度酒,也是一碗一块,其实我喝不了多少的,2碗就醉,今天就喝了2碗。嘿嘿。他满足的不得了,说现在村里好多人羡慕他。
我走在村子里,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拽着我和我说他们家的鸡蛋5毛一个,叫我去他们家吃。
其实人能吃几个鸡蛋喝几碗酒呢,不就这样?
可能是我们那个环境不缺鸡蛋也不缺酒,所以才折腾出这么多么蛾子?可能吧。所以这些天我不断对自己说,折腾个什么劲啊。
越写越困,酒有些上头,我叫房东家的老二来帮我写,我口述。答应给他10块钱。
所以,我想开了,就那么回事嘛。人生短短几十年,什么事都不么太zhizhuo;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做个好朋友吧,我再也不提那些事了。这信明天周一小二去乡里上jisu初中,会带到乡里去发,我会发加急guaihao,希望它比我走得快,我下星期就回去了。回去之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宋yihong。这酒有60多du吧?小二?我困了,你帮我贴邮票吧,就在那。我睡了,你帮我发了吧,谢谢你。柜子上还有4颗zhu鸡蛋你拿上吧,正长身体呢。没事,我再跟你爸买。叔叔走了以后,你就按着叔叔给的地址写信吧,有什么kunnan跟叔叔说。还有别和你爸吵架了,你爸也不容易。是,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比我们都好,我们都是坏孩子。坏孩子上不了天堂。睡了。你怎么还写呢?
天快亮的时候,宋宜宏醒了。自酿的粮食酒有个好处,就是醉的虽然快,却是不上头。宋宜宏转个身,看见身边的小桌子上放着几张白纸。昨天晚上,难道小二来这边做作业了?还是来问我题了?拿起纸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宋宜宏摇摇脑袋,完了,昨天又逞能和编导喝了2碗酒,失忆了。
醉生梦死啊醉生梦死,宋宜宏慨叹,在这远离红尘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居然就着鸡蛋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要是真的生在这里,就这醉像馋像,恐怕连个媳妇也讨不来。
讨不来就不讨,最好王程就住隔壁,我们来个明修栈道安渡陈仓,2个老光棍儿就着鸡蛋喝着小酒悠哉游哉的过一辈子。
“有你的地方,就成为天堂。”这话谁说的?话虽然贱了些,倒也经用。宋宜宏解嘲的笑笑,翻身起床。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了。
20.
“靠什么靠?哇靠,难道我猜中了?”
韩虎黑着脸不发一言。
吴午想了想,下定决心似的点点头“难得你也开窍了,别说你喜欢男人女人了,你就是喜欢个人妖,我也支持你追到手。既然你喜欢王程,那我宣布退出,把王哥让给你。”
韩虎冷笑“你刚才还说挺喜欢他的,一转眼就变了?你小子说喜欢谁比放个屁都简单。”
“你别不识好歹好不好?我这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嘴那么臭啊。”
“你说让就让?人又不是东西。再说你成天喜欢了这个喜欢了那个,那喜欢两个字就那么不值钱?”
吴午摸摸耳朵上闪亮的钻石耳钉,笑的有些尴尬。“其实,喜欢就是这么不值钱。”
韩虎没再说话,站在厅里,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尽情飞舞的灰尘,怔了一会,转身就走,把门摔的山响。
“你丫疯了你!你吃错药了你,你去死吧你!”吴午猛的被吓了一哆嗦,跳着脚大喊,可惜韩虎已经听不见了。
“是王程吗?”
“对啊。”
“你好,我是门卫,有你一封加急的挂号信,你有时间来签收一下。”
“好的,谢谢。”王程挂断电话。心里琢磨,这年头,谁会给我寄什么挂号信?
观众坐齐了,王程和两个美女主持站在台上走下场。暖场的是个新来的学编导的小伙子,说话结结巴巴,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好在观众们刚刚坐稳,还没被灯光烤的满身流油、耐心尽失,都捧场的笑了笑。
王程往一号机位望瞭望,虽然看不太真切,但肯定不是宋宜宏。这小子,出什么美差了吧,最近都没露脸。
2期节目顺利完成。王程拿了香皂在卫生间洗了油彩,下楼去拿信。
蓝色的信上赫然用不太熟练的儿童字体写着寄信人:A市×县××乡××村 宋宜宏。
不知道为什么,王程就笑起来,把门卫吓了一跳“王哥,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没,没事。”王程理了理表情,拿着信回了办公室。
5分钟之后,全组的人都看到王程捧着几张信纸笑到上气不接下气。老张从里屋踱出来“小王,中五百万了这么高兴?”
王程赶快把信收好“没,没有,就是一个特逗的朋友。呵呵,哈哈哈哈~~~”
老张也被笑声感染“小王,你好象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小孙也在旁边接话“是啊王哥,原来酷哥也能笑到前仰后合。来我看看,什么意思?”
王程赶快揣进兜里,“不行,国家机密。”小孙做出不屑的表情出了屋子。老张进屋接电话去了,王程整整自己笑僵的肌肉,是啊,自己有多长时间没这么笑过了?
想想世界上的许多事,就象宋宜宏的那些酒和鸡蛋一样,能吃几个呢?能喝几碗呢?我们蝇营狗苟,忙忙碌碌为了什么?
如果有一个爱的人,有一张温的床,有一碗热的饭,我们还去追求什么?
可是,世事却往往不能尽人意。想着想着,王程不禁对远在偏僻小村里的宋宜宏开始了莫名其妙的怀念,也许?或者?可能?王程晃晃头,他不知道。
电话铃声大作。“喂?”
“王哥,我。”
“哦,”
“我今天在蓝吧演出,你来看吧。”
“不去,闹哄哄的。”
“这是GAY吧,你不来吗?”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刚开不久。再说你现在都退隐江湖了,江湖大事你自然反应迟钝些。”
“可我真的不想再听你给谁几个夜晚了。”
“别损我成吗?今天不是摇滚,静吧,都是慢歌。”
“那行,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8点,春城路26号。”
王程吃罢晚饭,也不过就是楼下四川小馆的盖浇饭而已。看看时间差不多,打了车直奔蓝吧就去了。
到了的时候,人已经不少了。昏黄的舞台上,看见吴午已经抱着吉他陶醉上了。什么时候他的触电头被染成红色,远远看去象一个热烈燃烧的火炬。
王程特意带着一付茶色的眼睛,头发也乖乖的梳的齐整。加上中规中矩的羊绒衫,王程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公务员的样子。这毕竟是GAY吧,王程不想有人认出自己。
吴午在台上唱着,后面是黑着脸的韩虎和长发的陈宇,像是庙里的哼哈二将。
王程要了瓶喜力,找个角落坐下来。吴午也看见了他,冲他点点头,唱的更风骚了:
你爱我你不爱我
爱不爱到底算甚么
我走过我走不过
走不走怕失去甚么
我走错我没走错
至少我没错过甚么
只是要求你:
给我一段仁爱路的时间
给我一枝花的怀念
走到终点之前
谁都不会把一点感动变成谁的诺言
给我一段霓虹灯的火焰
给我辨认你的光线
说不定不会再见
也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沿着街头寻找
你抽过的烟~~~
21。
“王哥~~~~~~~~~~”吴午唱完了,拿捏着甜的腻人的腔调,扭着过来。
王程忍着笑,推开他蛇一样缠住的胳膊“去去去,别来恶心我。”
“你个没良心的~~~~”吴午伸出冰凉的手指点点王程的额头。调酒师忍着笑,递过来瓶啤酒。
“怎么样?我象吗?”
“象什么?”
“MB。”
“象个神经病。”
“哎对了,王哥。看不出来你挺抢手的啊,”
“什么意思?”
“韩虎真的喜欢你。我准备把你让给他。”
“你是不是脑子进屎了?”
“黝黝黝,急了,那我不让了行吧。看来还是我的魅力大,王哥,哦?”吴午在王程的后背上轻轻的弹着钢琴。
“拜托,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两身了,你不会真的这么恶心吧?”
“恶心吗?没觉得啊。”
“不说这个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韩虎黑着脸,悄无声息的在空着的位子上坐下来。吴午大叫“黑煞神,你想吓死人啊,你这么大的体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好歹也哼一声啊。“
韩虎拿着一杯下了一半的硕大的扎啤,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
“现在哼你不觉得晚了吗?“
韩虎才不管,又冷冷的哼了一句。一口气把扎啤喝完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