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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哪位三姑娘,现在又看中六姑娘,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齐国公府还有没有个穷表哥……”
“阳儿!”醴陵王妃呵斥一声,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故意打扮得娘里娘气的去齐国公府拜访,能把人家吓成那副样子吗?”
“儿子怎么知道他们连这么一点点惊吓都受不了!”慕潮阳一点都不觉得的举动恶劣,反而埋怨齐国公府一家子不禁吓唬。
“你……”醴陵王妃摇摇头,叹气道:“母亲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拖着不想成亲,但是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要为醴陵王一脉,为父母好好的考虑一下啊!”
“儿子没有说不成亲,只要母亲能够找到个胆子够大的,心甘情愿嫁给儿子的,儿子就会成亲的。”慕潮阳笑笑,可不相信母亲能够找到个合适的。
“只要你别整天这幅打扮,说话做事不要那副娘娘腔的样子,哭着喊着想嫁进王府的姑娘不知道会有多少,哪至于像现在这样,门户相当的姑娘们一听被你姨母看中,想撮合,便吓得花容失色,慌不迭的让家人胡乱找门差不多的婚事。”醴陵王妃一提这件事情就是心烦头疼,她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要是没有他的那些怪诞打扮,让人误会丛生的行为举止和言辞,他必然是京城贵女们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想嫁给儿子,就得习惯儿子的一切,要不然的话,儿子还不稀罕呢!”慕潮阳笑笑,却又带着戏谑道:“母亲,儿子觉得您应该喜欢儿子这样打扮才对,这样的话您就能透过儿子看到妹妹了,我想,她要是穿上男装应该就是这幅样子。”
听到儿子提起女儿,醴陵王妃的眼中闪过忧伤和痛苦,然后却又摇摇头,道:“你们兄妹两打小就不像,现在都长大了,应该更不像了!”
“一定是母亲记错了,我和妹妹可是双胞兄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喜怒哀乐,又怎么可能不像呢?”慕潮阳却不接受这样的说辞,他记得妹妹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其实和妹妹并不像,但却执拗的认定自己和妹妹应该是一模一样。
“你……唉,你说她还……”醴陵王妃的话没有说完,就自己否决了,道:“我的女儿定然是个命大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妹妹自然是会回来的,我能够感觉到,她离我应该已经不远了,我最近这些天都能感受到她就在我身侧了。”慕潮阳十分肯定的道,他和妹妹这对双胞胎长得不一样,但从小就有莫名的心电感应,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喜怒哀乐,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煎熬,那时不时感受到的悸动让他知道,他最牵挂最不舍的那个人还活着,但是那种明知道人还在,却找不到人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禁足
“累死我了!”慕姿怡坐到炕上,轻轻地揉了揉脸,然后对身边的豆绿道:“把那面脂和香粉拿出来给我好好的看看,我刚刚都没有时间仔细看。”
“是,姑娘!”豆绿应声,取出董瑶琳拿给慕姿怡的面脂和香粉,慕姿怡打开盖子,先是闻了闻那股幽幽的梅花香,赞道:“这香味很不错,我在倾城坊都没有见过这般幽香的面脂,可惜方子没有弄到。”
“姑娘要不要试试,看看用起来效果怎么样?”豆绿笑盈盈的道,她知道慕姿怡很想要一款专属于自己的胭脂妆粉已经很久了,但是却一直求而不得,今天到了这款面脂,虽然方子暂时没有到手,心里也一定很高兴。
“给我拿铜镜过来!”豆绿的话正中慕姿怡的下怀,豆绿立刻指挥着慕姿怡另外一个丫鬟脂红去拿铜镜,脂红微微有些犹豫,却还是去拿了铜镜过来。
“那个……姑娘,奴婢听董谷娘身边的思月说,这两样东西是昨儿董姑娘去莫氏房间里翻出来的。”犹豫了好大一会儿,脂红还是把话给说出来了。
“她还说什么了?”慕姿怡都已经用手指蘸了些面脂,正要往脸上抹,听了这话,立刻顿住,脸色也难看起来。
“她还说这莫氏用着这种一整套的,只是昨日只翻到这两样没有动用过的……”脂红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姿怡便恼怒地将手上的面脂啪的一声砸在地上——这个董瑶琳真是太不像话,莫氏用过的东西居然拿给她,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笑话成什么样子呢!
“这是怎么了!”瓷瓶被慕姿怡砸了出去。正好砸在刚刚进门的人脚下,把来人吓了一跳,而后带了些薄怒,道:“四姑娘这是在发什么脾气呢?”
“姨娘~”慕姿怡站起身来。带着歉意的道:“姨娘,我没有看到你进来……”
“好了,好了。和姨娘用不着这么小心!”丁月眉也就是刚被吓着的时候有些生气,慕姿怡都向她说不是了,心头的薄怒自然也就没有了,她皱眉看着地上摔碎的瓷罐和溅了一地的面脂,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今天不顺利?”
“那倒不是!”慕姿怡摇摇头,道:“那两个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说不到几句话。就投机得不得了。董夫人不是还想看看秦怀勇吗?你也知道,那个人别的都拿不出手,唯独相貌生得不错,又得了李姨娘的再三提点,但也人模人样的。董瑶琳见了他,哪里还想得起别的来,我看,只要李姨娘能够求得西宁侯和侯夫人点头,这桩婚事定然就能成了。”
“那就好!那就好!免得李姨娘心里挂着你,要是她求了西宁侯或者侯夫人在王妃面前说声几句,王妃定然会顺水推舟应了,那可就糟了。”丁月眉大松一口气,然后看着慕姿怡。道:“事情这么顺利,怎么还这么生气?还把东西给砸了……唔,这是什么味道,闻起来还真是不一样。”
慕姿怡咬牙切齿的把面脂的来历说了一遍,怒道:“这个董瑶琳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拿莫拾娘用的东西给我。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不管什么我都只能捡莫拾娘用过的吗!”
“好了,好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就这么一点点小事也值得你这么大发脾气!”丁月眉却不觉得这有什大不了的,她笑着道:“能从别人手里,把她所有的东西,包括男人都抢过来是你的本事,只要你能笑到最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都不重要。”
“姨娘,你不懂!”慕姿怡知道丁月眉很有些手段,也很聪明,但是她的出身却让她的见识很有局限,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她也没有心思和丁月眉解释那么多,摇摇头,对豆绿道:“那个香粉给我丢得远远地,免得我看见了心烦!”
“给我看看!”丁月眉顺手从豆绿手里拿过香粉,轻轻地一嗅,道:“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糟蹋了,你不用的话给我就好!”
“姨娘要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有自己用惯了的吗?”慕姿怡皱眉,对丁月眉的举动有些不满意,这种小东西,丢了也好,给丫鬟用也罢,至于这么小气节省吗?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女人啊,可不能总用一种香粉,那会让自己变得无趣,时不时的换一换才好。”丁月眉笑着道:“你父亲素来喜欢梅花,我以前也用过几款梅香的东西,但香味却始终是差了一点,用了几次,不但没有得到他的欢喜,反而让他说了几句,就没有再用,不过这味道你父亲一定会喜欢的。”
“姨娘,父亲多久没有去你房里了?”慕姿怡轻轻的叹息,这就是以色侍人的悲哀,什么时候都要考虑男人的喜好,但就算这样,也不一定就能得到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尤其是像醴陵王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女色对他们来说唾手可得,更不会在意一个颜色渐渐衰老的女人了。
慕姿怡的话让丁月眉情绪有些低落,但很快却又笑起来,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我可不是过来和你说这个的。”
“那姨娘过来是想和我说什么?”丁月眉的回避让慕姿怡知道,父亲醴陵王定然又很长时间没有去姨娘房里了,姨娘又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父亲了。
“主要就是想问问你今天的事情顺利不顺利,别的……别的倒也没有什么!”丁月眉微微迟疑了一下,女儿的心情已经不大好了,实在是不想再说些让她生气的话。
“姨娘,别的是什么?你还是和我直接说吧!”慕姿怡皱眉,一看丁月眉的样子就知道有事情,只是,会是什么事情呢?
“那个……王妃身边的清音中午送来一摞经书,说是王妃说了,让你从明儿起抄经书,修身养性。”丁月眉苦笑一声,不知道王妃这是想做什么,之前对女儿不理不睬,放纵着她自由出入,这会忽然又要禁她的足,不让她出门了。
慕姿怡咬牙,恨道:“看姨娘这样子,清音一定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吧!她总仗着自己是王妃身边有脸面的丫鬟,从来都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这个死丫头,迟早有一天我……”
“姑娘!”丁月眉略带了些惊惶的打断了慕姿怡未说出口的狠话,醴陵王妃有多么厉害她是深深的领教过的,虽然这些年她吃斋念佛,性子平和了很多,但是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性子却还是没有半点改变,要是慕姿怡那些信口而出的狠话传到她耳中,还不知道会招来这样的责罚呢!
“姨娘怕什么,我再怎么也都是这家这里的主子,骂个目无尊卑的丫头算什么!”慕姿怡知道丁月眉在担心什么,而她虽然已经嘴硬,但也不敢再说什么会激怒某些人的话,她恨恼的道:“清音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我才能出门?抄完这些经书还是怎样?”
“没有说,只说让你好好的呆在府里,别出门。”丁月眉摇摇头,她也知道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禁足的期限未定,慕姿怡什么时候能出门得看醴陵王妃的心情了。
“真是!”慕姿怡咬牙,然后对豆绿道:“取纸笔来,我给董夫人写封信,我不能出门也不能耽误了时间,要是让莫氏在京城站稳了,可就不好处理了。”